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白x扁鹊by霁月
燕北的冬日很冷。
李白明白,再这样下去,即便是青丘之主的自己,也将因妖力的消耗殆尽而终结于这片冻土。可是不可以……他们的灵魂,还在等待……最后的意识消失时,李白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
温暖。
是的,温暖,缓缓醒来的李白发现自己变成了幼狐的模样。柔软的爪掌,细碎的绒毛和不失锋利的尖牙。身侧还睡着一个人,银色的白发,柔和的五官和纤细的脖颈,毫无防备的暴露在李白面前,面上带着的是孩童般的放松。
是这个人救了自己吧,李白这样默默的想着。这份恩情,日后定将回报予他。不过现在这么冷,李白蜷了蜷自己娇小的身躯,还是乖乖缩进了温暖的怀抱中酣眠。
本想着恢复了妖力就离开这里,但是被蚩尤力量侵蚀的妖力,直到了开春也没恢复到能化形的地步。越人,对,这个救了自己的人就是他人口中的秦越人,一个神医,也被尊称为扁鹊,他的院落一个冬天来来往往的也往了许多人,大多是重病的患者。狐族敏锐的感觉甚至能嗅到他们身上渐渐升起的死亡气息,可无论是什么病症,到了扁鹊的手里都能有所好转。直至进入春日,原本拥挤了许多的院落竟然变得空荡荡了,神医,当之无愧的称号。
李白观察着扁鹊的时候,扁鹊也在观察着他。燕北是鲜少见到狐狸的,更何况是只幼狐,看着这只从冬寒中缓过劲来的小狐狸迟迟没有离开,扁鹊也不做驱赶,全当多了个长期的病号,不声不响的养着。日子久了,他也会在闲时,抱住柔软的小家伙,挠挠他的下巴,偷偷揉揉他的尾巴,天南地北的说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偶尔的也会向他说说心里的事情,像是被尊为神医的无奈,还是更喜欢被叫做越人之类的,可说完了,扁鹊也只能自嘲的笑笑,掩饰的摸摸柔软的皮毛,狐狸是听不懂的吧。
狐狸必是不会听懂的,可是李白是明白的。光鲜的成就下被掩盖的是天赋者付出的努力,他看到冬夜里在灯光下阅读医书的他,雪日时在山坳里寻觅药草的他,不明药性时亲身品尝的他……李白一直以为执着不过是可笑的代名词,向来洒脱的自己除却青丘这一执念,也许是无缘执着了,可在越人身上都又能看到这样的东西。几近于狂热,却又表现出神圣,这样专注的模样,李白承认,自己为之着迷。
天气晴好,院落里也没有医患需要照顾,正是扁鹊出行采集草药的好日子。和扁鹊一起采集草药对李白而说已经是常事了,只是今日走的远些,为了采集一些稀少的草药。清风拂过,李白闻到了不和谐的气息,那是血的气味,很新,也很近。咬了咬扁鹊的衣角,拽着他想让他向着远离血腥味的地方走去。
可是草药的方向却恰恰和血腥味发源的地方重合,扁鹊仿佛明白李白是在提醒他有危险,可还是弯下身摸摸李白的脖颈,眼眸中露出他特有的固执。
李白有些急得跳脚,可狐狸脸实在不是适合表达无奈的情绪,阻止不了,只得跟着扁鹊,不情不愿的去了那个有着危险气息的地方。
隐没在从间的有两个身影,一个清醒,一个昏迷,相同点大概就只有那满身不详的煞气。和他们牵扯上因果,必不得善终,李白再次无奈的看向了扁鹊,却发现扁鹊已经开始上前想要接触那两人。
扁鹊的靠近像是惊动了困兽,沉重的链刀在草间摩擦,目光在空气中交错。扁鹊不得不停下来,放下身边一切有危险性的东西,摊开双手示意自己并没有恶意,“我只是个医生,你们伤的不轻,让我看看伤吧。”
不若身上沾染的大片血污,也不似独眼中目光的那般摄人,那人的声音是清爽却又疲惫的,“有劳了。”
他手上的动作放松了许多,任由扁鹊靠近,但李白还是能看到他微曲的手指,那不可避免的深深防备。相应的李白也靠近了那个充满煞气的男子,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如果他要发难,那么拼上性命自己也要先下手为强。
一切没有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剑拔弩张的气氛也逐渐缓和,扁鹊用随身携带的简单药品先处理了清醒的那人身上的伤口,伤口很深,但好在没有伤及脏器,随后又递过几颗药丸,“如果伤口实在痛的话,就吃一颗,但是不要多吃,这种药吃多了,对习武之人的伤害是无异于自杀的。”
那人的眼眸深邃了许多,接过了药丸,颔首表示感谢,目光又紧跟着扁鹊移至了昏迷的人身上。仔细看来不难发现,昏迷者必是有权势的人,价值不菲的衣着,和难掩的枭雄之相都应正着这一点。
扁鹊探查了一般,发现他身上的伤并不多,只是中了毒,而这毒竟和某次做药时的副产品成分相似,“他中了毒,脉象上看应该有三天了,症状可能是从间歇昏迷变为长时间昏迷,如果是这样,带他回医馆,我有办法救他。”
听完了扁鹊的话,那人像是做出了什么决择,费劲的站立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单膝跪下,“您的恩情,夏侯生生世世必不相忘,只求您救下我的堂兄,”从脖上取下玉石,“这是鄙人从小便带在身边的寒玉,可能只是块不入流的石头,但现在在下着实无以回报,求医生收下。”
扁鹊本想拒绝,可李白看到那块玉却是直了眼,上好的清寒妖玉,正是克制蚩尤还能强化自身的宝物。白色的身影窜出,就抢下了那玉,不伦不类的戴在了自己身上,扁鹊有些哭笑不得,但见自家养的狐狸那般欢喜的样子,也就不再推辞,“不过是医者的信条,但还是谢过夏侯兄的馈赠了。”
“拜托医生了。”夏侯艰难的起了身,扶着昏迷的兄长架在扁鹊身侧,转身便想提刀离开。
李白在眼中露出疑惑和担忧,但不好的预感一直挥之不去。扁鹊看着伤者离开,丝毫不打算阻拦,突然的像是又想了什么,抛出了一个药瓶,“夏侯兄,这些都给你吧。”
夏侯还算敏捷的接住了瓶子,里面装满了先前的药丸,“哈哈医生,我这可是又欠了个人情呐,”豪放的笑容像是阳光,连死气都被驱散了许多,也不知是对着扁鹊解释,还是自己在下定着决心,“可不能在兄长醒来后尽留些麻烦事啊……也是个任性的兄长啊……”呢喃还在草丛间摇晃,磕磕绊绊的身影渐渐的只剩下远远的那一个蓝点。
李白整日抱着妖玉缩在扁鹊怀里,想要尽快恢复妖力,扁鹊则是尽心尽力的研制着解药,丝毫没有分心。约莫着一周过去,碧色的玉骤然沾染上了鲜红色的玉心,精纯的玉气钻进李白的体内,一直禁锢的锁,就这样解开了。
原本抱着幼狐模样李白睡觉的扁鹊没有被惊醒,反倒是抱着那个似乎更温暖了些的身体更紧了些。李白则被自身躁动的妖气扰醒,似梦非梦的,好像还能听到那日一别的夏侯的声音。也许是遗憾,如同那时泯灭在空气中的叹息,“再也没机会去说了吧……对自己的堂兄……”
玉者,自小佩戴便能为其主挡住劫数。妖玉似是发出了哀鸣,碎裂开来,李白也在同时变回了人形,眼角垂下一滴清泪,只是不知那是夏侯的情绪,还是妖玉的情绪亦或是李白自己深埋的秘密。
扁鹊是被吻醒的。突然其来难以呼吸的感觉出现在睡梦中,睁开眼发现一个陌生人出现在了自己的床上,近乎贪婪的将舌头深入口腔,探触着喉咙附近的地方。这并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扁鹊清醒了些,想要用舌头将这个放肆的家伙推出去,可是收效甚微,甚至自己的舌头也被卷吮着落入另一种微妙的节奏中去。
本想狠狠心,一口咬下去,可目光又略过面前精致的脸庞,看着有些熟悉的眼眸和脸颊上残余的泪痕,扁鹊突然的有些心疼,放弃了做粗暴的抵抗。好不容易从吻中解脱出来,微喘了几口气,带着些许的不确定,扁鹊还是打算问问,“狐狸?”
“越人……”李白的心底莫名生出了一丝难过,“别离开我。”用小狐狸才特有的动作蹭了蹭扁鹊的前胸,三分霸道七分委屈的这样撒着娇。
这彻底碰到了扁鹊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想着自己养了这么久的小狐狸这样委屈兮兮的样子,安抚性的拍了拍李白的后背,“不会的,我会养你一辈子的。”
李白佯装着撒娇的模样,顺杆爬的舐咬起扁鹊胸前的茱萸,狐族特有诱人气息一点点在屋中散开,让本就不防备他的扁鹊更加深深的陷入蛊惑之中。不自觉的从口中发出短促的娇吟,使得李白本就在暗处闪烁着狡黠的眼眸此时更是变得幽深,隐忍。
从脐线一路向下逡巡,湿润的舌尖更是在中间的地方流连忘返。**和瘙痒的感觉侵袭着扁鹊的神经,这样的状况让扁鹊彻底从迷离中缓过神来,可这并不让自己讨厌,相反的,身上燃起的火苗还在渴求着更亲密的接触。
“快做,狐狸。”有些怨气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喑哑,从喉咙中发出。
“我是李白……越人……”情欲弥漫的声音,已经无法分辨是狐族本就有的诱惑,还是动情之时的交感。
动作骤然大了起来,扁鹊突然生出些许恐慌,“等等……唔……啊……”李白毫无技巧的直奔主题,让先前营造的气氛,彻底变成了两人的遭罪。
硕大的凶器只堪堪进入了一个头部,扁鹊突然很想骂人,但此时稍微动一下都是难受的体验,眼角不自觉的落下生理性的泪水,不得已的缓缓摸出枕下备着的特效伤药,“混……蛋,涂上再上啊……”
李白也从疼痛中明白自己毫无经验的鲁莽是多么不合适,歉意的舔了舔扁鹊的眼睫,“不会再这样了……”
接过扁鹊递来的药膏,向着紧密相接的**边缘涂抹着。指尖带着清凉的药膏在温热的部位肆虐着,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扁鹊条件反射式的收缩更是挑拨着李白理智的弦。
药瓶滚落在地上,一场饕餮盛宴再次展开,李白轻松了许多的挺入,带着温热和清凉两种截然相反的触感在柔滑的内壁里摩擦。扁鹊不能抑制的出声喘息,修剪过的平整指甲抓着李白白皙的后背,像是溺水者的挣扎和唯一的稻草。
不知道肆虐持续了多久,扁鹊在疲倦中沉沉睡去,再次醒来,却是听到了隔壁房间瓶瓶罐罐破碎的声音。想要起身看看发生了什么,却发现某只大型动物根本没从自己身体里出去。夜里的记忆清晰了起来,自己的迎合和放纵,让本来对情爱之事看的很开的扁鹊也不由红了脸。挪动着,想要脱离李白**的贯穿,轻微的擦碰又带来了触电般的**,忍耐着,终于干脆的分离开。
分开时能听到细小的水声,可在本就安静的卧房,这声音又无比明显。虽然很尴尬,但是扁鹊还是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状况,**有些红肿,但好在没有出血,整夜的插入使得**没能紧密的闭合,白色的浊液还能从细缝间渗出。
拿起枕下仅剩的另一瓶伤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红肿的地方,不赶着弄出去那些在身体里不太舒服的东西,扁鹊急匆匆穿好衣物向着隔壁屋走去,当然临走前,自然是没忘了踹一脚昨日不加收敛的某人。去隔壁不过几步路,但扁鹊觉得这距离实在太远了,揉了揉酸痛的腰,强打起精神推开了另一边的房门。
原本躺着的患者已经清醒过来,发出声音的是打碎的药瓶,不等扁鹊问询,那人就开始了上位者式的讯问,“他在哪里?”
知道他指的是谁,虽然心里有些芥蒂,但扁鹊还是向这个有些焦虑的患者陈述了事实,“离开了。”
扁鹊猝不及防的被一股大力抓住了衣襟,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带着血丝的怒目,“为什么不阻止他?你不是医生吗!”
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了,扁鹊并不想多做解释,只是被拎住实在是不太舒服,便悄悄的从袖中抖出了些许麻药,离见效还需要点时间,“他仅仅只是求我救他的堂兄一命罢了。”
“堂兄……元让你是如此怨我吗……”说不清是悲戚还是其他的复杂情感,这个人合上了眼睛,言语上转而代之的是迁怒,“可你还是没有救他!”
扁鹊一边暗恼着麻药怎么还没把这个麻烦解决掉,一边却是被身后一个安心的温度拥入怀中。修长的手指摘下了衣襟前那只原本死抓着的手,“觊觎他人的爱人可是罪无可恕的,即使,你是医者的病患。”
全场的仇恨瞬间被拉走,扁鹊觉得有些失控,若不是麻药已经全部下给了另一人,他必是要让这个痞里痞气的家伙别想开口。明明是小狐狸的时候是那么温驯可爱,变了大只的就成了这般妖孽,越想越是气不打一处来,急乎乎的在揽住自己的手臂上恨咬了一口。
李白吃痛,但还是挑了挑眉忍了下来,侧过脸庞在扁鹊的眉心印下一个吻。僵硬的氛围瞬间点起了桃色,不过李白没有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喜欢的人的爱好,点到为止的停了下来。
麻药已经发挥了效应,纵使再多的怨气,被放倒的人已经无力去发泄了。扁鹊挣开李白的怀抱,上前检查了他恢复的情况,优良的技艺获得的结果自然是良好的,“如果你要离开,麻药消了,便可以走了。”说罢转身向着屋外走去,不多解释些什么。
李白看在眼里,却是心疼着自己的小医生,拉住了他的手,正视着那躺平了依旧瞪着的眼睛,“不管你是枭雄还是狗熊,越人他都只把你当成他的病人,所以你无理,他也会包容你,可我不会,如果你伤害越人,那么穷极一生,我也会让你不得善果。”轻轻的抱起自己身边的扁鹊,转身向着门外走去,但也许是出于夏侯赠玉的感谢,李白还是停在了门口,“夏侯他是自己选择的,越人是神医,不是圣人,他可医病却不能医心,如果说是谁伤他最深的话,也许你比我们更明白这答案的含义。”
扁鹊又被放回了那张夜里颠鸾倒凤过的床上,已经被沾湿的亵裤让他不由的又回想起夜中的疯狂。李白刚刚说了许多,那是他不曾解释的话,但是李白明白,心底升起的也许是满足,甜腻的像是上好的蜂蜜,可也有些不满,想起自己抱着还是狐狸的那个人说了那么多不为人知的心里话,“真狡猾……你窃取了我的秘密,我却对你一无所知。”
“越人是在撒娇吗?”李白也像是偷了腥般的窃喜,放纵的又俯上扁鹊香艳的唇,“你不愿解释的我便替你说,你为之烦恼的我就会替你肃清,不止这些,我还有一辈子告诉你我的所有。”
像是被那样的情话感染了,扁鹊不想总是这样被动,猛的压过李白的身体,跨坐在腰间,褪下自己和李白身上的衣物,挑逗着他身下逐渐升温的家伙。费劲的撸动了许久才让那个硬起的器具渗出了些许汁液,喉结滑动,吞咽了些唾液,扁鹊突然觉得那个东西的尺寸真的有些作弊,可是,已经骑狐难下了。
“越人,害怕吗?”李白一直享受着自己爱人的服侍,自然看出了扁鹊此时的犹豫,于是坏心眼的用沙哑的声音激他。
“怎么可能。”也不知道是逞强还是嘴硬,扁鹊直接坐了上去,“唔……啊……”原本还在赌气似的语调,变成了有些痛苦的忍耐,先前壁内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清理,多少算是起了点扩张的作用。初入时略深的探入给予了双方**和紧致的拉锯,越来越深入,进展就缓慢了下来。
“放松,越人……给我。”李白也在忍耐着把这个人重新压回身下狠狠的干的冲动,吸吮着扁鹊身上的敏感点,想要让他舒服一点。
“你……你来试试怎么放松……啊……”扁鹊嘴上是不留情面,但还是尽力的做到了,将那个巨物整根吞入,紧紧的和李白想连着。
直到那个伤患离开了医馆,扁鹊都没有再和李白说一句话,甚至一照面,扁鹊都能想起那个白天,这只狐狸坏心眼的逼着自己在他身上撸动,干到小兄弟酸涩的射不出东西也没有放过自己。
李白自知理亏,也就一直讨好着扁鹊,对于他几日来的避而不见表示理解。可这一日,是血月,李白沉浸于这场得之不易的爱情,却依旧无法释怀拯救青丘之民的执念。血月像是在提醒着他的责任该捡起了,李白明白自己必须向扁鹊说明这一切。
变为娇小的狐型,窜进了扁鹊正在配药的药室,又快速转回人形,插上了门阀。“越人……我知道你还没有消气,先前是我不对,下次保证再也不那样了。”委屈的模样当真是差点博得了扁鹊的原谅,可扁鹊并不满意,低头继续配自己的药不理会有些垂头丧气如大型犬般的李白。
“听我说越人……为了我族人的灵魂能够解脱,我必须离开这里去完成我的责任了……”李白觉得自己很可耻,不能留下相守,却残忍的夺人心绪。
“李白,你当我是什么?易碎的花瓶吗!”扁鹊有些气恼,李白竟然想留下自己一个人离开,气不过就迎面撒了他一身特效麻药,随着短暂的几息过去,李白应声倒地,“我秦越人从来不是脆弱的人,只有你能触摸到我心底的那一点,都做到这一步了如果你还不明白,那权当我瞎了眼,此生不必再相……唔……”
激烈的吻封住了扁鹊的唇,“别……别说……越人……”李白竟然强行脱出了麻药的控制,有些痛苦的想让扁鹊不再说出那样让自己和对方都痛彻心扉的话,“对不起……不会了……”
力道可以说是温柔的,扁鹊眼眶中盈满泪水,并不承认那是感动的,只是心里明白那种麻药的效应有多强烈,“带我走。”
“好……”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容,投入了扁鹊湿吻的节奏,最终在地板上,贴着同样躺下的扁鹊耳边低语,“越人……我爱你。”
眼泪随重力溢出,滚落在李白身侧,“让我怎能不爱呢,混蛋。”
许多年里,大陆的风尘间流传着神医扁鹊的传说。见者说,那不是传说,扁鹊带着他的狐狸四方云游救助伤者;听者传,那神医跟一俊美如妖的男人一并旅行,顺便救之,逆便毒之。
对于扁鹊而言呢?跟这个混蛋狐狸在一起,就是所谓的幸福了吧。
怀念且感激那个冬日里的相遇,生之幸事,不过狐有所依,与狐相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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