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车前,应提高车速向被超车辆的左侧靠近,缩短与被超车辆的距离……”
“什么嘛!这也太难背了!”左闽看着手中驾驶理论考试试题,无奈的叹息道。
“这种制度一定要好好改改,这么难的试题谁会做呀!反正我是不会,从小学开始我背诵默写就没及过格。”
“ 呃啊!”左闽伸了个懒腰,抬头望了望窗外,只见一个中年男子坐在街上的阴暗角落里,寒冷又潮湿。
“他怎么还在那里呀!”左闽嘟了嘟嘴,“要不是他有时会起身离开几个小时,我都以为那是个石像呢!”
左闽话刚说完,男子缓缓起身,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截暗红色的长杖,一边敲打着地面,一边慢慢向远处走去。
“原来他是个瞎子呀!难怪总呆在这儿不走,怕是已经找不到家在哪里了吧!在超过被超车辆20米-30米后,打开右转向灯……”
左闽又开始背了起来,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见的角落,一位神秘男子,向刚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左先生,是时候了,我接您过去?”神秘男子开口道。
中年男子转头往左闽的方向望了望,仿佛是在看能不能看到他,当然!一个瞎子怎么能看的到呢!他又回过头,“嗯!”
中年男子随他上了车。
“左先生,是这样的!Boss说还需要您帮ta完成三次任务。”
“告诉我这次的目标!”
“是国泰企业老总宏铁昊的女儿白子琪。”
“宏铁昊的女儿,姓白?”
“听说是个养女,她……”
“几个月了?”
“刚刚七个月,左先生。”
“什么?怎么这么晚才告诉我,以前不都是两三个月就知道了吗?”
“Boss前阵子出了车祸,住院了好几个月。”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马上去,这可拖不得。”
“嗯!左先生,我们到了!”
二人来的一个很大规模的化工厂,中年男子下车直接钻进了一间漆黑的屋子里。
“Boss,人来了……嗯……到时候就做掉他……”
一个月后……
“啊!别……别过来,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求你别杀我。”白子琪从床上坐起,俊美的脸蛋上满是汗珠。
“哦!原来……原来是梦!”
近一个月一来,白子琪一直重复着这个梦,她梦到在一间破旧的大楼中,她被一个黑衣男子逼到角落,那名男子手持匕首向她冲来,她避无可避,匕首冒出的锋芒直指她眼眸。
“幸好……幸好是梦。”白子琪喘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
“咯吱”……
门被打开了,一个脑袋顺着门缝钻了进来。
“子琪,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没事,爸爸,我可能是没睡好。”
“没睡好?三个礼拜以来都没睡好吗?”
白子琪自然是不想让爸爸担心自己,但虽然她执意想瞒,但是也没有瞒多久。最终还是被她爸爸发现了。
“我知道你这么说是为了不要让爸爸担心。可是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呀!”
“好了,知道了爸爸,我会注意的。您赶紧去休息吧!”
“有什么事一定要和爸爸讲!”
“好了好了,去睡吧,爸爸!”白子琪起身轻轻将那个人推了回去,“晚安,爱你!”
“嗯!我也爱你,女儿。”
窗外,一个黑衣男子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白子琪。
“父女关系到是挺和谐的,不过……抱歉了!”
男子嘴角露出一缕笑容,下一瞬便消失在黑暗中……
…………
“车三退一。”
“将5退1。”
“兵一进一。哈哈,我赢了!”
“诶呀!越来越下不过你这种年轻人了。”院落内,一老一少围在石桌旁下象棋,一位男士穿着西服站在一旁。
“那是自然的。德叔,‘长江后浪推前浪’呀!”
“呵!只是后浪不要死在沙滩上才好。”老的那个人正色道,“可是我怎么听说你在外面自称……嗯……沈少?”
“没有的事,德叔。莫要听他人胡言,只是有几个来‘舔’我‘鞋’的人这么说。”
“没有最好。我老了,连棋术上也比不过了,沈家的生意往来我是更弄不清楚了。只是希望你沈少能给我点薄面,在我在世的时候,不要动沈家的资产。”
“哈哈!德叔莫要跟侄儿开玩笑。欸!那边国泰企业的年庆好像开始了,咱俩过去看看?”
“嗯!”老人缓缓起身,“走吧!”他不知道的是当他起身的时候,他旁边的年轻人悄悄对一旁站着的西装男子做了个手势。男子轻轻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
院落的另一端,白子琪坐在长椅上,显得忧心忡忡。
“子琪呀!今天是爸爸公司二十周年的国庆,你应该开心一点。”一位中年男子站在她面前,开口道。
“我知道,爸爸!可我就是开心不起来。”
“今天……今天年庆结束了,我马上带你到医院检查。一直这个样子下去怎么行?怪爸爸太忙,没能好好照顾你。”
“好了,爸爸。”白子琪应了一声,转过头,看向院落的另一边。“那边那个是沈家的……”
“沈玉树!沈家的二公子。”他回应,他的身子终于钻到了阳光底下。这时我们才得以看清,他有着结实的肌肉,宽厚的肩膀,左手少了根小拇指,就是脸有点肥大,多半是个胖子,不过他魁梧的身材正好把这一点掩盖的并不是很明显。他像极了一个标准的,事业有成的,发福的人“他可是一个很有本事,很有商业头脑的人。”
“那他大哥呢?沈家的大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一个混子而已,只不过写了几本书,穷的混不下去了,就跑了。”
“跑了?那沈家的人不去找他吗?他可是沈家的大公子呀!”白子琪眼神中流露出不解。
“找他?”中年男子笑了笑,脸上的肉就像面粉一样被揉成一团,“你不妨出去打听打听,现在沈家还有谁承认这——‘大公子’?”
白子琪眼珠子转了转,终是停止了询问,她起身向庭院里走去,“我去换身衣裳,我们宏家的年庆,可不能丢了脸面。”
看着白子琪绰约多姿的背影,宏铁昊不禁叹了叹,“我宏家的产业,唯有你来继承,可是……”
他起身拿出一个玉佩,上面刻着一个金色的大字,“你终究是姓白呀!”
…………
“不如就这件吧!”白子琪换上一件白色的礼服,穿上水晶高跟鞋,喃喃自语。她那粉色的床上摆着各式各样的衣服,花花绿绿的如小土堆般堆在地上。
“既然你连衣服都已经换好了,那由我来就送你上路吧!”
白子琪身后传来一声阴冷。偌大的屋子仿佛一下子降了十几度,充满恐惧的气息。
白子琪感觉好像有个死神悄无声息,将镰刀的利刃放到了她的脖颈。
她像个蜡人一样,一动也不动,她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她只是呆呆地站在那儿,甚至连呼吸也忘了。
“哦!不说话?”那声音似乎又近了,“跟我装死人可没有什么用。”
白子琪好像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还活着。
“你……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杀我……我不认得你……”白子琪张口结舌,娇躯不断颤抖,她害怕的眼睛都闭了起来。
“这个问题嘛!”那声音顿了顿,“我想阎王爷会告诉你的。”
“不,不要……求求你……我真的不认识你……”
“这事可不关系谁认不认识谁。”那声音再次传来,这次竟是在白子琪身前,她惊愕得话也说不出来——她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到她面前的。
“哦!放弃挣扎了?是认命了吗?那我就……咦!你……为什么……”那声音似乎被什么东西吓到了,匆忙的脚步响起。
“咣当”一声,房间的木门被外面的巨大力量撞开,宏铁昊从门外闯了进来。
“子琪!子琪!你怎么样了,刚才好像有人闯了进去。”宏铁昊喊道。
他看到白子琪好好的站着,连一丝血迹都没,眼神中流露出一点不自然,但转瞬又消失不见。
“没事爸爸,刚有人想杀我,但他没能得手。”
“没受伤吧?”
“没。”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爸爸太疏忽了,居然把你一个人留在房间里,爸爸马上安排,加强防卫——幸好你没出事。衣服换好了吗?你赶紧出去吧!年庆要开始了。”
“嗯!爸,我这就出去。”白子琪起身走出房间。
“可恶,这样都没能杀了她,这杀手是干什么吃的?不过,有了这一次,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她身边安插个‘保安’。到时候再下手,就容易多了。”宏铁昊嘴角微微上扬,“子琪呀!你可别怪爸爸心狠,毕竟——你姓白。”
…………
白子琪十分疑惑,为什么杀手刚走,她爸爸就进来了,“刚刚爸爸看到我平安无事,眼神中好像略带着几分失望。”
白子琪的心中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说那个杀手是我爸爸派来杀我的?不对,这说不通呀!如果真是我爸派来杀我的。那么,那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不动手呢?可是如果不是我爸爸派来的,爸爸他的举止又不太自然。到底……是谁呢?
“白小姐,快上台吧!大家都在等您呢!”
一个声音打断了白子琪的沉思,她扭头一看,是个丫鬟。
“知道了,我这就去。”她走向院落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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