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奇怪,我和楚奕浔没怎么说过话,我怎么就喜欢他呢?封小桉说她和黎晔也没说过几句。
没说过话的可以喜欢?可我很清楚自己不是一见钟情。
喜欢是没有理由的。我实在找不出理由解释这样的现象了。
封小桉我像病弱的林黛玉,三天两头就生病。
所以我对我的病再清楚不过。
腰酸背痛,没啥胃口,一般是发烧了。
刚好下一节是班会课,我向班主任请了假。上课铃声响起,班主任过来开班会,我收拾好书包准备走。
打开后门,我走出去,随手关门。
然后,门“啪”地一声重重关上了,班里爆发出一阵笑声。
我撒腿就跑,这门也太弱不禁风了,我真的只是轻轻一关。
或许是这门向心力太大。
大家会不会误会我闹情绪什么的?我在心里纠结了好久才淡忘了这件事。
然而这次生病比我想像中严重。
半夜三更烧到四十度,爸爸妈妈把我从睡梦中拽醒带我去医院。然后就打吊针,吃药。
手臂被扎了好几下,护士说我血管太深太细不好找。尤其是第一天皮刺的时候,更痛,我忍住不哭。
我哪敢说出半句反抗的话,只得一个劲儿地叫她姐姐。
医生开的药吃了后拉肚子了,然后低血糖了。
一连三天我都没去学校,退了又烧烧了又退,医生说是肺炎。
班主任打电话慰问。
体温正常点后又开始咳嗽,真是折腾死我了。
落下不少课程和作业了。我们上午十点去打吊针直到下午两点半,然后老妈就狠心地带我去学校了。我说我会把病传染给同学的,她无动于衷,只是扔给我一个口罩。
我走进教室时大家在上课。
化学课唐老师喊学号让同学上黑板写题。刚刚好叫到我的学号。
要不要这么巧,怕啥来啥。我视死如归走上去,拿了支粉笔。
我都没来上课,也不会自觉去看书,我哪会写。
我往最前排的同学投去求救的眼神,往他们的课本瞟几眼,啥都看不懂。
唐老师走过来,眼神注意到我手背上白色的绷带,大发慈悲放过我了,让我自己自学知识点,不懂去问她。
下课后,张芙芙问我有没有事,她说我刚走进来时脸色苍白。
我自我感觉良好,不过心好累,尤其是上课时。
我自觉地带上口罩,在大家安安静静听老师讲课时,我忍不住咳嗽。老师讲几句,我咳咳咳;老师停下,我咳咳咳。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成心唱反调呢。
喉咙又有了想咳的欲望,我紧闭着嘴,反复在心里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那种感觉仿佛骨子里有虫在蠕动,憋得我眼泪都飙出来了。
放学后,我的喉咙早就火辣辣的了,我趴在桌子上打算小睡一会。
感觉到有人在我旁边,我以为是封小桉来找我了。
“封小桉……你帮我打些水来吧,咳死我了……”
“喂……”
感觉有点不对劲,我睁开眼,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覆过来,轻轻打在我额头上。
“生病还来上课干什么?”
这声音……楚奕浔?我猛然坐起,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这算是我们第一次对话吧?以前都是靠脑电波交流的。
我该说些什么?
“我……”不是我不说,而是喉咙不争气,沙哑得不成声。
“咳咳咳”我本能地咳嗽几声,想让声音回来。
“你爸妈电话多少?”
听到这彪悍的一句,我咳得更猛了,实在是被他雷到了。
刚跟我说上一句然后就见家长了?
我感觉脸烫烫的,犹豫了一会儿,封小桉这家伙怎么还不出现?
算了,关键时刻不能指望她。于是翻出手机通讯录。
“喂,阿姨你好,我是许言的同学,她生病了,希望你过来接她回家……”
教室里就我俩,我不知道该把眼神往哪放。
奇怪,楚奕浔看起来轻车熟路,怎么好像他没我这么纠结。
待他打完电话,我勉强说出句谢谢。
他轻轻恩了一声,我都怀疑我这么沙哑的声音他能不能听清楚。
还好,老妈很给力,很快就到了。
她向楚奕浔道了谢。
然后,我又去医院打了两瓶吊针。
吊针打了,药磕了,病也好了,我感觉自己又满血复活了。
我和楚奕浔默契地都闭口不提这事,准确来说我们又开始用脑电波交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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