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起潮落花落花开,人生总会遇到很多不如意的事情。
即使知道努力了也可能不会有任何结果,我也不打算去放弃任何的可能性。
因为一旦连希望也放弃了的话,我们岂不是什么都不剩下了吗?
“这些饭在哪里买的,真难吃。”
反手将匕首握上,我一边假装还在和花蛇聊天,一边缓缓地走到了房间的门口,深吸了口气。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
门外的客厅里守着一名无论是力量还是敏捷都远超我的成年男子,而且对方还拥有枪支等武器,我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主动权。
他现在估计正毫无防备地坐在沙发上抽烟,枪也不太可能放在第一手可以拿到的地方,所以我只要在这个时候抢先发动攻击,将会有很大的机会把他制服。
相信自己,你能行的,易遥。
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我迈着轻盈的脚步冲出了房间,那名男子正如自己所预料的那样在黑漆漆的客厅沙发上抽烟,似乎根本没想到我会跑出来,看到我,整个人都是愣了一下:“你……”
抱歉。
手中小刀快速出手,于黑暗中划过了一道明亮的光,准确地插在了男子的大腿上,血花飞溅。
“嘶——”疼痛使得这家伙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条件反射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此时的我也握着另一把匕首冲到了这名男子的面前,毫不犹豫地对着他的下体就是一脚。
“噗!”
不知道是不是压根没想到我会反抗,男子直接被我踢得跪倒在了地上,捂着裆部,整个脸都扭曲了。
“别动!”
一只脚踩着男子准备拿枪的右手,另一只脚压着他的胸口,我将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现在全国应该都已经知道你们把我绑架了,即使在这里把你杀了,我也是正当防卫。”
说话的时候,我顺带将匕首往下压了压。
“你……”身下的男子咬牙切齿道:“你……想怎么样?”
“告诉我楼下的情况。”
“你以为……老子……”男子还想挣扎:“是那种出卖兄弟的人吗?”
然后,在发现只要自己一动,紧贴着脖子的匕首就有可能直接划开大动脉的时候,男子老实了。
我从对方的口袋里摸出手枪,丢到了一边,顺便拔出了插在他脚上的,已经变得鲜血淋漓的匕首。
“我没要你出卖兄弟,我说过了,我只想回去,我妈妈的时间不多了,而且我对杀人之类的事情毫无兴趣。”
“呵呵,一把火烧了‘影’的军火库,你跟老子说你没做过杀人放火的事情?”
“对,火是我放的。”我冷冷道:“当初‘影’发动群众将我朋友的家弄得支离破碎的时候,他们就应该做好被报复的觉悟。”
我的话让这名男子愣了好长时间:“原来你是因为这件事情……”
我点点头:“不错,既然那些人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我就没有认怂的道理。”
黑暗中,男子看着我的眼睛,半晌:“妹子,你把刀拿开点。”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动。
仿佛是料到了我的坚决,身下的男子苦笑道:“你刚才拿刀的姿势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那个男人……”
说着,男子浑浊的眼中浮现出了少许惊恐的神色:“报应啊……果然是报应,妹子我就直说了吧,今天在火车站的那些兄弟都在楼下,大哥下了死命令,凭你一个人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几个人。”
“八个。”
“几把枪。”
“五把。”
“都是什么枪。”
“自制的手枪,但杀死一个人足够。”
可以了。
手上猛地发力,我一个翻身松开了对男子的禁锢,滚到了门边,按照牌哥教给自己的姿势双手持刀起身。
透过眼睛的余光,我看到身后的那名男子一边捂着大腿上的伤口一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为什么……你既不问我们的计划,也不问我们有什么目的……”
我稍微回过头:“因为那些和我没关系。”
改朝换代也好,朝秦暮楚也罢,那些对于平凡的我们来说,都只是过往烟云。
君主忧虑天下兴亡,百姓只想四菜一汤。
本来就不是生活在同一个次元的人类,过多的言语只是累赘罢了。
而且,我也不希望再让自己在这条奇怪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当发现一条路已经走错的时候,停下便是最好的进步。
“你是……他的徒弟吧?”
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副扑克牌扔给了我,那名男子自嘲一笑,喘着气说道:“记住了,这种地方最忌讳的就是心慈手软,如果不是欠那个男人一个人情,现在我绝对会朝你开一枪。”
说着,朝上衣口袋里一掏,又是一把**。
“……”
警惕地握着匕首,我冷冷地看着这名男子。
他的样子很普通,除了生气的表情有些吓人之外,抛开那身黑衣不谈,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有家室的男人。
我不是什么训练有素的特种士兵,即使有着前世的记忆,那时候自己的世界线也根本和现在没有任何的交织。
是的,我非但不像那些电影里的主角那样临危不乱可以有几十种方法应对危险,相反的,我还有点慌。
幸运的是,眼前的男子似乎并没有对我起什么杀心的样子。
“听我一句劝,你现在出去,也是被‘影’抓回去的命,为什么不呆在这里。”
撕掉扑克牌上的纸盒,我将52张扑克按照记忆中牌哥教自己的样子洗了一遍,分批放到了身上衣服隐藏的袋子里。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我?我的名字不提也罢,非要问的话,他们都叫我鬼哥,能来到这里,本来我就已经舍弃一切了。”
“那么,鬼哥,不管你信不信——”
转过身,背对着这名男子,我淡淡地说道:“十年后的上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遭,人类是一个善变的种族,也是一个善于学习与进步的种族。”
说完,我推开了连锁都没有的破旧的大门。
直到站在黑暗的楼梯口,我才暗自在心里松了口气。
欠那个男人一个人情?我的握刀姿势是牌哥教的,如果把这个人的话和牌哥之前对自己所说联系起来的话……
牌哥那个一直没有露面的叔叔?
看来是被一个不相关的人救了呢。
头疼的事情等有时间再想吧,我现在必须要从这里逃出去。
保持着持刀的姿势,我一点一点地顺着楼梯走下楼。
不用想也知道,如果要封锁一栋大楼的话,一楼的楼梯百分之百设有埋伏,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直接从楼梯走下去。
这栋大楼就像上京市里一些富豪购买的准备用于出售的还未完成的小区楼,地面到处都是碎石和灰尘,一路跑下去,大多数的住户连门都没有,屋子里的景色也是一片狼藉。
有些屋子还散发着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臭味。
繁华背后的……荒芜吗?
走到三楼的时候,我放慢了脚步,小心地向着二楼走下去。
奇怪了,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按理说,生活在黑暗中,人们总会喜欢弄出一点声音什么的来壮胆,如果是很多人生活在一起的话就更不应该那么安静了,现在又不是睡觉的时间……
“不许动!”
就在我毫无察觉的时候,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了我的脑袋上。
“干什么的?”
强迫自己保持着冷静,我举起了双手。
“鬼哥让我下来带个话……”
这帮人都是猫吗?都从哪里出来的?
“鬼哥?”
背后的人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收起了枪:“进来吧。”
说完,打开了旁边的一扇防盗门。
“怎么了。”
屋里有几个黑影和手机的灯光,看样子这些人刚才应该在这里安静地玩着手机游戏的样子。
“大哥,她说鬼哥让带话下来。”
屋子里很空旷,四五个人正抽着烟,基本没有什么家具,连窗户防盗网都被拆走了,光溜溜的窗口没有任何的遮挡物。
“鬼哥?传话不会手机微信啊,鬼哥又抽哪门子疯。”
白了这名小弟一眼,说话的青年吸了口烟:“说吧,什么事。”
“他说……”
小心地再次观察了一遍这里的情况,我突然一个后撤摸出了裤子上牌哥给的那张扑克牌,顺带朝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名青年手上一滑。
“啊!”
寂静的夜,一缕血花悄然绽放。
“你!”
反应最快的一个人刚想拔枪,我先他一步将手中的杀人扑克扔了出去,经过了无数次训练,这张扑克穿透了那个人的衣服,深深地**了他的小腹里。
“老六!”
趁着人群陷入混乱,我故意沐浴着月光摸出六张扑克牌,跳到了窗台下,做出了攻击的姿势。
“趴下!”
几乎是习惯性地,所有人都以为我手上的扑克都拥有致命的伤害,在扑克牌离手的瞬间全部趴了下来。
很好。
没去管那些扑克牌都丢到了哪里,我转过身,稍微观察了一下落脚点,朝旁边一跳,抱住了沾满了硝烟和青苔的排水管道,滑到了地面。
“谁!”
出乎我意料的是,在这到处都是蚊子空气又不好连个落脚地都没有的楼底,依然蹲守着两名黑衣人。
看到我,这两人的第一反应是打开了手中的手电筒朝我照过来。
摸出之前捅伤楼上那个鬼哥的匕首,连带着两张扑克牌朝这两人扔了过去,在看到血花溅起的一刹那,我开始不顾一切地朝着前方的黑暗跑去。
“喂!你怎么样了?喂喂?”
“报告,目标正在朝西宁路口逃去,请求支援!”
由于我完全不熟悉这里的地形,只能朝这座城市最黑暗的地方奔去。
“报告,目标丢失,重复一次,目标丢失,请指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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