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魔力的问题,在我的努力下元魔力的学说已经可以用数学公式描述了,这里就不详细说明了,考试不会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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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总结是不要越级打怪,最优解是刷等级比自己低一点点的怪物。在公式的帮助下我的升级效率已经显著提升!
然后省下来的时间都用来推公式了。
可恶我早晚会赚回来的。
总之,一切准备充足之后终于来到了这一天——拉若塔的七岁生日。
虽说穿越之后理论上本人应该拿到了日后发展的所有剧本,但是实际转生才会发现,剧本里的信息相比于现实真的少得可怜,毕竟是剧本嘛,要分清主次的。
比如剧本里只会说明今天拉若塔会私自去参加一场比赛,但是原因却没有说明。
如今我才知道,之所以拉若塔当时如此寂寞,是因为生日当天所有的仆人都未向拉若塔送上祝福——她的父母亲希望能由自己第一个给女儿庆生,溺爱过头,快去反省啦你们这对白痴父母!
哎呀莉亚,怎么在我的房门前,原来是在等我吗?
乖乖乖乖,摸头摸头摸头。
哎昨天的题目没想出答案?没关系啦即使这样也很棒的!
晚上害怕睡不着觉吗?那今天开始陪你一起睡!
早上想吃什么?成长期营养不能忽略,喜欢什么就让厨师给你做!哎生日那天的蛋糕很喜欢?今晚就能吃到哦!
要新玩具吗?新衣服呢?什么东西都尽快开口!
说来魔物素材用来做衣服也是可以的呢,安全性上也格外可靠。先考虑一下怎么给莉亚做衣服,那对白痴父母的事情就先放一边吧,真是的,过度溺爱可是会妨碍子女成长,明明是精英阶级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都不懂呢。
确定一切准备就绪,包括恶役小姐标配的扇子和手帕后,已经到了惯例的早餐时间,那之后就是开始施行计划的时刻。
“哼哼,时机已经成熟了……”
试着像电影中的反派boss那样对着空气低语,而后优雅地把红茶送入口中。
顺带一提完全尝不出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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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殿下。”
“公爵殿下?”
克鲁兹侯爵的声音将我从迷蒙的浅睡中唤醒,圆形的竞技场上,该死的雾气依旧一如既往地将世界涂抹成一片浑浊,国王不会轻易出席,于是我正在坐镇这场一年一度的仪式,逐渐增加的落座者的喧杂如已然浮起气泡的热水,只待最后一点温度便可沸腾。
“啊,抱歉,刚刚在思考一些事情。”
凝视着向近处斜移的高墙剪影,我想或许清晨来时马车的辙印现在已然被浮尘掩埋,类似于古旧典籍中一道被抚平的折痕。
“当然没关系,殿下,我刚刚只是说,今天的场面一如既往地盛大,这也是多亏了康斯伊索尔家的筹划。”
“实在是过誉,为了国王效命而已,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于公爵殿下而言可能自然,对我这种凡庸之辈可就太过繁难了。”
“克鲁斯侯爵总是谦虚到有些幽默的程度。”
我将视线从面容臃肿的克鲁兹侯爵转向妻子笑着说道,以作为对他的回应。
“不,这可不是谦虚,即使不考虑对陛下的忠心,单是公爵对这个国家的功绩就已经足够伟大了。”
克鲁兹的话使我尚有些温吞的意识骤然惊醒,我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如整理晚礼服般拂去身上所有慌张的破绽。
言多语失?还是暗示自己的立场?克鲁兹如果能更倒向我这一边的话,毫无疑问能更使我安心,但也可能——
我将杯中的红茶送入口中。
自然是顶级的红茶和手艺,毕竟是克鲁兹侯爵特地带来招待我和妻子的东西,但茶水中溶解着一种极为浅淡的苦涩与芳香,我在他人面前从不表现得对红茶很有研究,但实则不然,我清楚这茶叶的出处。
国王宫廷内有一块围墙围起的土地,用来专门精心培育茶叶,围墙导致的不自然的气候和光照使这里的茶有些独特之处,只不过这差别极为细微,恐怕国王本人亦未曾察觉。
“侯爵阁下说笑了,我个人的功绩属于陛下,忠诚才是属于我的。”
克鲁兹招待我的茶叶恐怕是国王御赐,那就只可能是领命前来试探,或者——
“说来,公爵殿下对今日招待的茶感觉如何,不知道有无达到贵府的水准?”
想要尽可能地拿到我一点不敬的把柄。
“真是绝品——如果这样说的话就太对不起阁下的招待了,阁下知道我对茶研究不深,连家中的茶叶也品不出类别,幸而我妻子对此还算颇有研究——”
我放下茶杯看向妻子,同时在盲区以微笑的动作对她做出手势。
“真是厉害的茶叶啊,感觉从来没喝过这样的红茶,如果可以的话还想多麻烦您告知下是在哪里得到的。”
“夫人太看得起我了,实不相瞒我也不讲究这些,茶叶统统由妻子管理,可惜她今日没来。”
“看来大概是女性在这方面比我们敏感,实不相瞒小女虽然如今年纪尚小,但也已经对红茶颇为青睐了。”
“这么小就能有如此品位吗,看来康斯伊索尔的血脉的确了得。”
仪式正式开始,决斗场内响起主持者的声音,宣告着我们之间的对话到此结束,即将开始的是一场决斗——这说法真是文雅,参加者将回归野兽的身份进行一场不必负责的厮杀,而近一年中被无聊逼迫至几近癫狂的观众们正期待着观赏到某种更悲惨于自己的意外。鼎沸人声中,我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叹了口气。
七年前,因为这场仪式,我直到女儿出生后才赶回她和妻子的身边,而后的年复一年,我们都必须在女儿生日当天早早离开宅邸,留下她一人。
不只生日当天,我和妻子几乎都不太会在家。
平民自然会以为贵族有处理不完的繁杂公务,我们自然也是这样告知他们的,然而实际上每日忙的就只有酒会和交际,自己的印章才是会出现在公文上唯一的一件东西。
女儿比我想象的更加懂事,更加聪明,我清楚,这意味着她比我想象的更加孤独。
比赛已经开始,我想我或许该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小憩一会儿,以便在回家时能展示给女儿一张更开心的脸。
然而主持的声音却让我从梦中惊醒。
本次比赛突然莅临现场的特殊选手,拉若塔·耶·康斯伊索尔。
身体险些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这可……真让人惊讶,殿下的教育措施确实有些严格。”
指间控制不住地颤抖。
“确实是种好的教育措施,但是您猜错了,正好相反,阁下,我对小女的管教太过松懈,今天应该是她擅自闯进来的吧,毕竟没人敢拦。”
余光瞥见妻子错愕的表情,怎么会这样,究竟为什么拉若塔会到这里来。
全国比武大会——这场比赛表面上有这样一个名字,全国上下无论贵族平民皆可尝试,自然,之前要先经过严格的海选。
我开始尚且有些担心拉若塔是否会不慎受伤,然而她血脉中存在的魔法天赋的确足以盖过任何平民,作为对手的成年人简简单单地被击败,一脸不可置信。
向上仰望的拉若塔视线与我相对,而后高兴地举起手中的扇子朝我挥动。
那一刻我明白了女儿前来比赛的原因,因为父母总是不在身边,所以才会那样格外努力,试图吸引父母额外的目光。
拉若塔手中的扇子是六岁时我们送给她的礼物,据侍从说,女儿那把扇子从来不曾离手,甚至连刚刚比赛时她也将其拿在手上。她一定是以为拿到冠军就能让我和妻子开心,而后得到我们更多的注目吧。
我却祈祷着拉若塔能够立刻折返。
这场所谓的比赛根本不是比赛,这是一场来自王权的示威。
每年的优胜者都是同一个人,不如说,就是为她而举办的比赛。
能从平民中选出鹤立鸡群的佼佼者,而后以碾压般的实力将其打败,这是一场替平民彩排他们抗争命运的舞台。拉若塔最好的成绩只可能是亚军,那是在决赛前不碰到那个的前提下。
“殿下,大小姐说……她不回去,她会拿到冠军。”
趁着间隙让侍者传话,可女儿却丝毫没有动摇,焦急间一旁的侯爵再次在五官上扭出谄媚的笑容前来搭话,使我恨不得将手里的茶水直接泼到他脸上。
结果我最终未能避免那一刻,拉若塔未能得到第二名,因为她早早地碰到了那个。
——该说是女孩吗,该说是人类吗,还是说,神明的残片呢。
“哼,真是有意思的对手呢,和我同龄且有实力的人还是第一次见,我很有兴趣,本小姐允许你报上姓名哦,阿科维利亚。”
等会她是不是提前把对方的名说出来了,不会吧,大概是角斗场太吵所以我幻听了。
“阿科维利亚,我的名字是阿科维利亚·弗洛斯。”
女孩无神的双眼看向拉若塔,漠然的神情仿佛对方根本不曾进入自己视野。
“哼,真是长得要命的名字呢,我拉若塔·耶·康斯伊索尔完全记不住!没办法呢,就麻烦你写在这个本子上吧!”
……总觉得拉若塔自己名字明显要更长一些吧。
“啊对对对,然后这页麻烦也再写一遍——好了万——!咳咳,总之虽然你之前的运气挺不错的,不过你的好运也就到此为止了,阿科维利亚·弗洛斯!”
到底是能记住还是记不住啊。
我摇了摇头,一定是我太担心所以出现幻听了。
比赛的过程如所有知情人的预料,拉若塔的魔法已然超出在场所有人的预期,却无法对对手造成任何伤害,阿科维利亚已然足够手下留情,任谁都能看出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较量——她周身一片区域仿若圣域,任何形式的攻击都无法穿过这一壁垒,即使如此拉若塔还是无谓地挣扎着。
“唔,还没完!我的回合,发动陷阱卡——不是这个,总而言之很厉害的必杀光束!”
“没用的,认输吧,我不希望你受伤。”
“但是我拒绝!”
“令千金……真是让人惊叹,在这个年纪竟然有这种实力。”
身边的克鲁兹侯爵已然不是在奉承,而是在单纯地感叹了。
“不过,公爵殿下,那个陷阱卡和必杀光束是什么。”
“不清楚,小女虽然这个年纪,却喜欢研究各类的科学与魔法,或许是什么失传的魔法技术吧。”
然而,随着一声巨响,这场比赛,抑或说,闹剧,就这样宣告了终结。
被阿科维利亚的魔法击飞的拉若塔艰难地站起身,两边都不敢得罪的裁判战战兢兢地宣布了比赛结束。
“但是,果然还是赢不了她啊……已经很厉害了,或许未来会成为王都第二的战力吧。”
我没有回答侯爵,而是看向自己的女儿。
“为什么……”
幸而,拉若塔似乎没有受伤,但是她的声音却有些颤抖。
“我明明那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不行,魔法也好战斗也好,明明觉得这次一定可以的,明明觉得今天的话就一定可以的……好不甘心!”
这样说的拉若塔正咬着手帕——她是从哪拿出来的?
“你在难过。”
阿科维利亚走到那样的女儿身边,向她伸出了手。
“你……想要什么?”
仿若神明般慈悲虚无却过于年幼的姿态,连远处的我都感到一种异常的恐惧。
那不是人,绝无可能是人,那是世间所有虚伪浇铸成人形的谎言,她那明明非人却又太过近似的形态使我内心某处警铃大作,不停地警告着我那仿若人类的皮囊一定是从一条鲜活的生命身上剥下的伪装。
“你想要这场比赛的胜利吗,还是——”
“不需要!”
她伸出的手被拉若塔一把挥开,感觉一个瞬间女儿好像拿出了什么滴在了眼睛里。
我挤了挤大概有点疲劳了的眼睛,再度睁开时,眼中是女儿流着眼泪的样子。
“你又明白什么!你什么都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难过,为什么这么努力,为什么这么——”
好像中途看了一眼手心。
“——不甘心,你肯定完全不懂吧,我想要的东西明明那么简单,却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得到,拥有力量的你怎么会懂!我——”
说出那句话时的女儿露出无比痛苦的神情,使我感觉心如刀割。
“我讨厌你!”
留下站在原地的阿科维利亚,女儿流着泪跑出了赛场。
“……毕竟令千金也不会知道其中的缘由吧。”
“是的,孩子嘛,哭闹也是常有的事情,让阁下见笑了。”
“这怎么会,我今天可是着实被令千金惊讶到了。”
而我能做的,却只有在自己的座椅上,伪装出一如既往的从容。
同时向着从不曾相信的神明祈祷,祈祷自己女儿的内心不会因今天的事情留下伤痕,祈祷今天的闹剧能够早点收场,自己和妻子能早一些回到她的身边。
然而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未注意到,站在原地的阿科维利亚正一脸茫然地看向自己的袖口,那里不知何时被割出一条裂缝。
大概是针线开裂了吧,阿科维利亚那时是这样认为的,不,换做是我或者任何知晓她力量的人都会这样认为,毕竟以人类的力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突破阿科维利亚周身的防御。
——本该如此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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