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被两个女人轮大米的杨湷林很是蛋疼,虽然他现在蛋蛋根本就没有长出来,只是把棍子长出来了而已。
而且马上自己第二个第一次就要被夺走了。
人生啊!就像一颗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小白花,除了在风中摇曳海丽,能干什么呢?
杨湷林躺在床上,犹如一个伟大的思想家哲学家,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
老子,庄子,孟子,苏格拉底,泰戈尔,马克思,列宁,全部附体中。
他们共同思考着,思考着这古今中外加起来的思想家哲学家都不能想明白的事情。
现在的女人……不,从古至今的女人都这么彪悍吗?
夺走别人的初吻,初摸,初亲,初咬,初干,都是这么丧心病狂吗?
像死鱼一样躺着任其施为s的杨湷林呆呆的望着壕华的天花板,我的第一次不可能这么草率。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
“我要进去喽!”骑在杨湷林身上的粉毛舞栖柚如此欢快的宣布着。
然后,杨湷林就感觉到自己又一次被玷污了。而且这次还是本人版的,不是刚才那种还能给自己找借口心理安慰的那种。
“啊!呜!呜呜呜!好痛。”粉毛路途上半点没有停顿一口气坐了下去,现在是不敢动了,眼泪汪汪的,痛的手指甲使劲的掐杨湷林。
杨湷林一点没有注意到现进自己肉里的粉色指甲,因为有一个地方更痛。
特么的,这和劳资看到的本子和各类绅士提供的种子不一样。
这种时候,男人不是应该很爽吗?
为什么?
我觉得自己的每个地方真变成大家形容的一种水果了——香蕉。
为什么劳资会觉得自己的香蕉被活生生的塞到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通道中,为什么我觉得有人在拨我的皮啊。
痛死了!!!
果然以为只需要痛一次的我,真是图样图森破吗?
明明生孩子也是用那里不是吗?
为什么我现在就像把香蕉挤进一个挤尺寸不匹配的容器当中啊!
会变成香蕉酱的。
如果说杨湷林第一次被圆形小冰柱夺走本来不应该有的第一次,这是精神上的摧残。
现在这个本该有其实不想发生的第一次,却阴差阳错变成第二个第一次,这完完全全就是肉体上的摧残了。
“你别动你别动啊,姑奶奶。”杨湷林顶着一对不应该有的大**,诺诺连声的哀求着骑在自己身上的人。
而骑在身上的粉毛刚刚尝试动了一下,现在小脸煞白的又不敢动了。
只有鲜红的血血慢悠悠的往下滴着,流淌着,你能杂办~。
“诶!玩的好开放啊!居然互相用了,看来用的尺寸真是不得了啊!”本来专心玩大白馒头的艾希丽得姿注意到了两人的脸色,揪了一下手里的小东西笑道,“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了,怎么也要稍微注意一下,随便玩坏别人的东西可不行。”
粉毛惨白着小脸点头中。
然后,面无血色的——上下上下上上下下,下下上上,偶尔还摇一圈。
然后——杨湷林(✘﹏✘ა)。
在这么一个‘美好的夜晚’,在杨湷林的心中,继硕大又累赘的胸部除了闷死人之外根本就没有用之后,两性**繁衍后代,为了人类的少子话添砖加瓦也上了杨湷林的黑名单。
并且排名直接空降到第一。
杨湷林发誓,自己回去以后,就把硬盘里那骗人的164个G全部删除,根本不可能,舒服啊!
果然那些教会我自以为人生道理的老师们,是真的痛啊!
哇哇叫根本就不是因为情趣,根本就是痛啊!
已经痛的连自己什么时候结束了都不知道的杨湷林,根本不想动弹,来吧,就让你们摧残吧。
然后,缩回去以后,有个女人拎着工具就上来了。
杨湷林被好好科普了一把么法的正确使用方式。
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啊!
PS:今天看到大家说我在卖节操(大惊失色脸)。节操这种东西不是应该早就掉光了吗?难道可以重新长出来呀!就像韭菜一样。(疑惑脸)
PS:话说,上次有人讨论,第一次的话,最少要躺一个礼拜。我当即就把该书友奉为天人,深感阁下天赋异柄啊!我们长得都是小弟弟,有些人长得确是棒槌。字面意义上的棒槌,很粗的那种,用来捶衣服都嫌重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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