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继承自家父身上的遗物罢了。”
“遗,遗物?”
“是的,家父已经于不久前过世了,是有人趁我不在时暗算了家父,但是家父临终前留下了暗号,让我得以继承这些令咒。”
此时的间桐 脏砚收回了原本惊讶的表情,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神父,正在用十分平淡的语气,就像是这件事与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一样,言峰 绮礼正在用非常平静地讲述着自己的父亲被人谋害的事实,间桐 脏砚想要透过言峰 绮礼的双眼看出点什么,但是他失败了了,他并不能看透言峰 绮礼的内心,一点也没有。
想到这里,间桐 脏砚感到非常有趣地笑了。这是这么多年来,很久没有再次感觉到完全看不透一个人的内心了,而且在言峰绮礼的身上,间桐 脏砚也闻到了类似同类的问道,感觉他和言峰 绮礼会有很多的共同语言的。
“那么,允许我问一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阁下的父亲言峰 璃正是受圣堂教会派遣,来担任本次圣杯战争的监督人,又是谁感冒这么大的险杀圣杯战争的监督人,而且还是作为圣堂教会的人。”
“恕我失礼,关于具体是谁杀害家父着一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有清楚,只是我在前天回到教会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家父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了。”
间桐 脏砚的情报,显然对本次圣堂教会派遣来的圣杯战争的监督人,言峰 璃正的死一无所知,但是根据言峰 绮礼的说辞来说,这位年轻的神父并没有任何的理由来欺骗间桐 脏砚,而现在来看,完全是言峰 绮礼失去了言峰 璃正这个庇佑的大树,而且言峰家与远坂家之间的合作是建立在言峰 璃正为核心的身上,言峰 璃正正是因为本次圣杯战争监督者的身份,获得了与冬木三御主之一的远坂家合作的基础,但是言峰 璃正的突然死亡,导致了远坂家与言峰家的合作的破裂,而被言峰 绮礼恰好是处于被抛弃的状态,远坂 时臣估计是不在对言峰 绮礼提供保护的措施了,但是言峰 绮礼也在事先做好了被抛弃的准备,毕竟以言峰 绮礼这种令咒的数量,远坂 时臣绝对没有任何的理由让言峰 绮礼离开,所以这也成了言峰 绮礼谈判的筹码,才会来到间桐家,才会毫无保留的告诉间桐 脏砚这些事情,如果不是御主的话,是绝对不会知道令咒在圣杯战争中的重要性,而言峰 绮礼也确实提供了足够的诚意,所以间桐 脏砚对于这次的合作,还是很有兴趣与意向的。
“你的诚意我确实看到了,下面来谈谈你的要求吧,或者说你希望我这边能够付出什么?”
“或许您搞错了某些事情,间桐家的家主阁下。”
“你说什么?”
随着言峰 绮礼与间桐 脏砚的对话,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像间桐 脏砚想的那样发展,现在的局势被言峰 绮礼掌控在手中,而且间桐 脏砚完全猜不透言峰 绮礼接下来想要说些什么,或者是想要干些什么,就算言峰 绮礼下一刻攻击间桐 脏砚,间桐 脏砚也不会感觉到任何的奇怪。
现在的间桐家的会客厅内,充斥着一股异样的尴尬且非常僵硬的气氛,作为主人的间桐 脏砚正双手拄着拐杖,脸上已经收敛起原本用来客气的微笑,正在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表情依然淡漠地言峰 绮礼。
“那你来这里是作什么?”
“请不要对我怀有敌意,我来到这里并没有任何对您不利的想法。”
“我明明已经相信你了,而且你给的条件也足够合作的分量,但是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做,来推翻我们之间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感呢?”
“比起这个,我认为让您看一件东西,更具有说服力。”
“哦?拿给我看看再说吧。”
“那么,遵从我的召唤而来,于此刻现形吧。Berserker。”
“什么!你说得是……”
听到了言峰 绮礼的召唤词,纵然是老谋深算的间桐 脏砚,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东西,比起这些微不足道的震撼力,所以间桐 脏砚的内心很快地冷静了下来。
只见间桐家的会客厅内卷起一道不算是太过于强烈,但是汇聚着巨大的魔力的紫黑色旋涡,而这紫黑色的魔力中透漏着癫狂,愤怒与不甘,竟然直接能以魔力的形式透露出来,直接影响着在座言峰 绮礼与间桐 脏砚。只是言峰 绮礼与间桐 脏砚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惊讶,双手依然拄着拐杖的间桐 脏砚稍微再言峰 绮礼的身上错开视线,转而盯着言峰 绮礼背后的紫黑色魔力旋涡,而言峰 绮礼并注意在自己背后卷起的旋风,双眼仍然只是盯着面前端坐着间桐 脏砚。
间桐 脏砚对于这股魔力的主人并不陌生,而且相反是十分熟悉,毕竟在不短的时间之前,就是在间桐 脏砚的促使之下,使间桐 雁夜召唤出了眼前的,充满着暴戾气息的黑骑士,Berserker。
只见Berserker依然是之前一样,身上依然是黑色的铠甲,顺带连头颅也包裹着,看不到这位黑骑士的正式面目,而且在这位黑骑士的身上,环绕着一股透着不详与暴戾的黑色气息,但是一反常态的是,往常的黑骑士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的,毕竟是以自己理智为代价而换取力量的Berserker,现在却像是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一样,十分安静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果不是黑骑士身上的黑色雾气还在不断地缠绕着黑骑士的身躯,估计就像是一件中世纪骑士铠甲的展览品罢了。
“这个是Berserker,你是怎么与它签订契约的。”
间桐 脏砚盯着Berserker盯了很久,而且也想通了,言峰 绮礼如果拥有这么多的令咒的话,那么用来随意挥霍也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处,而且言峰 绮礼拥有了令咒,虽说这些令咒并不是最初始的令咒,但是也就代表着间桐 脏砚面前的这位年轻的神父,也有了称为御主的资格。
“正是在未远川的交战之中,间桐 雁夜挑战远坂 时臣失败而身亡,恰巧遇到Berserker被Archer打成重伤后,在未远川的岸边苟延残喘着,由家父与这已经无主的,马上就要消散在现实中的从者,签订下了契约,而在家父死后,继承了家父遗物的我也顺带成为了Berserker的御主。”
“那你这次是来做什么的?明明拥有这样庞大力量的你,与远坂家的远坂 时臣联手,应该可以拿下这场圣杯战争的胜利而已,况且我想,远坂 时臣应该没有拒绝的机会才是。”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
面对来自间桐 脏砚的质疑,年轻的言峰 绮礼稍微犹豫了一下,但是依然变换他那特有的淡漠的表情,好像眼前的一切与他没有半分的关系一样。
“但是我有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
“那具体的理由是什么?”
“是远坂 时臣对我起疑心了,但是家父的死,确实没有与我任何的牵连。”
“确实呢,以远坂 时臣谨慎的性格,面对着一位强力盟友不明不白的死亡,相信他在调查时也下了很大的功夫,但是他为什么会怀疑你?”
“正是这样,远坂 时臣怀疑我的原因是,他找不到我在那个时间段做了什么。”
“啊,原来如此……”
说到这里,间桐 这样也多少能够理解言峰 绮礼的处境,毕竟是面对着现在更为复杂的形式,远坂 时臣没有任何的理由去相信其他的人。
“而且……”
“而且什么?”
看着言峰 绮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间桐 脏砚下意识地追问了下去,虽说问的话刚刚说出口就被本人所注意到了,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
“最近的远坂 时臣与卫宫 切嗣似乎正在密切地联系着。”
“啊哈哈哈,言峰 绮礼,你总算是把这个最为重要的一点说出来了,那么言峰 绮礼,远坂 时臣与卫宫 切嗣进行到哪一步了?有没有结盟?”
“虽然现在没有缔结任何结盟的条约,但是现在的局势已经迫使着远坂 时臣向着这一方面发展了。”
“原来如此啊……”
间桐 脏砚一只手拄着木制的拐杖,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表现出一副思索的样子。话题回到刚才,虽说远坂 时臣对言峰 绮礼有了疑心,但是仍然没有找到确实的证据,而且其本人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去杀掉自己的亲身父亲,但是如果远坂 时臣与卫宫 切嗣交流就不一样了,远坂 时臣与卫宫 切嗣肯定是以圣杯为最终的目的而缔结同盟条约,而且作为一名魔术师会知晓,如果双方原本敌对的魔术师在缔结结盟的时候,通常都会互相提一些要求,用来维护自身的利益,那么这样一来的话,言峰 绮礼的处境就风场的危险了,如果卫宫 切嗣提出了交出言峰 绮礼的人头,那么远坂 时臣听从的话,言峰 绮礼将会失去反抗的机会。
所以……
“在此,我想要间桐家提供保护,保护我能够参与进这次的圣杯战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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