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文人睁开还有些雾蒙蒙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镜子中那位戴着手套的干练女子的身影——之前在笼子中压抑的视角、密集的人群让他没法对这个人进行更加仔细的打量。
现在盯着镜子中倒映出的她的身影——
嗯、果然,这个人看起来,很眼熟啊。
很像是某个动画里的角色吗?还是很像是某个游戏中的立绘?
当然本身穿着燕尾服、白手套留着遮目发这种算是很常见的造型,可是他对于她的眼熟感却不止局限于此。
“b……”
本来想说“抱歉”、然后接着问问看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坐着轮椅、他的衣服是什么时候换好的、又是谁给他换的、她又是谁、为什么她现在会在这里按摩他的头皮等等可以总结成“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的问题——
结果、尤文人的嘴唇刚刚动了一下、连半个音节还都没发出来就被这个女人狠狠地捂住了嘴巴。
她的力气过大、动作迅急,这么猛地一按,我的嘴唇碰到了牙齿,口腔中扩开了淡淡的血腥味、嘴唇也有种微弱的疼痛感。
女子从自己的衣袋里取出了一张纸条、“啪”一声贴在镜子上。
她离镜子有一段距离、隔着他和轮椅,却靠着抛掷就把薄薄的纸条轻松抛在了镜子上。
甚至还发出了“啪”这种音效——
在纸的背后有着浅浅的淡蓝光。
那张纸条像是对联一样从上到下散落下来、上面用红字写着“闭嘴”两个字。
“……”
尤文人迅速眨动着眼睛、心想着闭嘴了的话岂不是什么都问不了吗,难不成本来他就是莫名跳转到这里的,为了避免剧情出现BUG,甚至连多问两句也不成了吗?
以为这是什么法庭战斗类游戏啊、用“威慑”的方式就能找出证言的漏洞,所以不得不从根本上让人少开口,免得被丢出来的物证和律师徽章砸死什么的。
尤文人吸了一口气、没有想张嘴说话,结果可能因为嘴巴大张着吧,她毫不犹豫“啪”地又按住了他的嘴巴,他的牙齿和嘴巴发生了华丽撞击,刚才被撕开的伤口现在扩大了,薄薄的嘴唇从由于缺乏营养而缺乏血色的淡粉像是抹了大红色唇膏一样。
大红色的唇膏还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
嘶——好痛。
尤文人略略挑了挑眉毛,抿住了嘴唇,张口也不是、不张口也不是。
长长的刘海遮住了脸的女人——她的刘海长得太过夸张,整个人又如置影中,半边脸和半边眼睛都像是不需要一样、一眼扫过去都看不到五官,自然也无法断定她的表情。
不过从她按摩头皮的手法来看,自从尤文人抿上了嘴唇之后,她似乎柔和了不少——
虽说没有随便丢掷的律师勋章、但她的肩膀上确实有个很显眼的肩章。
是银色月亮、月亮上雕刻着乱七八糟的花纹——完全看不出是什么。
唔、这样看起来也许可能不是月亮,而是别的什么标志,只是形状和半月很近似就是了。
在察觉到尤文人的目光在盯着她的肩章看到时候、她不快地咋着舌,按摩头皮的力度忽然就加重了,他下意识想要发出“啊哟”的声音,却在那之前又被她堵住了嘴巴。
她用下巴指着镜子上的纸条、大概是示意他“闭嘴”吧。
可是、尤文人不由得思考着——不允许我开口问什么问题、随便聊天也就算了,把我的头按得这么疼,我甚至连发出“啊哟”的权利都没有么?
她把自己的头发理了一理,把自己的发型变成了危险的发型、用一根绳子结住的侧马尾的下端遮住了肩膀上的标志。
并且也顺便从燕尾服的口袋中翻出手帕、让手帕遮住了口袋一侧。
本来,她没有做这个动作他还没有注意到的,在她用手帕遮住口袋一侧他倒是发现了在口袋上别着个和她的肩章图案一样、大小略有差别的胸针。
这个图案、果然是有什么特别的吗。
可惜对方对他下了封口令,他什么都不能回答——调用一下自己关于标题的记忆,好像也没办法想起什么来。
不过托赖了跳章的福、他现在大概能确定自己应该是在69章。
那么接下来只要把发生的场景转变成2000-3000字左右的文字、那么他就能同步自己的时间线和小说的标题时间线了。
没记错的话、标题应该是“危险的管家大人不希望他告白、怀表胸针徽章的意义只能等待”这样的字样——嗯、果然是69呢,序号。
看起来现在无论是开口还是追究都不甚明智,何况也追究不出什么内容来,完全是白费力气加浪费嘴皮子(物理)。
他刻意把目光转向了别处、两个人就在沉默中在镜子中对望许久。
大约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她向他欠了欠身,轻轻地朝镜子上有着“闭嘴”纸条的位置又丢出了一张纸条,在纸卷打开的时候,一致的长短恰好将“闭嘴”完全遮住了——
取而代之的是“对不起”这种字样。
可能是为了显得可爱一点、她在对不起的上方和下方都绘制了小花。
顺便纸张上的字体的颜色也换成了的粉红色。
尤文人沉吟片刻、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个人难道不能说话么?
反正从她出场到现在,他好像一次也没有听她开口过——虽然中间跳过了整整一章的剧情,不确定在那一章节里面是否出现了她开口的桥段,可是既然他没看到那就是没有——就和卡路里的含量一样,只要没说就一定是0卡——
因为不能说话、所以太复杂的问题也没办法回答,可是想要解释这种事又要自揭伤疤,所以干脆就直接简单粗暴捂住嘴巴了么?
也是呢、如果整个过程很复杂的话,面对他的问题,她岂不是要不停在纸条上写字还未必能说得清了?
我……
尤文人差一点就流露出怜悯的眼神了,但是他立刻就意识到她只是不能说话,她并不可怜,如果他在这里露出同情的眼神来就太没礼貌了。
尤文人只摆了摆手、无声示意她没事。
她从没有佩戴胸针的另外一只口袋里取出了一本可以随时撕下纸张的笔记本,在笔记本上写下什么字,在写下之后轻轻撕下,抛在镜子上。
“如果你有什么问题的话、稍事休息一下,去问玛妮大人和费南雪大人比较好——我解释起来太过不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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