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千依雀,目标是成为超厉害的黑魔法师。”
在神奇的萨末椰瓦大陆,情是永远都斩不断的弦线,亦是世界上最美的告白。
“老妖婆,我睡不着。”
“去去去,都多大了别跟我来这套。”
“您就忍心看着您女儿失眠吗。”
“那你要怎样,我唱个摇篮曲?”
“讲个故事给我听嘛。”
“你十六岁,不是六岁,还让我讲故事,接下来是什么,喂你喝奶?”
“成人向的故事也行啊,黄色红色我都能接受。”
“死丫头,拿你没办法,过来。”
母亲招呼着依雀过来,依雀收到指示马上扑到了母亲的床上,可能依雀想待在这里的理由还有一个;床特别软。
“那我给你讲讲,你小时候的故事吧。”
“那多羞耻,又尴尬,还很羞耻。”
“从我捡到你的那一天说起?”
“哎这我想听。”
依雀盖起棉被,头挨在母亲肩膀上,眨了眨眼睛准备听故事。
“差不多是那时候。”
我从未曾思想过,在那一天,我那精打细算的未来生活会因为如此而永久改变...
11月是马拉伊气候最好的月季,它终于褪去了炎热的温度,整个马拉伊弥漫着温暖气氛。
那时我并非桃岂剑道馆的道长,而是一个普通的陪练,不过我平时没有太多的花销,钱包里总是多有余额,维持一个人的生活游刃有余。
那时我离家了出走六个多月,慢慢的习惯了独居生活,如愿以偿的过上了平凡的日子,我一想到这些,心里总是沾沾自喜。
那一天,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散步,心想着不能浪费美好的周末,却也想不出到底要干什么。
忽然,我听到一阵哭声,本想无视直接走过这段路,可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好像要刺穿我的耳膜一般,现在想想,不过是心理作用,或许也可能是命中注定。
我顺着哭声慢慢的向前走,转到了一个暗巷,眼光落在一个不显眼的垃圾桶上,我发现了哭声的由来,我深深的叹一口气,走向前把你抱起来,你可比我想象的要重多了,不得不说那时候我没有惊慌失措,还是很值得自豪的吧。
我捡到你的那段时间,几乎天天都是打干雷不落雨的稀有气候,我无法想象雷声对于婴儿来说多么庞大,更无法想象你躺在垃圾桶上,因为狂暴的打雷声而啼哭着。
也就是因为这样,你才如此惧怕打雷吧。
我拍拍你肩膀哄了哄,那时你的哭声着实让人感到心疼,我永远无法忘记你用浓厚的奶音叫着“mo,mo”的时候,让人不自心软起来。
渐渐的你哭累了,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你看上去很瘦,显得更加楚楚可怜,话说好像你从小瘦到大来着,我想着应该把你放回原地,还是...
然后,我做了个一生之中最疯狂的决定。
“来宝宝,这里就是姐姐家哦。”
我把你抱到我所租的公寓里,轻轻的放在床上,我坐在旁边,好像那是我第一次那么靠近小婴儿,不自觉的用手指戳了戳你的脸,稚嫩的皮肤好似吹弹可破。
我观察着你的样子,原来世界上的全部人类都是从这么可爱的样子转化而来的,真是奇妙啊。
“唔...mo,momo”
“醒啦,怎么样在不熟悉的环境里。”
“momo”
你慢慢的把眼睛睁开,不断转头看着四周,动了动小嘴,已经会开口说话了。
你无邪的笑着,我从未看过这么灿烂的笑容,伴着心疼,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抛下如此可爱的你。
“以后就在姐姐家了哦。”
傍晚,我端起一盒墨水放在桌上,用毛笔轻触,沉下头手叉腰。
“这是跟你一生的伴侣呢,首先跟我姓是应该的,不过名得慎重考虑才行...”
“momo...”
你趴过来,扯着我的衣袖,好像要求让我陪你玩,我只好一把把你抱起来,用两指手指逗逗你。
如果那时我没把mo听成ma的话,那你现在对我的称呼也不一样了吧。
“不是妈妈,是姐姐。”
“momo”
“姐姐。”
“momo”
“随便你啦!我才十六耶...”
你从以前就会一秒睡着,可能也是因为今天太累了吧,我看着你,伸出手指让你握住。
“感觉真是,小鸟依人呢。”
我把你放到床上,用手拍了拍你的背,我卧在旁边,左手撩起你的刘海,轻轻吻了一下你的额头。
“妈妈给你取名叫千依雀怎么样啊。”
你不自觉的伸出右手小拇指,跟我拉钩。
“以后就当妈妈的女儿好吗,就这样约定咯,拉过钩的事情不许反悔,毕竟,咱姓千,一诺千金的千。”
我决定,以后再也不会让你这样放声痛哭了,还有,无论如何都要遵循这个约定,毕竟拉过钩了嘛,妈妈的怀抱很温柔哦,小雀。
隔天,我带着你去医院检查了一下,从那天以后你基本上都不怎么爱哭,面对冰冷的器材亦是勇敢。
你八个月大,女婴,B型血,具体生日不明,目前没有生病,是个很健康的孩子,我是十一月十四号捡到你的,而你八个月大,我就把三月十四日定位你的生日,双鱼座。
完事之后,我马上把你签上了户口,毕竟是我的女儿嘛。
我的工资对于两个人来说还是有许些吃力,所以不断的努力,被选为下任道长的继承人。
时间过得很快,五年后,前任道长退休,我当上了一道之长。
道长的日子比较放松,而赚的钱却高了很多,不过责任感也大了起来,每隔几个月就要出出差,观摩比赛,把你交给公寓楼下的房东先生。
渐渐的你也五岁了,虽然瘦,不过婴儿肥还是有的,还有那黏糊的话语也十分可爱,还有就是...太贫了。
“妈妈起床啦~。”
我裹着被子,你在我身上跳来跳去的,昨天我熬的很晚才睡,今天固然是想好好睡一下的,可是自打有了你,我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有赖到十二点了。
“等等亲爱的,再让妈妈再眯一小会,冰箱里好像还有零食你先垫垫肚子。”
“不嘛不嘛,依雀要吃培根煎蛋~。”
“听话啦,妈妈很累就不能陪你玩了哦,晚安。”
“唔...起来起来起来起来起来!”
你敲打着我的肩膀,你的力气对于常年习武之人来说就像空气一般,你见我无动于衷,就一把抓住我的刘海,扯啊扯的
“妈妈要生气了,啊痛痛痛痛痛。”
“起来,起来~。”
你紧紧的扯住我的刘海,其实不怎么疼,然后一下痛到了极点,我听到了撕碎的声音响出。
“对不起,依雀不是故意的...”
“哎,为什么道歉。”
你把手迅速窜到背后,而我还是清楚的看见了你左手抓着一束金黄色的头发,我清楚的知道你干了什么。
我把你放到床的一边,冲进洗手台,照了照镜子,你将我整个刘海全部拔光,不愧是我的女儿,力气就是大。
我七点一大早被你叫醒,然后少了一节刘海,主要是现在我还很困。
“走下床,立正站直,把自己的刘海撩起来,就这样别动。”
我用命令的口吻对着你讲,你也照做了,我向你走来,蹲下正视着你。
“错哪了?”
起床气虽然没有,不过如果你要强迫人的话我当然很生气,所以提高了分贝,你沉下头,带着哭腔说;
“不该吵醒妈妈,妈妈很累,还有抓头发,甚至是扯下来了。”
“真是个不听话的死丫头。”
“对不起嘛...”
“把头抬起来。”
你缓缓的把头抬起,我伸出手,扣起食指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你的额头。
“唔,哇...”
“疼吗。”
“疼的~。”
“那妈妈呢?”
“也疼,来着。”
“记着这个,别人和你一样疼,所以不能伤害别人,也不准扯人头发,好吗?”
“嗯。”
“那就这样约定了哦。”
我伸出小拇指,跟你拉钩。
“小雀真乖,去桌子上等等,妈妈给你做培根鸡蛋。”
“好耶!”
我捏捏你的小脸,肉粉粉的手感很好,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往厨房走去。
那时候我真是气到想揍你一顿,不过打了就是打了,不能真正的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我选择了这个办法,既能让你最大效率的悔悟,也能为我的刘海报一箭之仇。
下午,我带着你一起去理发店。
“小雀,别乱跑。”
“请问今天要剪什么样的发型?”
“把我剪短,然后拉成卷发,梳中分,染成...那孩子一样的发色。”
“好的。”
因为发色的关系,有很多人觉得我们不是母女,这点我非常讨厌,虽然在萨末椰瓦大陆里,金黄色头发象征着贵族,也多为美丽的代表,而白发则是弱小之人或是魔女,不过就算如此,我还是更想要母女关系的象征。
“小雀,妈妈好看吗?”
“唔...头发好看,人不行,特别是脸。”
“死丫头你再给我贫。”
“哇D罩杯老妖婆要打人啦。”
我瞬间脸部涨红,你见此状,马上跑出理发厅,而我也追了上去。
无论再苦再累,一想到这里,感觉所有的压力都消散了,这也是我一直坚持的理由吧,小雀呀,你到底使了什么奇怪的魔法,让我不顾一切来养育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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