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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草骑士的屠杀十 阳炎坍塌中

亦草骑士的屠杀十 阳炎坍塌中

世界第一骑士

……

还是说。

世界第一。

“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亦草骑士?

是何人,又是何事,但又为何。

在此时。

出现在……此地?

又是何地?

我还是说一下吧。

“这里是,据华哥所说,前去夺得‘印’并将其破坏的途中。”

站在两者中间的我。

早已经坐下来看戏了。

“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去当,无论是妹妹还是老哥。”

狡诈的猫儿在谈笑风生中轻快的跃起,踏过一阶又一阶的阶梯。

“就算使用‘印’成为阳月一人,然后莫名其妙的成为世界第一。”

那样说不定就会有赢过对方的赶脚。

“但谁都不会这么想。”

也就不会那样做。

“因为……那是无趣的胜利啊。”

他人施舍之物,食之尊严也弃之。

成为宠物?我才不要。

“大多数人都曾那样幻想过吧。”

老子,是世界第一。

“听起来像是戏言?”

可,我的第一,我所见的第一,我想听的第一,我想到的第一,我无法超越的第一,我必须夺得的第一。

“我的世界……第一。”

顺着想下去不就是。

“我是世界第一。”

人类吗?

“人类啊……在下并不认为是如此的无趣。”

亦草骑士终于还是在堤岸上站起来,向着下方踏出步伐。

“也不是这么的活得好好的吗?”

孱弱的肉体,短暂的寿命,低下的思维,既无能也无力。

但,这才是人类。

与我又有何相似之处,与我又格外的不谋而合。

“就像那样所谓的吉尼斯纪录,那也是世界第一。”

人类的世界第一。

“也就是自己所想的。”

因为要是不这么想。

“那什么才是希望,什么又是绝望?”

“所以说,只要活着就挺好的,去当阳月一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亦草骑士。

一步步的踏下,直至海潮声淹没了话语。

“不过,能决定的还是你自己。”

真是。

“胡说八道啊,亦草……”

猫还是一步一步的跳跃。

“或者说,这是主人主义?”

但两者的距离却从未有过变化。

“不要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

真是讨厌啊……

“带了面具说的话……还是说……”

被肉体限制住的灵魂,又怎能……

“你我是天生的合不来,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是吗?看来在下的确是不会讨女孩子的欢心啊……”

“不是这个问题。”

而只是高过亦草骑士很多很多。

相较于,冰月·华而言最为憎恶。

“而是你真的不会说话,亦草骑士啊……”

“但是,我也是一个善长给别人做面具的人……”

因为胆小而无法生存于世,那就由我来给予你勇气。

来,带上这面具勇敢的前进吧……什么……狗屁不通的话!

“这是看脸的世界。”

因为这是言语构成的世界。

“你看上去是赢了,但现实呢?”

你是完全败北。

亦草骑士。

“可在下从未想过获胜,这就不用劳烦您来提醒在下了。”

就算这确确实实是一场赌局。

“又与在下有何,那是你的赌博。”

只是作为见证者的在下。

作为局外人的荷官。

看向被无端端牵扯进来的巨物。

看向睡意正浓的醉生梦幻。

看向一局全注的绝无保留。

又或者是寻觅不到的……

答案。

亦草骑士心知,只有自己知道。

于是没有下任何的一注,而是收起其他人的筹码。

拿在手中一一观察。

“真是……只是你们希望的而已。”

就像孩童一样任性妄为

嘛,就再陪你们玩玩吧,因为?

……也是最后一次了。

“说得这么多,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帮忙的啊?亦草兄……”

真是让人提不起兴趣。

“还有什么……”

骑士沉没于水面之下。

伸出手。

将。

终鱼。

捞了回来。

“因为,在下是亦草骑士。”

世界第一的世界第一骑士。

“友人有难,便出手相助。”

这又有何不可。

……

“啃啃,啃……”

可别乱吃东西啊。

终鱼?

从水里捞上来什么奇怪东西?

……

都不奇怪吧……

……

就算。

……

抵达了别人的婚礼现场。

众人。

“这奇怪吗?”

心中都泛起了杂乱的情绪。

有种不好的预感……

有种受到沉重伤害的感觉……

谁结婚了吗……

提供可以吃的金枪鱼服务吗?

……

先看看带头的华哥怎么做吧……

“老爸!”

在寻常的宴席中,流走的各位亲朋友客。

和亦草骑士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在这之中。

那名身材高挑的男子。

穿着得体的西服,清爽犀利的黑色短发。

除去那白得过分的皮肤,只是衣服的黑得不合气氛,以及胸前口袋半挂着的墨镜。

超级~年轻俊美的脸,挂着惬意的笑容。

即使是说着这样的话。

“小子还行吧?……彩那丫头也真是的……”

让人头疼啊。

“嘛~怕什么,又不是你女儿。”

坐在轮椅上的满头白发的老奶奶和他交谈着。

“虽然只是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野小子……但至少老婆子是看明白的,两个娃都是对眼的娃娃,是真爱。”

有爱就可以了吗。

“况且,那小子可不简单,听说还是个大公司的总裁,身家亿亿声。”

“听说,道上的人,无论你多厉害,见了他都得叫声文勇哥,客客气气的……”

这样的金龟婿到索马里海沟都钓不来啊……

“那样啊……可配不配得上……”

他望了一眼这边,然后又扭头说道。

“……配不配得上咱家彩还是个问题呢。”

就算只是在聊家常话,也能让人听出个不简单。

“喂!有在听吗?!”

此人是阳炎·越斧,阳炎·炫的亲爸爸。

“……我彩娃子可是阳月一人啊,嘛……虽然最快离任纪录也被她刷新了就是了……”

“喂!~~!”

“唉~为人父母,也知道孩子不容易……可是……”

越斧大人总算是不情愿地把脸拧过这边来。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炫?还是说华?”

不得不得说心情复杂的男人,满脸的无可奈何。

只是因为那件绣满花绘,洁白有如婚纱的公主洋裙。

呸!是很露骨的没开胸,全露背高开叉旗袍。

上画得很漂亮的龙纹吸引了在下。

“陈世!然!!!!!”

“哟,是多多啊。”

鸣君遥与冰月·华。

想必都是相当的不情愿的吧。

“只是兼职工作服而已!”

“打赌输了呗。”

两人要是有什么理由相遇的话。

“唉……你这混小子还懂得回来啊。”

那只是偶然。

“那为何……在此事此地……”

而他们父子之间。

“补贴家用和学费啦!有孝心不行吗?!”

则是有必须见面一谈的理由。

“是回来接手阳月一人的吗!”

还特意去远离了的地方与离家出走的归来。

“哦,多多那你可要多多向那幸福的少女看齐啊……这样在下会很欣慰的。”

先坐下吧,诸位。

“哼!说什么好话,姐我还仲想过嫁人呢~”

叛逆的少年与严厉的父亲。

“你说呢!”

他们在想什么,亦草骑士根本就连看都不看。

那谈何理解?

身为父亲的阳炎·越斧,却有着责任。

身为父亲,看着扭曲的孩子,却还能改正的责任。

“那,君遥。”

亦草骑士突然温柔的说道。

“您觉得在下现在在想什么呢?”

这样会被当成傻子的!

“不知道!滚!”

别烦我!姐要去工作了,亦草~先生~。

但在下,实际上并没有受到邀请,这次可说就是不请自来了。

“……切,小子,今个可是你彩姐的大喜日。”

越斧大人还是能压制住怒火,试图妥协道。

“有什么歪脑筋,等他们喜日过了再收拾……你。”

那假如父亲在可以理解儿子的前提下。

“抱歉,在下去一下洗手间。”

他能做到多少让步。

“开什么玩笑,这样有多无聊啊。”

但搞事情不正是孩童的天性吗?

呵呵……现在的我?不正是14岁吗?

还不是天真浪漫,做着可爱幻想之类的……

呐,我又该怎样想呢。

“我……才不要呢。”

……

“咚!”

你到底想干什么!

“抱歉,顺手就……”

你们社会人都是要把人怼到墙上才能好好说话的吗?

那这样还怎么能好好说话呢!

“咛~”

只是不想如你所愿。

“我要终结阳月一人。”

就算知道这毫无意义。

甚至会造成多大的灾难。

“……”

对自己自信过头的愚蠢家伙。

“嘛……但短时间内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让人无可奈何啊。

……人类。

那多么像是曾经的自己。

“印,你将印怎么了。”

哼哼。

“你猜怎么着了。”

为了不再让我所珍爱的那两个人再受到伤害。

“一切责任我来承担,这是我的失误啊……”

所以,没有说谎的必要。

“嘛……拿在手里玩的时候,不小心掉海里去了。”

……

“喂!亦草骑士。”

刚从洗手间出来。

“喔,炫啊。”

“如何,事情的进展?”

就碰上了靠在墙上苦恼着的小小猫咪。

“毛都没,那个混蛋到底藏到那了啊!”

突然……早就应该说了的亦草骑士。

却是每次都抓不住机会。

“那个,在下有事相……”

“不用说,老子也算明白了。”

……告。

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

“明显的说,‘在这里啊。’”

“但瞎找那么久,老子也是糊涂了。”

恋爱使人愚蠢,不是吗?

亦草骑士说道。

“切,他的性格就是倾底的流浪犬。”

一条丧家犬。

“那样的乖乖猫啊。”

一只养家猫。

“就是一个臭流氓。”

“骑士?什么鬼玩意。”

就算存在天地间最遥远的间隔……但其实只隔了一堵墙……

那两人依然可以猜透对方的心情。

现在不出意外的很相似的两人,却如同名字一般走向截然相反的方向。

冰月·华和阳炎·炫。

自在狂妄的流浪狗与格守规范的猫咪骑士。

那。

“在下……一直有个疑惑……”

亦草骑士问道。

“总觉,炫你的外表与性格格外的不搭。”

比如服装,穿得像是流氓却正直得要命,还有……

“只是个人爱好而已,这与老子是个什么人有什么关系吗?”

……真是。

奇……炫酷的家伙啊……

要是在下就肯定做不到如此的自称。

“而这也只是老子的誓言而已。”

老子是个骑士嘛。

“那么,你如今……”

亦草骑士可能是为此。

不知所措的。

“不是说过了吗?”

可能是对方小小的。

自信起来的。

笑容。

“找到他,然后一拳狠狠地打在他心窝里。”

……

被一拳狠狠打到心窝的。

越斧大人。

本就怒火攻心了。

那样气得直接倒下也没有任何问题。

可能是。

父亲依然是对儿子没有任何防备吧。

“就请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吧。”

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注视着这样的角落。

因此。

所有视线都应一致,投向那位缓步走向舞台的女主角。

美丽得……像仙女下凡般……

不会高雅的文笔形容,真是抱歉。

但,是别人的新娘子出现了。

在那些欢笑祝福的人群中。

流浪犬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分外悲哀的低下头。

……才怪。

“喂!这新娘好~漂亮啊!幻兄。”

洋葱骑士用肘子支了支旁边吃着饼的枪术士。

陆实……你才是最突出的。

“啊!你还是来了啊……”

那笑着仰起头。

真心祝福的。

是啊……

“新婚快乐啊。”

可是。

“你……华…你最近……混得不太好吧……哈……”

走近后,禁不住抱腹忍笑的女孩。

阳月·彩。

抱歉,只是在和这个身高的他说话时……哈哈哈。

“不,还算不错吧,但和你比起来。”

那曾经也,现在也那样精彩的朋友。

“那可是差远了。”

……他说了什么也并不重要吧。

只是现在。

冰月·华冰冷的眼神。

想从那个连存在都是虚假的男人手中。

却还不敢在他眼前……

夺过这个女孩。

“我有必须要和你确认的事情。”

也有很多话要说。

“但……你有收到我的讯息吗?”

所以说,首先我是拒绝的。

“是啊?你不是明写了不会来的吗?”

“是啊,所以现在我是怀着怎样的目的前来……”

“哎呀,裙摆太长踩到了……”

摔倒了啊。

“哼~”

言语擦过耳际,本就是不成戏的剧本。

临时拼搏之物,还不是垂死挣扎吗?

“那就不好意思了。”

在接着女孩子说抱歉的同时,再按下麻醉的毒刺。

接着。

抱起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扛到自己的肩上。

这是什么?这明明白白的。

“不好意思哈,我……”

抢劫罪。

“不同意这门婚事。”

……

“……喂……”

洋葱骑士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

“难道……我们…是同伙吗?”

来打一架……是这个意思吗?!!

“终鱼……”

露出马脚了。

愚蠢的,又怎么会那么冷静的。

笑着。

看着将自助餐点用小车推上来的服务员。

余君遥。

懵了。

“还等着什么,开枪啊。”

于是对举起枪说道。

枪术士。

“……”

沉默代替了他的回答。

“放下那个女孩。”

但枪口指向谁,还是清楚了然。

“你没有抱着她的资格。”

而且,以那种样子。

140不到肩扛167,自行想象。

新娘子的忍笑都要传透地板了。

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

“而且,这和阳月一人有什么关系啊!你这混蛋!”

可不要在别人的幸福里添油加醋哦。

“怎么没关系……她可是前任…也是多亏了她,我和欧尼酱~现在才会这么苦恼呢?”

但事情不变得有趣起来没关系吗?

“那么,也就很单纯了吧。”

真是,充满戏言的滑稽演出。

“让阳月·彩重新继任,真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啊。”

那……

来打个赌吧。

“‘印’的重新植入需要大约三小时。”

而在如此漫长的时间内。

“是你们能夺回呢?还是那个家伙?”

或者说。

“我一定会赢的反义句是我不会输。”

如果新娘子都被绑票了,那新郎都还未出现。

……

那又有谁来拯救她呢?

又有谁来喜欢她呢……

又有谁能给予她幸福。

她又在期盼着什么?

就奢望眼前的也觉得无法实现。

谁来救救她吧。

“不是俺就是了。”

如梦似幻般的现在。

枪术士有足够多的理由不再行动。

“不过……”

连微笑着帮一下忙也不足够的。

亦草骑士。

“看来是太久没有被老子收拾过了啊!你这……”

身边的小小骑士。

“混帐老哥!”

大大的生气了。

“真是深入我心啊!这句。”

还是那么扬扬自得的家伙。

“生气了吗?”

生气了哦。

那么。

……烟雾弹!是绝对无法应对的戏剧性。

“!开始。”

那又怎能算是游戏。

……

……

于是我们追了上去。

……

你们不正是在追他吗?

只是追不到而已。

又是一句话就让你的慢慢猜的套路。

真的很有阳炎·炫的风格。

“话说还真有人会抢婚啊?”

是贯彻落实了有什么好事就肯定会变成迎来最坏的变数原则吗?

“在下,也不明白。”

亦草骑士直说了。

“幻兄,你又有何见解……”

枪术士居然说道。

“最好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追上他。”

现今,众多的亲朋好友四散封堵了所有的出入口。

连同大厦四壁如同天空。

而在这座被钱包下的人去楼空。

假如,他只有一个人孤身作案。

那果断不认可他的想法而背叛,不与之协作的同伙。

是俺们的原因。

“这家伙,一直在诱导我们的行为是为了啥啊……。”

他才不是那样愚蠢的家伙。

“所以,炫……才是现在……”

雄姿英发,正气凛然。

丝毫不做作,出现的。

穿着毫无可爱表现的他。

“说吧,你想跟俺说什么?”

真是让14岁小孩都拿他没办法。

猫咪起眼。

“这……那真是让老子火大啊!”

超出预料之外的事情可让谁都捉不到头脑。

但还是拥有一种坚定不移的东西。

“但要是过去的他,一定会这么做的。”

一定会这么说的。

“我家的规矩。”

像是不成文的法律。

“打个赌吧。”

有人这样去形容赌博。

将众人的渴望放入粉碎机。

从中碾碎得来的碎屑堆成蛋糕。

那又有谁会把蛋糕再放进粉碎机里呢?

将这个有限的世界平分给人们的神。

也许也没有想到。

人心是极端的。

原本就幸福的人不再贫穷。

本就贫穷的人不会更加不幸。

而赌博也许是借此打破所谓人类平等的契机。

神创造了这种命运机制。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是这么吗?

那还不是不平等?

是命运对于人类的平等。

是嘛,命中注定向来都是个玩笑。

今天赌运不好的老手和幸运的新人。

天之娇子与泥泊困民,两者又有何差距。

在真正胜出之前。

没有人会把你的话当真,连你自己也觉得那像是个笑话。

那么……万一赢了呢?

“从小到大,老子与他的赌就没输过。”

那如果,阳炎·炫在这场赌局输掉……

“嘟~嘟~”

亦草骑士身上的电话响起了。

“嗯,是在下。”

荷官排出的第一副牌面。

任是谁都是一清二白。

“嘿!找不着我吗?那就要告诉你们了。”

就还是在天台等着你们。

“搭电梯上来吧。”

那就搭电梯上去吧!

不假思索……不,是没有大脑。

“终鱼?”

这特么神奇的生物居然特么会懂得电梯的操作方法?

“叮!”

电梯门开了。

居然是一片漆黑,以及陷阱般的焦油味。

“哎?”

坏了么?

还没来得及挂电话的亦草骑士。

因为睡眠不足而打了个哈欠的枪术士。

惊讶于那奇怪生物的小小骑士。

那么。

只有一直尽忠职守看望着的洋葱骑士。

“小心……”

冲了过去,将美人鱼少女扯了回来。

再踩到粘液滑倒。

呼喊着。

呼啸着在眼前划过的却是消失,却又再出现的电梯梯箱。

“……”

“……陆实,被电梯梯箱糊过而没事。”

在下相信他,所以不必担心。

“喂~!”

电话的一头传来笑意。

“这是怎么回事呢?才踏出第一步啊……”

“骑士啊~”

这就被吃下了最强的棋。

“这么让我不省心可是不行的哦。”

“你究竟想做什么?”

亦草骑士。

“呵,秘密哦,就算死去也不可能告诉别人。”

既然电梯走不了,那就走楼梯吧。

“一般人不都那么想吗?”

那就去干吧!

“咔。”

骑士主动挂断了电话。

就是这么个简单粗暴的陷阱。

聪明人又怎么被坑第二次?

要说什么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赌博。

那一定是猜拳。

无论再多的勾心斗角,脑揣臆断。

都比不过出拳的瞬间触感。

因为胜负只能由命运去游说。

相对于第一次见到的陌生人,你的运气决定了他是什么人。

而因为他是那样的人,你才会遇上他这样的人。

而你是什么人?

取决了他的运气。

如同出拳的三种选择。

布,选择另一架电梯。这无疑是重复的愚蠢,却又仿佛是高明的判断。

剪刀,去走楼梯。却又是明知故犯,实质的话中有话,但还是最为慎重。

那么拳头?

“我等似乎并没有第三个选择。”

亦草骑士说道。

是因为以洋葱骑士装甲的推进力,在一瞬之间抵达天台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他已经Game failure。

于是亦草骑士。

怀着悔恨按下第二架电梯的开门按钮。

这一次谁都不会往门上送了。

包括被死死抓住的。

终鱼。

电梯门开了。

……

“……独!du!…dudu!”

那满头的苍白,毫不浮夸,朴实的衣着,时间沉淀的老道经验化为脸上的道道伤痕,那又是荣耀。

无神昏黄的双目没有看向他们中的任何一人一鱼。

旁若无人,自视以待的走出来。

就只是手上的权杖敲响着冰结的空间。

让亦草骑士……

乖巧的让路了。

因为那是一位支着拐杖走过的老奶奶。

“在下,决定要搭乘这架电梯,你们认为如何?”

所以说这人其实很死脑筋。

“分头行动吧,亦草兄。”

就像那次一样。

“可以,而且此行的之险,在下本就打算一人行动。”

俗话说游戏失败……一切都是队友的祸。

“那好,不过……这样俺不就是要和这条,这位鱼小姐一队了吗?!”

是啊,你还想怎样?

“炫~啊。”

真是没有人去关心吗?

“切,老子不是说过吗?”

某人说在天台等着,那他不会闲得发慌吗?

“这样婆婆妈妈,既不干脆也不男人的事情。”

猫儿已经恼怒到脑中的内容物。

都融化了为此。

“最烦了啊。”

不是讨厌与否的问题,而充斥着个人观念的一意孤行。

就如同那位亦草骑士一般。

“老子就是会做老子的决定。”

既不出布,也不会出剪刀。

“那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所以,又怎么会上他的当呢!”

小小的阳炎·炫骑士。

握紧小小的却是坚硬的拳头。

“他想证明什么,想确认什么,那就证明给他看,让他亲身确认。”

被这拳打中会有多疼。

说着炫脱下了露指的黑色手套。

换上了一双科技感十足的全覆式拳套。

可以说是轻柔的不明布料勾勒出那美术雕像般优美的手形,一条条指上的流动脉络却在边角处闪着金属的反光。

“那不就是单纯的暴力了吗!?”

别跟老子讲道理。

“听不懂~听不到啦……”

可给我掏净耳朵听清楚了。

猫咪所要迷谩的密语……

“那么。”

“神的荣光永远照耀吾等。”

只是亦草骑士说道。

炫可从未听说过骑士会说这样的话。

“可是,老海神说以后再不会照我了耶。”

终于说了句正常话的。

终鱼。

哈哈…

在骑士尬笑中关闭的电梯。

终于。

……

……

……

那么就先从亦草骑士开始。

才不会呢!

……而是。

枪术士。

“携带”着美少女人鱼。

这是真正的挑战。

100公斤负重。

28层楼梯。

先不提咸鱼身上的滑不溜秋。

也不论那异种少女独殊的‘体香’。

“俺……可恶,亦草骑士!”

现在而言。

想不到亦草骑士你是这样的亦草骑士!

早早就看到了现在。

“喂!人鱼美眉~能下来自己走吗?”

都背上了足足十层了。

才想问,能有什么可以产生效果的水溅跃技能吗?

“Are you very tired? It's hard for you, cheroboros.”

什么!?俄语吗……

“可吾可以讲人话,lian女。”

什么!?这……居然有我鱼不懂的语言!?

“Япония!マグロ料理!赛高!!大大的好!!”

“Deberíamos ir a comer。”

喂喂喂!这鱼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

“亲爱的美人鱼小姐,话说之前俺向你求婚,然后你爽快答应的事,你还记得吗?”

是的,要记得耍一下流氓。

枪术士说道。

“骑士!Never to turn the back upon a foe。”

才不是终鱼。

“说什么呢……”

可俺是枪术士不是骑士啊!

“你是想要人家下来走路吗?”

你们总说,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

可我总想不明白,人类为什么要那么努力啊?

死也不放弃的向上爬。

既然灵魂不比其他生灵强韧,寿命不比乌龟王八要长久。

那就是追求啊,不只是骑士。

但贪婪……是无穷无尽的。

只是。

相较于她。

“终鱼。”

就相当简单,只要现在满足了就好。

只是要填饱肚子就好了。

“没有双脚要怎么走路?”

冷冰冰的鱼身拍打着人类的愚昧。

正于美少女之名之言之。

亦是话题之终结。

“……”

终于沉默。

枪术士。

身为人类的他,不善鱼谈的他。

只能默默地背上人类的一切罪过,咬牙前行。

正如那些人的身影一般。

骑士,不竭前进吧。

“都说了……”

俺算不上骑士。

可那又是什么梦吗?

……

……

………

那还不是。

亦草骑士。

会在电梯中遭遇什么?

答案是……什么都没有……

就这样。

搭乘电梯一路顺风,以最快速度抵达了天台顶层的。

下一层……电梯就不能直接上到天台吗……

“叮!”

门开了,里面却没有任何人。

那么,侧身隐藏,再出其不意的突然俯身冲出。

在翻滚落地后,就以警戒的眼神望着……

什么人也没有,也没有任何的陷阱的空旷过道……

中只有亦草骑士。

“……”

尴尬的扯了扯领带。

“你总是能最轻松抵达终点的家伙。”

我无聊的靠在墙上,也无趣的向骑士问道。

“人类的终点,可这样真的好吗……”

亦草骑士已经是世界第一优秀的骑士了。

所说之话既是正义也是正确。

所作所为无一不是顺从自己的欲想,惹人生厌。

可所有人都会原谅这位,在下。

那陈世然又会原谅她吗?

她所做的决定。

亦草骑士不会知道,也不会想到。

因为。

那比悠久更为恒久,纵使,此世界第一。

却连同台竞比的资格都没有的。

那个异常的女孩。

他的整一个世界。

亦草骑士为了她而活着,却不会为她死去。

“在下……”

投下一枚硬币,一枚接着一枚的投下。

“只是做着自己喜欢的事而己。”

按下选择的按钮。

“选择,不就是选择自己的人生吗?”

可人生,又怎么能在别人给的选项中去决定。

那是自己给出的选择,那还不是随自己所想。

“这就是……在下的骑士之道。”

扭开,罐装纯咖啡的亦草骑士。

站在那一台自动售货机前。

“……!好苦…”

这就是人生的味道吗…

那么。

“好累……”

28层。

枪术士,越过了。

相较于隔壁已经开始喝茶休息的亦草骑士。

现在我还真想和你说一句。

辛苦了。

在一路还要那条鱼傻聊。

也只能尬笑。

“但,说到现在……”

也不管你是不是听得懂,俺也要认真的跟你说一句。

“俺……不,我枪术士说要娶你当老婆这事,只是玩笑话啊!”

其实,基本每遇上一个美女,郑扬幻都会这么说上一遍。

“美人鱼小姐你干嘛当真啊!”

又不是猪八戒背媳妇……不,等等。

“あなたは豚ですか?”

“不,是到现在俺都不知道你叫啥啊?”

于是。

“终鱼!”

以超灵异的深海鱼器官早就察觉到了!

“到了吗?那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哒!”

“……唉!俺服了鱼了……”

枪术士将咸鱼从背上滑了下来。

不……一瞬间我突然理解到了以他这种人。

能坚持到底的理由。

哈!伟大的水袋啊!!

是这样的吧!变!态!

二号先生!

“啊~也好久没这么运动过了,要说感觉的话……”

官方数据是C+cup哦。

“好,最后几步了,跟紧了哦。”

枪术士于是这么说了。

“没问题,就将身后放心交给在下吧!”

美少女人鱼小姐这捶胸捶得相当水……

但也算是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当然!前进吧骑士!”

说了多少次,俺不是骑士……不,等等。

难道她是说自己?

那不就代表……

枪术士是坐骑。

而郑扬幻被女人骑了。

“……真是噩梦啊……”

枪术士。

试着拉了拉通向天台的最后一扇门。

却纹丝不动。

因为这门是推开的……

“终鱼。”

那么,在还未发现之前。

回过头就发现不见了的她。

“真是……”

要是那么平安无事的就抵达了终点,那又怎样?

是才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那么事情的真相又是怎么了呢?

那就是。

所谓的正面无敌,而后有隐患。

是吗?

扬言在上方迎战的敌人。

那样卑鄙无耻之徒。

谁会去留意背后的傻鱼呢?

“可是……那样的笨蛋才更值得去找啊……”

艺术!

就是爆炸!!

在那跟随着前进的。

所埋下的诸多诡因。

一并引爆了。

连同那不知多少层的阶梯,一并一起的。

粉碎坠落。

连同那样,那般的那位少女的身影。

谈不上美丽动人,说不上聪明可爱。

只是……

那样重合在男人心上的那道伤痕。

又再一次。

撕心裂肺地喊道……

“……喂!!!!”

无谓的言语。

……

……

“无论是现在,还是三分钟前。”

骑士,话说是本作的核心。

但事实上,能如此讲述。

倒也是最后一次了。

“都在尝试将纯咖啡喝完的。”

亦草骑士。

“思考完人生了吗?那还不快快行动。”

怀绕着展开的物语。

又有多少与‘他’又关,又有多少与‘她’有关。

陈世然一直都是局外人,而亦草骑士。

一直都是我们的主角。

那最后还是这个问题。

什么才算是骑士?

那这样的亦草骑士……

真的存在吗?

“谢谢。”

在下……又还是这么的不明不白的。

被卷入事件之中。

“把这罐没能喝完的饮料递过来干嘛……”

自己扔垃圾桶里去

“别跟我讲什么人类的道理。”

“在下。”

听到的爆炸声。

“可是,亦草骑士……”

他走到门前。

然后推开了门。

“……”

那么。

什么是骑士呢?

要说为了帮助他人而存在,是为了自我贡献而存在。

常常说着誓言。

说要让大家都幸福。

那么。

无论什么是个人英雄主义,拯救世界论。

骑士之中的骑士。

也要以一份骑士的谦让去以礼相敬。

为了拯救他人,而牺牲自己,为了他人的幸福。

而断送自己的幸福。

仅为了不让公主落泪,而微笑着。

将她送到命中注定的王子手中。

那,杀死了恶龙的骑士,与骑士杀死的恶龙。

两者之间又有何区别。

骑士就是恶龙。

同归于尽,就能让童话迎来最好的结局。

公主与王子从此幸福的生活了下去。

而现在,亦草骑士又不是那位二王子。

又怎么可能去祈求……公主呢。

那么。

这样的骑士,才是值得尊重的。

“世界第一骑士吧。”

那样的。

“才不是我。”

而是。

一直都还在梦中,从未醒来的他。

枪术士说的话也许是梦话。

但那也许就是。

誓言。

了吧……

……

“喂!亦草兄。”

那俺们也来打个赌吧。

“之后,要是枪术士做了什么蠢透的事。”

“那就请您,在俺后悔之前。”

拉我一把吧。

……这算什么打赌啊……

……

那么。

现在是在下输了吧。

在抵达那扇门之前。

不顾那样遥远的花嫁新娘。

只有那眼前。

那如童话中化为泡沫破碎的美少女人鱼。

为之奋不顾身跳下的枪术士。

与打开门的亦草骑士。

只有一眼的对视。

那也只有一句话。

“之后就拜托了。”

他根本就没后悔吧。

那样真心的笑着去死的。

才是英雄,才是骑士。

也没有接住惊讶的亦草骑士所伸出的手。

“……幻兄。”

也只能是苦笑了吧。

“我不是骑士啊……”

……

而你们。

才更像是。

世界第一骑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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