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柯林,姑且算是一名配的上名号的冒险者,同时我的身份也就仅仅只到这里了。身旁的狂风一遍又一遍的呼啸而过。这里,就是一直以来被冒险者避讳为‘法外之地’的地方,同时也是整个王国最为危险的地方。我来这里的原因?或许没人知道吧。现在的我仍旧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接下这个极度危险的任务,也许我只是单纯的想为别人卖命图些乐趣呢?。”
“看起来并不怎么样的开头。”
我将略微整理后稿纸递给流苏,并以听起来极为正经的口吻面对流苏看起来似乎有些期待的目光。
“哦,那我回去再改改。”似乎是略微有些失望,流苏将我递回去的稿纸好好收好。
似乎略微有些失望?好吧,我承认从流苏的脸上看出任何表情绝对是我这辈子最难的一件事。试想,一张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表情的脸,永远都只是冷冰冰的看着你,或许你就会发觉猜测他人情感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顺带一提,开头那些文字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符号拼凑在一起的似乎是被称作做“小说”一类的东西。
反正这些无非都是流苏不知道以怎样的方式瞎捉摸出来的。
另外,至此以下,才是本文的正文部分。
我的本名叫作维多,至于上文提到柯林是谁,我对此一无所知,同时也不想知道。所以对此请不要因此混淆。
坐在我身旁的是流苏,一只银白色毛发的波米拉猫。反正我听她是这么说的,可信度什么的,稍微对比一下她和家养波密拉毛的性情,就知道这东西不会有多高。
据我所知这猫咪说的话里十有八九都是假的,这些东西自然只是略微知晓就可以了。
总之,这只猫咪几乎没有常有猫咪任何一点的可爱之处。
顺带一提,流苏总带着我一直都想吐槽的那种中世纪才会有的圆框单片眼镜,这东西总是给带着它的那家伙一种古板又死沉的感觉。尽管她这只猫本来就是这样的。
至于为什么会带着单片眼镜?
“因为我没有多余的钱去买剩下的那一半”我依稀记得流苏当年好像是给我这么一个理由。
呃……还是那句话,这只猫咪的话十有八九都是假的,听听就好了。
“你该不会今天特意约我来酒馆就为了帮你看稿子吧?”
流苏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我。当然,这个“理所当然”是我猜的。
“是啊,不然你觉得还能有其他事情吗?”
不是,现在都流行邀别人在酒馆看稿子了吗?
我猛然发觉我似乎有些跟不上这只猫的思路。
不过人类的脑回路跟不上猫也是情有可理的。
为了暂时远离流苏那独特清奇的脑回路,我觉得要给自己找一些可以岔开的话题。
“老板,给我来一杯橙汁,如果有的话。”
我从口袋里好不容易摸出几枚硬币递给我面前的酒保(同时也可以称为酒馆老板)。
不得一提的是,这家酒馆虽然是镇子上唯一的一家酒馆,但生意却意外的萧条,其最重要的一点,店外招牌上的字早已斑驳无法辨识便是最好的一个证据。
“请给我一杯牛奶。”自我认识流苏以来,她总是对着牛奶有着一种莫名须有的执念。
不多于十分钟,酒馆老板便递来两个杯子。
“你们这里还真有橙汁啊!”我不由得盯住酒馆老板给我递来的橙汁,那些漂浮在液面上的微小橙子果粒仿佛在宣告着这是一杯刚刚榨好的果汁。
“本店还是有这些东西的。”酒馆老板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来回答我。
好吧,其实是应该有着十足的勇气来回答我,毕竟这个时节的橙子也不是什么稀缺之物。
身旁的流苏已经开始安静的饮用牛奶了。准确来讲,是应该用“舔”这个字来形容的。猫咪不都是有着用舌头喝水的习惯吗。
我也感同身受的喝了一口橙汁。
橙汁很新鲜,起码要比我想象的要新鲜的多。
由此可以看出我的标准还是蛮低的。
只不过比起橙汁来说我更关心另一件事。
流苏本来就有一种对牛奶有一种莫名须有的执念,再加上离我的距离如此的近,这也就意味着我成功的几率很大。
是时候该报复你对我所做的种种了。
身体尽量向后倾斜,以免流苏注意到我左手上的动作。
调准好左手突击的角度,蓄势待发。
最后的最后再确认一下流苏的情况。
安静的喝着牛奶。
很好很好,这么一来,我便可以果断的执行突袭了。左手以闪电般的速度瞬间探出,目标我已经锁定好了,正是流苏的尾巴。
结果,几乎是不容置新的再次失败了。明明看似毫无发觉的流苏在一瞬间以几乎完美的姿态控制尾巴躲过了我的突袭。顺理成章的,我的头被流苏是以同一时刻摁在桌子上的。
这个力度,流苏怕不是想让桌子和我融为一体。
“疼疼疼,流苏你下手就不能轻点吗?”
“把一切都想的挺美好的,嗯?”这句话和流苏平时的口吻是一样,几乎不带着一点语气。
这也意味着我无法通过语气来判断流苏到底有多生气。或者说,是我能够活下来的概率。
“能别下手那么狠吗?说不定我刚刚恰巧的只是想要帮你赶走一只苍蝇呢?”
流苏不动声色,手上的力度也的不断递加。
“疼疼疼,我错了,我知道自己错了还不行吗?”
事实证明,我这句话似乎说的有些晚了。
如头颅破碎般的疼痛传遍整个大脑,我似乎能感觉的到桌面在以我的头为界限在向下坍塌。
头疼的要命!
事情的最后,还是酒馆老板出面制止了,毕竟我的头颅下面还是他的桌子,弄坏的话还是挺令人头疼的。
所以最后我还是捡回了一条命。
由此可见,流苏不仅没有身为普通猫咪的任意一点可爱之处,还充满了暴力。
推开酒馆的门,整理好衣衫,踏着故作轻松的脚步离开。
等着吧死猫,不就是失败一次吗?以后有的是机会报复你,总要有那么一天我会把迄今为止所有受到的痛苦让你都经历一遍。
等等,这里好像出情况了。
方圆几十米瞬间被一层阴影所覆盖,又瞬间消失,同时到来的气浪在我身旁迅速略过。
我抬起头,想要用目光去追寻这一切的原因。
卧槽!卧槽!卧槽!
请问该文章连用三个“卧槽”有何作用?(6分)
试问诸君,当我换一种表达方式时你们能感受得到我内心的震撼吗?
那是一条龙,一条真正的龙,和我之前见到的当地变异出翅膀的土著蜥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有着只有属于龙的威压,令人无法忽视,与此同时,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会给你的感官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
渐渐的,随着巨龙滑行而倾泻而下的焰浪席卷着整个城镇。镇子开始变的一片混乱,惊吓,尖叫,哭泣声处处充斥着。烈焰所席卷过的,只剩下了一片又一片的火海和逐渐碳化的房屋以及人群。
“看样子是一条炎龙,还是最不好对付的那种。”流苏紧随我走出了酒馆。
我能感受到什么,就像是多年的梦想将要得以实现的心情。
“流苏啊!”我尽量使自己露出笑容,“我在这个小镇上生活了这么久了,各个方面也饱受大家的照顾,以往总是会以简单的谢意。现在的话,我终于可以为大家做些什么了。所以说,要是我一不小心就死了的话,也请记住有个叫维多的人曾为保护这个镇子做出些什么。”
流苏以一种非常复杂的表情看着我,似乎什么情绪都毫无表现但又好像都包含在内。
“其实你害怕的话完全可以跑的,没必要硬勉强自己的。”
流苏的话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犀利无比的。
“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我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营造一下气氛,烘托一下我的英雄气概。现在全被你给毁了!”
流苏似乎略有些思虑。好吧,其实我并不能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任何情绪,或许她只是稍稍发了下呆呢?
“你再不去管管那条龙的话,镇子就没有你保护的价值了。”流苏好心的提醒了我一句,这可谓是她难得说了一句明白话。
“我知道的。”将目光重新放在那条炎龙上
不去管流苏这个只知道挫败士气的家伙。现在,是时候对抗真正的敌人了,万恶的炎龙,是时候该为你的罪行付出代价了。
右手从我的裤袋中掏出我的左轮手枪。右手从衣袋中摸出早就是为了这一刻而准备的一颗子弹。
这可是我花了无比高的代价从镇外的那位奸商程度早已名扬千里的军火商那里凑过来。
装弹,上膛,早已练习过无数次的内容已经不可能再出错了。
调准好准星,现在剩下的只有扣下扳机了。
子弹在火药的推动下以极高的速度迸发,在空中留下一道肉眼所不可捕捉的轨迹,最后在龙鳞上擦出一道闪亮的火花。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龙鳞的硬度有时候会超过钢板,所以我并不能认为你的所做所为是有什么实质性效果的。”流苏几乎是恰到好处的给我带来了一次深刻的科普。
“闭嘴,流苏。虽然说我的攻击可能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可我成功的吸引了那条龙的注意,”我斜向上45°角抬头,正好对上那条炎龙敌视的视线,“这也就是我的本来目的,因为这样就意味着我有机会实战我最强的招式了。”
“看着吧流苏,我将会向你证明,我,维多,击败这条巨龙是多么的容易。“
“哈~”流苏作为一只猫在白天总是会时不时的犯困。
“喂,天空上那只巨大蜥蜴!”我以最大声吼向那条巨龙。
仅仅一句话就成功的吸引了那条龙的注意。
“你真的觉得这么做真的战胜我们人类,使我们屈服吗?”
“做你的梦去吧!尽管我们是人类,我们有着身为人类的先天性方面的弱小!但是,只要我们尚有预留,我们的下一代,下下一代,他们,积蓄着力量。一次次的复仇,知道你彻底的被我们征服。”
巨龙的行动停止了,看样子我的话语好像起到了那么一些作用。
“尽管我们弱小的像虫子一样,但这也正是身为我们的优势!因为!虫子从来都没有别真正消灭过!”
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一步了。
“如果你真的想获得胜利的话,那就和我——”
“来盘昆特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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