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早操真的很烦啊。”一边苦笑着,一边抓着头发,一个一脸疲惫的男生说是说。早上的阳光穿过校园中的树林,懒洋洋的洒在道路上,金色的阳光总让人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切,你还真敢说,你这消极分子貌似一周也不出几次早操吧。”另一个同行的小个子的男生带着蔑视的眼神不懈的说道。
“张远南同学,你这么嘲讽人可是会遭天谴的。”男生有气无力的缓缓说道。两个人一边走着一边互相的交谈着,这也是他们两人出早操,哦,准确的说是每出一次早操的“必要”的交谈。
“排位如何了,凌岳断?”张远南一脸坏笑的问道。“是不是打不上去了?”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唉,算了,游戏只是娱乐,分数都一边去。”被称为凌岳断的男生带着无奈的表情说道。
“哈哈,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先走了,补觉去了。”说着便上了楼梯。
“嗯。”凌岳断掏出了钱包,拿出了5元人民币投入了墙角略微有些污垢的自动贩售机中。
“怎么回事……喂喂,你这该死的,可别吃了不吐啊。”凌岳断正对着这个不知为何出了故障的自动贩售机发着牢骚。
“靠,你闹哪样啊!就连你也欺负我么。”已经从疲倦状态清醒过来的凌岳断对着这个吃了不吐的怒了,顺便在临走时来了个侧踹。
咚。一声巨响,可怜的自动贩售机带着略微的不甘倒了下去。
“呃。”愤怒中的男生震惊于这个老机器的孱弱,不过短暂的震惊过后马上反映了过来,蹲下去想将这个该死的废铁机器扶正。但当他的触到这个烂到不能烂的机器时,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机器流进了他的身体里。只是一瞬间,便失去了知觉。
“我会死么?”这是这个普通的男生最后的意识。
黑暗……那是寂寞无边的黑暗。没有人,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是令人安逸的黑暗,是孕育一切的黑暗,还是无边的恐惧,无尽的寂寞呢?
没有人知道,这漆黑的一切,让人压抑,让人有种想永远沉眠于此的强烈冲动。但凌岳断很明白,如果真的沉眠的话可能就再也醒不来了。
集中全身的意志,为了光明而奋力的睁开了双眼。而眼前所见的一切却令人震惊。
“不可能,这…….唔呃。”望着眼前的一切。暗红天空,在离他不远处一个足有两人高的牛首的怪物正举着巨斧将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男性人类一分为二。鲜血飞溅,血流成河。
“啊……”那是恐惧,全身被这种如电流般的恐惧所遍布。“骗人的吧,这是梦吧…….这一定是梦。”而那个牛头怪物仿佛看到了这个颤抖者的生物,慢慢的转了过来。
一瞬间,剧烈的心跳仿佛在此刻静止了。一滴冷汗从脸颊留下。“会死……..会死……..”无边的恐惧让平常被同学称为悲观厌世者的他失去了应有的沉着与淡漠。
必须得逃走,必须得走,否则一定会死的。
可是双脚却在不停地颤抖着。“给我动起来啊!”凌岳断带着颤抖的声调用力的敲击着自己的双腿。
可是一把沾满鲜血的巨斧刹那便停在了他的面前。而一滴滴的鲜血从斧刃缓缓落下。滴在了他的脸上。
“渺小的徒啊,去完成虐杀人类的任务吧,去享受人类的鲜血吧。哈哈!”沉重但听起来异常刺耳的声调让凌岳断觉得有些恍惚。
“什……..什么。”
“哈哈!在这新世界无何有镜中,我等红世之王虽受法则限制不能随意分解人类,但却可以虐杀人类。渺小无知的人类啊,怎可与我们红世相比。那么就死吧,乖乖变作祭品,为吾之大业奉献吧!”牛头怪物怒吼道。
回应他的是震天的欢呼声。
“残暴之斧手万岁,红世伟业万岁。”“杀啊,杀掉这些渺小无知的人类!!!杀了他们!”一边怒吼着,数百形态各异的怪物从牛头怪物身后窜出,向着前方的已经被浊灰色的火焰所充满。
无助的哭喊,绝望的嚎叫。这惨状让凌岳断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突然,黑色的火焰将一切包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半球护罩。而与之伴随的则是一声轻呼。
“封绝!”
那是一个颈间飘舞的黑色围巾的少年。他站在天空,平静的看着这些红世之徒。
“残暴之斧手,阿克拉·布拉斯特。”少年看着牛头怪物淡淡的说道:“为什么要屠杀人类?”
没有立即回答少年的提问,刚才那充满霸气的躯体看到这个少年时竟然有些颤抖了:“这黑色的火焰,你,你莫非是,破碎宝具的“密斯提斯”……『廻世行者』?”
这个看似无害的少年在新世界“无何有镜”的所作所为可是让人无法忘记的。而此刻他的出现也就意味着另外的一个少女。犹如恐怖代名词般的火雾战士也将要袭来。
“飞焰” 淡漠的声音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飞焰为炎弹之类根本无法比拟的,为了破坏而带有指向性的炎波,能够将躲藏在阻挡物后面的敌人燃烧殆尽的攻击型自在法。
炎波所及之处万物寂灭。
炎发灼眼的讨伐者,天壤劫火的契约者——夏娜。
黑色披风,炎色长发垂至腰间,一把长太刀被紧握在少女的右手,而那双灼眼正望着前方的敌人。与年龄不符的严肃表情,让这个可爱的少女多了一份英气。
而战场的局面也瞬间被二人扭转。
“你,为什么屠杀人类?”,炎发少女将太刀指向牛头首领同样问道。
“我?可笑啊,屠杀人类需要理由么?难道我们的红世魔神——阿拉斯托尔不明白人类和使徒的差距么?何为道理,这天地间,道理只有一个,那就是——弱肉强食!你们定的那个什么狗屁规则实在让人厌烦。而我需要力量,这些人类正好可以当作祭品,物尽其用而已。而为了我伟大的事业而献身对他们也是一种荣耀!”残暴之斧手叫到,顺便举起了手中的巨斧,振臂高呼:“如果你们想阻我,便化作焦炭吧!”
呼呼,牛头怪不由分说的挥下手中巨斧,而一股烈火从斧中窜出,以风雷之势袭向二人。
“他们好眼熟,这,诶?悠二和夏娜??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看着天空熟悉的身影,凌岳断无法理解现在的状况。只能呆呆的看着天空中的二人和地面红世使徒的战斗。他只明白一点,就是无论在哪一方的眼中,他都是蝼蚁般的存在。
看着想自己二人袭来的烈火斧斩,悠二只是向前迈了一步任由烈火斩在了自己的胸口。
“哈哈,这不是个笨蛋嘛!”“他竟敢用身体接下老大的烈火斩,哈哈,他可以去死了,估计连灰都不剩。”地面上的使徒们开始大声的欢呼。
而在斩击带来的烟雾散去之后,戴着黑色围巾的少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甚至连衣服上都没有染上一丝的灰尘。唯一变化的是他胸口上的戒指发出了微光。
这是从猎人——法利亚格尼那里获得的宝具——避火指环·湛蓝。
“什么,居,居然毫发无伤。”很清楚自己全力一击威力的残暴之斧手对于这种结果十分的诧异。
“该我了吧。”悠二对于牛头怪的诧异一点也不在意。随后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大剑——吸血鬼·布罗特萨奥格。
而瞬间少年的身影消失了。
“怎么?诶?”牛头怪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悠二便已经欺身了,毫无花哨的一刀,从右上方斜斩而下。而牛头怪虽然惊讶,但作为久经沙场的战士来说,这样的攻击还不足以致命。几乎是同时,手中巨斧便将这一击拦下。
“不愧是被称为残暴之斧手的红世之王啊。看来我还是不够快啊。”悠二望着敌人淡淡的说道。
而作为其对手的牛头怪来说,刚才自己的防御并非如此容易。不由的抖了抖自己被震麻的手。
“好大的力气。”作为以力证道的残暴之斧手来说,力量上的较量才是让它觉得最为直接的,也是最为爽快的。
“再来!”一声怒吼,这次便是牛头怪抢先一步向着悠二发动了攻击。
“我可不喜欢用蛮力硬拼。”悠二说着竖起了食指摇了摇。
“寒影剑。”突然,悠二面前躲了千只细小的短剑向牛头怪飞去。牛头怪轻笑一声便竖起了斧子准备防御。可是站在天空的悠二却用冷静的语调说道:“瞬,变,疾。”
刹那见,剑雨便从牛头身前诡异的消失了,变化在了他的身后以急速向其冲去。
此刻,就算他有再好的反应也不可能阻下这急速的攻击。
噗噗
鲜血喷涌而出。
“还有一点我没有提及,这剑可是会吸取你的存在之力将之释放至体外的哦。”悠二淡淡的说道。
而牛头怪也带着强烈的不甘化作浊灰色的火焰消失了。而剩下失去首领的红世使徒也被炎发灼眼的讨伐者——夏娜一式断罪尽数解决。
唯有凌岳断呆呆的瘫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切。
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他却看到悠二和夏娜站在自己的面前,由于之前二人随意的杀伐而导致的心中不由的有些恐惧。
“拥有使徒和人类两种气息的你,究竟是谁?”那是站在他面前,英姿凛凛的黑衣少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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