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似乎有过那么一次外出到市中心的经历,记得是小时候,不是在母亲的引诱之下出来的,甚至不是出来玩的。
好像是发烧吧?
当时溪蛮粘我的,天天跟我屁股后头,大多数时间我都不管她冷漠地一个人打游戏,溪就在一旁要么看着我玩要么翻翻漫画之类的。每天我只会抽出一两个小时陪溪玩,而且玩什么怎么玩大多由我决定。
溪每天都会跑来我房间骚扰我,那天却迟迟不见人影。
等了好长时间,肚子先忍不住了。
去了厨房,早饭好好地放着,用保温盒装起来的。
也就是说,溪今天既没有来我房间,也没有吃早饭。
是习惯了吧,溪每天在身边烦的日子,所以如今见不到她才会有异样的感觉。
不仅如此,还有一点担心。
我走进溪的房间,她还在睡觉,喊她,她用小声得几乎快听不清、像是在哭那哭腔却微弱得极难辨认的声音对我说着什么。
我凑近才听清楚。
溪说:“哥哥,救救我。”
尽管吓了一跳,但利用额头贴住额头测量温度的方式发现溪是发烧。
我不知道去医院看病要带什么,于是把母亲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拿了户口本搀扶着溪打车去了医院。
车上我一直看着溪的脸。
有惊无险的回忆。
虽然周围吵得厉害,但就算要用喊才能听清楚对方讲话,我也想把这段回忆讲给溪听。
正打算这么做呢,手机震动起来。
来自梨的短信。
我一下子想起了那天的事,我答应梨,劝溪出来玩。
是成功把溪带出来玩了,但是,当时说好的是劝溪和梨一起出去玩。
而现在,是我自己带着溪两个人出来玩了,唯独撇下了梨。
皮肤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皱了起来一般怪异。
我犹豫着,还是点开了梨的短信。
——怎么样?
招呼都不打就开门见山吗?
不过短信似乎确实不用打招呼......
该怎么和她解释呢,下次再把溪让给你?
不,溪可不是我们的所有物,不存在让不让的说法。
果然还是道歉吧,虽然不太情愿,但确实是我记错了被拜托的内容,结果自己带溪出来玩了。
但是,我们好像没有约定时间吧,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完成约定的履行。
那就好办了,告诉她我还在努力吧。
——我还在努力。
我这么编辑了,然后发过去。
很快收到回信。
——要不我去你们家玩吧?
搞什么?
我有种领地即将被侵略的戒备感。
但下一条短信很快就到了。
——还是算了,很远,而且,果然还是想和溪到外面去玩啊。
我忽然想起什么。
溪跟梨说的是不愿意出去玩,却没拒绝与我一起出来玩。
这不是很清楚吗,跟小孩子比谁跟谁关系更好是一个道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溪选择了我没有选择梨。
我随意地往旁边一看,忽然发现不见了溪的身影。
从右后方过来的人将我带偏向左前方,从左前方相对于我逆行的人又将我挤回右后方向。
周围都是人,却不见溪的影子。
我的心一下缩紧了,想要大声喊溪的名字,还好在向身后看时发现了她。
和脑海中想象的在菜市场里拥挤的人潮中奋力向前的模样很像呢,现在溪的模样。
这个想法产生片刻后,我忽然闪过一股想要揍自己的冲动。
看什么戏呢?
溪小心地躲避着迎面而去的人,但还是免不了被碰到,她东倒西歪地、慢慢慢慢朝我前进。
我拨开人群回头走向溪。
我对着溪伸出了右手。
“牵住。”
我说。
溪原来还是困扰的表情,立刻柔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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