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说什么难忘的生日,结果其实就是两个人过,和我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所以说,这算是在放我鸽子了。」我严肃地对那一对小情侣说道。
「是吗,真是对不起。」窦海抠着指甲说道。
「喂,你就算要道歉,也得诚恳一点吧。」
「其实,这个生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挺有意思的而已,月洋一直没找到蜡烛在哪里。」
喂喂,有语病哎,快向你的语文老师道歉啊。
「你后面是个啥东西?」窦海伸出了手指指了指我后面。
卧槽,不看不知道,一看尼玛吓一跳啊,一个无限接近马赛克的东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我这过来。
这个马赛克,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别误会,我可不认识马赛克。
「继续昨天的五子棋啊,沈夕遇。」高成意跑了过来,将一盒五子棋拿了过来。
「你这个家伙,要不要那么执着。」
「不行,我竟然输给了你一局,我,我不能忍啊!」高成意一脸地坚决。
「你再坚持一会,我马上就打120来救你。」
……
「什么,我竟然又输了一局。」高成意抱着自己的头说道,额,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才走了五步而已啊。」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我居然五步就输了。」高成意站了起来说。
只是斜着下你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ZZZZ」睡觉的鼾声
「卧槽,又死了。」许江洋天天都在死。
「我的棋技怎么那么烂。」高成意唯一的一句人话。
「哈哈哈。」窦海的憨笑声。
这就是学生会,其实我本来一直都以为学生会很严谨的说。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一成不变的生活,慢慢的,两周也过去了。
那个窦海和花月洋也没有继续在那张椅子上聊天了,这两个人就像是消失了。
「会去哪里了呢?」摸着长满蜘蛛网的窗台,看着夕阳下照射着的长椅。
「沈夕遇。」远处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声音就是在叫我无疑了,而且应该就是窦海那个家伙。
……
「所以你还是不知道怎么办?」我看着一脸焦躁的窦海说道。
「差不多吧,总感觉,感觉很难应付这种事情。」窦海说道。
「还是想不出到底要怎么样才好。」窦海看了一眼四周又说道。
「那她人现在在哪里?」
「应该还在家里吧。」窦海无奈地说。
「家里。」我摸着刚刚长出胡须的下巴,看着一脸愁容的窦海。
「哎,还是先去花学姐家里看一看吧。」我拍了拍窦海的肩膀站了起来。
「那先这样吧。」窦海双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缓慢走着的我和窦海两个人,用了各种各样的走路姿势走到了花月洋的家门前。
花月洋的家看起来很普通,就是一个普通的民宅,怪不得花月洋那么文静,说起来和这个住宅的居住之处也有关系。
「这里就是花月,呸,花学姐的家吗?」还是要先确认一下为好。
「嗯。」窦海默默地点了点头。
窦海走近轻轻敲了敲门。
「咚咚咚。」
没有任何的回应。
「咚咚咚。」
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月洋?」窦海贴近门叫了一声。
「砰。」
「你们找谁啊?」打开门的是一个布满皱纹的老脸老太婆。
「啊。」窦海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这家人去哪里了?」窦海缓住了身体问道。
「这家人?什么这……哦哦哦,你是说那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是吗?」老婆婆先是一皱眉后又兴奋地举起了手指。
「是是是,请问她去哪里了?」
「她呀,不知道去哪里了,对,好像去火车......呜。」老婆婆刚要说什么就马上闭上了嘴巴。
「火车?什么火车?」窦海抓住了老婆婆的右手。
「窦海,你冷静点。」我上前一步将他的手抓开了。
「额,那个...」老婆婆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算了,跟你们说吧,其实,其实那个小姑娘临走前和我说,如果有人来找她了,就把这封信给她。」老婆婆拿出了一封信。
窦海迷茫地将信给接了过来。
「另外,你们就不要去试图找她了,因为她两个小时前就走了。」老婆婆说完走到了我的身边「小伙子,当电灯泡没意思的。」
「我喜欢。」
话说现在的老人,一点老人的威严都没有了吗?
……
窦海拆开了信。
眼睛盯着信中的内容,突然,泪水滴答滴答的打在了信纸上。
两天后...
一切都是平常的那种校园生活,硬要说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我手上的这张纸,莫名其妙的,不过,虽然读不懂,但我还是能够依稀感受到信中的温暖,咳咳,我给你们读一读啊...
那一年坐着火车。
本来应该是温馨的一家人坐火车回家。
看着外面的油菜地,看着外面晴朗的天空。
但是这火车却夺走了我的亲人以及我的眼睛。
谢谢你。
谢谢你陪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的人,陪了一个春夏秋冬。
谢谢你陪我看着树叶,陪我看着落叶,陪我看夏日的阳光,陪我看冬季的雪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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