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这几天因为学校里太拼,病倒了,在家里待了好几天咯,并不怎么有优越感的“额外假期”,恩... ...总之,前思后想,还是坚持写下去吧,可能过程会难一点,曲折一点,更的速度也只能稍稍放慢,大概...周更两三章左右?不过至少能保证不会失约吗,嘻嘻,只要不是情况特别急不得不断更先学习优先,我会一直坚持写完它的,总归是第一个作品,至于之后会不会完成度很高,后面还会不会再继续写别的,那就是两说了,活在当下吗,活在当下... ...
楚禹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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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煞是剑拔弩张,三个人之间的火药味几乎已经浓到可以用鼻子闻到的地步了。
在楚禹一行人房间配套的“会客室”里,楚禹,萧兰喝林诗颜三个人坐在沙发上,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政治会谈会场”的味道。
“所以,小禹,你的意思是你要和面前这个来路不明又不相互熟悉的所谓比你强的陌生的作家小姐用一种几乎没有完成可能的写作模式合作?”
“你为什么这么相信她,我需要一个理由。”林诗颜指着坐在她对面笑嘻嘻的萧兰,眼中的怒意清晰可见。
“那么,诗颜小姐,你想要一个答案吗?”林诗颜刚要继续说下去,萧兰打断了她的话。
“荣幸之至。”
林诗颜自以为占了上风,脸上露出了一个挑衅意味十足的勉强能称作是“笑”的表情。楚禹在一边看的明白,林诗颜要输了... ...
“因为我的另一个名字叫兰笙啊。”
“足够了吧,这个理由?”
... ...
不仅是林诗颜,楚禹的神情也在一瞬间变得非常的“精彩”了,就在萧兰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楚禹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真的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遭受了重击”。
“就知道你们两个会是这个反应呢,所以我才没有太早说出我的身份,楚歌老师,夜诗老师。”
萧兰叹了口气,耸了耸肩看着两人。
“那件事也不是我能全额决定的吗,是编辑部和动画组硬要临时改变主意的,说什么趁着还没跟你们签下正式协议不如换一个更有前途的动画化对象。”她继续解释道。
林诗颜阴沉着脸,站起来朝门外走去,拽了拽楚禹的衣角,楚禹心领神会的跟出去了,他现在稍微有些恍惚。萧兰很乖巧的坐在沙发上一动没动,神色稍显困扰。
早晨的阳光从玻璃幕墙外面射进来,泳池里的水为之倾倒,以粼粼波光回应着太阳那一份若是过于接近则足以将他们蒸发掉的“不算是爱意的爱意”。
“喂,你就不想要说点什么吗!关于她的事。”林诗颜率先用一如既往的大小姐语气打破了两人之间持续了约莫五分钟的沉默。
“那你想听什么呢?”
楚禹现在的样子,不得不说,冷静过头了,尽管还是一贯的懒散形象,他的身上这个时候却莫名奇妙的冒出来了一种勉强可以称得上是“可靠”的气质。
“是啊,我刚才可是指着一个作品销量差不多是《魔曲》三倍的超人气轻小说作家出言不逊呢。”她顿了一顿,又说:“我又怎么知道我想听你说什么呢,真的... ...”
“都到了这一步了,至少,我的直觉一定意义上还是蛮可靠的,就算她曾经算是我们俩恨的咬牙切齿的敌人,为了实现我们两个的梦想,选一条看起来相对比较像样的路也不算背叛吗,她没有也不应该会有特殊的想法吧。”楚禹说着。
“而且,我累了... ...”在这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楚禹可以说是一直以来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勉勉强强的松懈下来了一丝。
当一个人对某件事或者某个东西的执着与热情转化成名为“梦想”的东西的时候,那份最初的动力会一直在,推着他前行,而当“梦想”的内容如果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一种“责任”,或者说一种自己强压在自己身上,自己必须去执行的“义务”,动力就会变成压力。
当这份压力突然减轻的时候,谁又会愿意再一次置身“深渊之下”呢?
答案是,没有人,自诩是个“正常人”的楚禹自然也不会走出这个范围... ...
“我始终还不是个圣人啊,我也不想做个圣人... ...”
“好吧,我会继续帮你下去。毕竟,我的画笔是为你而存在的吗... ...包括......我自己,也是。”
那个少女啊,三千青丝及腰,那天啊,晨曦正好,不急,不躁... ...
楚禹呆了一会,他想不明白,一个想去把同伴的头颅砍下来给鬼当下酒菜的“讨鬼者”,为什么还会有个人类在知晓一切之后坚持的拥护着他,就像现在,做出了这样在别人看来会是所谓“抛弃气节”行为的他,并没有像他意料中那样挨一下来自林诗颜的耳光。
“嗯。”他现在已经不知道应该以怎样一种态度去回应她了,不管是表层上的回应,还是在感情层面上的另一种“回应”。
“回去吧,萧兰还在里面等着我们呢。”
“走吧,哼!这一次我一定要用我的画笔让那个讨人厌的女人心服口服!”林诗颜向呆着的楚禹伸出了拳头。
“呢!”
“哦。”楚禹呆了几秒,然后明白了,伸出拳头,与林诗颜的拳头对在了一起,两人相视一笑。
门开了,两个人再次回到房间里,速度快的倒让萧兰有些吃惊。
“那么,答案呢?楚歌老师,还有,夜诗小姐?”
“As you wish.”楚禹潇洒的从嘴里跑出一句英语。
“My pleasure.”萧兰的口语显然要比楚禹的正常的多。
“喂喂,酸够了没有,本小姐还没瞎眼睛也快被你们两个酸瞎了。”
“咳咳,那么那么,三人协定算是达成了?”楚禹苦笑着勉强插了一句算是合时宜的话,也成功的把歪掉的话题拉回了正轨。
“请多关照,夜诗小姐。”萧兰笑着把手伸给林诗颜,后者也很干脆,不过两人的神情中都另有深意... ...
... ...
短暂的假期末尾一闪而逝,会谈达成的几天,几个人也没有干多少跟工作相关的事情,在海滩和房间之间重复着以玩乐为中心的生活,总共过了三天之后,楚禹一行人又坐了林家的车,回到了羽山市。
楚禹打发妹妹去了诗颜那里,自己回了家。出去了三天,家里的布置跟走的时候相比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在楚禹进门的时候甚至也给了他一种这三天的旅行“并没有发生过”的感觉,直到他看见楚清溪丢在沙发上的粉红色的海豚抱枕,这才猛然有了一种“真实感”... ...
“整理整理吧,最近真是过的有够乱了,自从那个小祖宗来这里之后... ...”
“我,叫楚禹,十七岁,高中生,副业是轻小说作家,目前写过大概七八部作品,最成功的是《魔鬼圆舞曲》,有一个刁蛮任性的青梅竹马兼专用画师,林诗颜,一个比过去稍稍正常了一点,不,勉勉强强算一丢丢的妹妹,楚清溪,还有一个从天而降的合作伙伴,萧兰... ...”
“啊啊啊啊啊啊!天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鬼样子啊,这个后宫系轻小说男主生活一样的展开... ...”
我已经几近精神崩溃了,趴在沙发背上,透过落地窗能看到对面诗颜家的外面。
“但愿那两个人凑一块不会有什么乱子。”
“明明本来好好的平静生活,就这么狗血的变成了后宫系轻小说,最糟糕的是我貌似还是这部狗血后宫轻小说的主人公,真是,糟糕透顶啊!”
“而且,不论怎么看都是要被柴刀的Bad End啊... ...”
“世界上如果真有烂到这种程度的Galgame,那这制作厂商铁定要破产的,呵呵呵呵。
真是,突然觉得除了自己的床之外世界上已经再无“救赎”可言了,于是乎,我上楼了,打算回房间先睡一会。
“反正现在清溪那妮子诗颜管着呢,任她们胡闹去吧!”
“咔。”
门把手被拧开,进而通往“我的世界”的阻隔的“封印”也被顺利解开了。“封印解除,醒来吧!我的魔王... ....之... ...魂... ...”
如果真的有人一口吞下过一百只苍蝇并且出于五感健全的清醒状态,那么我现在肯定感同身受。
我的房间是日式布置,平面上看,右上角是书桌,房间正中放了一个小矮桌,左边是床,正坐在桌子旁边坐垫上望着窗外的她,看见我进来了,“从容不迫”的站起身来,整理了整理过膝长裙上的褶皱,微笑着微微躬身。
“多有打扰,请见谅。”
血红色夕阳晕染中的绝美少女如是说。
“我的生活真的已经堕落成那种卖不出去的狗血Galgame的程度了吗,罢了罢了... ...”我心想。
“楚禹同学,你都不会吃惊的吗?”萧兰歪着头,一副看怪物一样的表情看着我。
“习惯了。”我这个时候的语气作为“生无可恋”这个词的解释刚好能算得上一个标准答案,不,这就是满分答案... ...
“习惯了?”萧兰又问了一句。
“还好了还好了,没什么,只要你不是用非正常手段进来的那就无所谓了。”
“也好... ...总之,以后你会明白的。”萧兰的笑容好像另有深意,这句话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当然,最主要的是,现在“身心俱疲”的我也没那份心力去猜她的意思了。
“那么,来谈谈我们的未来吧!”她笑着对我说。
我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是来谈小说企划的吧。“我去泡茶,马上回来。”
“还好把清溪支走了,要不后果简直... ...”说着我止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一会儿,回到房间里,萧兰已经打开了随身带来的笔记本电脑在写一些什么东西了。
“这样,我先写一个大体框架,你来按你的喜好再补改,我们两个人都敲定了之后就把大纲发给诗颜小姐,让她准备画概念图,我们就正式开始工作。”
看到她这样的热情态度,我好像明白她为什么能赢过我了。
“唉,果然,感觉自己跟你的水平距离还好远啊,各种方面上。”我想着想着就忍不住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距离... ...吗?”
“有了!”萧兰被我的一句话“点燃”了一样,抓起放在一边的工作用眼镜,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修长的十指在键盘上敲打的飞快,像是一个熟练的钢琴家那样,富有节奏感又有着无与伦比的观赏性。
“这首曲子一定很不错吧。”我在心里想着。为了不拖后腿,我也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开始随便的写着点小片段来打发时间。这期间清溪打回一通电话,说是要在诗颜家里过夜,我一边惊异于自己竟然把晚上清溪可能回来的事忘掉了,又一边惊喜于我的好运,一边忙不迭的应允了,捎带着几句“富有情感”的嘘寒问暖。
半夜两点钟。
“完成... ...了。”
萧兰直接向后一仰,倒在了毛绒地毯上,舒展着自己的身体,霎时间春光无限,仰倒的萧兰屈着左腿,裙摆因为重力向后,露出了小腿,被黑色的长丝袜包裹着的小腿显得玲珑有致,她的左臂遮在眼睛上,看起来是有点累坏了,胸前颇有规模的随着呼吸起伏着。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我使劲摇了摇头,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了过来,我也累坏了,试图站起来,但最后还是放弃了,整个身体伏在桌子上,伸手把她的电脑拉到了我的面前。
“用一下浴室可以吗?”
“下楼左转,右手边。”我有气无力的应道。
“马上回来哟,Darling。”萧兰在走出房间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媚态尽显。
我装作没注意,随便应了一声“哦”。
“嘻嘻,Darling真是个恶趣味的人呢。”她往外面走去,我也总算是托她的福,勉强清醒了一点,睡意消缺了不少。
“喂,萧兰,你到底为什么要帮我,仅仅是出于良知底线上的内疚而已吗,或者说,对我的... ...
怜悯?”
她停下了拧门把手的动作,回过身来嫣然一笑。
“可以的话,叫我小兰吧,禹,还有,关于那个啊,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总之,很快你就会明白了。”
“对不起,语气稍微... ...”
“没关系的。”她撂下这么一句话,自顾自的下楼去了,只留下刚刚战胜“生理上的疲惫”而这时又陷入“心理上的疲惫”的我。
“人生一直都是一个烂游戏吧,从超烂的养成游戏开始,名目上背负着家长的“厚望”去做一个好孩子,再到超烂的即时策略游戏,在一个名字叫做学校的社会上体验社交圈里的黑暗,再一个阶段就是超烂的Galgame,为了攻略自己的女主角累死累活,最后的人生阶段是超烂的沙盒游戏,每个人都拿着从前几个阶段里收集起来的有限的材料去做着一个有限的“属于自己的”世界,而每个人,终其一生也只能做一个在“Makers”提前设置好的路上或长或短,或近或远的走着的推动剧情发展的NPC,少数人能够跳出这个范围,成为一个阅游戏无数的“player”,而能够成为“Maker”的人,万里挑一吧?不,应该没那么简单,“Maker”只存在于神话里吧?
我?也就是无数NPC中属于最讨人厌又最没存在感的那种点击一下都不会有系统预设的三两句对话又没有功能偏偏形象还奇丑的那种最差的NPC之一吧?
我在自己手机的日记软件里录入了这么一段话,。
... ...
萧兰的笔记本上。
题目是《笔与笔的距离》,下面是剧情主线,再往下是人物分设,章节结构等等乱七八糟的杂项,满满当当的一大堆。
开头,中国的青年作家许凌宇非常痴迷日本的轻小说文化,大学考到了东京大学,他与一个日本女孩,天上院千秋在书店里相识了,碰巧他手里拿着的正是她的作品——《过去》,两人在关于她的作品的争论里耗掉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两个人也因此成为了好朋友,千秋也在东京大学上学,是许凌宇的同期生,千秋的家境原本非常富足,父亲生意上的失败让她的家从富裕变成了吃不饱饭程度的贫穷,但幸运的是,她看了一个中国轻小说作家——“长歌”被翻译成日文的作品,那一部作品正出自许凌宇之手,从此她也走上了写作的道路,她的第一部作品《这个美好世界》获得的可观的收入,还清了父亲的债务,也支撑起了她的大学花销,而“长歌”正是楚凌宇... ...一年过去了,两个人都默契的选择了隐藏自己的作家身份,直到许凌宇因为家里的噩耗不得不暂时回中国,已是恋人关系的两个人在网路上最终互相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一年后,许凌宇没有按照约定回到日本继续学业,她下定了决心,安顿好家里,独自一人按着许凌宇曾经因为开玩笑说“如果我真出事了就来按这个地址找我”的真伪并不明了的地址,前往了中国。她找到了他,但是她隐隐约约发现,他已经有了一个新生活,好像日本的一切并没有印在他的脑海里.. ...她没有不作为的离开,最后她站到了他的面前,在他的签售会之后,他的笔名却不再是“长歌”,而是“火羽”,他也明摆着,已经把她忘掉了。她最后选择了离开,回到了日本。而他失忆的原因是一次车祸,重度脑震荡回复程度不高,大体记忆虽然存在,但是他丧失了大概近五年以来的记忆。
... ...
“就算人生真的是个烂游戏,True End也要好过Bad End吗。”我摇了摇头,脑袋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想法,困意在我松懈下来的时候抓准空隙钻进了我的脑子里,萧兰暂时还没有回来。
“趴一会吧,真是,要了命咯!”我趴在桌子上打算小睡一会,那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一趴,确实险些要了我的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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