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日:
今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和我结拜兄弟在临近马路的校门口聊天道别的时候。拥挤的人群中突然窜出四个带着黑色面罩的人把我和朋友一起强拉上了一辆车。
一上车就被一个人早在车上等待的人套上了一个黑色头套,遮挡住了我的视线,也落实了我被绑架的想法。
车开了大概半个小时,突然摇摇晃晃起来,大概是走到乡下了吧,车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不停的晃荡,我的心随着车的晃荡也不停的起伏……
过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吧,车子停了下来,一双有力的手架住我的身体把我扔下了车。疼痛之中,我隐隐得听见了远处的鸟鸣以及流水声,想必这里离城市肯定有很大一段距离了吧。
一串缓慢的脚步声走到我的身边,脚步声的主人扯下了我的头套,我偏头一看,竟然是一个面带慈祥微笑的老爷爷!老爷爷笑呵呵的问我和我的朋友谁姓符,站在老爷爷身后的黑衣蒙面男子还威胁地晃了一下手中闪亮的刀。
我看着微笑的老爷爷,就知道绝对没好事,这根据那些小说的剧情不就是要把说出来的那个人杀了吗?我自认聪明的认为朋友不会出卖我……但,我错了,错的很彻底,他毫不犹豫就直接指认了我。
在被指认出的瞬间,站在老爷爷身后的蒙面男子就在我想逃跑之前冲到我的身边,再次架住我的胳膊拖进一个小黑屋。
在门关上的最后一刻,我最后看见了朋友一眼,期望这只是他把我们救出去的计划中的一部分。
但,我在想什么啊?他只是一个初一的学生罢了,他的眼睛里恐怕早就布满了绝望。
五月二十一日: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在小黑屋的角落蜷缩起来想着睡一会,但睡了不就,我就睁开眼睛了。
心中充满了对于死亡的恐惧,小黑屋唯一的一扇窗户透出一丝细微的光芒,转瞬即逝。难道是在预兆着我的生命即将迎来终结吗?还是说——留下我一个人呆着没有了充满黑暗的房间里是因为阳光也丢弃我了吗?
完全睡不着觉了,凸凹不平的地面硌的我身子一直在痛。在无尽的黑暗里,我不敢想其他的东西了,只能不断地回忆自己被同伴背叛的时候——我们不是说过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吗?为什么朋友还是丢下了我。为什么他还是背叛了我!都是兄弟他的错!都是他的错!因为他我才会被关在这里!就因为他不假思索的指证,我才被关在这里!
五月二十二日:
真的困了,我抱着腿睡去。重新睁开眼睛时候,就听到一阵脚步声飞速靠近小黑屋。
门“pong”的被人用力的打开了,阳关瞬间涌了进来,我下意识闭上眼睛。一双宽大的手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扔出了小黑屋。
从地上爬起来,又是那个一直在微笑的老爷爷出现在了我面前。
“孩子,爷爷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好好回答吗?”
“怎么可能!”我说着把头撇到了一边,不在看老爷爷。
冰冷的刀在我扭过头的瞬间就横在了我的脖子上。
老爷爷再问了一遍:“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好好回答吗?!”
脖子上的刀慢慢的擦到了肉,鲜红的血流了出来,是切到动脉了吧。出于对死亡的恐惧,我两脚一软,跪倒在老爷爷面前。
“看来你是答应了对吧?”老爷爷满意的看着我,抬手示意了一下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的下属人。
刀从我身上移开了,但脖子上不断渗出的血还是证明了我的生命差点就凋零了。
“第一个问题,你的父亲是不是符漓涯?”
我沉默的点点头。
“嗯,那么你的差不多可以去死了,别以为你的商霸爸爸会来救你,你现在不过是一颗被抛弃的棋子罢了。”老爷爷说着就转身离开了。我刚想张口问“为什么”,那个把我扔出来的人重新把我扔回了小黑屋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用的力竟然小了一点。
五月二十三日凌晨:
恐惧不断的侵蚀着我的内心,已经无法睡着了,我只好睁着眼睛熬到了凌晨。浑浑噩噩中,我看见门打开了一条缝。求生的欲望驱使我跑了出去。
随便挑了一个方向,我就跑了出去。跑啊跑啊,脚都已经麻木了,不知不觉已经早上了吗?明明是早晨丛林里却没有任何一点阳光呢。感觉四面八方的树都长得一样啊。完全没有方向感,我只能凭着感觉跑了下去。
五月二十四日:
好不容易跑到了路边,又渴又饿的我胡乱的拔了路边的三叶草,也不管有没有粘上土,我直接咬断了三叶草的根茎,粗略嚼了一下,就吞了下去。
随着一根根三叶草下肚,力气恢复了一点,肚子也微微填饱了,困意不断的袭击着我的意识,我也没有抵抗,随便找了一个干净一点的地方躺了下来。
模模糊糊中,我感觉到一辆气车在我身边停了下来,一个男人快步从车上下来,把我抱上了汽车。
五月二十六日:
睁开眼睛,头顶的LED灯散发着刺眼的白光明,周围静悄悄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消毒水的气味。我观察了一下四周,注意到墙上贴着的广告右下角不就是我学校附近的医院的名字吗吗?
这不是我的学校附近的医院吗?我摘下插在我手上的针管,走下床,顿时感到一阵眩晕。
我扶着床架,稍微适应了一下,就偷偷摸摸地溜出病房。
此时应该是半夜了吧,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些流浪猫狗在街边蜷缩着,不就像之前在小黑屋里的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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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14岁的符言然合上自己12岁初中一年级被打劫回到家后按着记忆撰写的回忆录,在自己在自己房间里营造的无尽的黑暗中叹了一口去。
距离那次打劫已经两年了,但留下的阴影还是笼罩在符言然的心头,一直没有消散。这个阴影,让符言然在回到家写下这本回忆录后,就在自己的房间里营造了和当时被囚禁的房间一样的环境,并蜗居在里面,两年没有出去,也不允许任何人进来,心理医生不行,家教不行,亲戚不行,甚至自己的亲生父母也不行,为了以防他们不听自己的告诫,符言然还特地设计了一款用来针对强闯的人的陷阱“SAO”
正当符言然准备把每天必看的回忆录重新放回书架最隐蔽的“DuangDuangDuang”敲门的声音传了进来,站在门外端着一碗瘦肉粥的叶云雨张开问道:“然然,我可以进来吗?”
符言然直接在自己的房间里简单明了的高声回复了两个清晰明了的字:“不行!”
不过叶云雨仿佛没有听到自己儿子的要求,随随便便的说了一句:“那我进来了?”就打了开门,也不怕独自面对仿佛会吞噬掉她的黑暗不知道在更新到第几代的陷阱“SAO”
不过就算叶云雨自作主张开了门,。就算符言然没有明确的请叶云雨出去,可是符言然设置的陷阱“SAO”没有答应啊。
“SAO”在叶云雨开门触发机关的瞬间立刻就运作起来。不出五秒,叶云雨就被“SAO”强制且暴力的“请”了出去。
因为“SAO”而碰得一鼻子灰的叶云雨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一脸满足的模样,之前还她手上的早餐,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记得吃早餐哦。”
提醒了可能还不知道自己的房间里出现早餐的符言然,叶云雨走下了楼。
早餐?符言然疑惑的扫视了门口附近的地板,发现自己的陷阱“SAO”后面的地板上真的有一个装着冒着热气的瘦肉粥的碗。
“……看了陷阱的等级又要升级了。”符言然看着地上的早餐喃喃自语道。真是的,明明上个星期刚刚升级过一次。
平常的工作日,学生们的噩梦,可符言然却在自己的房间里悠然自得修改着自己的“SAO”
……
这栋符氏大宅的一楼,符言然的爸爸符漓涯见到自己老婆叶云雨下楼后,亲密的走上前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问道:“老婆,你今天还要去公司吗?”
“当然了,难道你这个秒死玩意还好心帮我处理完了今天的事啊?”叶云雨挣脱掉符漓涯的手,径直走向鞋柜拿出一双不算高的黑色高更鞋穿上。
“没事的啦,我昨天工作时已经处理好了今天(周二)到这周日的行程了,现在我们完全可以一起去旅游啊。”符漓涯笑着再次出手把叶云雨搂住,强行把叶云雨搂了回来。
叶云雨嫌弃的移开符漓涯的手,自己脱下黑色高跟鞋,坐到沙发上,稍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可以啊,不过然然怎么办?除了我和你,可是没有人可以给把饭放到他的房间里了呢,我们家有没有什么身手厉害的仆人。”
说完这句话,叶云雨左右看了看大是大却冷冷清清的家。
“好吧,一个仆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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