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成为穿越者真的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吗?
濒临将死之际打破世间之法则,本应如缥缈流逝之花般消散之生命,连存在的权力都被剥夺的鬼魂却被神灵一时兴起恶作剧式的赋予了第二次生命于异界转生,这真的是一件该奔走相告,弹冠而庆的事情吗?
如果把这当做穿越小说的起手势来描述或许是一个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开局方式吧,让在温饱线苦苦挣扎受尽上司叱责刁难却因自身能力问题无力发难的公司小职员,让每天顶着考试压力遭尽教师取笑嘲讽,有心上分无力回天的劣等生;让一切对现实生活不满,光是写牢骚就能写满几百页标准稿纸,但要动真格的却受制于自身学识与家境支撑只能望洋兴叹的升斗小民,让这些生活的弱者在异世转生为人见人爱,救苦救难的正义伙伴怎么听都是一个不错的剧情吧?纵然在文章框架上有着与那种‘公主在高塔里等待王子救援’,
和那种鬼都不信的童话故事有着如出一撤的故事结构,并且以此吸引了无数类型故事爱好者的目光,但我不得不在此不客气的指出,这种人物关系、桥段、主次事件,激励手段用的都是十分老旧俗套的描写方法,这种文章毫无营养价值连文化洋快餐都算不上,最多就是也只可能就是——垃圾!垃圾中的垃圾!渣滓中的渣滓。被诞生于世的文章是垃圾,写出这种文章欺骗自己与周遭的人也是垃圾。
神灵大人哟,请让我这个一文不值身无长技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化粪池堵塞的凶手、阴阳失调的黑猩猩、和蟑螂共存活的超个体、生命力腐化的半植物、每天退化三次的活恐龙、宇宙反复毁灭的原材料、摸过的键盘上连阿米巴原虫都活不下去、喷出来的口水比SARS还要致命百倍、抬头臭氧层就会破个洞、丢进太阳系都嫌不够环保的,垃圾中的垃圾,渣滓中渣滓穿越成主宰异世界的异邦旅者吧。
这么想着的人,这么祈求着的人无一例外,都太肤浅了,あさはかなり。幼稚的让人发笑。
做为一个穿越者前辈,我奉劝即将穿越的大家不妨盘膝而坐,静静地坐下来冷静冷静头脑。
即使上一辈子的自己无论多么不学无术,不思进取只要穿越就自带了战无不胜的金手指,并以此为跳板吸纳后宫无数,暂且不提这种把事情简单化的思路多么幼稚可笑,单单是这种总想把穿越之神当自家二大爷呼来喝去的言论,就足以让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把这种抱着天真想法的可笑之辈和他的二大爷神明扼杀在摇篮之中了。
世界之大,鸡牛羊马,应有尽有。你真的有把握在穿越后成为拥有人类形体的生物吗?如果你和你的二大爷在血统上真的毫无瓜葛你怎样保障自己不是被端到餐桌上的香草烤羊呢?
实际上无论笑的多么友善提出愿意帮你穿越的的二大爷,只要不是自己的亲二大爷,剥开神灵的外衣本质也尽是一些和人类没有什么区别的利己主义者。
虽然神灵们的目的,以凡人的智慧根本无法揣摩。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在神灵只提供复活却不提供其他外挂服务的情况下,一脚踏入自己应付不来,一无所知的异界是一件非常危险、非常让人头痛的事情。
综上所述,我的结论只有一个。穿越什么的见鬼去吧。
我——原名因穿越为婴儿,而儿童三岁之前没有记忆的缘由导致前世记忆散乱继而忘记原有姓名。现名莉莉丝·吕贝克的15岁少女根本不想再一次穿越。
现在我只想过着平静的,普通生活,在以后的人生中儿孙满堂。
为此,我现在的当务之急,也就是必须首先要完成的事情便是尽可能的活着。从这场荒诞的战斗里活下去来。
“打不着的啦,那是铁板不是火石,一擦就着。”
我不知道是第几遍向健忘的同学做着白费力气的科普。
“就算你这么说,除此以外的方法,还有更好的吗?”我的同僚之一,扎着黑色高马尾、名为山田结衣的16岁女性依旧无视了我的劝告,紧攥着从美国爸爸那改造得来的89式5.56mm口径突击步枪枪管,叮叮咣咣像敲废铁似的将高强度玻璃纤维——俗称塑料制成的枪托一下一下敲在眼前的庞然大物上。
那正被人敲打着的庞然大物——一辆二战期间设计诞生,现在仍被若干黑非小国视为攻坚至宝的的苏制T-34坦克见了昔日仇敌爬到了自己身上怎肯罢休,原地转着圈,咯吱咯吱地转着炮塔升腾着怒火,要把这个就差喊万岁冲锋的日军以及她身后的一众小鬼甩落车下。
“失礼,问一句。日本人是不是都是和你一样的死心眼啊?手里拿把枪硬当‘铁拳’用,美国爸爸看见自家女儿傻的这么可爱,都快哭了好吗?”
“说起死心眼,你们德国人还不是一样。”
头也不回,眼前的同僚好似哪个攻打过诺门坎的鬼子先祖附身,仍旧执着的带着身后的一干亲信女眷叮叮咣咣的敲着苏产罐头。幸亏我们现在的国籍归属是一永久中立国,没攻打过周边邻国,所以更没有落得本土进驻美国爸爸四处圈基地的下场,因此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这块即将躺满人,躺满死人的战场没有发着疯,跳着脚大叫“AR18步枪不是给你们这么用的。”的美国军官。
姑且怀着恶意猜想一下,要是这一幕被美国爸爸们看到,搞不好,一切援助日本的装备技术都得被收了回去。
想到这,记得前转生之前大概为中国人的我不禁笑出了声。当然,是尽量压着声的。我的同僚里有很多日本人,我没那么讨打。
“你也给我想想办法呀,你们德国人往日不也是苏联的死敌吗?”毫无章法,枪托砸在装甲钢板上的声响节奏时快时慢——倒也不是一点用没有,凭这声响,我总算知道这枪托是塑料的了,此前看着刷了木漆的枪托我以为是木质的。
“就没有什么能打败T-34的方法吗?”
“有两个,要么逃,要么在这继续发扬你们为天皇尽忠的精神,继续在这徒劳,你选哪个?”
这里必须要说明下,为天皇尽忠实际上只是一种形容她们不怕死精神的修辞方法,就跟我们夸英国人具有骑士和绅士精神一样,虽然现在没有了骑着马的骑士,虽然现在绅士的含义在ACG范围里已经变了味。
“拿着步枪,和手枪打坦克,别打啦!”
我做着最后的劝告,口干舌燥。而自诩为大和儿女的山田身上升腾着森森勇气,或者说鬼气——要死的鬼的鬼气,就像没听见似的叮咣、叮咣地敲着坦克。
我想起一句大概是北京人拿来骂人的话,好良言难劝该死鬼,正是如此。
就快成功了,我看到了希望,在她们的坚持不懈下,刷了沙漠迷彩的T-34终于有一块喷漆剥落了,露出底下的保护色,加油!加油!多敲几下,几万下,几十万下,,几百万下,水滴石穿,铁杵成针。现在是2016年,在下一个千禧年肯定会变成废铁的,我相信。那时候,不光是坦克,就连这群敲坦克的人搞不好都成风干肉条了。
一个叫远藤理香的少女——山田结衣的御用跟班之一,同时也是我在这本战地日记里描述外貌都嫌废纸的炮灰之一终于发现了大破T-34的方法,她举着枪对准了T-34的机枪射击孔。
“别……”
我还没说完,沉寂已久的7.62mm机枪就突突突的响了起来。于是我拿起签字笔在套了皮质外壳还算昂贵的笔记本上用黑色字迹留下了她高贵的死法——以为美国爸爸给的是核武器能打得过机枪,蠢死。想了想又涂黑掉,改成了该员作战勇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用生命捍卫我等护卫众之荣耀,心系雇主之安危,奋不顾身以肉身堵枪眼……于是原本出身日本平民、身份并不高贵的远藤理香一下子高贵了起来。
我突然觉得他们让我负责这次任务报告真是找对了人,我今天的状态很好,文笔很高明,除了我以外可能再没有人写的这么棒了,当然只限今日。今天,我要死了,要被76.2mm口径的坦克炮,7.62mm口径的重机枪,要被500mm宽的履带以及25.3吨的T-34坦克本体杀死。求生意志转化为肾上腺素,有的人转化成了惊人的毅力,有的人转化成了惊人的体能,我的,貌似转化成了文笔。
在又甩掉了一个山田结衣的某个写名字我嫌废纸的跟班后,T-34的炮塔怒吼了起来,随着车身猛地一震,我附近又多了一地死人,和我一起来的美少女们这下变成了美四肢,美肠子,美胆,美肾反正都炸零碎了。
我被裹挟着热流的空气撞倒在地,口吐鲜血,不过我坐了起来,没死,四肢也健全。
好好好,为主尽忠,死得其所。我大笑着破口大骂着把我拖入死地的这群人渣们,明明不是佣兵却净干着佣兵的活。
现在请容我一个濒死之人给诸位介绍下,一个穿越者来到异界的种种经历。首先,我叫莉莉丝·吕贝克,转生前确定为男性,可能为中国人,因为能记起来不少中国话却硬要冒充日本人韩国人就不科学了。转生前大概为成年具体年龄未知,之所以没有转生前的全部记忆是因是从婴儿转生,在3岁之前没有记忆,3岁以后陆续取回部分记忆碎片,具体转生前为何人虽然很想说点什么,暂且无可奉告。
在这个世界现为15岁女性,长相过的去。老爹也是德国人,母亲据说死于生我的难产。据父亲说。
这么说的话我简直就和灾难之星没什么区别嘛,不过据我细心观察,老爹此人神经大条,不懂得讨女人欢心,虽然赚得多但是基本和支出持平,少有存款,入不敷出。如果我是女人,不对,现在姑且已经算是女人了,反正我是不愿意嫁给他,月入10万支出11万又有什么用呢,虽然我不知道老爹具体的收入有多少。
说起老爹,本·吕贝克这位仁兄可真是害我出现在这里的罪魁祸首,众多人渣当中的一个。罪魁祸首就是他,是他,是他,就是他,少年英…… 不对,在濒死之时还能拿自己调侃究竟是继承了神经大条的基因呢,还是被那些日本同僚们慷慨赴死的精神所感染呢?这是个疑问,不过我打算不出意外的话把这个疑问带进坟墓里,假如那群和我们作战的黑叔叔同情心泛滥到真会给我们立一座坟的话。显然,这应该是个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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