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迈步都进了阵中心,用手一擎白蜡杆,两人背对着背,面对着八位寨主。
陆明轩一看,没有着急开阵,先是问道:“就只有左大人和白捕头你们两人么?还有其他人么?”
左倾铃一摆手:“没有了”
“好,既然如此,我们可就要开始了!只要你们二位能把我们打散了,就算我们这个阵破了”
“话不必多说,倾铃得罪了”
话音刚落,左倾铃双臂用力,挥起白蜡杆就往陆明轩的头上砸。
陆明轩说了声来得好,一掉脸一转身,从乾位就走到了巽位上。
八个人一甩手中的长绳,就像是八条缠身巨蟒,朝着两人的手上就打,八个人不断来回调换着位置,就如同走马灯一般。
起初来说,左倾铃和白子绫两人还可以略带招架。
但是时间一长了,可就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八卦阵位之中就如同迷魂大阵,两个人根本就分不清打自己的绳子来自何处。
这八根绳子一会儿抽,一会儿套,一会儿拦,一会儿绕,这两人手里的白蜡杆可以说是重如千斤。
白子绫还好一点,从小就练这些兵器,还能招架一时。
但是左倾铃的白蜡杆就开始往手里退了,越打越累,越打越沉,到了最后前面就只有三尺长了,大杆子变成棍子了。
白子绫心里着急啊,心里暗想:“现在我自己都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更别提帮左倾铃了,我们还是太年轻,没做好准备就强行迎敌,现在可该怎么办”
打着打着两人都有些力不从心了,眼看着就要败北,左倾铃却是暴喝一声:“看暗器!”
对着前拳撒后手,左倾铃手中的白蜡杆就和标枪一样,朝着陆明轩的面门可就扔出去了。
陆明轩一看白蜡杆朝着自己飞过来,赶忙一错身形,直接就站在了左倾铃的对面。
左倾铃暗带一丝冷笑,一撩自己的英雄氅,伸手进了腰间的镖囊,当时就要对着陆明轩打镖,左倾铃可不是不会打镖,只是自己的暗器不如墨璃,所以一辈子不用,今天也是彻底没办法了。
从镖囊中捏出了三支金锥镖朝着陆明轩的面门就要扔,金锥镖都是呈品字形往外扔的,而且是第一支快后两只慢,能躲过第一支但是肯定躲不过第二,第三支。
白子绫一看这个架势,也是慌了,心里话说:“啊!左倾铃我以为你品行端正,万没想到你竟然要镖打对方,咱们两人真要是输了,退阵就好,现在你要是暗器出手,双方必定要真杀实砍啊”
陆明轩见到左倾铃腰间寒星一点,就知道左倾铃要对自己下死手,往后退了两步,脚下可就有些慌乱了。
就在左倾铃捏住镖绸子,金锥镖将要出手的一刻。
就听得席棚之外,更楼上鼓打五更,到钟点了。
王伦鼎一下就从酒席桌旁站起来了,用手一指左倾铃:“左倾铃!现在已然五鼓天明,你们已经输了!”
刚才的更梆左倾铃也听到了,当时就手捏暗器楞在了当场,心里暗想:“啊!天亮了,打赌输了,并没见墨璃的踪迹,白玉杯没盗来,这场不仅输得很惨,我还要用暗器伤人,双方面加在一起,我左倾铃难以为人啊”
鸟架子改拐棍,这就算是玩完了。
左倾铃心中百感交集,站在原地,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都没有人色了。
再看王伦鼎站在酒桌旁边:“哈哈哈,左大人!现在五鼓天明,墨璃公子并没盗回白玉杯,我们这边已经胜了,你们已经败了,出于江湖绿林道儿来说,白玉杯在我手里并无他用,我可以双手奉还,你找一个人顶缸替罪回北京城里打官司,至于你们这一行人嘛,哈哈,就老老实实的自刎人头,遵守咱们之前的约定”
左倾铃当时就有心一翻手腕镖打王伦鼎,若是以墨璃的能耐,镖打王伦鼎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自己这根本就是三脚猫啊,三天前的赌已经打下了,今天自己不死难以为人啊。
心里这么想着,左倾铃就看周围的师兄弟们,意思就是你们要是打算拼,我就用镖打他了,你们要是不拼,没有办法,我就用镖扎死自己算了。
他用眼睛往左右一看,只见自己的师兄弟们一个个都是神情激愤,脸上都带怒色,每个人都想:“左倾铃,五师兄,我们能看着你死么?真要是打,咱们就和金蛇岛火并了”
左倾铃一咬后槽牙,一托自己手中的金锥镖,有道是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什么叫做骂名?那个又叫不对?
“王寨主!”
“啊!左大人,你们打算怎么样啊?”
“既然我们已经输了,我左倾铃认...”
认字已然出口,输字若是出唇,左倾铃可就要打镖了。
左倾铃刚要说出最后一个字,猛然间就听得房梁之上有人高喊一声:“我的五师兄!你可千万不能认输,七师弟我已经把杯偷到手了”
一扬手,白玉杯就在掌中一托。
席棚众人甩目定睛仔细观瞧,非是旁人,大贼魔司马图登七弟子,墨璃成功偷盗白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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