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睁开双眼,三月第一个看到的东西便是洁白的天花板。
稍微的左右环顾了一下,床具,周围的帘子,无一不是令人感到心慌的纯白色。
三月挠了挠脑袋,想起了这里是医疗室,也响起了之前发生了什么。
“醒了吗?”一个女生淡淡的问道。
“我是昏倒了吗?”
“嗯,应该是受到的打击过大。你昏了有段时间了,现在是下午七点了。”三月走下了病床,在帘子之外,是坐在写字桌前的女医生,菊井爱子。
三月算是比较幸运的学生,一般来说,学校的医护人员,要么是老男医生,要么老的女医生,很少会有年轻的医生回来到学校任职,更别说是菊井这种年轻的女医生了。
不得不说,菊井会是学校最受欢迎的女生不是没有原因的。此时的她年仅二十出头,皮肤仍旧有着如同高中生般的白皙水嫩,岁月还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长筒白丝之上,一身白色的护士服似乎为她而生,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体现出的淋漓尽致。
并且由于不舒服,胸口敞开的两个扣子,让在衣物之下的两颗水球无法被完全遮掩住,又使得她多添三分的其他气质。
淡蓝色的瞳孔,金黄色的长发,和高一生差不多的面庞,无疑又给了她的颜值加上不少的分数。
尽管如此,三月看到她的时候,并不会像大多男生一般春心荡漾,反而是一阵胆寒,这并非三月的性取向存在问题,而是每一次三月脱臼,骨折,扭伤,抽筋等能够带来剧烈疼痛的伤势时,都是菊井第一时间出面帮助他。
尽管着原本就是校医的工作,由她出面也是无可厚非的一件事,但久而久之,在三月的心中,菊井就莫名其妙的和物理伤痛挂上一个等号。
“晚上七点了吗……那你不应该早下班了吗?”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三月在菊井的脸上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那是一丝怨念,一丝带有鄙视意味的怨念。
“我说错什么了吗?”强烈的求生欲使得三月马上委屈的补上了这么一句直男语录,尽管说实话这句话说了还不如不如不说要比较好。
“辛辛苦苦看了某人一天,换来的就是这么一句质问吗?校医还真是一份委屈的工作呢。”菊井的语气与神情无疑不是在暗示着三月。
“我又不是不能自己回……”
“你要是出了什么症状,没有人在旁边看着的话,怕是凶多吉少。所以说校医还真是一份委屈的工作啊!”
“不就是让你在学校里多呆了一个小时嘛……我的衣服呢?”一阵冷风飘过,感觉到些许寒意的三月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病号服,而非自己的校服。
“你的衣服在这里,都是血迹,所以我给你换上了病号服……”随着菊井把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三月的表情逐渐变得黯淡,麻木,菊井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三月同学……你还好吗?”
“原来这不是个梦吗?”三月只是无对焦的看着前方,缓缓的将视线转到了菊井身上。
就算是脸上没有任何悲伤的表情,一滴晶莹的泪滴,还是趁着眼眶不注意,顺着脸庞,缓缓的滑下。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这就是事实,三月同学。”菊井说的话还算是符合逻辑,但是从她那毫无歉意,似乎还有些醋意的表情,总是隐约的带着一股违和感。
“没关系的……我就先走了。”
“要我送你吗?”菊井问道,只是仍旧坐在椅子上,没有站起身来。
“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家就好了。”三月一反常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挥挥手便离开了,由此不难看出,他所遭受的是何等打击。
七点,准确来说已经要八点了,世界已然被黑暗所笼罩。
就算在街道上,让人迎接不下的霓虹灯与硕大的电子招牌所带来的灯光使得世界似乎还没有夜晚到来的感觉,但三月回家的必经之路,却是一条仅仅只有落寞的路灯提供照明的小巷罢了。
左右两边也仅仅只是一面面围住住宅房用的灰白石墙。
独自走在路上,三月仍旧没有从玲珑的死所带来的的悲伤中走出,再怎么说,十几年的情谊,也不是几个小时就能够说没就没的。
“这条路一直都是这么的让人感到不安的吗?”三月也是第一次在没有玲珑陪伴下独自回家,这才对这段已经走了五年的小巷,第一次感到如此的陌生与心慌。
造成这种感觉的,不仅仅只是微弱的灯光与孤身一人,更多的,是他似乎感觉到身后有着什么人,或者准确的来说,什么东西。
“谁在后面!”当这个股寒意到达巅峰之时,三月猛地回头向后看去。他的第六感并没有骗他,在他身后确实站着一个女子,一个穿着与行为举止都十分怪异的女子。
只见她身着标准的和服,脚踩着木屐,手中撑着的是一把竹子做支架的油纸伞。
伞面之低,使得三月只能够看清她的半张脸。
但就是这个女子,却让三月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你是……”
“抱歉……”女子只是这么说道,从伞中抽出了一武士刀。
“玲……”没等三月把话说完,也没等三月有所闪躲,面前的女子握持着武士刀,一把将三月的心脏所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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