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端着枪靠近了那座遗迹。
我在热感瞄具里面并没有看到任何热源。这里面应该没有活物。不用担心活物,那就要小心有陷阱。
我们到了那座遗迹的下面,抬头看了看眼前这座不算宏伟的建筑:由一种不知名的石料搭建而成,墙的外面刻有浮雕,天太黑,只能依稀的看出上面雕刻的好像是一个关于女神的故事。门口有两座已经倒塌的照明设备,虽然只有两层,并且已经破败,但是依稀还能看出当年这座建筑的重要性。
我点燃了一枚冷焰火,扔进了第一层的屋子,屋里立马就亮如白昼。
正对着门有一座黄金雕刻的女神像,但是年头这么长,上面已经布满了青苔和一些藤类植物。
屋子的里边还有很多木头和骨头的碎片,我估计是当年的陈设和祭祀动物的骸骨。那些骨头风化严重,已经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骸骨了。
看起来并没有异样。
我折了两根荧光管扔了进去,我端着枪率先进去了。我进屋后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危险后把队长他们几个人招呼了进来。
大伙进来后都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我走到库伯的跟前,把他腿上的绷带拆开来看了看他腿上的伤。只不过是一般的擦伤,但还是要打一针抗生素预防感染。处理妥当后,我给他换上了新绷带。
“戴维斯,你去遗迹的外围用手榴弹布置一些诡雷,回来的时候在楼梯那加设个阔剑,守夜顺序还是按照老规矩,我来值第一班”队长端起枪坐到了靠门的一块石头上。望着外面的夜空出神。
我找了一处还算干净的长方形的石头躺下来,把枪支在一边。我反正是最后一个值班,我先眯一会,等到我了。
他们会把我叫起来的。哎,这场仗打的真窝囊,不仅没法给敌人造成有效的打击还被人家撵着腚跑,真鸡儿丢人,算了,这回的任务本来就不是战斗任务,明天赶紧找个隐蔽的地方把那个玩意儿装上,好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躺在石板上胡思乱想着,不一会,一股强烈的睡意把我拉进了梦乡。
.................................
“喂喂喂!快起来!”库伯摇着我的肩膀喊道。
Zzzzzzzz.
啪!啪!盖兹扇了躺在石板上的我两嘴巴,但是我仍然没有醒过来。
“都起来,看我的!”戴维斯把袖口撸起来揪住了我两边的耳朵把我给提了起来。
这下我可没法再睡了疼的我醒了过来。
“窝草,戴维斯,你这是想要谋害朕啊!这么揪我的耳朵还不得给我揪掉了。”
我听见得不是我平时粗犷的声音,而是萌妹的声音。这是我的声音么?
我咳了咳从石板上站了起来,发现原来跟我一般高的队友比我高出了一头多,自己的身后还有一条类似尾巴的东西在衣服里面。
我赶忙把藏在我衣服里面的东西给拽了出来,那是一条粉红色的猫尾,毛茸茸的尾巴在我的眼前晃动着。我狠狠地掐了一下那条尾巴。一阵疼痛与酸麻感传进了我的大脑。我不敢继续看下去了。
我赶忙问库伯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还没轮到你守夜天就亮了,我们准备出发的时候,发现你还在哪个雕像前面的石台子睡觉,走近一看你就变成这样了。”库伯耸了耸肩,无奈的看着我,似乎他已经习惯了这个世界的魔法给他带来的不解。
我又问队里最沉稳的影眼,我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影眼看了看我伸出手把他的狙击手面罩拉了下来,用袖子擦了擦流下来的鼻血。
“就没有一个靠谱的吗!!!”我咆哮着向他们发着牢骚。戴维斯走过来摸着我的头(本来他是想搂着我的肩膀,但是我变矮了,一下没搂到,为了掩饰尴尬就顺手摸我的头)说道:“不就是变成了一个猫耳萝莉么!有什么事!咱以后该干嘛还干嘛,啥也不耽误你说是不是!”
我本想摆脱戴维斯的手,但是他的抚摸着我的头顶传来了一股异样的舒适,我特么的居然很享受被这个二傻子摸头。
我舒服的发出了一串非常羞耻的呼噜呼噜的声音,就好像小猫被主人撸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戴维斯尴尬的停下了抚摸我头发的手,我也低着头,感觉脸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火热。
在一旁的影眼已经拿我医疗箱里的纱布把他的鼻子给堵上了。
盖兹解围道:“头儿,咱们是不是能把折跃引导装置安装到这篇空地上,昨天晚上放哨的时候发现那帮孙子好像不敢靠近这片区域。”
“盖兹戴维斯你们俩就附近找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把那个装置,其他人就在周围负责警戒。”库伯说着拿起了步枪带着盖兹和戴维斯走了出去。
我回到石板哪里坐下,努力的梳理着思绪。
我这是惹了什么人了,要遭受此劫?这到底是魔法在搞鬼还是别的什么?为什么是我而不是其他的人?我开始觉得头有点疼。我抬起头看了看还在门口站着的影眼,我一下子回到了现实:我在执行任务,这里是战场,一不小心就会送命!我没有时间在这里磨蹭了,不管怎样,任务第一。
我想到这里,把长出来的袖子和裤腿用伞兵刀割了去,提起了支在旁边的枪,和门口的影眼一同出去负责他们的右侧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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