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施法者和首领的情况下,这些50+的蜥蜴人就是拿来送经验的,就是白这样鶸的战斗力都能抢到200多的经验。现在少女终于意识到了缠绕术有多么好用,这个可以随时拿来用而只消耗精力的能力泛用性太强了,只要有藤蔓植物生长的地方就能发挥奇效,没有也能丢个种子让它指定目标产生效果。
有伤害,有束缚,范围攻击,主要是攻击出其不意且有可操纵性,对于不太强的白来说它就是一种福音。她决定以后多收集有特殊功效的种子,甚至产生了用自己的血培养种子的念头,毕竟生命力很强,主要是它还是带毒的攻击形式。
白的毒太强了,这点完全归功于朵阿露这个沼泽花之女王,还有她积蓄百年的力量。现在的白只是初步和这位融合,力量也就发挥了一部分,要想将它发挥到极致还需要各个方面的提升,经验,能力,甚至于外界的刺激和攫取其他植物的精华,这些这位母亲会慢慢手把手教导。
就和想象的那样,黑血氏族的领地穷的可以,除了堆积如山的秽物和极为简陋的居住环境。好在队伍也不是全无收获,一些有价值的矿物被布洛陀·火锤拿了过去,这里面也只有这个矮人才认得出来这些是什么,还有它们的价值。
阿尔忒弥斯在原本萨满的住所找到了一些草本混合物,还有这位蜥蜴人的一些珍藏,大多都是和植物有关的,这也是她的领域。其他人就没有什么收获了,就当是过来打了趟秋风,顺便将这个隐患给掐灭。
“那些黑暗精灵为什么没有继续袭击我们呢?”
妮娜略带疑惑地问道,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问题,大概也是困扰在大伙儿心中的一块阴云,如鲠在喉相当的不舒服。
“我又不是黑皮,我哪知道这群渣滓在想些什么。”
矮人圣职者话是这么说,他暗中看了眼同样面露疑惑神情的白,这样的动作自然逃不掉大部分的关注,等到少女突然发现周围的同伴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时,还摆出困惑的样子然后看着露出“我大概有个傻孩子”表情的阿尔忒弥斯。
“阿尔,发生了什么吗?”
“我需要好好调整和教育你的一切。”
“。。。?”
好吧,这位和朵阿露在这方面倒是意见一致,少女实在是太弱了。
在女巫的指引下队伍踏上了离开沼泽的道路,相信不久之后他们将迎来多日不见的烈日和极度干燥的环境,这和这里的潮湿和降雨量丰沛到底哪里更好,也只有交给他们自己去评判了。
“这样欺骗他们真的好吗?那可是锻魂者钦定的神圣战士哦?”
许久不见的小蛇又从塔巴莎的脖颈处探出头来,蛇信子一吐一吐的,熟悉的音调在老迈的女巫意识中响起,听上去语气有些古怪。
“我有欺骗他们吗?”
塔巴莎轻笑了一声,这时候她的声音哪有之前的老迈和暮色,虽然嗓音依旧,里面带着的轻松愉快就像是年轻少女一般。
“搞事的法师,潜伏的黑皮,不喝这个药剂就出不去的迷锁,哪一个不是真实存在的?”
“然后‘破’去了自己设下的迷锁?”
“有什么不妥吗?我可不想现在就和那个黑皮的蜘蛛女神产生芥蒂,那样太蠢了。至于矮人的那位?一名守序善良的神祗会在意这点事?”
“然后借刀抹去了这里的两大势力?为自己不可告人的计划铺平道路?”
小蛇盘到了女巫的头顶,将自己的小脑袋对准她的脸颊,吐着自己小小的粉嫩舌尖,一对金色的瞳孔中透着笑意。
“这不是女巫一贯的做法吗,我的老师?”
“。。。我可没有你这么能折腾,我的好徒弟。”
小蛇探了探头,小巧爬行类的表情很微妙,当然这样的表情也只有塔巴莎才能准确分辨,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快半个世纪的“亲密”关系。
“女巫也从来不是对抗命运的先锋者,你这样会毁掉这份传承的。”
“你以为我枯坐于此图的是什么?荣华富贵?力量和荣耀?那些凡夫俗子们追捧的东西我都尝试过了,最终选择了这样一条相当有趣的道路。那个叫白的少女可是一个相当好玩的家伙,我都有点迫不及待10年之后的再逢了。”
“。。。还记得那个预言吗?”
小蛇滑进了她的衣领中,从袖口钻了出来,发出一阵嘶嘶的声音。
“那个荒谬的预言?什么‘我会焕发第二春’!什么‘没有记忆的少女将改变我的一切’!”
塔巴莎嗤笑着,伸手舀起一勺快要粘成一块的膏状物,将它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着,让富含生命力的精华融入她快要枯败的躯体,露出享受的神情。
“它确实能改变我的‘一切’,虽然也就一点点。”
“。。。你高兴就好。”
一声悠远的叹息在塔巴莎的意识中传递着它的波纹,对此女巫不以为然,这样的对话已经成为了她的一种日常,一种习以为常的东西。
“看着吧,我的老师,你宝贵的徒儿会给你带来前所未有的体验,那将是所有女巫都无法匹及的高度。”
名为狂热的情绪逐渐占据了塔巴莎布满皱纹的脸庞,在她眼中这样昏暗的沼泽在很早以前就具有了它独特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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