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青春期的少年都这么妄想过吧,突然有一天早晨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身边凭空出现一名神秘少女,然后邀请你进入各种意义上的未知世界什么的、
当然!身为当之无愧的现役青少年的我也在不断坚持着这个幻想……
但是——以后我再也不会妄想这种事了……
“唔…………”
在我下定决心的时候,身边传来了十分微弱的梦呓、
之所以会下这种决心的原因就在这里——
没错!梦想……已经实现了……
现在!就在我的身边!一名拥有银发的充满神秘感的少女以可爱的睡颜出现在了昨晚原本只有我一个人入睡的床上!
没错!出现在了我的床上!
——冷静一下啊我!仔细想想吧,今后这位少女将会是和我并肩作战的搭档,要给她一个美好的第一印象才可以,要冷静!冷静!冷静……冷……
“呃…………”
虽然冷静下来了,不过我开始后悔了……
没错,冷静下来的同时我想起来了、这位『少女』的真面目……还有巴比伦铁塔之主的事情……
随后、凄厉的惨叫声彻底贯穿了多层住宅的束缚、在和这个刚睡醒不久的世界打过招呼后便彻底失去了存在过的痕迹……
“发、发生什么了,刚刚好像听到了惨叫?!”
被惨叫声吓醒的『少女』……不,是巴比伦塔之主带着警戒的视线环视着房间,同时向我确认情况、
“敌人?!难道有敌人入侵了吗?!”
“………………”
看着眼前不知所谓的巴比伦塔之主,我沉默着抓起他的领口——
“入侵的敌人不就是你这魂淡吗!你不是睡在隔壁的客房吗!怎么会爬到我床上!”
——你知不知道这样对心脏有多大伤害啊!
一边用力的摇晃那颗少了不止一根弦的脑袋,我咆哮着……
“白!出什么事了!我听到惨……叫……?”
在我即将开始对眼前的巴比伦塔之主进行拷问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某种强烈的冲击撞开、
出现在门框下的是大口喘着粗气的阿植——
——是因为我造成了过大的骚动而下来赶过来看看吗?
擅自得出结论的我发现阿植反应很奇怪,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前一秒还大口喘着粗气喊叫但下一秒便沉默地好像连呼吸都忘记了……
“……………………”
这次真的沉默下来了,当然、我并不明白这沉重气氛的来由、
因此、为了理清现状,我重新审视了一下阿植可能看到的一切——
首先是我的四周——虽然有些杂乱,但以一个男人的房间来说完全可以称得上整洁的房间……这里没问题、
然后是我身后的阳台——只有早晨的阳光从阳台照进来而已,门也是关着的……这里也没有问题、
最后……是我的床——床单和棉被看起来完全是被胡乱的扔到地下的,而我本人则骑在了某巴比伦塔之主的身上——刚才用力摇他的时候似乎用力过猛,所以把他的睡衣纽扣扯掉了——
……微微敞开的胸襟、露出一半的纤细肩膀、还有那眼角含泪的眼神……
一瞬间,我的脑海中闪过这几个某种剧情中最常用的三段式形容词……
——啊……怎么说呢,我好像开始明白救世主大人眼中的景象了……
“呃……救世主大人?这个情况不是你想的……”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那……法庭上见”
——法庭上见?!这时候不是应该说学校见的吗?!
“等一下啊!这是天大的误会啊!”
“吼吼?有什么好误会的,年轻气盛的禽兽少年和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的外国混血少女在周一的大早晨就玩起‘热身运动’什么的、这是你们自己的喜好不是吗,身为友人的我还能说什么,只能说『别忘了还要上学呦~』了吧……”
——可恶啊,果然在别人眼中会是这个样子吗!
心中如此抱怨的同时,我赶紧拦住死党的去路,插好大门的瞬间又拉上了六条锁链,值得庆幸的是其他人赶过来的速度远远不及我的死党,这点真是谢天谢地,不然明天早晨绝对会出现这样的对话——
“呐、这位太太,您听说了吗,那个矢家的男孩,听说在昨天早晨一边大叫着一边和一个外国女孩子在玩强X游戏呢……”
“诶?果然您也听说了吗?不过那个孩子也不容易呢,十岁左右就父母双亡了呢,然后一个人半工半学把妹妹拉扯大,而妹妹又总是生病,这些年一定积累了很多压力吧……”
“是啊、就是说啊,所以才会喜欢上这种特殊的宣泄压力方式吧,虽然有些过分,不过既然双方同意的话我们也不好过问呢,毕竟那孩子可是个好孩子呢,不会不经过那女孩的允许就这样做吧……”
“““这么说也是啊……”””
——不要啊!我才不要这种可悲而且扭曲的信任啊————!
随便用个脚趾撞到桌角的理由打发掉因为关心而过来探望的邻居们以后,我回到了客厅、瘫软地坐在了沙发上。
持续着虚脱的状态不到十秒钟,我便感觉到了两股视线——分别是无辜的寻求说明的视线和冰冷的鄙视的视线,分别是谁投来的不用我说也知道了吧……
——总之先解决掉最麻烦的救世主大人好了、
“那个……正如我所说,这个是误会呐……”
“所以我就说了啊,什么样的误会啊?『一个把自己的死党和外国少女监禁在自己家里的魂淡会做出什么事』这样的问题无论问多少人都不会有第二个答案的!话说,我开始觉得我认识你的人生是个耻辱了,能不要和我说话吗?”
——唔……所以说这家伙什么时候练就了这口毒舌的啊,那个未知世界的居民呦,你们把我以前的死党还给我啊——————!
在内心的角落如此哭诉的我无意间撞上了那股无辜的视线,而就在这一瞬间、我想到了揭开误会最简单的方法——
“这确实是个误会!别看这家伙这张脸这样,其实这家伙是个男的啊!”
没错,一切误会的原点便是性别,只要澄清我们是不可能造成他们所想象的那种后果的,误会自然就会解开——
“吼?你是认为我是白痴吗,还是说认为我是瞎子?无论怎么看,这家伙除了胸部以外,没有哪一点像是男人吧!”
“是真的啊!这家伙可是拥有着传说中的巴比伦塔的男人中的男人啊!虽然外貌是这个样子,只有这一点我十分确信啊!他确实是个男的!”
——虽然亲口说出来这句话对我来说不亚于酷刑,不过为了解开误会,我已经别无他法了!
“巴……什么?”
听到我的话后,最先反应的是呆在一旁的『少女』,然而我决定暂时无视他的存在、
“你这东西……真是差劲到头了啊,居然为了逃避事实而编出这种谎言……”
——对我的称呼居然从“你”直接降到“你这东西”?!
在这种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只能用出最后一招了呢——
“呀?!”
我抓住了死党的手——
似乎因为我的行为太过突然、死党仅仅是发出了可爱的惊叫,而没有把手抽回或是反抗,任由我引导着那只粉嫩的小手向着某个方向伸过去——
而这个方向的所在、便是那座被称为巴比伦塔的雄伟建筑所屹立之处……
“呀——————”
“唔……唔……唔……”
尖叫声和无声的惨叫同时充盈了这个不足六十平米的客厅……然而、房间很快便恢复了寂静——
没错,不是安静,而是寂静……银色的“少女”因为受到物理上的冲击而失去了意识,而我们的救世主大人也因为精神上的冲击而导致大脑当机……
——啊……如果未来的我可以穿越时空的话,一定会来阻止我吧、来阻止刚才这个作出了疯狂举动的我……
是的……我已经清醒了,无比的清醒!所以我深切的明白,作出了这种行为的我一会会被怎样对待……
——干脆逃跑吧……
“呦!这位小哥……准备去哪里啊……”
起身准备逃跑的我被一双粉嫩的小手拉住了肩膀、
“还真是不顾后果的做了很有趣的事呢,接下来我该报答你了……”
僵硬的把头转向声音的来源,我只看到了一团黑色的不断在扭曲空间的某种气息……
现在我的表情,一定和那副世界名画——《呐喊》一样吧……
————————————————————————————————————
“以时间来说,去上学什么的已经是不可能了啊……”
见识过真正修罗场之后,我们的救世主大人把被蹂躏得像块破布一样的本人踩在脚下,然后看着时钟发表着结论、
——原来你还记得有上学这个事项啊……
“真的赶不上了呐,现在已经快到九点了,第一节课都已经下课了,怎么办?”
虚脱的我把抱怨藏在了心底,嘴上如此附和着、
“怎么办?只有请假了吧!到底是怎样的废物才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啊!真羡慕你那没有一丁点思考能力的大脑啊!什么都不用想果然很轻松吧!这样的脑子根本不知道烦恼是什么东西吧!嗯?!”
——连随声附和的话都被说成这样?到底要我怎么做啊!你是真的想让我失去说话的自信啊!
用连珠炮一般的恶语攻击我的同时、救世主大人拿出手机拨通了学校的电话——
“喂?您好,博芙老师在吗?我是戏剧系的穆森,嗯、找她有些事情,好的,谢谢您、”
——可恶,这态度180度大转变是怎么回事,难道之后我遭到这种对待吗……
“您好,对、是我、穆森……呵呵,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才给您打电话请假,不过我的父母都在外出差,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所以请假晚了点,应该上周五就和您请假的,实在对不起,嗯,现在很不舒服,是吗,好的,我会注意身体的,诶?矢莫也没有去上学吗?”
似乎在电话中也提到我的内容,不过这很正常、
虽然我和阿植的学习有着戏剧系和工程系的差别,不过上午的基本课程都在同一个巨型讲厅内进行,所以被问到也是情理之中。
——这家伙,打算装成不知道的样子吗,只有自己去打电话了吗、用什么理由好呢……
“哦,我想起来了,昨天他来找我的时候和我说过了……”
看来死党还是有打算好好帮我请假的打算、
“嗯,前两天他说『最近觉得自己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茫了,要去做三四天寻找自我的旅行』什么的,大概就是这样,呵呵,我没什么好辛苦的,身为他的朋友早就习惯了,哈哈哈……”
就这样,阿植一边笑着一边挂断了电话、
——这家伙,是想把我往悬崖下推啊……
“给我等等!寻找自我的旅行是怎么回事,我只有今天迟到了而已吧,为什么说的我以后几天之内都不会出现一样?!”
“有什么不对吗?毕竟、警察可是有无条件拘留你48小时的权限呢……”
“我会被警察带走已经是既定事项了吗?!原因呢!至少告诉我原因吧!”
“原因嘛……”
死党煞有介事地挽起手臂,看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少女』之后的出了结论——
“拐带巨根伪娘……吧、”
“为毛啊!为什么我非要拐带他不可?!”
“巨根?什么意思?还有伪娘是什么东西?”
听到我们的对话,『少女』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不过依旧遭到了我和死党的无视、
“为什么?『不受欢迎的少年内心极度扭曲然后产生特殊嗜好』什么的、最近的青少年犯罪不都是这种王道展开吗?”
“在你眼中我到底堕落成什么样了啊!”
“啊——!我想起来了!”
突然插入的惊叫打断了我们的争执,我们同时把视线转向发音源——那个酷似『少女』的东西、
“我想起来了!难怪早上开始就觉得你那么眼熟,你和我信仰的神长的一模一样啊!”
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的『少女』指着我的死党,还不忘从口袋中拿出照片对比……
“……………………”
“………………”
同时又两股沉默地视线投向了“少女”,当然意思是完全不同的——
“诶?怎么了吗,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死党的视线充斥着莫名其妙的感觉,像是在说这家伙在说什么啊……
而我的视线毫无疑问除了怜悯就是虚脱感
——我说之前怎么这么安静,原来是在思考这个问题,这货、完全是个白痴吧……
“等一下!你不是说在完成的是秘密任务吗,这么快就自曝没关系?”
我急忙把『少女』拉开,以小到我自己都快听不到的声音问他、
“哈?对自己信仰的神撒谎这种事我办不到,而且你说过你不认识我们的神,换句话说这个人一定是和我们的神长得很像的人吧?”
说话的同时,『少女』还不忘『嗯』几声对自己作出肯定——
“你看,不是有这世界上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的说法吗……嗯嗯,一定是这样!”
——神啊……请你搭救一下这个蠢货吧……
不过既然他本人不想隐瞒,那我就直接把真相挑明好了,刚好用来揭开所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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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漫长的说明,死党终于相信了这位“少女”是未来战士同时身为阿植信徒的事实,而我的误会也得以开解,真是可喜可贺!
那啥,至少对我是如此……
“原来如此,换句话说,你是过来监视我的吗……”
“诶?”
死党以冰冷的视线紧盯着开始慌张起来的『少女』、
“不、才不是监视!是观测!我以我的生命和信仰向您宣誓,我一生不会在您面前说谎——”
——喂喂,就算这种时候突然宣誓也不一定会被相信吧……
“………………”
伴随着『少女』作出的祈祷姿势,死党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好吧,我相信你了!”
“太快了吧!简直莫名其妙啊!”
实在无法接受这超现实发展的我忍不住大叫了出来,而得到的却是无比冷淡的回应——
“吵死了,能不能把你那张除了精力以外一无是处的烂嘴给我闭上!既然他是我的信徒,我当然知道他有没有说谎!”
难道是错觉吗,感觉死党对我的态度已经完全超越过分的范畴了不是吗?
“不过……”
“诶?!”
死党的态度突然有点奇怪,但是这种感觉又很难具体的说出来,就好象一块拼图明明没有拼错位置,但图案就是无法重合一般的感觉……
“你这家伙……脸蛋长得不错呢……怎么?跑到我面前来是为了炫耀吗!”
“诶?呃?请、请问您在说什么……”
少女一般的存在畏畏缩缩地回应,似乎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当然、就连我也不知道……
——老实说,自从这家伙回来以后,我越来越摸不清他的思考回路了……
“说什么?明明长着这么可爱的一张脸,结果却是个男的,你是想要全天下的女人丧失生存意义吗?”
“怎、怎么会!女人又不是只有脸而已……”
“吼~?是这样吗?不管怎么看这都是只有胜利者才能说出的怜悯之词呢……你这家伙,很享受那种站在高处怜悯别人的感觉吧、”
面对初次见面的人也一并给予这种对待吗……不对!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另外,虽然只是刚才不小心摸了下——你这家伙,明明脸蛋这样,下面可真是分量十足呢,不但想剥夺女人的生存意义,还想粉碎男人们的自尊心吗?你这家伙,真的是无可救药的人呐……”
“没有!我绝对没有想这种事!真的……真的没有……”
似乎是被说成这样子很不甘心,『少女』开始啜泣了起来
——真的是,看不下去了呐,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一样顽强的啊……
“喂!说到这种程度有点过分了吧!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信徒啊!”
我介入到了两人中间,但是阿植只是用眼瞟了我一下而已、
“啊——对了、还有你!运气真是好呢,捡到个不错的东西回家来呀,已经喜欢上了吧?还为他说情?”
——呃?这像极了洒狗血的午间剧里吃醋桥段的台词是怎么回事?
虽然心里半开玩笑的这么想着,不过我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好像不打算反驳呀,是没有话说了吗,还是……”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后面的话我完全没有听进去,脑海中始终回荡着不对劲这几个字,但也只有这样,因为我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
——虽然昨天的行为也很过激,不过还都是可以看作死党间没有隔阂的依据、笑笑就过去了,那么今天的样子呢?以前的阿植是这个样子吗?
我开始变得焦躁起来……
“够了!闭嘴!”
“诶?!”
回过神的时候,发现死党正在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就像是在目睹了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一样、
——啊……这么说,我刚刚好像大喊了『闭嘴』……
然而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无论是不是应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出去了——
——真是……可恶啊!既然这样的话就直接说出来好了!
我用双手擒住死党的肩膀,意外的是、死党不但没有抵抗,反而开始以畏惧的眼神看着我——
“不对劲啊!你真的不对劲啊!今天的你到底怎么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我不相信你在另一个地方呆了七年就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不像你啊!”
“不……不像……我?”
就像是挨了一记重击一样,死党失神地喃喃自语着——
“是啊……不像我,这样真的不像我……这不是我自己……这不是……”
就好象忘记了怎样走路一样,阿植甩开我的双手、失魂落魄的企图向玄关走去,嘴里还是在不断着重复着同样的话语、
“等一下!我不是……”
“让开……这样确实不是我自己应有的样子……让我冷静一下……好吗……”
发出异常低沉的声音,阿植慢慢的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那是不知所措、无助这种贫乏的词汇都已经难以形容的眼神,面对着这样的眼神,刚才想要说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深处……
“我……”
那是……
“让开……好吗……”
快要泣不成声的声音……
尽管还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我还是什么都没说地让开了……
这一刻、我深深地感觉到了——
就算我身边发生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也不是那种可以拯救别人身心的主角……
——没错,我没有那种能力……自己的挚友明明已经这样了,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
“哈……哈哈……哈哈哈……”
阿植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以后,我瘫坐在玄关的地上,无力地笑了……
“呃……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不追上去没关系吗?”
“哈……,不追反而好吧……因为让那家伙自己静一下或许真的比我说一堆废话管用得多呐……”
——是啊,虽然刚才露出了那种表情,不过,那家伙其实意外的坚强啊……
这一点,和他一起成长到现在的我是最清楚不过的,更何况、他还独自在另一个接受了锻炼,那种锻炼,恐怕是这个世界所无法想象的吧……
幸好那家伙是以这幅身躯回到这个世界,如果用的是他自己的那成长以后——全身挂满了『男人的勋章』的身体回到这里的话,恐怕就算我也没有办法像昨天和今天这样和他说话的吧……
因为,那样的话,我就会感觉、他把我抛下得太远了……
没错,那样的话,他就会感觉、我们离他太过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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