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366年同七月二十四,围困北海郡的黄巾贼军,其贼首波才被曹操麾下一员大将所斩,姓名不详,后曹操率领五千余轻骑奔袭黄巾大营,贼军士气已近崩溃,半个时辰后,左中郎将皇甫嵩率领五万先头军前赴战场,于晌午时结束战斗。据统计,杀敌包括其贼首波才副手若干在内共计六万,俘获三万余人;而汉室人数阵亡则不到数千,负伤近万,可谓是黄巾之乱数月来的第一场,也是黄巾动乱中最大的一场胜利。
“来来来!打扫战场动作快一些!”
“俘虏都压往别处,找人看管起来,切勿……”
“先把伤员运进城中,我等……”
北地郡城外三军交战之处一片狼藉,遍地铺满了破残或完整的尸首几乎血流成河,一地各种各样的兵器正在被身着汉朝衣甲的士兵回收,喧闹声与叫喊声交杂相继,各个将领指挥着自己手下的人去干自己奉命去做的事情,而此时,一身着淡蓝色花纹战袍,单手扶地支持坐在城墙上的独眼男人,正一脸淡漠的望着身下不远处,那片充斥着死亡与血腥气味的土地。
“元让?”
在被打扫的战场上就看到解除姿态的夏侯惇,一人孤零零坐在城头之上,静望着几乎被血染红的土地不知想些什么,进了城内,下了马的曹操走上城墙,轻轻挪步到夏侯惇身旁,与他一同俯视着那片经受了战火洗礼的土地,扭头看着夏侯惇有些好奇的问道:“想什么呢?”
“孟德,你说——我等究竟为何而战?”
夏侯惇抬起另一只下垂着的手覆住自己被绷带缠绕,原本左眼的位置,低头侧脸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曹操,听到夏侯惇的问题曹操先是一愣,随后转身依靠在墙头上,若有所思的抬头望向淡蓝色的天空:“名利、荣誉、金钱、地位,何人又能分得清言的明呢?”
“孟德也不知晓吗?”
“是啊,不过……”
不经意间,曹操看到了一行几乎与云同高的鸟儿向南飞去,扭头看向了盯着自己的夏侯惇,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虽不知以后如何,但我曹孟德现在的志向,仅仅是结束这场荒谬的战争,匡扶已经堕落的汉室,想还这黎明百姓一个太平盛世也仅此而已了。”“那孟德,你打算怎么去做?”夏侯惇用手捋了捋被血黏在一起的黑发,从墙头上翻身下来站在城墙上,淡蓝色的眸子满是信赖地望着一脸沉思的曹操。
“怎么做吗……”
脑子中突然冒出了一道虽然摇晃不止,但眼神依旧清澈坚定的身影,抬手轻轻拍了拍夏侯惇的肩膀神秘的笑道:“嘛,等日后,日后带你去见一个人,他应该会告诉你,操需要怎么做。”
“‘见一个人’?”听到曹操这么说夏侯惇的表情瞬间有些古怪,四处张望一番见没什么人小声道:“曹孟德,汝老实告诉吾,莫不是汝又去沾花惹草了?别忘了,上次黄家儿媳的那事儿若不是妙才帮你顶罪,你……”
“……元让,你想哪儿去了?我曹孟德是那样的人吗?”
“……(点头)”
曹操捂着额头,只觉得自己阵阵头疼不止,揉了揉位于脑袋两侧的太阳穴,曹操无奈的眼神白了夏侯惇一眼,便转身向着城墙之下走去。望着曹操那悲寂的背影,面瘫男除了说话以外,毫无变化的嘴角抽了抽,用力握着拳头这才将笑意忍了下去,回头拿起靠在城头上沾满鲜血的巨刀**腰间,转身朝走下楼梯的曹操追了上去。
北地郡城内,此刻街道上到处都是身着汉朝衣甲的士兵,要么是来回不断的巡逻,要么是驻守哪处防止再有黄巾出现,要么是几人排队靠在墙边等待医务官的治疗,可见皇甫嵩对麾下将士管理有方。而在几处通往太守府的几处要道都被人布上的重兵把手,这么做的不是别人正是曹操,要知道特殊情况就要特殊对待,更何况是这战乱之时?
“曹都尉!”
见曹操领着夏侯惇向着太守府缓缓走来,把手在一处曹操路着的要道之上,几名守卫表情严肃的向曹操抱拳行礼,在曹操抱拳回礼以后几名伫立的守护又重新回头把手街道。把手街道的既不是孔融的手下也不是皇甫嵩的手下,正是曹操带来的五百曹家军,对于他来说,让别人去干的事情还不如自己接受来得更加放心。
刚刚来到太守府门口处,乱哄哄的吵闹声与嬉笑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正当二人前脚踏进门内,后脚就有人从内外朝外急忙走了出来,若不是曹操眼疾手快拉的及时,那人就要撞到了夏侯惇身上了,方布帽青布衣脚踩黑布鞋,明显只是府内一仆人,侍从正发神呢突然被人一拽,连忙惊得吓回过来,抬头一看是曹操,连忙满面欢喜的拽着曹操的一臂道:“曹都尉!孔太守和皇甫将军正四处派人找您呢!赶快随我进去吧。”
“呀?!”
当仆人侧脸看向曹操旁的夏侯惇时,那满脸的肃杀之气,以及一幅社会不良人士的造型把仆人着实惊了一跳,虽然在曹操的再三要求之下夏侯惇勉为其难的整理了下尊荣,但是……
“我知晓了,你带路吧。”
“是是……”
曹操无奈的摇摇头,一拍仆人肩膀让其带路,仆人连忙应了两声在前面领路,同时站在曹操身侧尽量远离夏侯惇,其实曹操拉住仆人不让他撞到夏侯惇会怕他会单方面的受伤这是其一,其二……就是怕夏侯惇吓到人家……但是论结果来看,夏侯惇无论怎么改造型,那一脸“不服就干,不敢滚边”的表情,以及时不时散发的杀意,别说普通人低级武将都能镇住……
穿过一个花园两道走廊,随着仆人的曹操等人到达了目的地,好嘛!孔融和皇甫嵩已经提前把庆功宴会给开了起来,满花园的桌椅摆放着无数酒菜,一群人中夏侯渊和不知道是谁手下的将领已经在划酒拳了,只见夏侯惇脸一黑,向曹操抱拳施了一礼后径直向夏侯渊走了过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曹操不用想也几乎能猜到。
“曹都尉!” “孟德”
“操见过皇甫将军,见过孔太守。”
这时皇甫嵩和孔融各持一瓷碗向曹操走了过去,又是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干嘛的曹操,按顺序先向两人各行一礼后,接过孔融手里的盛满酒的瓷碗,然后和皇甫嵩一碰碗把酒一饮而尽以表辛劳……不过……当曹操接过孔融手里递来的瓷碗时,一股蹿鼻的味道直直钻入曹操脑中……卧槽?!这悠长的酸爽不是醋吗?!
曹操下意识的看向了眼身站侧边的孔融,见其虽然满面虚伪和睦,但嘴角处正微微不断颤抖着,不用想了绝对这货干的好事,不过就这样想整他曹孟德?也不怕惹人发笑。
“皇甫将军,这酒操先干为敬,恭贺将军大胜而归,早日平定黄巾反贼!”
说着,曹操左手持瓷碗右手以袖掩之,仰头直接吃了下来,眼角余光扫向孔融时,见其已经几乎难忍笑意时,暗道句“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随后双手持酒碗侧翻朝向二人,碗内此刻已是干干净净,皇甫嵩轻笑一声同样将碗中的酒水一饮而尽,侧翻露之:“哈哈,孟德年纪轻轻酒力甚好,我怎能落后?”
“将军好酒量!来人!再取酒碗来!”
随着曹操的招呼声,仆人拿上了新的瓷碗和还未开封的酒坛,曹操掂过酒坛将手里的瓷碗递了过去,背对二人把封布扯下后各倒一瓷碗,一手拿酒一手把酒坛塞回仆人怀中,拿过另一只装满酒水的干净瓷碗递给了孔融笑道:“此战孔太守自是功不可没,操敬孔太守!”说着,曹操双手持碗直接一饮而尽。
“这……”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的孔融脸色一阵微微有些发青,看了一眼正吃完侧碗满脸淡笑的曹操,有些尴尬道:“那个……融身体有些不适,不能饮酒还请曹都尉……”
“孔太守这是哪里话?区区一碗酒也不敢饮下?说是看不起我曹某也就算了,但孔太守连皇甫将军也不看不起吗?”
曹操呵呵一笑,一番话说得孔融更是脸色泛黑,咬咬牙孔融举起碗刚饮一口差点吐了出来,索性直接含在口中对二人一施礼直接拂袖而去:“考迟(告辞)!”
“唉,你俩啊……”
皇甫嵩望着离去的孔融那越来越快的步伐摇了摇头,对曹操抱了一拳后转身离开了这里,他皇甫嵩活了七十多岁,怎么会看不出来这其中的猫腻?而曹操对着皇甫嵩回了一礼后,顺着孔融离开的路追了过去,找个几乎没什么人的地方,一手捂嘴一手扶墙,肩膀鬼畜的抖动着。
“曹都尉?”正巧,出来寻找孔融的太史慈看到了正躲在墙角死憋笑意的曹操,有些异样的走了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有些好奇的问道:“莫不是醉酒了?来……”
“别喊!额……抱歉,失礼了”
一把捂住太史慈的嘴,忽然想起那只手是刚刚扶过墙的,连忙放开太史慈,只见其满嘴白灰,连忙施礼致歉,从怀中掏出一黑色手帕递给了太史慈:“子义出来可有何事?操代子义去办便是。”
“没什么……呸——只是忽然想起有事要找孔太守。”
“这简单,操来办即可。”
太史慈的表情有些幽怨,接过曹操递来的手帕一边擦嘴一边看着曹操,曹操二话不说便应了下来,绕过太史慈四下张望一番见没人,搂过太史慈的肩膀回到角落一脸神秘道:“子义,操给你说件趣事……”
“哈哈哈……孔太守什么都好就是太要面子了。”
“就是就是,我不就是在书院的时候整天把蟋蟀螳螂什么往他衬衣里丢逗他玩儿吗?还有一次从外地带回来的土特产没分给他就眼红了,至不至于……”
“我觉得……应该不是那个问题……”
听完曹操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太史慈没忍住当时就笑了出来,回头见一路过的侍女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二人,赶忙将笑意压了下来尴尬的看一眼曹操,随后把手帕递回给了曹操,抱拳道:“那孔太守便交给曹都尉,有劳了。”
“哪里,哦对了子义!可曾看见元让?”
“夏侯百夫长?”
猛地想起夏侯惇的曹操连忙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太史慈,太史慈一脸不确定道:“方才我见他两巴掌抽昏了一人,而后拖走了不知去往何处……怎么曹都尉,你找他有事吗?”
“……没什么,你见到帮忙告诉他一声,上次他的内衬丢了,就是妙才那小子拿去戳洞捞鱼了,顺便让他打轻点,万一打傻了以后就没人帮忙顶事了。”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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