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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战火的狭间

第二章 战火的狭间

时间:魔法历1353年风之月25日下午

地点:圣凤林国圣都阿伯隆公爵府

在公爵府邸前的花园里,前公爵夫人夏洛特*巴特*阿伯隆一个人坐在门前那张椅子上,她心里又再想起了去世的丈夫。已经去世的上任公爵大卫*庄尼*阿伯隆是个受到圣都人民爱戴的领导者,在上个月不幸遭到了封魔国的密探暗杀,这一事件令到圣凤林国和封魔国的关系进一步地恶化。夏洛特夫人坐在了以往公爵经常坐着午睡的椅子,眼泪不由得又再流下,自公爵去世后,夫人经常都会以泪洗面。

“夫人……今天风比较大,您还是回去休息吧。”一个女仆向夫人说道。

“铃音,夏洛今天会回来吧?”公爵夫人问道,“我不希望他上战场,他才只有22岁,我不想他像大卫那样提早离我而去……”

“公子他的确是今天回来,再说有霍巴迪先生跟着他,应该不会有事的……”女仆的名字叫铃音*卡斯迪拿斯,她是公爵夫人专属的女仆。她那紫色的长发以蓝色的丝带绑起,虽然穿着很花俏的女仆装,但她整体上却给人一种很朴素的感觉,可能她本身的气质就是如此吧。

“不会有事的,毕竟已经转来了圣凤林国军战胜的消息,而且霍巴迪先生也斩杀了敌军的大将,公子有他当护卫,不会有危险的。”铃音只能继续安慰公爵夫人。

“大卫他可是在演讲时被人用毒箭射死的……就在我的眼前……”公爵夫人又再想起了公爵被暗杀的那一天,“每天夜里我都会梦到那个场景……而且被射杀的人是夏洛,我很害怕他会被人用同样的手段……”

“夫人,请不要乱想……”铃音根本没有办法令夫人镇静下来,就在这时,女仆长带领着一班女仆回来了。

“夫人,我们回来了。”女仆长向夫人行礼道。

“夏洛呢?”

“夏洛大人他说要和霍巴迪先生去拜祭前公爵大人,会迟点回来。”

“他没有受伤吧?”

“没有。”

“那就好了……”夫人依然未打算回府,“我坐在这里等他回来……”

“夫人……”铃音还想劝时,女仆长拦住了她,摇了摇头。铃音也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侍候着夫人,一同等候夏洛的归来。

女仆长进入了府邸,向坐在大厅中休息的女子报告在战斗后救援工作的详情。那个女子身穿着华丽的长裙,她那亮丽的银灰色长发和金黄色的瞳孔十分美丽,她正是华斯王国的公主伊芙琳*蕾尔*阿伯隆,现在是夏洛的正室妻子。

“夏洛还没回来吗?”公主问道。

“夏洛大人会晚点回来。”

“夏洛特夫人在他不在的几天都有点不正常,最好他能尽快回来。”

“夫人她在前公爵大人去世后就一直都是这样了,看来那次事件对她的精神影响很大。”

“如果夏洛他也在我面前被暗杀的话,相信我也会和夏洛特夫人一样……”公主叹了口气。

时间:同日同时刻

地点:圣凤林国圣都南郊墓地

白色的石碑整齐地排列在绿色的草原上,在墓地的一个角落,那里安葬着大卫*庄尼*阿伯隆公爵,和平民一同安葬在这片平原上。一般贵族会有特别的墓地,但公爵的遗言是即使死后也要和领地的人民同在,因此公爵就被安葬在了平民的墓地。公爵的墓并无其他特别的装修,和其他的墓一样,在墓碑上只刻了“阿伯隆家第八十九代公爵,大卫*庄尼*阿伯隆安详于此”两行大字。

在公爵的墓碑前有两个人,身穿白衣的是阿伯隆家的现任公爵,夏洛*凌*阿伯隆,而在他旁边身穿着黑色长袍的是剑圣,人称深红死神的艾云*霍巴迪。

“公爵大人,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艾云说道。

“嗯,不能让母亲大人担心,我们回去吧。”夏洛转身离去,就在艾云想起步离开时,夏洛停了下来,“难得来了这里,你不去看看芙蕾娜吗?”

“那只是你所立的空墓穴吧。”艾云说道,“我没能保护芙蕾娜……”

“……”夏洛回过头望了望艾云,只见他低头不语,夏洛也没有再说什么,慢慢离去,艾云叹了一口气,跟在后面离去。风越挂越大,天上的乌云也越来越多,看来准备会有一场大雨。

时间:不明

地点:不明

在树林中荒废的城堡中,两个青年佣兵以极速奔驰在破旧的走廊上。跑在前面的留着一头飘逸的长发,左手拿着长剑,而右手则装备着小圆盾;跟在后面的黑发青年看上去较为瘦小,但他却能以单手持着大剑狂奔。在走廊的尽头是城堡的空中花园,守在走廊尽头的几个士兵发现了入侵者,马上挺起长矛迎战。

“突破了这里就是空中花园了!希望还来得及!”跑在前面的长发青年话音未落,已经用力把手中的长剑投了出去,面对着突然飞来的投剑,对面的一个士兵根本来不及反应,面部中剑应声而倒。

“喔喔喔!”两个青年佣兵各持长剑,突然发力猛跑,以三倍的速度冲向敌人。这一时的加速令迎上来的几个士兵愣了一下,这一瞬间的犹豫,往往就决定了生死,两个在最前面的士兵已经被长剑贯通了身体。

“是海兵突击术!防住他们的突击!”剩下的士兵还有三人,其中一个人知道了对面的战斗方法,马上向剩下的战友发出指令。三人马上停下了脚步,用长矛指向前面,作出防御的体势。两名青年佣兵根本没有半点犹豫,舞起长剑冲入了敌阵,并把剩下的士兵解决,然后冲向了在后面的空中花园。

青年佣兵们撞破了残旧的木门,在他们面前的是残旧的空中花园,在花园的正中央,竖立着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在十字架的上面,一支银色的长枪把一个少女血淋淋的躯体钉在了正中央,四肢的碎片散落一地,像狼一般的魔物围在了十字架的周围,在争先恐后地吞吃着少女的血肉。而在十字架的顶部,少女的首级放置了在哪里,那双表露出绝望的眼睛并没有合上,直盯着冲进来的青年佣兵,就像在述说自己的悲惨一样……

“芙蕾娜!”黑发青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惨状,他绝望地惨叫起来。

突然周围的景色全部变成一片漆黑,在青年面前就只剩下那个被鲜血所染红的十字架……

在十字架的顶端,少女首级那双绝望的眼睛一直盯着青年……

时间:魔法历1353年风之月25日深夜

地点:圣凤林国圣都阿伯隆公爵府

“芙蕾娜……芙蕾娜……”

“艾云!艾云!你快醒来!”

“芙蕾娜!呜哇!”

艾云从噩梦中醒来,他整个人都弹了起来,他不断地喘着气,全身都是冷汗,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就像快要从胸口蹦出来一样。

“艾云……你没事吧?”在他旁边的是贝拉,她十分担心,自刚才被艾云的惨叫声吵醒后,便知道丈夫又再被噩梦缠身,她一直在旁边尝试叫醒艾云。

“……”艾云坐在床上喘了好一会儿气后才定过神来,他望了望四周,这里是公爵府的客房,月光透过窗帘射进房内,在他身边的是一脸担心的贝拉。他喘了口大气后,松了一口气放心地躺下了。

“又是那个梦吗?”贝拉问。

“嗯……我大概一生都不会忘记那个景色……”

“……”贝拉也知道艾云的过去,并没有多问,就在她躺下时,艾云紧紧地抱住了她,睡在了贝拉的怀里。贝拉轻轻地抚摸着艾云的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这样做对艾云来说就已经是最好的安慰了。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房外传来了守夜的女仆的声音:“法尔利亚夫人,我听到了剑圣大人的惨叫声,发生了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你回去睡吧……”

“是,若需要帮忙的话可以随时叫我,那我失礼了。”女仆说着便离开了。

贝拉这时发现艾云已经在她的怀里睡着了,而且是毫无防备那样熟睡了,贝拉知道他今晚不会再做噩梦了,才安下心来。

“真是的……人家的胸部可不是你的枕头……”贝拉在艾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晚安,希望你做个好梦,阿城……”

时间:魔法历1353年风之月26日上午

地点:圣凤林国圣都水晶大教堂

圣都的水晶大教堂外壁由纯白色的基石筑成,而所有的大窗户都是由七彩的水晶组成,在阳光的照耀下,坏绕着整座教堂三层楼高的水晶窗反射着七色的光辉,十分耀眼和美丽。今天是礼拜日,现在礼拜还没正式开始,教堂内外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这里就是圣都的水晶大教堂吗?比传闻中要壮观。”一个身穿着粉红**仆装,留着一头长发的女子向身边同行的男子说道,她和粉红色的女仆装十分相称,展现出了很正宗的女仆魂。

“蒂花你是第一次来?”同行的男子留着一头长发,他身穿着华丽的长袍,戴着一顶帽子,他刻意用帽子稍微隐藏着自己的相貌。在帽子下他那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笑容,加上那对仿佛会放电的眼睛,简直是可以瞬杀万千少女。

“是的,公子。”

“难道来了就到里面去坐坐吧,你不是信徒吗?”

“是的,公子。”

“那我们之后在旅馆会合吧。”长发男子说着便留下了女仆离去。

时间:魔法历1353年风之月26日上午

地点:圣凤林国圣都阿伯隆公爵府

在公爵府的客厅,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坐在长椅上和一个俊俏的长发青年在饮酒谈欢。那个魁梧的中年男子脸色并不是太好,在他的身后,一支拐杖挨着墙壁,从拐杖的大小可以推断出是中年男子的所有物。

就在老管家在招呼着两个客人时,在房间门边的几个女仆在小声讨论着:

“那个就是冯布尔将军吗?长得真帅,是我喜欢的类型呢。”

“我倒是喜欢像李将军那样强壮的男人,和他在一起的话会很有安全感呢。”

“像大猩猩一样的有什么好,还是夏洛大人那种美男子好,我就是因为喜欢夏洛大人才来应征做女仆的。”

“什么叫大猩猩,男人啊,还是得孔武有力才行。”

……

就在女仆们在讨论时,公爵夏洛和伊芙琳公主进入了客厅,其他人都马上跪下行礼。

“不用多礼了,没想到两位将军会来拜访寒舍。”夏洛和公主坐下了,“不知两位光临有什么事呢?”

“公爵大人,我来的目的只有一个。”中年男子也不绕圈了,单刀直入地说,“我想见见剑圣艾云*霍巴迪,他斩杀了沙夫*佩兰泊利的事我也有所闻。”

“不过正好艾云和贝拉外出了,应该待会就回来……”

“无所谓,我等他。”李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香烟,“对了,公爵大人,他好像是你雇用的佣兵吧?听说你和他是旧友吧?”

“是的。”夏洛又问长发青年道,“冯布尔将军你也是为了见艾云而来?”

“我是陪肯尼大哥来的,霍巴迪先生我在战场上也见过了。”冯布尔说道,“肯尼大哥是因为自己的宿敌被其他人干掉而不高兴吧。”

“不是不高兴,是十分有兴趣。”李点燃了口中的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面对着强大的人,作为一个武人,我要和他比试一下。”

“比试?肯尼大哥你还有病在身吧?”

“不是今天,今天只是来问候一下。”

“哈哈……”夏洛笑了笑,就在这时,客厅的门打开了,一个身穿短装的女子推开门进来了,她那银灰色长发和金黄色的瞳孔就和夏洛的正室妻子伊芙琳一摸一样。还有一个身穿着蓝色便服的男子跟在他后面,他那有点像小白脸的长相看上去比较弱气。

“姐姐……”伊芙琳没想到自己的双胞胎姐姐会来访问圣凤林国,和自己有着同样面孔的姐姐伊芙蕾,两姐妹站在一起的话基本上没有人能从外貌上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伊芙琳,很久不见了。”伊芙蕾又向在场的两位将军说,“这两位是肯尼*李将军和山度斯*冯布尔将军吧?不必行礼了……一直盯着本公主看干嘛?我脸上有花吗?”

“啊,不……失礼了……”冯布尔向公主道歉,“我只是听说过华斯王国的双胞胎公主,没想到真是长得一摸一样,连身材,声音都一样……”

“没有吧,应该是我的胸部比较大吧。”

“哦……”冯布尔和李听了这句话后不禁盯着两位公主的胸部看了起来。

“……”伊芙琳公主马上下意识地用手抱住胸部。

“哈哈,伊芙蕾公主还是和以前一样呢……”夏洛苦笑着说。

“公主殿下,玩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伊芙蕾后面的弱气男子说道。

“只是打个招呼而且,一点也不过分!”

“……”在伊芙蕾公主的吆喝下,弱气男子无言而对。

冯布尔和李相互望了对方一样,现在的气氛很明显他们在这个房间内是多余的,两人都很识趣地站了起来告辞。夏洛也吩咐管家送两位将军离开,伊芙蕾和妹妹久别重逢,大家都有很多话说。就在两姐妹在谈话时,夏洛和弱气男子也离开了客厅,让两位公主独处。

在公爵府邸前的花园,夏洛招待弱气男子一起赏花。花园里种满了各种花草,在每个季节都会有花儿盛开。在花丛中有几个在照顾花圃的女仆,前公爵夫人夏洛特今天依然是坐在门前的椅子上,前公爵的死对她的精神打击实在太大,她每天就像游魂一样活着。

“你母亲没事吧?她对什么事都好像没反应……”弱气男子问道,这位跟随的公主的男子的身份是华斯王国海军大将修兰代*英格尔的儿子菲尔*英格尔,现在是入赘皇家的驸马,他从小就是伊芙蕾公主的随从,一直都被强气的公主玩弄于股掌之中,因此令他变成了超弱气小白脸,即使在结婚后立场也一样没有改变。

“父亲大人在母亲大人的面前被暗杀,从那天后母亲大人每天都是这样了……”夏洛叹了口气望了望母亲。

“真是悲剧呢……”

“我曾经找过不少名医来,但始终精神的创伤是没有药可以治疗的,只能一切都顺着她的意了。”夏洛对于母亲的病也毫无办法,他也不想再说下去,就换了个话题,“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被公主的强气所镇压。”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菲尔说道,“我只是个下人……从小一直都是这样,父亲也看不起我,谁让我是个弱者。其实我也想像哥哥那样,和父亲一起在海上作战。”

“……”夏洛没有出声。

“我知道你在鄙视我,我只是公主的玩物而已,从小时候父亲把我推到皇宫时就注定了我的命运。”菲尔已经不介意别人的目光,“不过我依然爱着公主,只要可以和她在一起,我不介意她对我做任何事。”

“就如杜兰曾经说你不是男人,伊芙蕾不是女人……”夏洛说道,“不过艾云也说过,不是男人的骑士和不是女人的公主,不正好是天生一对吗?”

“我知道你这是在人身攻击,但是我并不介意,反正我就如维拉尔所说,不是男人……”

“算了,我还是一样无法理解你的思想……”夏洛面对着这个极度自我摧残,有被虐待倾向和毫无自尊的人,根本就无法继续和他继续聊天,“不过我不否认你的生存方式,毕竟每个人都不同,不过就和你说的一样,我的确是有点鄙视你的。”

时间:魔法历1353年风之月26日晚上

地点:圣凤林国圣都阿伯隆公爵府

在公爵府的大厅,夏洛和艾云正在对弈,两人都把所有精神集中在棋盘上,双方都在积极地发动进攻,只是以少数棋子作出防御。现在是轮到夏洛,他一声不吭地托着下巴盯住棋盘已经有几分钟了,坐在对面的艾云也是注视着棋盘,在猜测对方的行动和提前思考对每一种可能性的反击。在艾云身边的贝拉也一直在观战,在棋局开始后,她有时会向艾云说话,但艾云的集中力都已经放到了棋盘上,根本就没有留意到旁边有人在。

“……”夏洛把在后方的骑士向前推进,似乎要作出强攻。

“……”艾云似乎正确地预测到对方的行动,马上把在阵中待机的女皇调到了阵前,在阵前作出封锁。

“……”夏洛见到对方会那么快就作出发应,知道艾云已经看破了他的作战,为了改变作战,他又再陷入了苦思中。

一齐入浴的双子公主在泡澡后来到了大厅,伊芙蕾公主发现入浴前还未归来的艾云已经出现,她便向着在大厅另一边的艾云挥手:“喂!法尔利亚!”但夏洛和艾云并没有理会她,现在对他们来说棋局是一切,即使天塌下来也不会动摇。

“真是的……在干嘛呢……”伊芙蕾有点不爽,走向了两人,坐在艾云旁边的贝拉只是对公主点头示意,并把食指放到嘴唇边,希望公主不要打扰正在对弈的二人。但伊芙蕾并没有这样做,他走到了桌边,打算用力地拍在桌上。但就在她的双手拍到桌子前,夏洛和艾云都突然伸出了手捉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拍桌子。

“公主殿下请不要捣乱……”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他们的视线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棋盘。

“你们……”就在伊芙蕾公主想爆发时,伊芙琳和贝拉制止了她。在这个时候,夏洛也作出了移动,但这一切就已经完全被艾云看穿了,艾云把剑客推入了夏洛阵内的死角。这一着可谓是一击必杀,夏洛望了望现在的形势,已经由原本的对持变成了自军的大失利,这下已经无法挽救,胜负以分。

“啊!太大意了……”夏洛这时也松了一口气,“是我输了。”

“承让了。”艾云转身问在一边不爽的公主,“公主殿下找在下有事吗?”

“你终于肯回来了?本公主等了你整个下午。”伊芙蕾公主伸手指住了艾云,“我不喜欢你那种眼神和态度?和以前一样无礼!”

“我可不想听你发牢骚,没什么特别我要去睡了。”

“哼,如果不是姐姐大人拜托我的话,本公主才不会特意把那东西带来给你这家伙。”

“那东西的净化完成了吗?”艾云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废话少说赶快把那把剑交给我!”

“公爵大人!大事不好了!”这时一个女仆慌忙地冲了进来,“王宫着火了!”

“什么!”所有人都大惊起来,这时夏洛已经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长剑,跑了出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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