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加拿大的火车的路上。
年幼的乌桀傲在列车上正在摆弄着父亲送给她的一把短剑,这把剑的剑身上面是有机关,可以通过机关来弄出里面的一把钥匙,那个钥匙是用在狗的项圈之上的,因为安东尼奥答应她到了加拿大之后就能够养一只狗,所以就先准备了这个。
在列车上,安东尼奥的面前是一个名为路易·布里恩·图兰拿都的男人,他是安东尼奥的朋友,不过乌桀傲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
“我都说了,你到加拿大之后就可以得到术式会的优待,我已经和奎丽修德的奥因度斯商量好了,在你们到之后就立刻让你在魁北克的学校里面担任校长。(法)”
“不,我已经决定好了,我们昨天说好了,你帮我照看她,我必须要去解决那件事。(法)”
路易一掌拍在桌子上,他并不想自己的朋友离开,但是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服安东尼奥。乌桀傲当时对于法语还不是很熟练,所以并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是她知道,在那一天的晚上,安东尼奥登上了前往匈牙利的飞机,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
乌桀傲在路易家住了很久,一直都等不到自己的父亲。
小狗是到魁北克的时候安东尼奥挑选的,但是直到小狗去世的时候,安东尼奥也没有任何联系,她进入了上界之树,自己的父亲的资料却已经完全找不到了,就算是在那里也没有任何资料。
“我正是你的母亲,那个时候的我接受了女神赐予的孩子。”
“你在说什么呢,我出生的时候……”
“1989年1月10日,康牧拉迪亚斯王国北部维夏纳尔尼亚省摩尔索医院。那个时候我才十四岁,并不是一个适合生育的年龄,所以我确实在那个时候难产而死了。”
方颂很平淡地叙述着过去所发生的,乌桀傲也不知道的事情,乌桀傲在她说话的过程之中已经开始动摇了,乌桀傲不会允许别人冒人自己的母亲,但是她对自己母亲其实完全没有了解的地方,就算是名字都不知道。
“那个时候我本来已经死了,但是把你赐给我的女神并不想我就这么死掉。但是我却不能在你面前出现,我为了争取这个机会为了她们工作了很久,好不容易,我才得到了这个机会,我终于完成了所有应该做的事情,接下来的时间我能够永远地陪在你身边了。”
“才不需要……你又是谁,到现在才出现的早早怀孕的无知女孩吗?”
“我向神祇许愿,我希望能够给让世界再也没有争斗,结果就有了你,大概是用错了方法还是会错意了。正巧路过的神祇接受了这个愿望,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安东尼奥想要杀死我,但是却没有那个实力,养育你很多年的安东尼奥就是被我杀的。”
乌桀傲无法忍受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张开星空把一把手枪送到了季礼托斯的手上,季礼托斯在方颂的身后,之后开枪就可以结束这样的闹剧了。
“为什么……”
“死去的人是不应该复活的,仅此而已。知道了我还活着的消息,他以为我的肉体被复活用被利用成为军队的象征,所以就想要来刺杀我。”
乌桀傲的双手挠着头发,她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自己到底应该接受还是拒绝这个事实,她完全不想去思考这件事情,本身乌桀傲的人生一直都是孤单的,好不容易才遇到了一个能够爱着自己的阿赞伊苏,但是阿赞伊苏还是有自己的人生的,不可能一直陪伴着她。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安东尼奥不肯听我的解释。”
“不要说下去了——!”
“他认为自己可以成为我所爱的人,那都是安东尼奥一厢情愿的,我从未喜欢过他,他只是来给予战争之中的平民避难的好心的魔术师而已,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可以……”
“开枪——!”
乌桀傲想要杀了这个女人,但是季礼托斯没有动手。
“想要杀了我吗?”
“季先生,快点开枪——!”
“这不过是事实而已,你是我的女儿,所以我是爱着你的,我可是为了你付出了很多,做了很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乌桀傲抓起了身边的金砖变成了一把斧子向着方颂砍了过去,方颂抬起了手接住了斧子,斧子只是划破了方颂的皮肤,些许的血液顺着手臂流淌了下来。乌桀傲的右脚被利剑所刺穿因此失去了力量摔倒在金字塔的阶梯之上,方颂所使用的黑色的平面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地面之上,可以说无论是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出现。
“正面攻击可是最不好的方法。”
方颂丢掉了斧子看了看伤口,那一道伤口从左手虎口处切到了手掌根部,因为在攻击的时候被袭击所以这一击实在是太浅了。
“季先生,为什么不开枪。”
“你真的希望这样吗?”
“我从未希望我的父母之中的任何一个人还活着,一直以来我都当他们已经死了。所以死了的才是最好的,我才不需要为什么家人,我现在已经很开心了。季先生,我遇到了我的同类,我还有阿赞伊苏,我还有一份正紧的工作,而且还是被人多人所崇拜着。”
乌桀傲本来就已经很满足了。
本来已经一无所有的她自己建立起了一切,这个时候的她并不需要这样的一个母亲。乌桀傲只是乌桀傲,她本身就是一个象征,一个无所事事,游荡在人世之中,没有人会干预的女孩子,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她的,她也不需要任何家人。
“你不喜欢我吗?”
“没有喜欢不喜欢,只是不需要而已。”
少女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方颂的双手之上出现了两个黑色的平面,从黑色的平面之上生起了两把微型冲锋枪,方颂不会因为乌桀傲的想法而改变自己的策略,好不容易她才能够逃脱为赐予自己生命的人卖命,现在的她必须要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这个女儿虽然没有相处过,但是不能打败自己的话,就太过弱小了,这样弱小的人早晚会被别人所杀,夺取那强大的力量。
“我还活着的话这是做不到的。”
消失的黑色平面已经转移到了乌桀傲的两边膝盖上,两把小刀刺穿了乌桀傲的膝盖让她跪在了地上。乌桀傲这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事情,从一开始她就是天才,无人能敌的力量带给了她很大的优势,没有人能够挑战她在术式会的地位,她的权威得到了席位上的那些人的认可。
“反应太慢了。”
季在这一瞬开枪了。
子弹穿透了方颂的右肩废掉了她的右手,但是这无法抵御那诡异的平面,十几把剑连续从季的身体之中穿透了出来,方颂想要杀人的话就是这样连动手都不需要,只需要这样看着对方都不知道原因带着遗憾死去,但是方颂并没有那么做,只要乌桀傲杀了方颂,季还是有救的。
乌桀傲打开了星空之门将自己和方颂带到了太空之中。
“这种状态下你不能改变我们之间的位置,所以只能进入有氧气的地方。”
“不对,这样子我就不需要双脚了。”
所有的星球都向着这里撞了过来,而黑色的平面张开划过了方颂将她带到了星球之外的地方,这种力量只能传送于自己可以认知的地方,在这个异空间之中只能到达目光可以触及的位置而无法离开,这是乌桀傲的特权,没有任何人可以破解这一点。
四处乱飞的恒星大火球向着方颂袭来,而方颂不紧不慢地躲避着的时候,乌桀傲已经发现了方颂的缺点了,就是黑色的平面在转移物体的时候速度上并不是很快,就在方颂再次转移自己的时候,利刃已经穿透了方颂的心脏。
“没用的。”
“或许是这样吧。”
“……”
那并非是寻常之剑,而是拥有强烈辐射的特制的武器,所有的生物都不可能使用肉体接触,更不用说被刺穿了身体,即使是不死之身的方颂也会因此变得缓慢下来,只要没有那种反应力方颂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乌桀傲一脚踢飞了在太空之中的方颂,并且操控上前把武器化作金光向着方颂飞了过去。
那些武器互相接触引发了剧烈的反应,附近几千公里之内全部发生了双眼无法确认的事情,所有的光芒都被消除了,这是无法观测的某一种状态,或许是爆炸,或许只是消失了,乌桀傲自己也不懂其中的原理,但是这已经不是正常生物可以驾驭的了。
乌桀傲回到了黄金屋之中想要给季进行治疗的时候,一把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你不确认的话,是杀不了人的。”
“为什么你还要活下去呢……”
“这个男孩很快就会遭遇劫难了,他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人,所以,能不能度过,只能看别人。”
“那又怎么样。”
“你的力量影响了他。”
“是这样吗……”
“只是一个倒霉的人。”
“我只是想要一个同类而已。”
“所以……”
乌桀傲反身一剑切断了方颂的声带。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的人——!”
方颂的身体一瞬间就消失了。
所有的魔力在一瞬间全部释放出来,将方颂的身体压缩成了一个不可视的点,乌桀傲抓住了那个点的位置,她将这个接近基本粒子的点穿越星空丢到了星空之中的超新星之中。
看着被穿透的季,她将剑拔了出来并且迅速抽干了周围大地灵脉作为能源暂时治疗了季礼托斯的伤口,她连自己的双脚都还没有来得及治愈的时候就已经晕倒在了金字塔的阶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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