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表智空救了姜天霸,智空在客栈醒来。
姜天霸对智空摆了摆手,说道:“我没事,不必劳心。这番大师醒来,我便放心了。我知是大师救了我,此恩无以为报,待日后有事定全力相助。”
姜天霸转身欲离去。
“女施主要前往何处?”智空问道。
“去北方?”姜天霸回答道。
“北方何处?”
“京城。”
智空看着姜天霸的眼神,其眼神暗藏杀气。
“阿弥陀佛,放下执念,方能得到解脱,我不知你心中有何心事,却不可路途中迷失自我,需得维持本心。”
“多谢大师教诲,弟子明白了。”
说完便离开了。
姜天霸欲顺着大运河乘船往北而行。
姜天霸从未离开过齐地,这番往北方走,也不知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
却说智空离开客栈,去探寻那越剑山,遇见一个识得路的,有人带路,问其姓名。
“在下是田太常,不知大师法号?”
原道是田太常是也。只见那人一身灰色长袍,背负一柄耀着青光的宝剑。模样也是坚毅正派,挺胸而立,身材颇为壮大,颇有气场,到是个侠客打扮。
“贫僧智空。原来是姜学武的三个关门弟子中的田太常,果然是英雄气概。”
“……”田太常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已经从师门下山,现在已经不是师傅的关门弟子了。”只见得他目留忧伤,忽的一挑眉毛,微惊地道:“哦?智空,是南林寺的智空大师吗?”
“是了。”智空回答。
“竟有这般巧事,真是有幸有幸,却不知智空大师欲去往何处?”田一常问道。
“南方!”
田太常微眯着眼睛,略有警惕,又问:“可是去助官军?”
“非也,兵者,凶也,怎能相助?”
“那便是好的。”田太常抚胸安心道。
又道:“大师知不知晓一件事情,听闻越剑门遭贼人围住。”
“此事不知!”
“那好,与我一块前去看看。”
来到越剑门山脚。
这远远一看,田太常两腿一软,站不住了。
只见得黑山一片的,还不断冒着浓烟。
这可是那个越剑山?是那个越剑山!
田太常不可相信,他四处张望,想要寻找另一个越剑山出来。
“为……为什么?”
智空也瞧见此等惨剧,闭上眼睛,诵着佛经为亡灵往生而度。
“越剑山没了!”田太常看着智空,一个大男人汉子白天中竟是哭了出来。“我是不是来迟一步?要是我早些来就好了,或许能救一救也说不定。”
“田施主,请节哀顺变。”智空劝慰道。
“这种心情,大师又怎么会明白,我十岁起便拜入师门,师傅待我如子,我视师傅为父,我在此度过十多年的岁月,转眼便化为灰烬,此事大师可懂?”
“这……”
不远处,看管此地的官兵见了他们,便提着刀剑过来捉拿。
田太常变哭为怒,道:“是你们这些该死的官兵,我绝对饶不了你们!”
“田施主,莫要被恶念侵袭心智,此番对方人多,而且杀官兵是死罪啊,而杀人是大错,难往极乐,难进六道轮回!”智空劝阻道。
“没受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这一番我要大开杀戒了!智空和尚,你要是来阻我,我便连你一块杀了。”田太常抽出青龙剑,便迎着官兵杀过去。
智空皱起眉头,不再说话,心中不忍,转身便离开此地。
上百个士兵杀来。原本以为是寻常武人,见田太常杀了数十人,已经知晓其并不简单,是个武林好手。于是,这百人士兵立马变换策略,行了阵法。
所谓阵法,即是多人之力互补薄弱,相辅相成,以达到无敌境界。
俗话说得是,一人难敌四手,便是这个道理。
只见得一似小军官模样的人叫道:“杀朝廷士兵,罪不容恕,是一等一的大错,这番我等替天行道,除了你这恶徒。将士们,正义在我,定当奋力杀敌,此人定是通了贼寇,击杀即可获得朝廷奖励,且听号令,行八卦四方阵(瞎编的)!”
田太常一听,心想这小小军官,却也有几分本事。这话语中有义有利,义便是朝廷,而利便是朝廷奖赏,这二者相激,哪里有不舍命的士兵的?
他田太常也见过不少所谓朝廷将领的,虽为将领,实则不过是贵家子弟下来镀金的。其军阵能力往往不如其手下的一个百夫长来得强。朝廷士兵人数和装备比起泥腿子出身的起义兵不知强了多少,只要正面对敌便可获胜,不需要任何战略技巧,所谓战略技巧不过是弱者的武器而已。可笑的是,这所谓“将军”,总想复刻历史上名将那奇策妙见,凸现自己那纸上谈兵的本事,总是要用些历史上或者兵书上的计策进行几场小战获得一些小胜,就沾沾自喜自吹自擂,自比白起韩信,任用溜须怕马的小人为副,对待士兵更是赏罚不明,用了重法治军没有一丝仁慈。却给起义军留下了战略缓冲的时间,起义军别的不强,藏匿的本事却是极强,原本就是穷苦大众,于是变作贫农,躲进大山那还不是顺手捏来的吗?待实机已到,以多围少攻打市镇便能胜利,这便是起义军虽表面实力不比官军,却能胜利的要旨。
转眼间,这训练有素的士兵们便以八人为二十人为一个方阵,以八卦八方列阵,列乾、坤、巽、震、坎、离、艮、兑。
中心处便是田太常。
田太常心中生惧,眼见其行阵颇为齐整,不似以往所见之朝廷官兵,乃是一队精兵。
这四面八方皆是敌人,乃是变向外进攻的军阵为围阵,是十分之精巧绝伦,没想到是一个百夫长的本事,真是难得。田太常以一人之力,难以脱身。
“乾阵上前!”
听得一声,便有后方二十人上前持长枪上前刺击。田太常眼疾手快,便发足往兵来处相反方向撤退。
“坤阵上前!”
乾坤相对,坤阵乃是一队持盾兵阵,两边相挤压,眼见的田太常就要碰了盾牌,这施展剑术的空间越来越小。
此间是,将兵穿盔戴甲好兵阵,侠客布衣单剑有危难!
田太常不哀反乐,说道:“若是寻常人此时已经死路,可我有宝具,起名为青龙剑,乃是师傅传给我的重宝,让尔等恶兵子瞧瞧在下的剑是锋利不锋利。”
说着,便朝着坤阵盾兵发力一挥,便是使了天仙剑法的第二式,流水长带,转眼间,持盾兵手中木盾便似纸作的一般,被切作两段,便寻得了生门,又挑盔刺头,连杀了数十人。这坤阵士兵一看,是人人生惧,用盾护住面门,可又一想。
那散发青光的剑是一剑便把盾一分为二,十分厉害,即使有盾防护也是无用,怎么能这般死去!
于是生了退意,是丢盔弃甲的逃命。这一乱,整个八卦四方阵便不成形了,这这士兵也不过是寻常人,遇到了厉害的人,望其威势皆会害怕,见有人带头于是混水摸鱼也要逃跑。
“逃兵斩立决。”
那士官拿起剑来斩杀了一名逃兵,眼见的身首分离,怒吼道:“再逃就跟此人一般。尔等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以多打少要是败了,这传出去还不丢了男子汉大丈夫的面子,与其苟生,不如战死。我在此承诺,若是拿下此人头颅,我手上这一袋子银子就是他的了!”说着他摇晃了一下钱袋,听见叮叮当当的银子相碰之声,全场安静,忽然全场沸腾起来。
虽然不成阵法,但是士气倒是回来了。
田太常心中暗骂:“好你个百夫长,倒是有些本事,这样也可让你救了回来!”
“射人要射马,擒贼先擒王。我便趁其阵法未定,先杀了那个小将,看你的阵还如何能成!”田太常本就心怀恨意,于是一股脑的把所有仇恨都加在那个小将身上。
田太常如鬼神上身,抡起剑便精准瞄准士兵的面门眼睛刺去,乃是使了天仙剑法的第七式,轻点如蜓,乃为虚招,是要激出人的应激反应躲开让路。
果不然,让出一条通往小将的道路。
只见那小将退了半步,额头流汗,咬了咬牙,站定持剑相对。
“在下百夫长戚连海!”
听了对方自报姓名,田太常也不禁一愣,转念一想,也是心领神会。
原来是,要自己也留下姓名。这是武林中的一个规矩,决斗时互报性命,这是彼此间无论敌友的尊重。
田太常敬重铁铮铮的汉子,虽然立场不同,但是却有惺惺相惜之情。
“听到了,戚连海,杀你者,越剑山天仙崖姜学武的二弟子——田太常是也!”
转眼间,田太常便欺近了戚连海,这一闪之间,已经越过戚连海来到其后面。
戚连海愣愣站住,只见得其剑上下分半,断剑上边落在地上,身体被从中间砍断,分身两处,临死之际,他轻声说道:“看来我死得不……冤……”说完顿时毙命。
眼见领头的已经死去,这些士兵也做鸟兽散。
田太常来到戚连海上半身身边,为其合上双眼。
“你是个响当当的汉子,戚连海。”
于是掘坟埋他。
此番姜天霸前往北方不,田太常怒杀越剑山脚官兵泄愤。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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