于此,我将为你们开启未来的道路,我是第一位,但绝不是最后一位,与我骨血相连的凡人同胞们啊,在这个混乱的时代中厮杀吧!封神之路的终点已然明晰,禁闭的大门已经敞开!我在那夜空中的尽头等待着你们!
――第一位,林登万
“来,将你的意识交给我吧!我来帮你解决一切――我会杀了她们。
―――三位一体,智慧,战争,处子的女神 密涅瓦重新封神。
我情愿将我的一切交给你――,拿走吧,我作为神明的一切。
――分享了一切,文学与艺术,神明与凡人的双子神乌拉妮雅,王翼
我会化成天上的星辰永远注视着地上的,若是有人做恶就不要妄图逃避我的怒火!
――凡人,天怒者,玛尔莎封神
我们是神,我们应比凡人肩负起更沉重的责任,去吧,不要迟疑,这是世界给我们的试炼
――坠星前
踏着我的身体向前更进一步吧!能成为人类通往神明之路的最初之阶,我很高兴――封神最后一步死去的人,最初之基,本
“我不会死,我本身就是死与复苏的中庭之蛇,或许是诸神黄昏提前来到了?不管怎样,我会谨守当初的誓言,杀死每个神明”
――海拉
我的职务是看守虹桥,看守海尔姆德,不让人闯入,现在我依然如故,坚守自己的职务,凡人们啊,若是想进去神国的话就先打败我吧!
――女武神
“啊呀呀,真是被追的和条野狗一样呢,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是女体?当然是因为有趣啦”
——洛基
“末日要来了,沃金,走,我们去迎接自己的命运吧”
——奥丁
我有一个妹妹,十岁,孤儿,日尔曼血统(大概)。
她的头发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银灰色,身体瘦弱,皮肤白皙如同新雪,来到我家时穿着一身浅白色的长裙,怀中还抱着一只叫伊玛的灰色折耳猫。
她原先的家庭环境应该还不错,虽然是流浪了一段时间的感觉,对什么都抱着警惕,但对于我家的这些东西都会用,并且看起来绝不陌生。
她和我一间房间,同一张床,我在左边,她在右边,虽然只是一个小女孩但好像也懂得了什么是男女之隔,
每次睡觉前她都会搬来一个巨大的熊玩偶放到我们两个人中间,然后抱着自己的小猫不脱衣服就这样睡。
但是她的防备似乎并没什么用,家里的温度不足,而她似乎是贫血,四肢冰凉,半夜总会自发的向热源——也就是我移动,每天晚上我都会感到有一个冰凉的身体钻进我的被窝里抱住我。
也真的是很奇怪,抱着她那单薄的身体,我竟也感到了一种安全感,当然,更多的是一种神圣的怜惜感,想用力的抱紧她,但又怕她觉得难受,所以只能作罢,甚至只是轻轻的触摸都觉得她会如同梦一般溜走。
早上醒来的早,我就能欣赏到她毫无防备的睡姿,如同鸟类轻盈的羽毛似的细密而柔软的睫毛,陶瓷般光滑却柔软温热一万倍的可爱脸颊,如同樱树上那些纤细的花散落般散落的长发,唯一可惜的就是那双流动着明媚水流的湖绿色瞳孔在她睡着的时候是看不见的。
醒来的晚,就会发现她已经爬回自己的被窝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刻意的发出小小的呼噜,然而那身体不自然的颤抖,
脸颊上飞上的红晕,以及趴在我枕头边,慵懒的伸腰的伊玛早已把她暴露干净。
日久天长,她和我的关系终于突破了“需要防备的陌生人”阶段,并且直接越过了“还算熟悉的人”达到了“成为哥哥还需要考察”阶段。
因为妹妹,我尝试学习德语,幸亏身边有个疯狂崇拜希特勒的朋友,我和他借书他毫不迟疑的就给我了。
当我半生不熟的用德语喊她妹妹时,刚睡醒的她那可爱极了的惊愕表情和红透了的脸颊足以让我牢记一生。
“Idiot!”她冲我这样大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扑回了了床上,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枕头里。
太太太太可爱了!
所以我学的第二个单词就是夸奖她的“可爱”,然后是我爱你,去,你我他,这个那个之类的单词。
顺带一提说我爱你的时候她的反应更大的,并且首次发动了物理攻击,波德莱尔诗集投掷,不过那都是小事。
后来我用德语问了她的名字,我本能的觉得她并不喜欢我母亲给她起的名字。
“···Sie wollen Mich nennen was(你希望叫我什么)”
“arlene(艾琳娜)”
虽然是英文名字我却觉得很适合她,arlenne,誓约和信物。
于是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一个月后用一个苹果和一次偶然的机会,让她用中文喊了哥哥。
感觉一辈子都不会遗憾了的感觉。
至于伊玛(就是那只灰猫)每天就只是悠闲趴在枕头,电视,书桌上啃着小鱼干,最大的爱好是占据我常坐的那个椅子上摆出一副全家之主的架势。
后来床上的位置发生了变化,我——抱着我的妹妹——防止睡姿糟糕的她掉下去放的熊以及随机在我肚皮,枕头边趴着的伊玛,妹妹越来越信任我,越发的粘着我,低血压的她早上从来起不来,总是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的身上,像只猫一样弓着身体,紧紧的抱住我的手臂,额头贴着我的肩膀和脸颊,时不时的蹭个一两下,发出很舒服似的咕噜噜声。
醒来后也不放手,紧紧的抓住我,我就只能抱住她在家里移动,体会了一种很微妙的为人父母的感觉。
我每隔几天都会送她礼物,永生花,风暴瓶,都是些小玩意花不了多少钱却能让她笑很久,很快我们的房间角落就堆满了这类东西,于是有天她用半生不熟的中文问我了
“哥哥。。。不用上学么?”
她很可爱的歪头,头上我给她买的缎带像是一对耳朵随着她的动作抖动了一下。
“我算是已经工作的人吧”
挠着头,有些心虚的回答。
“工作?哥哥是做什么的?”
那双湖绿色的眼睛仔细的盯着我。
“姑且算是作家吧。。。”
那些和我有仇的家伙保佑,千万不要问我是写什么的啊!
虽然不是不能说谎,但是我不想骗妹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摧毁起来却很容易。
“即使有工作也不能浪费,以后不要老是买礼物”
“不过哥哥好厉害,是黑塞那样的人啊”
总算瞒过去了,我的妹妹是天使啊!
实际上我的确是写小说的,不过不是那种正经文学而是···妹控小说。
多亏了那些热情的同好们,我的生活过还算富裕,再加上母亲在国外貌似进行的是高薪的工作,每月都会给我的卡里定时打钱
并且还会给我寄些奇奇怪怪的土特产,像什么肯陶耳的牙齿,宁芙的布料之类与其说土特产不如说是炼金术材料的东西。
不过炼金术什么的在现在也不少见了,自从十年前的那件事开始后,所有的,仅存在神话中的生物们都出现,所产生的
种种社会问题暂且不提,的确丰富了物种的多样性,满大街都能看到各种各样的神话生物。
而那些从天而降的神明们也在地上行走,组建自己的教派来寻找自己失去的那些力量,想要远离污秽的尘世,重回神界。
“真是个诡异的世界呢···”
明明科技在发展,但是炼金魔法这种不科学的东西也同样在不停的进步,简直像是某个不愿意多做设定的二流小说家小说的世界一样。
事到如今我仍然我觉得,这个世界是不是不真实呢···
古语有云,人生就是一份黑暗火锅,你永远不知道你会夹出来个啥。
或许是鱼子酱炸肉松,或者是板蓝根焗蜗牛,甚至有可能是一块被料理的金光灿灿的肥皂。
之所以列出上列例子,只是想告诉你们世间是很容易出现意外的,说不定今天你们就会遇见某个黑人大汉感受到爱神穿心的银箭了呢。
说不定你们看着街上老大爷的腿毛就觉醒了不得了的爱好呢,说不定作者明天就不更新了呢,是吧,我告诉你们不要老吐槽小说里超展开。
那说不定在那个世界是很正常的吧,所以以下所有超展开吐槽禁止。
于是异变就毫无征兆的发生了。
“人类,吾的小鱼干呢?”
“嘛,在冰箱里放着呢,你去拿吧”
“哦”
她淡然的点了点头,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了冰箱面前,认真的眺望着那光滑的弧线,思考了大约两三秒的时间,
“。。。吾,够不到”
她很没精神的耸拉着耳朵,眼睛里失去了光彩,蔫蔫的走回来了。
“那我帮你拿出来吧”
没多想,从厨房出来擦擦手,从冰箱里拿出了小鱼干。
“。。。。等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别发愣了!吾的小鱼干”
她很不耐烦的摇了摇尾巴,仰着头,柔媚的碧绿色的眼睛紧紧的盯住我,而我到现在才发现一个问题。
“猫。。。居然说话了?”
“吾已经说了很长时间的话了吧?汝的脑子烧坏了么!”
她的尾巴不满的晃来晃去。
“。。。”
所以说为什么猫会说话啊!
“这种问题汝等会吾会解释的,先给吾小鱼干”
于是我就呆呆的看着她,
“汝这样看着吾吃不下去”
于是我转过头去。
明明是只猫为什么会这么麻烦啊!
“女士就餐的时候,男性不要呆呆的看着这个是常识吧?”
我居然被一只会说话的猫教育没有常识?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一边想着一边下意识的抽出桌子上的纸巾。
“总之长话短说的···喵?汝在干什么喵?”
“给你擦嘴啊”
理所当然的回应。
“汝开什么玩笑的喵!接下来是很重要的话的喵!”
“哦”
乖宝宝似的面对这只高贵的喵喵,正襟危坐。
“你知道这个世界是有神的喵”
“哦,知道啊”
淡然的点了点头。
“汝···怎么会知道?”
面前的伊玛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你是不是脱离时代太久了啊,全世界都知道啊”
再次淡然的点了点头,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伊玛,而对面一脸世界观受到冲击了的表情。
“可能的确过了太长时间了喵,现在人类也知道神明的存在了···”
伊玛喃喃自语,身后的尾巴很困扰似的甩来甩去。
“但是这不重要喵!重点是接下来和汝说的”
确认似的强调语气,宛如湖水的眼睛重新看向了我
“艾琳娜的身份汝肯定不知道的是吧喵!”
“的确不清楚,但是这应该不重要的吧”
“很重要的喵!艾琳娜是旧日之神”
那是什么,旧日支配者么?
“不是那种克苏鲁的恐怖神系,艾琳娜是所有旧日的,逝去的,被遗忘之···”
幻想乡?
“汝能不能好好听我说完!”
伊玛直接炸毛。
“总体来说就是会带给汝危险的!所有的神明,那些在你们神话书中的主神们都会来杀艾琳娜的!他们绝对不介意顺手杀了你的!明白了喵”
“旧日的神不甘心就此离去,永远的泯灭于历史的尘埃中,他们制造了一个存放过往一切的记忆,一切遗失之物,
他们自己的一部分放在匣子里,期望有朝一日能再归来,那个匣子就代表了旧日的神,而旧日之神的重新回归就代表现在神明们的下位,
所以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艾琳娜的。明白了么!”
“大体明白了”
很困扰的挠了挠头。
“明白了就好,接下来几天不要在和艾琳娜接近了,艾琳娜和汝的关系越好越会对你们双方造成伤害”
面前的伊玛很严肃的看着我,不过话说猫脸上怎么才能看出严肃呢,我知道哈士奇脸上倒是一直很严肃,但是猫貌似没法让表情变严肃吧?
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在现实中我却已经做出了答复。
“关于这点···恕我拒绝”
“难道汝没听懂的么?”
“不是没听懂,不过有个前提你搞错了”
摊摊手,表示出轻松的样子。
“现在,所有的神明都已经下位了,你难道没有观察过夜空么,天上已经没有代表那些神明的星星了。”
“更况且,艾琳娜是我的妹妹,如果有人要伤害我的妹妹,就算他是神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汝是不是还没搞懂什么,这可是能危害汝姓名的危机啊!不一定什么时候,甚至现在都有可能会来人轻易的将汝杀死啊!”
“放心吧,我不会死的”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
然后身后传来了隐约的响声。
越来越响越来越响,仿佛是一个巨兽抵着墙面呼吸。
这是···什么?
“快躲开啊!汝这个随便立flang的···”
墙壁像是积木一样轻而易举的崩塌了,巨大的响声将伊玛的声音完全覆盖。。
那种将一整面墙都摧毁的可怖力量将身体几乎震碎。
我···被抛飞出去了?无数的泥板压在自己的身上,每次呼吸都变得艰难而具有挑战性。
虽然掌握着一些力量,可毕竟自己还是凡人的身体啊···
我要死了么···随便立flang果然是不太好啊
抬起头,眼睛里似乎被血充满了,浑浑浊浊。
“我似乎听见有人大言不愧的说一些蔑视神明的话啊···伊玛,把你带着的那个小女孩给我!”
“休想”
这个人是···来抢走妹妹的?
不行,我已经不愿意再失去了。
这样的话即使再来一次的话也无所谓了。
“这个人类还没死?···算了,反正就是多补一下而已”
但是在废墟中的人却挣扎着爬了起来,倚着身后的墙壁发出粗重的喘息。
又要抢走自己的东西么?
又要失去妹妹么?
脑海中一直紧绷着的那根线寸寸崩裂,无与伦比的怒火从灵魂深处涌动,理智消退,带来身体的异变,由人类开始,向着某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升格。
自王国为起始的基石,经过22个径,从最底端的原质到达最上,突破王冠以后仍不停歇,ain 无限ain-soph 虚空ain-soph-aur唯一之光,经历了火剑之路后却又重新掉落。
人类,魔术师,王国,精灵,天使,神明,光,唯一之光――
身体里沉寂的血脉重又复苏,开始招荡四周的一切元素,无数幻影重重叠叠,色彩艳丽的光子在空中划出无数的轨迹,世界开始沸腾。
头发开始飞速的生长,直至脚踝,黑色的瞳子仿佛被点亮般变成灿烂辉煌的金红色,那里面仿佛燃烧着太阳的光焰,耳朵中其他的声音一点一点的消失,最后只余风声——
风声——那不是风声,而是断断续续的,仿佛随时要消逝的呜咽,死去之人的哭声。
与此同时,轻柔的钢琴曲开始响起,一开始仿佛风中拉长的丝线,带着不安与与痛苦的呻吟,然后越来越响,变成了暴雨,变成了嚎啕大哭,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喊叫,变成了咆哮躁动的暴风,再然后回归平静,只余低沉的敲击声,像是雨水敲打水泥的琴键。像是已然干枯的手,用指节不断的扣响黑色的棺木.
肖邦的OP 35 降b小调第二钢琴奏鸣曲,也即是第三乐章中著名的《送葬进行曲》
这首钢琴曲被演绎到了极限,仿佛就是肖邦的魂灵在天上演奏。
简直可以说是神乎其技,就算不懂音乐的人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哀悼之意,而懂音乐的人恐怕就会对演奏者顶礼膜拜了。
“聒噪···”
但他说话了,声音像是从地穴里呼出来的风。
他抬起头,黄金色的瞳孔透过无数的建筑物看向远处,在几百米之外的某栋大楼的楼顶,有一个那穿着斗篷和高筒靴,潇洒弹琴的人。
“我说,聒噪,你没听见么?”
琴声立刻中断了,停在慢板第三乐章前,停在上帝的安慰和最终的平静前,停止在咆哮和绝望之间。
“···”
男人站起身向着他张开了嘴唇,说了一句话,然后摘下帽子,拿起柏木的拐杖,郑重的鞠躬,仿佛属于他的音乐会已然谢幕,他向国王献上最后的谢幕礼节。
然后他戴上帽子,向着那有着金红色瞳孔的少年微微一笑,转头走进了空气里,身形淡化消失。
而他行礼的那位至高无上的国王转过头,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的半神。
“赦命”
他以至高无上的语气下令,仿佛是一位独裁的帝皇在向臣子宣布自己的命令,坐着的也不是废墟中的水泥板,而是黄金的王座。
“剥夺神格,还原神力,削去权柄”
一字一顿,虽然犹如玩笑话,但却真正的发生了效果。
操使着火焰的半神身上开始蒸腾出大量的金色的雾气,身上缠绕的光焰转瞬熄灭,发觉自身力量流失的半神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不可能――”
踉踉跄跄的后退,从身体的毛孔里开始涌出暗红色的血液,所有得到的神力都被抽取出来,而和神力因子结合太深的半神也将化作尘埃。
“你是。。。你是。。。”
半神的神情中充满了懊悔。
“不可能,你不是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了么!墨尔涅不可能骗我的。。。”
“····”
看着前方那半跪在地上的半神,他并不想说太多话,太累了,真是太累了,以凡人的身体运行着神明为之恐惧的力量,
以凡人的心智来运行着神之规格,灵魂都好似变成了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时刻在升腾,并且马上将烧竭,
所以他只是低阖上眼帘,轻轻的说出一句话。
“以我之名 赦令――死亡”
一瞬间,所有有着神性的人都感到了彻骨的寒意,天空中骤然亮起了的誓约之星向所有的人宣告,那个人又回来了。
“嚯嚯,不愧是当初把那帮虚伪神明都拉下来的人,不愧是万象之王,诸神之敌,使夜空星辰坠落至无,使时代落幕之人”
从水晶球中看到一切的少年,狂笑着打了个响指。
“贝多芬第5号交响曲,皇帝,让我们欢呼皇帝的归来吧”
“到底有何意义?让那个否神者重新活动起来?”
轻柔的声音从空气中出现,与此同时一个身影也从黑暗中浮现。
黑色帽子,柏木拐杖,与音乐同时存在的墨耳涅。
刚回来的音乐家摘下了帽子,问向这个少年。
“这是命运啊――你我皆无法抗拒,所以正因如此,只能享受罢”
少年笑笑。
“你对九缪斯神的狩猎做的怎么样了?”
“···还差三个”
墨耳涅大概也是觉得不好意思了,非常轻声的回答了少年的问题。
“是出了什么意外么?按计划这时候你应该已经将她们完全吞噬了才是”
少年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他的指节不经意间扣了扣桌面。
“有个人类少年和乌拉尼雅发现了我的计划,并且还接收了她姐妹借助牺牲产生的力量,尽管我非常努力的截取,也还漏掉了三个人的份”
“···是四个人,乌拉尼雅自己的也算一个”
少年摇摇头。
“小心那个凡人,这个世界已经出现了很多主角,要在他们还没成型之前扼杀”
“···有时还真是觉得有些可笑呢,这个世界”
墨耳涅苦笑着说。
“简直就像是一个大杂烩,所有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抛进来的一个小说世界,竟然还出现了这种所谓的“主角””
“那么,造成这一切的那个人岂不是这个世界的创世神么”
十年前,年幼的少年牵动了自己的力量,使星辰坠落如倾盆大雨,天上的诸神失去了力量,无可奈何的行走凡世。
他们的权柄散落于地上,捡到的人就拥有其上的力量,失去权柄的诸神,与获得权柄的人类开始厮杀,一切都是为了重回夜空中星座,重新封神。
星坠之日,降星之夜,神明被拉下了神座,凡人们获得了权柄,至此,纷争开始了——
···········
某天起,少年拥有了否定一切神明的力量,那天整个世界流星坠落,如同倾盆大雨。
那是看着最重要的人死去时所萌发的力量,那是绝望。
这个世界是无数重叠的幻影,从那个用物质解答一切的世界而来的少年对这个世界充满了荒谬感,
无数个神话传说甚至小说游戏里虚构的神明形成的无数星辰形成整片天空,立足的地面不再是一个水蓝色的行星而是一片无论怎样都探索不到尽头的大陆,梦境,游戏,整个世界似是而非,反正无论如何都不是现实,少年虚无的想着,直到妹妹出生――
时至今日,少年还认为那是一个奇迹的产生,生命是最伟大的造物,而初诞的生命才还留着奇迹的光。
从那天起,作为一个哥哥的希望诞生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纯粹无暇之物,从来没有体验过那种被全心信赖着的感觉,从没想过在虚假之中能看见唯一的真实。
没错,即便全世界都是虚假的,自己妹妹却绝不会是虚假。
但是,这份唯一的真实逝去了因为自己的错误消失了丢掉了.
抱着那具冰冷的尸体,少年用最轻的声音和最坚定的语调许下了愿望,然后就是,群星降舞的那一夜来临。
星坠了——天空被无数的流星点亮,黑色的夜幕变成了明丽的深蓝,无数的金红色的或长或短的线条交织,明灭,坠落,发出令人心醉的刷刷声。
整片广阔辽远的天幕都绚丽的燃烧了起来,从单独的参宿三,角宿一这种单独的星开始,然后是从南到北整个夜空中的星座,双子座,狮子座,英仙座,仙后座,南鱼座,北落师门,到最后所有的,肉眼看得见或看不见的星辰都开始向下坠落了,他们迎接了自己最绚烂的落幕,时代终结了——
此时此刻还置身这片星空下的alinne还只有三岁,她在德国曼德扬郊区的一栋古堡阳台上,睁着那双宁静如湖水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整片夜空,觉得自己犹如置身在某颗金红色的弹子珠内部。
美国的bbs天体观测局观察到了人类有意识以来最大的一次流星暴,每小时坠落的星星达到了60000,看起来如同,这个世界倾盆大雨。
这个世界下起了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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