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忘了我？”
“你放心，就算我以后真的把你忘了，只要见到你，我也会重新喜欢上你的。”
“可是真的？”
“不论第几次我都会喜欢上你。”
戴夣看着柯雪的脸陷入了回忆，柯雪看出了戴夣眼睛无神于是用手掐了一下戴夣抱着自己的胳膊。
“不是说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想别的女人嘛？”
柯雪有些赌气，戴夣则是回过神来，眼神空洞。
“我也不知道，他（她）们是谁，我总是能梦到或者想起那段对话，我甚至不知道对话里的人有没有我。”
柯雪将头埋进了戴夣的胸口。
“果然是渣男，过去的女孩儿说忘就忘。”
“或许是在给你腾地方吧，因为我的心就那么大，装了你，自然别人就装不下。”
“蜜糖嘴巴。”
柯雪开心的用手提了一下戴夣的下巴。戴夣则是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
“对了，我刚看到你家里也供着神龛不是吗？”
柯雪表情一瞬之间冷漠下来。
“那是我爸弄的。”
“令尊可是医生？”
柯雪吃惊的坐了起来，墨绿色的瞳孔瞪的老大，戴夣伸手一把又将她揽进怀里。
“你怎么知道的？”
戴夣露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转过身去不再看她，柯雪则是被好奇心控制了身体整个人压在戴夣的腰上，脑袋倒着满脸狐疑的看着假装睡觉闭着眼睛的戴夣。
“你快告诉我嘛~”
戴夣不堪其扰睁开一只眼睛。
“我说对了？”
“是呀，你怎么知道的。”
柯雪一边摇晃着他一边语调娇嗔。
“想知道？”
“想。”
“膝枕。”
此话一出柯雪瞬间露出了恶心鄙夷的眼神。像是在说“你威胁我？”戴夣则是假正经的面无表情。
“你好软。”
戴夣用充满着成就感的语调看着自己正上方柯雪的脸。
“你这家伙……”
“好滑！”
“不许摸！”
戴夣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突然变回正常的模样两手规矩的放在小腹。柯雪脸红红的俯视着身下的戴夣。
“你枕也枕了摸也摸了，可以说了？”
“你好大，我看不到你的脸了。”
柯雪听到这儿立刻脸颊通红，弯下腰身，她那荡漾饱满的胸部和红彤彤的脸蛋离的戴夣更近了。戴夣开心极了。
“可以也摸一下这个嘛？”
“你不要得寸进尺。”
说着举起手掌，戴夣立刻做出投降状。
“别别，我说我说。”
“哼，你这种人在战争年代就是汉奸。”
“没办法啊，要是都是这么美的审问官拷问谁也顶不住啊。”
“别在这跟我贫嘴了，快说。”
戴夣伸出两手捏在了她的莱莱上，柯雪的胸部因为受力而变形，她的脸则是因为自己被侵犯而铺红，果不其然戴夣的脸上又多了一个掌印，倒是符合了国人对称审美的哲学。
戴夣朝着上方的柯雪比了一个大拇指。
“划算！”
“你这畜生，快说！”
戴夣突然表情严肃起来，柯雪见他这般正经也收起气恼的面容。
“那是因为，神龛上的神啊。”
“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知道那是什么神吗？”
“我不知道，我讨厌神。”
“为什么？”
柯雪没有作声，戴夣见她没有回答的意思就继续解说下去。
“那个通体黝黑，三眼六臂的神名叫大黑天神。”
“大黑天神？”
“是的，传说，三月初三，玉皇大帝得知几位大仙私逃人间，不禁大怒。他来到南天门向下看，人间一派春光胜过天宫。他命令一名侍者带着瘟药下凡，去毁掉人间。侍者驾云来到云南上空，正值三更半夜。他打开瘟药瓶，心里左右为难，撒下去吧，他不忍心毁灭这美好的人间，不撒下去吧，违背玉帝圣旨要上断头台。他正举棋不定，忽听得雄鸡高叫，白家人笑声明朗。这生命的声音牵动他的心。他决心牺牲自己拯救下方生灵，便把瘟药全喝到自己肚里，立刻全脸发黑，浑身发肿，从天上掉到地下。白族人民把他尊为‘大黑天神’！”
“没想到你这么了解。”
柯雪像是在听数学公式一般认真。
“略懂一些而已了，从小就看这方面的书。”
“那还真是心疼你呢，从小就被这种封建的东西包围。”
柯雪微微一笑抱着开玩笑的口吻。
“是啊，我也好想和科学撞个满怀啊，可惜思想这东西已经从小就根深蒂固了，我也没办法呀。”
柯雪眼珠向上思考了一会儿。
“可是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爸爸是医生的呢？”
“因为大黑天神是医神啊，所以我就想如果令尊供奉他想必就是从事与医学相关的行业。”
“还真是讽刺啊，爸爸明明做的是现代科学的工作却也信奉鬼神。”
戴夣的黄金瞳变得深邃而幽远。
“或许正因为他是一名医生他才明白生活中有很多力不从心吧……”
说着戴夣摸了摸自己的“枕头”，这一次柯雪没有阻止她，或许是一种默认也或许是正沉浸在话题之中。
“不过，供奉神明也没什么不好。无论哪种信仰都是劝人向善，教人学好。”
戴夣说完柯雪沉默不语，他立刻再次找出话题。
“我刚看到床头的相片了，冒昧的问一下，怎么没有令堂？”
柯雪的眼神变得暗淡。
“妈妈在弟弟出生的时候就难产死掉了，这照片是之后拍的。”
戴夣听到立刻心中产生了怜悯和羞愧。
“抱歉，我不知道，我刚还拿令堂开玩笑，真是不好意思……”
柯雪没等他说完就用手盖住了他的嘴。
“没关系，不知者不罪嘛，况且，说是妈妈，却没什么实感。”
柯雪将手拿了下来，戴夣则是因为她手留下的余温而开心不已。
“我只比弟弟大两岁，弟弟出生那年妈妈就死了，所以我也并没有和她那么亲近。”
戴夣有些揪心。
“虽然我知道不该问，但是……”
“没关系，没关系。”
柯雪第一句有些急促第二句则是十分舒缓。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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