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媞一直记得那时他得瑟的样,仿佛在说,怎么样?被他缠了这么久,她还不是一样入了佛门。
欧阳媞不禁头疼,有许多的无奈,她面对这个唐僧体质的小师叔,她拿他没办法。
他没弄懂的东西,一定要执着弄懂,师叔啊!好奇心真的会害死猫的!
欧阳媞有气无力地对南弦月传音,‘走吧,去师叔那报到吧,他一定又要围着我转圈圈了……’
“噗!哈哈哈……”见着她百般无奈的样子,南弦月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惹得路过的佛系师弟们过目,好奇,是什么让这位向来淡然处之的师兄笑得如此灿烂。
等看见师兄身边的一抹倩影时,都不约而同会心一笑,掌心合十默念一声佛号,继续做他们的事,但那一个个小眼神啊,时不时都往这边瞄一下。
欧阳媞看着这个哈哈大笑的南弦月,不禁踮起脚尖摸摸他的脑袋,此时,面纱下只露出一双宛如星辰的眉眼弯了弯,‘还是要多笑笑才好啊,你啊,就只比我大二岁,干嘛要老成得像八十岁的老汉。’
南弦月一愣,勾起唇角,“好,我多笑笑。”只是她不知道,在她面前,他总是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南弦月拿下在他头上作怪的玉手,轻轻握在掌心,“走吧,去拜见下师叔师伯吧。”
欧阳媞点头,由他牵着,佛宗一系,来过是来过,但不熟悉,‘好像变了不少,佛系的掌教竟然允许女子进佛系修行了?’
欧阳媞瞪大眼睛看着几位女孩带着佛修的徽章,有些吃惊。
南弦月勾着嘴角,向她解释,“还不是了然师叔争取来的,院长同意了,你没看见,那时掌教真人的脸,真是绿得厉害!居然气得吹胡子瞪眼,直接拍起了大腿,直嚷着:伤风败俗!伤风败俗!”
“噗!”看着南弦月学着那严肃的掌教真人跳脚,欧阳媞实在是忍俊不禁的喷了,难以想象。
……
欧阳媞拿着属于自己的晶片,盲目地在佛系走着,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佛系这么大,大得她连安个屋子都找半天。
哪有怎么不满意,处处都是好风景,但欧阳媞还是想找个不被人打扰的地方,也不去打扰别人。
南弦月这家伙被他师父留在佛厅,要做什么,欧阳媞不知道。
‘丫头,左拐下坡。’
欧阳媞步伐微微停顿,听了欧阳易的话,左拐下坡,走到一半,欧阳媞感到她似乎碰到了一处结界,但因为她的触碰慢慢而化开。
欧阳媞意外的挑眉,微微一愣走了过去,四处张望,她从来没有听南弦月说过,千佛山上,有这么一个院子。
忽占一个山头,抬眼望去,整个学院大部分的风景都看在眼里。
欧阳媞疑惑,这是哪位师哥留下来的啊?
真是漂亮极了,欧阳媞在周围转了一圈,心底的疑惑渐渐增加,怎么看,都像个女生留下来的啊……
看着地上一堆堆阵法,蹲下来拨弄拨弄,意外的挑眉,居然还能用?!
但这手法粗糙,这分明是一个汉子的手艺啊!
欧阳媞站在院外,看不清院子里的景象,但她低头看着手中的灰尘,皱着眉,‘像是无主的,手上的灰,我都可以揉面了!这处处古怪,佛系怎么会有女生?!’
欧阳易难得沉默没有回答欧阳媞的问题,一道银光从欧阳媞体内脱离,落在地上渐渐一个淡淡的魂体现形。
欧阳易负手站在山头,看着渐渐落下地黄昏,欧阳媞看着那透明的魂体,有着说不上来的萧瑟。
听着自家老祖宗十分落寞的道,“你知道吗,以前并这不叫千佛山,而是叫万千山……”
欧阳媞嘴角一抽,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立刻打断欧阳易的长篇大论,‘得了吧你,你说的都是几千万年前的事,这里的灰尘最多只是几百年,你蒙谁呢你……’
欧阳老祖:……
欧阳媞道了道,‘就算这以前啊万千山,但与我何干呢?’说完,转身走进了阵法,准备破阵。
欧阳易:……哎,这臭丫头!
欧阳易摇头笑骂了一句,闪进了欧阳媞体内。
欧阳媞闯入防护阵法内,一点一滴将破损的阵法清除,有些阵法因时间而锈蚀,无法启动。
一环交错,步步错,欧阳媞几乎没动什么脑子就进了院子。
看着门前放着的一块玉简,欧阳媞拿起来打开一看,上面清秀的字:我不知道,你是小师弟还是小师妹,你能找到这院子,想必一定有其中的缘法。
我与师兄即将毕业,要离开学院了,可是我舍不得这充满回忆与爱的小院,可是不舍又怎样呢,还不是要走的。
也许,是我任性吧,我想让这院子留下来,但又不想让别人破坏它,所以,我非常任性的将它封了起来。
别人能找到它,就是缘分吧,如果没人找到,也阿弥陀佛了!哈哈哈!
有缘人,如果你找到它,请善待它吧!咱们有缘再见!——陆瑶雪留笔。
有缘人.欧阳媞顶着一头黑线看着从玉简中抽出来的纸卷,心里想,这位师姐,怎么就这么逗呢?
有缘再见?什么缘法?!
欧阳媞摇着头推开门,不意外的尘灰四起,等灰尘过去后,欧阳媞才踏进了院子,一眼看去,就知道这里是充满爱的。
房门上俩只相依相偎的风铃,院中一棵桃树,一块药田,两把摇椅,只是美中不足的就是荒草丛生。
欧阳媞拂开已经长得半米多高的杂草,走过院子,推开房门,意外的看见屋内没有那些蛛丝尘网,只是留下了无人的尘灰。
欧阳媞发现这屋子不大,屋内依旧是暖系的装扮,好像不需要改变什么吧,她又不是男孩子,再说她蛮喜欢暖系的调调。
欧阳媞转身来到院中看着满地蓬生的杂草,一个火系法术挥了过去,草嘛,直接烧了不就行了嘛!
再施出一个洗尘术,将这院子里里外外都扫扫尘,又施了个翻土术,就焦了的土地翻好。
看着这焕然一新的院子,欧阳媞满意的拍了拍手,来到插卡位置,将有着自己灵力的晶片插了进去,这下,这漂亮的小院就属于她了!
‘丫头,你不改下局面?’
听着欧阳易的问话,欧阳媞摇摇头,‘没什么好改的,我只是暂住而已,我来学院,只不过是争取一个名额罢,九洲通天塔,我一定要去!’
欧阳易听着欧阳媞坚定的语气,一时老怀欣慰啊,下一刻,他被欧阳媞气得一魂出世!
‘你老就继续休息,别再给我提什么成神之路,我自己的路,我自己走,那怕一路抹瞎,无路可走,我也要走出自己的道!’
那怕是以杀制杀,那怕罪业再大,也别想挡她的路……
欧阳媞冷笑,将院子外布下了防御,给南弦月递了一张通讯符,告诉他,住宿已找到。
夜渐渐降临,欧阳媞**着身体,坐躺在滚烫的药汤水中,洗炼着自己身上的杂质。
欧阳媞躺在木桶中,双目紧闭,一颗颗豆大的汗水从她额头上,流入水中,那紧致白皙的皮肤上流转着一丝丝幽幽蓝白色的异焰,闪烁着诧异的光辉。
如果有人在这里,心底一定吓得见鬼了,哪会有看见艳福的旖旎。
欧阳媞只觉得,她仿佛回到了,那天,那人,那血迹,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爹……”
木葵媞抱着浑身是血的老爹,已经快嘶哑了的声音,十分无助的哀求,“爹!爹!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爹……”
木奇咳出一口血,睁开眼,看着这哭得像猫儿一般的女儿,无奈地伸出手想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不料,他手中的血将那白莹的脸,染得更像个猫咪了。
木奇扯了扯嘴角,“莫哭,丫头,记住,再怎么痛,都要莫哭,咱们家的女娃要坚强。”
木葵媞抹了一把脸,强忍着泪水点着头。
“端木木奇!快把那小魔头交出来!”一声带着威压的吼声,让木葵媞一震,直接吐出一口血!
“女儿!”木奇连忙削去一半震慑,可是修为已毁的木葵媞已经是个凡人,还是被震得七荤八素。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风月关!!!”看着飘然而落的身影,木奇算得上是红了眼眶!
“啧,端木啊,真是难得啊,啧!难得!”风月关看着这个曾经的天之骄子如此的狼狈,有些愉悦的笑了。
身已重伤的木奇看着这已成上仙的风月关苦笑,摸了摸木葵媞的脑袋瓜子,“怕吗?”
木葵媞看着这个给她种下魔种,喝下魔血的男人,不禁一抖,她的嗓子就是他毁的!
感到木葵媞的颤抖,木奇安慰着,“别怕,有爹呢!”
别怕,有爹呢……
木葵媞抬头看着自家老爹的一口大白牙,慢慢的心安起来,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塞了一个发光的玉简,被老爹一把扔了出去!
“走!”
木葵媞:……
下一刻,她难以置信地眼睁睁看着她爹被风月关一剑穿心,“不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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