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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暴力不仅限于校园

第7章 暴力不仅限于校园

一头卷曲的短发,一对招风耳,再加上龅牙和溜圆的眼睛,使得开口质问淳于执的家伙像极了金丝猴。金丝猴个头不高,因此衬托得他身边的触角男子更加高大。

“哼,你小子看出查姆札大人的不凡了?”淳于执闻言又看向金丝猴,后者立刻狐假虎威地介绍道:“这位大人出身于元虫世宗中高贵的黑色侵蚀一族,但他从不炫耀自己高贵的出身,而是像大哥一样照顾同学与兄弟。因此我们都诚心将他当作文、军两班的班长,一切行动都愿意服从查姆札大人的决定!”

这马屁拍得臭不可闻,淳于执不禁扭头。坐在他前方的勾勾的背影映入眼帘,淳于执不禁想起昨天她说的话,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一瞬间,整个教室安静了。意识到不妥的淳于执连忙忍住笑意,一脸平静地对查姆札点了点头。

“哎呀~你小子笑什么?找事是不是?”

金丝猴恼怒于淳于执折了他的面子,立刻叫嚣着抓住了淳于执的衣领。

“住手!”

说话的是查姆札,他的话非常有效,金丝猴一听命令,立刻就把手缩了回去。查姆札这才又看向淳于执,牛气哄哄地说道:

“念在你是新人,不懂规矩,我给你留一次面子。”

说完这些话,查姆札带着小弟们离开了。而金丝猴临走前,还不忘再威胁淳于执。“奉劝你一句,尽快学会夹着尾巴做人,否则有你好看!”

淳于执闻言耸耸肩,尴尬地看向四周。这一看不要紧,他立刻感觉到自己周围的气氛变了,大家都对他由好奇变成了唯恐避之不及。

看来我还没有接触集体,就已经被集体排斥了。淳于执这样想着,难免心中有些失望,但也仅此而已。叹了一口气,他又开始专注于自己的书本了。

文员班的课程说简单也简单,说繁复也繁复。说它简单是因为必修课只有“沟通学”、“文法学”与“管理学”三门,其中“管理学”也是军员班的必修课;而说它繁复,则是选修课程多到数不过来,像是“语言学”、“数学”、“法学”、“经济学”、“魔法研究”、“物理研究”、“生命研究”等等等等。

得知这种状况,淳于执完全蒙了,不知道自己该选择那些选修内容才能有助于将来的工作。无奈之下,他只得选择多个选修课程,并通过“灌顶”的方式来进行学习。

所谓“灌顶”,只是淳于执参考看过的武侠小说后给出的一种调侃性的说法。它其实是一种魔法,可以将知识进行心灵传输,省去了读书和记忆的过程。培训班有标准化的魔法阵能完成心灵传输,但必须由教师授权操作。在淳于执多次向班主任请求后,班主任终于无法忍受淳于执的烦扰,将淳于执要求的语言学、魔法研究等十几门课程知识一股脑塞入了淳于执的大脑。

于是在“灌顶”之后,淳于执惊奇地发现,课程知识真的凭空出现在了脑海中。然而,虽然他对这些知识了如指掌、甚至能倒背如流,但是却不能凭空理解这知识背后的内涵。如果想要真正理解的话,他还需要花大量的时间来思考、归纳与整理这些储存的知识。

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淳于执明白,所以他把大量的时间花在了学习上,但结果却不尽人意。这导致淳于执进入了不得不花费更多的时间在书本上的恶性循环,其结果就是不仅导致他在学习上收获很少,同时也使他忽略了与同学的交流,以至于在入学不久后,淳于执就被贴上了“孤僻”的标签。

孤僻的人最容易被欺负,而淳于执的努力没有对同学隐瞒,所以当第一次考试成绩发下、淳于执成绩垫了底之后,查姆札与金丝猴等人就有了嘲弄淳于执的理由。于是继孤僻之后,淳于执身上又多了“蠢货”、“书呆子”等等标签。

淳于执不在乎这些没水平的嘲讽,但却真的为成绩的事发愁。一是有很多淳于执没有接触过的知识;二是他读得懂神文,可写起来却不能像读时那样顺利,每次都要刻意回忆,导致他书写速度很慢。这两个就是淳于执成绩差的主要原因,而要克服它们,仍然需要花费淳于执打量的时间。

有人说时间像海绵中的水,挤一挤总会有的。然而,对于已经不需要每天吃饭、睡觉的淳于执来说,他真的已经没有时间可以挤出来了;所以再一次,淳于执燃起了对聪慧的渴望。

经过苦思冥想之后,淳于执发现他确实有办法增加自己智商,而这个办法就藏在他的眼皮底下。

当初,淳于执本来是要转生去异世界的,只是因为佩佩薇的失误,才使得淳于执拥有过多的神力而最终转变成了半神。虽然淳于执没能去成异世界,但是淳于执却依然得到了一个转生附赠技能,那就是“面板调置·改”。

拥有了这个技能后,淳于执就可以在不改变面板各项数据总和的情况下任意分配任一单项数值。而就像许多其他状态面板,淳于执的面板上也有“智力”这一项。

淳于执的智力值并不高,只有200多。淳于执清楚自己的IQ绝没有这样高,所以这个数值不会是智商值,而是融汇了反射速度、应变能力、精神耐力、理智程度、镇定程度、性格成熟度等因素的综合性数值。虽然面板上的简介是如此写的,但以淳于执的简化理解,面板上的“智力”代表的是介于智慧和智商之间的一种统计数据。

不管怎么样,淳于执还是决定先提高智力值试试。为了试验效果明显,淳于执准备将智力值由200多一次性提高到20000。这样的提高看似夸张,但对淳于执来说却是能轻易做到的;因为他的智力值虽然只有200,但魔力值却超过了100万!

当初看到魔力值时,淳于执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但他随即明白过来,他的体内还存在着佩佩薇赐予他的未消化的神力,这些神力换算成魔力值后达到百万级别也就不算出奇了。

经过一阵透彻灵魂的疼痛后,淳于执眼中的面板数值开始变化。随着魔力值降低,他的智力值瞬间就变为了20000;同一时间,淳于执的脑海中的信息量像核弹爆炸般增殖起来!

淳于执能清楚地意识到有的知识点被自动简化成公式,用最简洁的逻辑符号连接起来;而有的知识点与其他知识连接起来,产生新的认知。现在的淳于执别说可以举一反三,就是举一反百也不过弹指之事。

过去想破头都没能解决的问题现在只用了一瞬间就得以解决,这种爽**让淳于执不禁如吸毒般沉溺进去,诱惑着他再次提高了智力值。

然而这一次,却出问题了。

智力值达到10万之前增长速度就不断提升,而一旦超过10万,智力值就突然变成了一连串的乱码。淳于执惊诧之下看向自己的魔力值,这样一来,惊诧立刻变为了惊惧。

只见魔力值以指数级的速度开始下降,而其他各项数值也开始不受淳于执的控制自动减少。

然而,此刻的淳于执却无视危险,继续任由数值降低了下去。这是因为他已经陷入了上帝般的错觉中。在这种状态下,淳于执觉得自己知晓世间一切,掌控宇宙万物,成为了绝对的主宰。同时,他的眼前出现了幻象,一个女子来到他的面前,轻轻吻在了他的脸颊。

多么美丽的女子啊!淳于执由衷地感叹。如果说超越女人的美女是女神,超越女神的美女存在于二次元,而二次元的美丽源自于人的想象,那么超越人想象的美丽就是她!

然而,女子的幻象与上帝错觉都没有持续太久,随着面板上的HP值降低为零,淳于执轰然摔倒在卧榻上。

当淳于执再次醒来时,也不知距离昏迷前已经过了多久。他先是调出自己的状态面板察看,面板上的智力值停留在了20000,也就是失控之前的状态。其他数值都恢复到了满值,但总量却比原来少了15000多点,而这个数值正是他昏迷前的满血HP值。

看来,我即使HP降为零也不会死亡,但苏醒后要付出整体能力值流失的代价。若是正常情况,淳于执必定为这些损失肉疼,但他却忽然感觉生无可恋,损失的那点能力值也就无足轻重了。

“啊…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淳于执苦恼地捶了捶头,“算了,忘了就忘了吧。也不知道之前的智力值黑洞是怎么形成的?怎么就没把我给带走呢?活着真是太无聊了!”

自言自语完,淳于执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什么都不管不顾地睡着了。

第二次醒来时,淳于执无聊的心情淡了许多,也因此,他才发觉了自己的精神状态不正常。淳于执现在的心态与他和佩佩薇签订契约之前的状态类似,都是觉得生无可恋。不同的是,前者是因为无聊,后者是因为看不到希望以至于绝望。

淳于执判断这种感觉做什么都无聊的状态是上帝幻觉的后遗症,就像是吸毒的后遗症一样,这种后遗症会逼迫他再去体会上帝幻觉。

为了摆脱这种后遗症的影响,淳于执决定要使自己忙碌起来。但他真的没有什么要务,只能没事找事做,好在有之前被囚禁神秘空间的经验,淳于执一直挨到了天亮。

天一亮,就又可以上培训班了。虽然淳于执的心情依然低落,但他经过几次自我激励,终于还是强迫自己成功来到了教室。不过,他到得有些晚,第一节课已经开始了。

“淳于执,考试已经开始了,赶快回座位!”

今天又是测试的日子?啊,真不想参加!淳于执慢吞吞地来到座位坐下。而前者却再次打击淳于执的积极性道:

“你无辜旷课三天,这点会记录在你最后的评价中。”

班主任的话引来了一群人的嗤笑,淳于执懒得理会班主任和那群人,自顾自地做起题来。

成绩是第二天公布,当淳于执半数科目获得100分满分、半数科目成绩98分以上的消息被班主任公布出来后,培训班所有人都震惊了,而更甚者,不满地叫嚣起来。

“不可能,老师,我怀疑他作弊!”

带头的是那个金丝猴,他很不礼貌地拍案而起,不顾自己尖利的嗓音大声嚷嚷开来。他的狐朋狗党立刻相应,一同拍桌子、踹板凳地支持金丝猴。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班主任挥手让众人安静下来,接着质问淳于执道:“他们怀疑你作弊,你作弊了吗?”

“没有哦。”淳于执又立刻反问,“当时是您监考,我耍手段的话,难道能逃过您的眼睛?”

“呵呵,你不用这样捧我,我也有失察的时候。”

见班主任不肯松口,淳于执冷笑道:“如果您还不相信我,您可以再出一份卷子,在菲利普部长的监视下再考我一次,怎么样?”

“不用了,反正还有下一次考试,希望你能继续保持这样的成绩!”

“嗯,我会看着办的。”

淳于执懒懒地接过成绩单和试卷,在一片谩骂声中回到了座位;而班主任则用强硬地态度压下了金丝猴等人的不满后,却对淳于执嚣张的态度不满意起来。

此事本应告一段落,但让淳于执没想到的是,仗着查姆札的势力,金丝猴有胆量做出更加出格的事。

事情发生在又一次测试成绩公布的时候,淳于执全科目得了零分,而查姆札的“管理学”成绩却得了满分!等到其他学生的成绩单与试卷发下,只余没有名字的试卷,班主任将之交给了淳于执。

只听班主任冷冷地宣布道:“你没写名字,全科目记为零分。”

在已经将智力值调为20000的现在,淳于执的记忆力能使他清楚地记得经历过的所有细节,他能肯定自己写了名字。

于是,他向班主任反映道:“我肯定写过名字,一定是有人改动了我的试卷。”他又拿起管理学的试卷展示给对方,“而且,这张试卷不是我的,您可以对比一下笔迹!”

谁知班主任不耐烦地摆摆手。“一次小测验而已,下次再努力吧。”

同时,金丝猴又叫嚣起来。“考不好还怨别人,你要不要脸?”应和着他的话,一阵阵嘘声响起。

淳于执用屁股猜也能猜到是这些家伙捣鬼,于是,他冷笑一声大声说道:“啊,我认出来了。这张卷子的笔迹是查姆札的!老师,查姆札有重大的嫌疑,我现在就要与他对质!”

教室里瞬间安静,随后一片哗然。

班主任不禁皱眉,嫌弃地瞥了一眼淳于执,又看向坐在教室后排的查姆札。

“查姆札,淳于执认为你抹去了他试卷上的名字,并且置换了你与他的管理学试卷,你愿意与他对质吗?”

查姆札还没回话,淳于执就突然插话道:“老师,请注意!我只说过他有嫌疑,并没有认定他置换了我的试卷。”

“好好,我知道了。”班主任这次把厌烦直接摆在了脸上,又问查姆札,“查姆札,你不愿意可以直说。”

查姆札看出班主任的不耐烦,于是顺着后者的意思说道:“是的,老师。我认为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嗯,我也认为这样公开对质有失妥当。你们随我到办公室吧。”

班主任不耐烦的态度已经决定了事情会不了了之,淳于执没有感到意外。所以,当他看到桌子上的成绩统计表后,他悄悄放了一把火,瞬间将之焚毁。

他的小动作没有逃过班主任的眼睛,后者一边灭火一边骂:“该死的,你这是做什么?”

淳于执耸耸肩,笑道:“既然老师您刚才也说对此次结果存疑,那么这次的成绩就肯定会作废的,对吧?我看老师没什么精神,就好心帮您一把啦!”

“混蛋!你给我滚出去!”

看着又要为重出卷子忙碌一晚的班主任,淳于执很有礼貌地挥挥手。“那么老师,您要记得休息哦!”

淳于执潇洒地离开了办公室,但是他一回到教室,就被金丝猴带着一群人包围了起来。

“淳于执,你小子不识抬举是不是?”

金丝猴说着就抬起手来,打算拍淳于执的脸。淳于执反应速度惊人,准确而迅速地抓住了金丝猴的手腕,用力握起来。

“你想跟我说什么?”

“哎呦、哎哟哟哟……”金丝猴惨叫起来,“你你你……快放开我!”

淳于执只是恼火之下使用了全力,没想到金丝猴会疼得大叫。惊讶之下松开了手,淳于执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力量也许没有原来预想的那般弱小。

而虽然淳于执放过了金丝猴,但却是为时已晚。后者一抽出手,就恼怒地大喊道:“敢先动手,给我打他!”

金丝猴的命令出口,他的狐朋狗党还没有反应过来,淳于执就已经先一步冲出了包围。淳于执并不打算跟他们动手,一是他完全没有信心能赢,二是确实没有可能赢。对方人多不说,还都是专职的战斗人员;而淳于执呢,上一次跟人打架还是他初中时候的事情。

仗着自己的反应速度比他们快得多,淳于执在这些打手之间一边闪转腾挪一边快速靠近教室大门;但就在他一只脚已经跨出大门的时候,有人冷不丁地给了他背后一拳。淳于执觉得喉头一甜,整个人就飞回了教室,几个喽啰眼疾手快,立刻七手八脚地将淳于执压服在地上。

淳于执愤怒地瞪向偷袭的人,正是慢淳于执一步返回教室的查姆札。查姆札走进教室后,扫视了一眼还没走的文员班的人。“你们还不走,等小爷送你们出门啊?”

此言一出,文员班众人一阵慌乱,真的就走得一个不剩。查姆札这才俯视着淳于执,轻蔑地说道:“之前担心你有背景才没教训你,反倒让你这个穷酸长了胆子。给我狠狠揍他!”

淳于执本来觉得有好心的同学会去请老师出面,但等了一会才发现根本没有人管自己的闲事。所以等到查姆札下令动手时,他只有依靠自己的能力,将防御力提升到了最高。当然,淳于执也考虑过提升力量,与对方大干一场,但这种方式的结果不过是杀人八百、自损一千。

拳打脚踢不断落到淳于执身上,淳于执开始时还配合着哼哼几句,但后来觉得腻了,干脆蜷缩起身子装起昏迷来。这些家伙还以为淳于执已经没了反抗能力,打累了之后就离开了。

教室中就剩下淳于执自己,他呈“大”字躺在了地面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口叹气有两个意味:其一,淳于执意识到不尽快学习战斗方法并提升战斗力是不行的;其二,这一期的培训班没有一个人值得信任,也就不可能在将来成为他的助力。

教室的门口忽然又响起了脚步声,淳于执惊讶看向门口,却见是一个清洁工打扮的中年女人正向教室内张望,她与淳于执目光交汇后显得有些紧张,犹豫片刻后还是走进了教室。

“小伙子,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女人真的是松了一口气,随即义愤填膺道:“那些家伙也太坏了,你们都是同学吧,怎么就能不顾这情分结伙欺负人呢?”

“是啊,”淳于执无奈地笑了笑,“我都有点怀疑是不是神的青春期要比其他物种长了。”

“你还有心情笑啊,真是难为你了。”女人顿了顿,忽然又问道:“你准备拿他们怎么办?”

这话说得有点意思,就像是她肯定我有办法对付他们似的。淳于执于是再次打量起这个女人来。通过观察细节,淳于执确定她的确常年从事清洁工作。转念又一想,淳于执就明白了。

于是,淳于执反而问道:“呵呵,其实我很好奇,带头的查姆札为什么能如此嚣张呢?”

女人眼神有些闪烁。“你问我,我哪清楚啊,我只是一个清洁工而已。”

“正因为如此,你才会听到一些真实的消息不是吗?”淳于执露出一个自认为友善的微笑,“你就告诉我吧,也让我以后能明明白白、老老实实地在这呆下去。”

“嗯……”女人考虑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好吧,我也只是听说哦。你的那个同学除了出身元虫世宗外,更厉害的是他有一个叔叔就要调到总部担任处长了。”

“哪个部的处长的侄子能这么牛?”

“呵呵,瞧您问的。这我哪里知道。不过,无论是哪个处长,那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淳于执点点头,却还是难以相信就凭一个不知道在哪工作的处长叔叔,查姆札就敢在培训班中作威作福。

淳于执这就叫少见多怪了,毕竟菲利普这个部长还要对他毕恭毕敬,他当然觉得处长也没什么了不起。实际上,72统总部的处长在总部外的任何地方都是贵宾一样的存在,培训班的学生们甚至都难有巴结的机会与资格。

女人又安慰了淳于执几句后就离开了。淳于执站起身拍掉了身上的尘土,急忙奔向了图书馆。

由于被那个女人耽搁了时间,淳于执赶到图书馆门口时,图书馆的老头正要关门,淳于执一把按住了大门,对老头说道:“我要借书!”

“你来晚了,老朽已经下班了。”

淳于执立刻掏出自己的身份牌吓唬对方。“你看清楚了,我可是副部长级。如果你现在不给我开门,我就告诉你们部长,让你滚蛋!”

老头看着淳于执,一时间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好在门另一头的值夜的无极卫闻声探出头,将淳于执放了进去,这才帮老者解了围,也让淳于执有了台阶下。

淳于执如此着急借书,当然是想片刻不缓地学习关于战斗的知识。嘛,没有师父带他入门,他也只能从书本上寻找了。

那为什么淳于执还要借提升实力的书呢?这是因为虽然提升实力是他最初的目的,但在看书的过程中,他就忽略了这个最初的目的。就像是课外书永远比课本有吸引力一样,淳于执只在第一天看了十本提升实力的书,之后他就开始看各种介绍神界常识、无极宇宙常识与魔法常识的书了。

其结果就是,淳于执现在对无极宇宙与神界有了一定的了解,他的魔法也已经算是入门;只不过,他掌握的魔法不侧重于战斗就是了。

然而,通过这次的事,淳于执终于清醒过来,再次燃起了对实力、更确切的说是对武力的渴望。

提到战斗,淳于执就需要选择适合他的战斗方式。一本书上曾写到,战斗方式按照流派可以分为力量流和技巧流两类,而按照攻击范围可以分为近身攻击与远程攻击。

书中坦言,所有的分类方法,其界限都不明确。例如,高级的魔法既是力量的体现也是技巧的集成;而咒杀这种存在到底应该算近身还是算远程攻击呢?

作者于是告诫读者:不要纠结于流派,最好有所精通的同时又广有涉猎才有更高的几率在战斗中取胜。

这话简直太附和淳于执的胃口了,因为对于淳于执来说,他虽然对魔法非常痴迷,但却也喜欢战斗时那种拳拳到肉的**!于是乎,淳于执凭借提升智力后拥有的过目不忘的本事,开始大量地同时记忆武学技巧与战斗魔法。

然而知识再多也只能让淳于执成为《天龙*部》中王语嫣那样的花瓶,淳于执亟需实战的磨练。而让淳于执意外惊喜的是,他很快就发现,在总部这样的地方也有让他体验实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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