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化验室的门,虽然闻习惯里面各种药剂挥发而出的杂乱味道但走出门的瞬间真的感觉空气清新数百倍。
如果里面没有夹杂着化学成分的空气清新剂就好了。
这股子香不香,臭不臭的味道钻进鼻腔的刹那,我就知道自己的爱人又开始收拾房间了。
大学时认识便情定终身的美少女,艾米莉亚.庞隆,现在我俩孕有一女,生活美满,感情恩爱。
艾米莉亚走到面前,我轻扶起她的秀发,那张冻龄在最美好的年纪的面容露出开心笑容时令人无法拒绝她的一切要求。
“你爱我吗?”她询问。
“当然了,我的爱。”我发自内心的回答。
“那你为何让我死了!”她怒吼。
美丽脸颊开始融化,她彻底消失不见。
“啊!”
我睁开眼睛,坐起身体。
房间内一片漆黑,满身臭汗而且嗓子发紧。
捂住额头,脑袋阵阵发晕。
睡觉前就不应该喝那么多海军上校红朗姆的。
卫生间内热水器已经坏好几个月了,花洒只会喷出凉水,正好帮我冷静下来。
又梦见亡妻,那次入室抢劫时为逼我入伙并且交出最新科研结晶时,她被无情杀害。
那张脸,那个白发红瞳的男人,永远忘不了他,可他身后势力触手甚至探到主持公道的警察局中。
只能求助更黑暗的力量,帮助解决这些该死的问题。
“奔腾野马…吗?”无意识地轻声嘟哝出阴差阳错之下,鼓捣出的超强药剂的名字。
罢了,事已至此,那就让那些家伙付出代价!
穿好黑色牛仔裤和黑色半袖衬衫,头发还没干滴在地板上噼里啪啦的,浑身骨头架子好似散架般疲惫,瘫在沙发上抽起烟来。
我在等一个家伙,只有他的帮助才能迈出第一步。
而且今天是最好的时机,错过就得再等一年。
把烟掐死在烟灰缸中时,期盼许久的敲门声响起。
打开公寓的防盗门,声控灯因为金发马尾男人不断唉声叹气忽明忽暗。
大卫来了,他无时无刻都精力充沛,可被我突然召集来的时候竟然显得无精打采,呵气连天。
“你是要让我站在门口等一晚上吗?”大卫塞嘴里一根香烟,便抽便吐槽。
我赶忙让他进屋。
早上六点才忙完,早餐摊散伙时,我才决定让他加入这次私活。
虽然都是小虾米但他上贼船的时间更长,所以大部分任务都是他和老乔带上我做的。
美名其约带新人练手,实际上缺个干苦力可以随便使唤的菜鸟。
“老板很满意上次的差事,这笔钱是你应得的。”大卫进到玄关中后,把内怀中用纸带绑成捆的一摞钞票不由分说地送进我怀中。
他很明显指得昨夜沉尸的事情。
“我的老天,你是住在烟筒里成为酒瓶子们的国王吗?你需要找个女人,马特。”大卫没等我回复,瞪大眼睛惊讶嘟哝。
“别管那么多,先坐下,我跟你说说今天晚上要做的事情。”他不知道我加入六街邦的原因,无知者不罪。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腿搭在木头茶几。
“最起码把窗户打开吧。”我听到这话,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谁是家主。
打开窗户,夜晚凉爽的甜蜜空气涌入房间内,烟草熄灭后和酒精挥发味道积蓄的腐败味道顿时消散,薄薄烟雾正溜走。
“说正事吧,昨天晚上处理掉的那家伙,是野狼派的高管,这事你知道吧。”我背靠窗台,抽起烟来。
“嗯哼。”大卫点点头,把烟屁股插进如同黑暗料理仰望星空派般密集的烟灰缸中。
“野狼派最近活动很频繁,他们不知为何疯狂囤积药品,处方药,非处方药,感冒药,阵痛药,甚至**。”我见他兴趣平平,没办法还得继续说啊。
“别说废话了,兄弟,野狼派就是一群满脑子肌肉和哈雷摩托车的缺心眼,要弄点什么能让我渴爽嗨的东西来吗?”大卫身子往沙发里陷进去不少。
“不,这些东西只是原材料,如果今天晚上我们弄来一桶,作为私活的报酬,我会让你比渴爽嗨还过瘾。”果不其然,一说到这个大卫就不困了。
“我们上车!出发!今天晚上是野狼派的暴力摩托之夜,我知道有个秘密仓库今晚肯定没人看守。”大卫鲤鱼打挺站在地面,他拉起我的手,不由分说地带我上车。
出门的刹那,抓起玄关鞋柜上的背包,今夜成败就看里面调试无数次的宝贝嘎达能不能发挥它自己的功能。
他竟然把拉货用的大皮卡开来了,看来今天就算我不提,他也会做点事情。
行驶过程中,大卫不断跟着车载广播里面嘈杂分摇滚乐鬼哭狼嚎,现在这状态,他都不需要嗑东西,已经进入渴爽嗨状态了。
汽车七扭八拐到海港旁的仓库区,我和他同时摔车门下车。
“家伙事带了吗?”大卫从裤腰带里掏出那把巨大无比的转轮枪。
我拍拍左侧胸膛,微微点头。
里面是我的老伙计,一把从二战使用至今的半自动手枪。
他递给我个黑色口罩和一副墨镜,我震惊地盯着大卫。
“做好隐藏个人信息的小手段。”他一本正经地带上墨镜和口罩,以及报童帽。
“不是,大半夜的你带墨镜还看得清?”我哭笑不得,摘掉平面镜带好口罩。
重新带上眼镜时,大卫正将墨镜摘下,他甚至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俩带好帽子,就这样正大光明的漫步在仓库之间的小巷子中,巷子其实很宽,走车都没问题。
如他所说,果然没有看守,但大卫面对巨大的卷帘门陷入沉思。
“野兽派的脑子里只有最大的就是最好的,他们寻思事情的思路很简单,只要枪够大,盾够厚就行了,我遇到过这种门,完全破不开,没想到竟然这里也有。”他愤愤地抬腿狠踢一脚卷帘门,若不是还有口罩遮盖面容,估计他得做出对地面吐痰的招牌动作。
“马特医生,你是不是有准备啊?”他发现没人接茬,回头张望。
我正好摘下背包,把里面的一个棉布包裹的布料卷抖开,见大卫无所事事,便把背包扔给他。
抖开厚布料,再用速干发泡胶黏在卷帘门上。
拉开上面遥控装置的开关,右臂挽住大卫肩膀,他跟在我身后退到安全范围内。
摁动左手的遥控开关…
数十秒过去,啥事都没发生。
“嘘…仔细听…”大卫夸张地趴在地上,把脑袋贴在地面。
我以为他在倾听门上机械装置的声音,再次摁下遥控开关,那东西如同死了般没有效果。
“妈的,是摩托车的引擎声!快闪人!”大卫从地面起身,他慌张地拉着我要跑。
“你把车开来,再信我一次!”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大卫敏锐的听觉,但是这次务必成功!
他将信将疑地盯我半天,像是下定很大决心般飞奔离去。
“就十分钟!医生!不成功咱俩就撤!”大卫留下最后一句话。
幸好我制作这小玩意儿的时候留了后门,快速跑过去,将雷管分别而出的两根一长一短分引信掏出点燃,随后就像小时候放鞭炮那般迅速逃离。
果然生效!
短引信连接布料包里的特殊制剂,而长引信则连接足量的炸药。
特殊制剂被点燃,一时间火花四溢,轻烟渺渺,金属融化的哀嚎刺激耳膜,隔着口罩都能闻到刺鼻的烟熏火燎味道,而卷帘门处顿时明如白昼。
大卫一脚倒车,将皮卡拦在我和仓房之间,他好似看到天神下凡般,蔚蓝眼睛瞪得不能再圆。
“下车!兄弟!”我拉开主驾驶的车门,火花在眼睛里留下残影,看东西都不方便。
大卫失神般踏上地面的同时,长引信燃烧完毕,冲击波带着尘埃扑面而来,巨响震得耳鸣同时许多小石子不断打在脸上。
坚不可摧的卷帘门竟然被溶出一个大洞!
警铃大作,红色的警告灯顿时将港区仓房
“帮我找药,叫痛定思康的东西!液体制剂,一般都是绿色一人高的大桶,快点!”我对他耳边大吼,随后飞奔进入漆黑仓库。
大卫随机应变能力很强,他立马跟紧,我俩借助赤红灯光在仓库里无头苍蝇般乱搞。
大约过去五分钟,大量摩托车引擎的声音盖过警铃声。
“找到了!真是懒狗!竟然放在门口!搭把手马特医生!”他高高跳起,半空中旋转身体,一脚踹在圆柱形铁桶上,竟被踢出个瘪口的桶子顺势倾倒,液体摇晃发出闷响。
“真够意思!兄弟!”我和他把桶子推到门口,。
如同昨夜抬尸体那般,把重要原料送进皮卡的货栏中。
幸好这一脚踢出来个可以借力的凹陷,不然抬起来都是回麻烦事情。
正当我打算松口气,鬼哭狼嚎般的吱哇乱叫声响起。
“真是不耐烦了!搁我们野兽派头上动土!兄们!给这群小毛贼一个教训!”
“啊~!哈~咦哈!”
不明所以的尖叫声比港区内警报声都响。
大卫跳进驾驶座,背包被他扔进货栏中,我也不想成为活靶子,抬腿便趴在实体档栏后面。
“开车了!医生!抓稳了!”大卫一脚油门定到底,几个漂移将皮卡甩进箱子中。
倒着放的铁皮桶在我身旁乱滚,而我被撞得头晕眼花。
“兄弟们!有人要跟我们赛车!狂飙之夜继续!咿呀!”
摩托车排气管的消声器被卸掉,一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骑着鬼火追赶皮卡。
子弹倾泻在格挡上,而我拔出手枪,向后胡乱射击,做着杯水车薪的抵抗。
大卫的车技已经十分了得,每一个漂移都恰到好处。
而那群机车狂魔的摩托车很明显改造的流水线员工都不认得,港区仓库通往销魂城的大道上非常笔直。
我用脚勾来背包,更换弹匣,可能是因为他们专注开车,没有继续开火,我探出双眼,试探性地瞄准射击。
不出意料,完全没中。
还引来不少子弹回敬。
我不再浪费为数不多的弹匣,双手抱着脑袋和装着药品的铁皮桶子一起翻滚,被颠起来。
我感觉胃里翻江倒海…
“他妈的,没完没了!”我听到大卫狠狠地咒骂,紧接着,他做了个意想不到举动。
皮卡直接冲破护栏,开始逆行。
而有不少没脑子的蠢货跟着上了逆行道。
重型卡车的汽笛声响起,两对大探照灯打破夜幕照亮后视镜中大卫的脸。
“马特医生!抓紧!”他大喊。
我俩竟然和一辆拉满水泥麻袋大货车对着而开!
大卫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油门踩到地板,而大车完全刹不住车。
就在二者相距不到五米的时候…
皮卡瞬间转向,冲破围栏,驶入正确的道路中。
我和桶子再度体验一把失重的感觉。
那群跟皮卡上逆行道的傻瓜们,被重型卡车碾压成血红色的地毯…
跌落回去之时,我的后背狠狠地和货栏来了个亲密接触,剧痛使得呼吸停拍,满眼黄星。
“呀吼!吃屁去吧!**们!”大卫继续叫喊着,很明显他非常享受飙车带来的肾上腺素。
我在剧痛中后悔今天晚上为啥要来偷这该死的桶子…
“加油啊!兄弟!干掉后箱里的**!”
我刚缓过劲来,就看到一个五大三粗,浑身肌肉的臭汗男人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手中持一把巨斧,后腰向下塌陷。
很明显奔着我面门而来的!
我想翻滚躲开,但右脚被桶子和车货栏死死卡住,动弹不得。
“就这样结束了吗?”
一切仿佛慢镜头,我居然还能思考这样愚蠢的问题。
几滴液体流淌在我脸上,真是应景,还下雨了。
不对!这雨怎么是热的!
壮汉抖抖身体,看起来他也无法在摇晃的车子上站稳。
他的脑袋缺了一半,只剩张嘴巴,还隐约能看到些碎骨烂滓。
他身体失去控制跪倒在地,巨斧偏离位置,但肌肉无力仍然劈下。
桶子恰到好处的滚开,我赶忙翻滚。
可还是差了几秒,左肩被擦破皮,差几厘米就砍到肩胛骨…
不幸中的万幸了。
“马特医生!把尸体扔下去,马上进城了!”大卫如此叫喊道,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健壮的尸体扔出车外,那肉体在柏油路上翻滚几圈后一动不动。
其余的野兽派成员,很明显是不想搞出大动静,没有继续追赶。
我靠着被子弹打得密密麻麻蜘蛛网的玻璃,因劫后余生而大喘粗气。
我和大卫进城后就没有交流了。
我宁可封十个尸体肚子也不想再来一次。
我裤子竟然湿了,真是丢人。
等会?
为什么我手上也是湿的?
往桶子上一看。
脑袋嗡得作响…
“该死的!我他妈真应该死了!我真服了!该死!真该死!”我只感觉头昏脑涨,不顾一切地破口大骂。
“怎么了?医生?我们到地盘了”大卫将车停在路旁,翻身坐到我身旁。
然后我俩对着满是弹孔,内容物完全倾泻而出的空桶相视无言…
陷入悲情主义的我俩完全没几辆越野车将皮卡包围起来…
“大卫.田纳特,马特.史密斯,老板有请。”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站在车尾不带感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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