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乌鲁维诺?”我发出了厌倦的声音,这个伪善者,看来过去在他的心头所造成的伤口,并没有开出美丽的鲜花来,而只是毫无意外地结出了渴望自愈,而又与腐烂相抗争的蠕动的肉芽。
乌鲁维诺·萨尔法斯,我可不能装作不知道这个名字,即便是在战争发生前,这个名号的寸耻寸肌,也无不以一种特定的频率出现在王室的茶余会谈中。
即便不清楚他的实力,但这样的力量,也大大超出了我所能掌控的范畴,即便我不想掌控他,但此人的邪恶程度,也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想。
或者在他那副绝美的容颜上,以及孱弱的身形上,这样的邪恶,也许同正义并没有太多分别。
即便是我,也忍不住叫出了他的名字,或许这厌倦之中,还包含了我无法承受他的身体的诱惑的部分。
“我也不知道,但我想,现在我需要和你同行一阵子,来弄清我到底想要什么。”他走近来,坐在我旁边,散发出同样的,和那盆热水下去之后,从中洗出的截然不同的味道,仿佛另外一种生物一般。
但现在,我发现情况似乎在和平地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有一些反应,是我从来没有料到的,好像离我所正在经历的事十分遥远,但其实又近在咫尺,甚至早在我意识到之前,就已经是我的身体的一部分了——潜伏其中的一部分。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但只字不提关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这种异常氛围,他继续着他脑海中稀松平常的叙事顺序,却没有意识到事情正在脱离我们俩所掌控的范围。
“…艾略特·坦利特。”艰难地吐出了自己的名字,虽然法事立场的束缚并不令人感到难受,但真正难受的时刻,恐怕从现在才将将开始。
“…嚯…是这样么?”发出了几声轻笑。
……
……
“…咕…”忍不住发出了奇怪的闷哼,他觉察到了我的难处,又好像毫无觉察似的,继续聊下去:
“是王家的第六子吧,还真是令人感到惋惜。”刻意转过头来笑了笑,好像是为了还击我刚才对他的中伤一般。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件事,很快就要被搅浑了。
“华斯坦利特,就要被覆灭了哦?”
“嗯,那这可是相当不妙的事态。”不论是华斯坦利特,还是我现在,都面临着相当不妙的处境,而且他仍然没有要解除力场的意思。
“…嚯…着漠不关心的神色…你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他坐近了些,直到我鼻子中充满了那些莫名其妙的气体。
“……嗯……姆姆…”完全无法思考了,就像一颗大椰子一般,现在我的脑海里,已经被青涩的香甜气息所覆盖了。
“不过我们在这些方面,也许真的有些相似。”叹了口气,他转过头去,又是一个月夜,但完全超出了月光所能承载的规格,眼前所发生的事象,只能称得上是“暗流涌动”了。
“这完全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乌努维诺。”我完全撑开了自己的法事场力,在感到一丝丝间隙之后,终于能够缓缓地让身体动起来。
“我们现在所发生的事,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你现在应该好好审视一下你自己,乌努维诺。”
我知道我这样做,会激怒他,但我还是这样做了,就像他这么执着一般,如果换做是我,在毫无察觉别人感受的情况下,这么擅作主张地强行推进下去,就一定会产生反抗。
不过他是真的不知道么?他在沉默着,不过不管了,趁着他沉默的间隙,我准备迈开脚,以走出他的法事立场的控制范围为目标,从他的视野中脱离出去。
……
“你知道么?阿比艾·萨尔明,他原本不属于坦利特家族。”力场收紧了,同样的话,又开始重复起来,虽然内容有所不同,但我想到这之后的发展,不禁咽了口唾沫。
“住手…萨尔法斯,我还年轻,我和你不一样…”我还是处男,即便是在来这里之前,也还没有同任何人如此地亲密过。
除了那些我命中注定的,亲密无间的女伴们,以及我领地的那位贤内,而这样的家伙,显然是“排不上号”的。
“……噗……”他好像没有反应过来,但立场骤然间松开了,随即是一份温暖而又柔软的怀抱。
虽然他看起来是如此地瘦削,但怀中的身躯…却充满了多变的弧度,就像是看不见的弦一般,将我的身躯恰到好处地纠缠在一起,给予我所接触的每一片部位以平等地满足。
甚至不知道这样的渴望从何而来,但我知道我是如何被满足的,身体大叫着要这样那样地作出“全部”的选择,但我现在正全力阻止着这已经超限的神秘力场的诡动。
“不,我们是一样的,就像这样的话…”他松开了一只手,我也空出了一只手,趁着身体贴合之间的间隙,我在两匹衣物相重叠的帘倚间,抓住了一只细腻的手腕。
这具身体,大概只有十三、四岁左右吧?但眼前的家伙呢?以及触碰到了这只手后,让我再一次对他的年轻,产生了有如真实的失真质感。
“…不错的力量,以这个年纪来说,足够擒住我了。”他笑着,即便别过头去,但这样好像只是加重了另一边朦胧的期待感…不…这样的…
手上紧紧地用力擒住,更加用力…更加用力…仿佛渗进了一些其它的东西与企图那般,或者说,有什么企图,和着一些温热的体液,正从那个越发紧握的地方,渗漏出来。
乌努维诺没有反抗,反而逐渐松弛下来,手上稍一用力,便陷入其中,即便这对于第一次对经历者来说或许已属敏捷,但看起来只是徒劳地增添了些许情趣罢了。
“事情不是这样运作的…坦利特。”悄悄在我耳边说着什么,其躯壳也悄悄在我的怀中扭动了一小阵,即便我们明明就是对等的身型,甚至我就如他所说,要占据些许的优势…也说不定…
看来,这是真正的,阶位的绝对差,在这样的场势之下,覆无完卵恐怕才是最后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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