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关于枪械还是格斗以及……等等的技巧,我都已经在奎叔的教导下,通通的掌握住了,甚至在一些方面,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呢。
我是一个非常有正义感的小女孩,奎叔交与了自己不凡的身手,那么身为正义的战士马猴烧酒,遇见不平的事,我总会插上一脚,即便自己帮助的人,无能的让她本能的厌恶。
“我已经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羽墨。”
奎叔摸着我的额头,语气亲切,已经苍老了许多的面容中透露着发自内心的笑容,目光柔和的看着我。
我简直惊讶的连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奎叔……居然在对我笑?而且还叫了我的名字?若是在还没发生前,别人告诉我,我绝对不会相信,反而还会鄙夷的嘲讽他。
但是,事实上,这确切的发生了,就在面前。
“我…我……”
啊,真糟糕,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奎叔,怎么会紧张成这样!
“你恨我吗?羽墨。”
我好不容易放松了下来,又被奎叔这一问,给愣住了。
恨?为什么?
“奎叔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呀,生病了?”
我将小手放到了奎叔满是皱纹的额头上,关切的问道。
若是平时,打死我也不跟他那么亲切,前面说了,不管怎么样,黑蜀黎什么的,都最讨厌了呢!
“我不祈求你能原谅我,但是我希望,在不久的以后,你能够救赎他,,不要憎恨他,因为,也只能是你了……这是我最后的,也是以老师的名义,发出的…可悲的请求!”
他微微弯着腰,枯老的两手放在了我的肩头,浑浊的眼睛愕然间流下了眼泪,在我面前,那个对什么都淡漠无比、铁血男人般的奎叔居然哭了!
并且表现的如同卑微弱小之人般,语气低落的对我请求着。
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哭呢?
“羽墨你的话,一定明白的吧。”
留下了最后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奎叔渐渐的在我面前走远了,他的背影不知为何让我感到十分的难受和压抑,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会发生一般。
但是我却什么也没有做。
这乏味的一天这就过去了,之后的几天里,我每天早晨都死死的赖在床上,可是始终的,那个在此之前,几乎天天板着脸,将自己从睡梦中拉醒的人没有再来过。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因为那个自己所讨厌的怪蜀黍没有来,而生气?不不不,怎么可能!
即使我不停的在心中否定,但是那种不明所以的,让我非常难受的感觉还是在折磨着我。
回想、思考着奎叔那时对自己说的话,我越来越感到不对劲了,此时已经十三岁的我可没有同龄人一样的幼稚心理和心智,但是不免的,有些东西还是转不过弯来。
若是这时,我明白奎叔对自己说的话,就像是在诀别,做点什么的话,说不定能有所改变,但是这时的我并不知道。
在奎叔消失的四天里,我总觉得自己的生活好像缺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得。
那个不苟言笑、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沉默寡言的男人;那个一直板着脸,教导着自己的男人;那个时常被自己恶作剧,脾气真心不好的男人……
他会在哪里?没想到他已然在我的心里占据了非常之大的分量。
这是泪么?很咸呢,非常的咸,可是我的嘴里只有苦涩。
在我最需要父爱的时候,这个男人出现了,狠狠地霸占了我童年的全部,直到他离开后,我才愕然发现,不知何时,父亲的影子宛如和他重叠。
你在哪里?奎叔……奎叔!
第五天的清晨,这个时间段我总会特别的期待。
期待奎叔粗手粗脚的打开我的房门,毫无绅士风度的掀开我的被子,板着脸,用特有的清冷声音叫醒我。
那时我一定会大哭出来的吧,突然的出现,又突然的离去,奎叔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嗯,那时我一定会在他怀里大声叫出这句话,然后用小拳头使劲捶打他!
但是一个上午了,奎叔还是没有出现。
午饭之后,羽组里的一位叔叔叫住了我离去的身影。
我那个万年见不着一面,简直是国民爸爸的父亲居然会叫我来见他?我揣怀着不安又带点小欣喜的神情,离开了自己所住的偌大,却又清冷的别墅,坐上了车。
很早之前,父亲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了。
“拿着。”
面前的中年男人将一把黑色的块状物体递在了我的手里,金属冰冷的触感顿时让我起了鸡皮疙瘩,熟悉的感觉让我清楚的知道了这是什么。
我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所谓的父亲,从头至尾,他都没有正眼看看自己。
我目光又落在了右手握着的黑色手枪上,有些疑惑,正当我想发问之时,父亲语气不冷不热的又说道。
“羽墨,五年了,让我看看你的成长吧。”
我的父亲面无表情的拍了拍手,很快的,在我面前一个全身包括头部,都裹着许多一圈圈纱布的人,被三个黑衣男人抱着走了过来,一把扔在了地上。
好像有所感觉似得,被裹得紧紧的人不停挣扎,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好像在说些什么。
“这是我们羽组的叛徒,因为他出卖了我们,你的很多叔叔都因此死掉了,所以,杀了他!这是对你的考验!”
杀……杀人?事情发展的太突然了,听了父亲的话,我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
生在黑道世家,总是会被有心人惦记上,除了第一次,想要杀了我的杀手被奎叔用刀杀死在面前时,我难受忧郁了一阵外,血与肉已经吓不到我了。
但是说道真正的杀人,我现在还真是一次没有过,毕竟也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我选择了退缩。
“杀了他!”
父亲面露一丝不悦,突然近乎于用吼一般,对我要求到。
我确实被父亲吓到了,很好的,父亲在我心目中想象的形象已经轰然崩塌了个干净。
我用不忍的眼神看着地上不停蠕动的人,不停颤抖的手缓缓抬了起来,黑洞洞的枪口慢慢对准了那个人的腹部……胸口……下巴,最后稳稳的对上了他的额头。
父亲这次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十分淡漠的看着我,又看着地上不停呜呜着的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那一天刚好下了一场雪,外面白雪皑皑的一片,除了冷风呼啸之声,这寂静的山庄里突然响彻着悠远却又十分清晰的礼炮声。
我无力的坐在了地上,纸模一般,子弹轻松的进入了这个人的头颅之中,大量血液夹杂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从其额头小洞中不断流出。
枪支无力的从我手上滑落,落在了地上发出啪嗒的一声响,而我则仿佛脱力般坐到了地上。
“奎……奎叔?奎叔!!”
白色的绷带被鲜血染红,子弹将绷带的一段断开,紧紧的绷带随之松了下来,此人的面容也变得隐约可见。
我全身都忍不住不停的颤抖了起来,我的胸口发闷,就好像快要窒息了一般。
他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奎叔,看着她一点点成长的奎叔,此刻他正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不过却和五天前那般的柔和,仿佛劝慰着我不用自责一般。
“我…杀了奎叔?”
我嘴里呢喃似得念叨道。
“羽墨,你做的非常好,不愧是我羽龙的女儿。记住,对于叛徒,就必须要毫不留情,杀手果断!”
羽龙笑了起来,大手落在了我的头上,肆意的摸了摸,脸上满是愉悦的神色。
我低着头,谁都看不见我此刻的表情,拿着枪的手不自觉的抬了抬,但是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嗯,我明白了,父亲!”
我抬起头,笑容甜美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
从那以后,我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一点儿也不像自己。
生命总是是那样的脆弱,脆弱到让人不经意间,想要去摧毁,我没有错。
你说是吧,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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