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太守还在啊?”
扭过头忽然发现了张邈居然还在,华言抖了抖眉头徒感新奇,而夏侯惇也用一种“有趣”的目光静静望着张邈,弄得他更是满脸的哭笑不得:“合着你们是有多想让我走啊?”
“惇只觉得,客站立于外而主不迎进,孟卓不感失礼吗?”
夏侯惇的一番话竟让张邈无言以对。
“怪我咯?”那瞬间,怨自己嘴贱把华言带来的张邈,几乎把肠子都悔青遍了,一刹那,就差瞬间的冲动连死的心都有了……
“元让说的也是,来人!”
“太守大人!”
无奈的叫来一位副将,对他吩咐下去让人把城内摆放着兵器和补给的空兵营空地搬空,为到来的五千骑兵与还未到来一万两千士兵腾出居住的地方,毕竟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又叫来一人,让其领着夏侯惇带来的五千骑兵前往陈留郡的一处空地与马场,还好张邈当断则断用自己的粮饷租了百姓的地方。
也亏得百姓都配合,将士们的手脚较为麻利,提前为这近两万的兵马提供了住宿的空间,当然了,实际的数量与估计的数量有些差距便是。
“孟卓,吾等先行前来是孟德唯恐生了变故。”
夏侯惇盯着张邈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明显的担忧,朝着城门外的某个方向眺望去,语气带着些许的忧虑:“后军由妙才率领,妙才虽说年纪较小个性顽劣,但,此等大事,妙才并非不明事关重要,应不会捣乱吧?”
“唉元让,就算你用那种自问的口气来问我我怎会知晓?你那个弟弟,你自己又不是不清楚……罢了……”
张邈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对身旁站着的将士一脸严肃的命令道:“若是之后还有自称大汉的军队,你等开了城门让其进来便是,带将领来太守府见我,你等可明白?!”
“喏!!!”
为其他将领交代完了应当做的事情后,接着又命人派出了数路斥候寻找夏侯渊所带领的部队,随后遣散了剩下的将领,张邈便领着华言与夏侯惇,朝着太守府走了回去。
去往太守府的路程中,一路上谈着家事的几人有说有笑的,丝毫看不出还有着大战之前应有的那股紧张感。
“来元让看看,就是我的府上,感觉还不错吧。”
推门走进了太守内,张邈炫耀似的拍了拍夏侯惇的肩膀,夏侯惇立于庭院之中,随后扫视了周围一圈点头道:“山水皆俱全,花木皆葱茏,若是作为住所,虽有种种不足,倒也不错。”
“元让,我就是讨厌你这种不知是赞赏还是下评的口吻。”
张邈习惯的摇摇头,随后领着二人进了自己办公用的书房之中,并令下人把手在屋门,当然,这事儿还是岳飞来干比较靠谱,不过岳飞被自家的萝莉叫走了,还有的卢也被抱走了,没错,只留下了华言一个人。
看着在场的数个人,一帮老爷们儿凑到一个房间里,虽说是谈公事,但华言还不由得脊背一寒,尤其是,在这其中还有一个把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的。
为什么总觉得像是一帮基佬在干一些羞羞得事?这么想的华言身体颤了颤,嘴角鬼畜的不断抽搐着,直到张邈关上了最后一扇窗户。
只不过——一个书房而已,用得着十二多扇窗户吗?!不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受吗喂?!!华言有一瞬间,竟然觉得自己吐槽细胞竟因无力吐槽而全损坏了……
“所以,我等在此偷偷摸摸的这是做甚?”
华言盯着朝二人走回来的张邈,用十分怪异的目光盯着他:“别告诉言,我等只是为了商讨怎么对付那黄巾贼军,就把自己闷的这么紧。”
“战略保密,这是其一。”张邈看了眼夏侯惇,见其疑惑的望着自己,转头拍了下华言的肩膀继续道:“你手里那件奇物,才是最重要的其二。”
“攻略图?”
“那为何物?”
见华言一脸蒙逼的望着自己,而夏侯惇冰冷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好奇和疑惑,张邈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他有些不确定,这两只货是不是暗下已经串通好来整自己的。
华言的确有些神经大条,毕竟华盈也没和他交代过,她发明出来的这样东西到底允不允许让别人知道的这件事,而在张邈和他解释过原因之后他明白了过来。
这世道,好的东西只要敢显露出来,连人带物都会被司隶的人直接带走前往帝都,要明白,灵帝的昏庸可并不只单因为他自己的缘故,宦官当权,这四个字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而夏侯惇在张邈的解释之后,对他口中说的“战略图”也是明白了过来,只是唯一不明白的问题还是当着华言的面提了出来:“若以物品之名越长就越厉害之说,那,岂不为华而不实?”
“夏侯长!”
华言一把抓过夏侯惇的双手,两眼满是激动的盯着夏侯惇有些呆愣的表情:“言终于碰到一个正常人呐……”
“不,吾只觉得,名字这种东西中等就不错,华夫人为之起的名字,甚是有趣罢了……”
“刚刚的话,请务必当我没有说……拜托了!”
看着眼前的一冷一热的俩活宝,张邈有些欲哭无泪的叹了口气,弯身拍拍蹲在地上的华言的肩膀,神色严肃道:“本医,刚好元让也在,我若没记错方才谈话还未被打断时,你说有上中下三策,可否请你现在说来听听?”
“言都忘却了。”
一拍脑袋华言站起身来,从怀中把还是银色小圆球的战略图掏了出来,将灵气输入进其中后轻轻抛起,只见落在华言掌心的小圆球直接变为了3D的投像地图。
在地图上轻点数下后,只见原本的那幅投像地图扩大数倍,对着众人的面前一划,更为清晰扩大化的俯视角横版地图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光听张邈说的作用,说实话,夏侯惇个人是不信的,毕竟在他的印象里面,能做到张邈口中所说的那种事,除了在帝都之中包揽了天下万物景象的“测天盘”之外。
恐怕就只有从高祖那个时代流传下来,因天下动乱不止,早在光武帝刘秀时期,便早已丢失许久的“山河社稷图”。
“那么,既然夏侯长在的话,言就将方才说过的话重复一次便是。”
看着盯住战略图,导致夏侯惇吃惊而呆愣的华言把自己刚刚对张邈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后,抬起自己的右手,伸出了第一个食指;
“上策:在离陈留郡不远处的平原之上,纵敌诱之,先用弩箭射之,后以火焚之,但不知此法能否对所谓的黄巾力士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接着,华言伸出了第二个中指;
“中策:与上策同样,不过除去用火以外,借山丘之地形复杂多样,以此对傀儡进行阻击并慢慢消耗其数量,若是有除了傀儡外的敌军进入,再以大火烧之,但,言有些顾忌将士们是否能坚持下去。”
然后,华言伸出了第三个无名指;
“下策:以战略图拟化为饵,召集驻守在陈留境内,所有善用水、土两系灵气的灵术士,将凹地陷入的越深越好,最后设以引水而用的法阵,葬送落入坑内的全部贼军!”
“以上便是言想出的三种计策。”
华言看了看一副深思着的张邈与夏侯惇,拱手问道:“不知张太守觉得如何?”
“本医上中下三策计谋确实高深,但——”张邈皱皱眉头继续说道:“只怕那马元义,不肯入本医设下的圈套啊……”
“前人有云:‘不舍子,怎套狼?’,其中深意,张太守不会不知晓吧?”
听到张邈这么说,华言怎会不懂其话中之意?呵呵一声轻笑,华言的目光中闪过一道狠色:“妄图犯百姓安康者,还想安然离去?我华言,可没那么好心!
“他来了也就罢,若是不来,休怪言只好“请君入瓮”了。”
“本医,惇有一惑,还望本医解之。”
听华言的语气之中带着些许杀意,坐在椅上的夏侯惇起身看向了华言,见其点点头,便抱拳疑问道:“自孟卓言,君,只乃一届“医者”,惇问本医,本医身为“医者”为何如此作为?莫不是,君也想讨些功名?”
夏侯惇看着华言,淡蓝色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淡光,殊不知为何,面色冷淡的夏侯惇,在听完华言的上中下三策计谋之后,内心深处原本疑惑的心态,此刻多了一丝赞赏。
“元让所言甚是,或许言只是为了讨些功名也说不定呢?”
华言的嘴角勾起一丝和善的笑意,盯着夏侯惇越发紧皱的眉头,脸色猛然一正:“若是这唾手可得的功名,能换得陈留百姓一时的安康,言又何乐而不为之呢?”
直到这时,夏侯惇方才能确信,曹操的眼光从未有过错,或许在这乱世沉浮之间,人的意志总是太过薄弱,如同在下着暴风雨湖面之上的小舟那般,随时都会被卷起的惊涛巨浪掀翻。
但眼前的这个人,那坚定而清澈的目光,即使再如何天真的想法,也总是那样,令人反驳不起来啊……
“惇,愿听本医差遣!”
下意识的半跪了下来,垂首抱拳的夏侯惇,就连他自己,也不晓自己究竟为何要如此去做,只是本能单纯的觉得,若是他就是曹操口中的指明人,似乎,那遥不可及的梦想,总会有实现的那天……
“元让不必如此,言不过一届医者,怎受的起如此大礼?”
连忙将夏侯惇扶起,华言面色十分尴尬道:“其实,言是想将这三策计谋合并为一条一齐实现的,只不过,听他人说,分为三条讲,听起来较为潇洒而已。”
“谁说的?!我张邈从未听过如此丧心病狂之由!……额……本医?”
张邈刚想怒斥几句,却见华言半蹲在原地捂着脸,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半响,才传来华言幽然的声音:“别理我,我想静静……”
“孟卓,敢问‘静静’此人为谁?本医为何要想她?”
夏侯惇看着华言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碰了碰一旁的张邈问道,张邈耸耸肩无奈的答道:“邈怎知晓?或许是本医小妾也说不定?话说这事儿你该去问本医才是吧?”
此时,听到二人小声谈话的华言,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就差死的心都快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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