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林师弟，这……”孙来福有些羞愧，“咱们抢不过他们啊。”
“无妨，能看到夜姑娘这支舞，今晚也不算白来。”
林璃宽慰道。
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想来他们与夜玲珑也就缘尽于此了。
“唉，若是夜姑娘不收费便好了。”
孙来福叹了叹气，显然还是有点不甘心。
“……”
不收费？
聚众开银趴是吧。
林璃鄙视地看了眼孙师兄。
“那师弟，咱们今晚还要留在这儿吗？”孙来福凑到林璃耳边小声道，“要不……你先带师姐回去？”
被夜玲珑挑逗起了性致，孙来福早就饥渴难耐了，心想着赶紧找个鸨儿来一发，但又碍于李素霜在场，只能先问问林璃的想法。
“师兄去吧，我看着师姐就行。”
林璃见着孙来福心急的样子，无奈一笑，出于礼貌，就主动随了孙来福的意思。
“那便多谢师弟了。”
孙来福拍了拍林璃肩膀，给了一个“你懂的”的笑容就匆匆退走了。
这位孙师兄，明明是他要带我们来的，现在却只顾着自己去了。
如此志不从一之人，要是做朋友的话，恐怕日后会有隐患。
还是断了关系比较好。
“他去，干嘛？”
李素霜起身一问。
“咳咳，孙师兄家里有事，就先行离去了。”
林璃连忙转移话题:“师姐，要不咱们也回家？”
现在再待在这里也是无聊。
“你，骗我，”李素霜冷哼，“他，肯定，去找，女人了。”
知道你还问？
“你，肯定，也想，找，女人。”
“……”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师姐说笑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吧。”
林璃苦笑。
“你，喜欢，那个，姑娘吗？”
李素霜语气如常。
“素不相识，谈何喜欢。”
林璃摇了摇头。
他现在只对夜玲珑的神秘身份感兴趣，因为总感觉在哪见过似的。
别的感觉嘛，最多只是欣赏。
“……嗯，那，走吧。”
李素霜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道。
一开始，对外面世界的好奇心，促使她来到醉花楼一探究竟。
但现在，她却只见识到了男子性格的丑陋，与女子可悲可恨的现状。
哦，林璃不是一般的男人，可以除外。
这不禁让李素霜对林璃更加看重了几分。
就在俩人准备离开之时，身后的俩个美妓却突然围了上来。
“俩位公子，怎么这么急着走啊，来疼疼姐妹俩好不好嘛～”
这俩美妓其实就是此前服侍姬泰的那俩姐妹。
她们故意将身上的纱衣脱得半露，春光乍泄，让人目眩神迷。
反正赚谁的钱不是赚，好不容易碰见俩个眉清目秀的儒生，显然比以前一些下吊不知轻重的粗老爷们好的多。
而且这样的书生最是多情，多情就意味着好骗，三言俩语便能将他们迷得团团转，让他们为自己倾家荡产。
以上便是那俩姐妹的想法。
“滚滚滚，公子我现在没心情。”
林璃害怕李素霜身份暴露，便立即将她护在身后，狠声斥责道。
“公子好狠的心，一夜过后，就这样弃我们姐妹俩不管不顾，呜呜呜呜……”
青楼女子最会做戏，话刚一毕，就俩眼汪汪，哭成泪人。
看得李素霜都有些发愣。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女子？
简直丢尽我辈女子颜面！
这是心高气傲的李素霜所不能接受的。
就连周围一些喊价的人，也被林璃这边的动静吸引了目光，看了过来。
“挺会编故事的啊……”
林璃冷笑着反问起来。
“怎么，难不成你们还想强买强卖不成？”
他的心里已升起一丝怒意。
“也罢也罢，公子，你走便走，何必要诬陷奴家，最是无情负心郎……”
俩人中的姐姐瞧着林璃凶狠的眼神，语气不由被吓弱了几分，但心中仍是贼心不死，决定将苦肉计进行到底，哭得更加凄戚起来。
要是一般的书生，到了这一步，早就会屁颠屁颠地去哄她们姐妹俩了。
可她们没想到，林璃根本就不是一般的书生。
还以为我是舔狗呢？
“师姐，你相信我吗？”
林璃回身，眼神微柔，朝着李素霜问道。
“……”
李素霜被林璃的举动整得有点突然，但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她只是口吃，又不是傻子，林璃是不是姐妹俩说的那种人，她看得出来。
“OK。”
林璃嘴角上扬，再次面向了那姐妹俩。
“b痒了是吧，小爷我陪你们玩。”
话毕，他便立即双手用力，迅速扯烂那俩姐妹的纱衣。
这下她们的上身跟暴露几乎没什么差别了。
“哎呀！公子好坏！”
姐妹俩连忙捂住上体，红着脸娇气道。
“臭烧鸡，碰一下我都觉得恶心。”
林璃颇有不耐地一手抱起一个，扔给旁边的观众。
“诸位，这俩姐妹我请客，想怎么爽怎么爽，报我孙来福的名字就行。”
“记住，用力一定要狠，下手一定要重，就当卖我一个面子。”
当然，抱的过程中林璃还是调动了一些灵力，不然根本抱不动。
孙师兄，你说过要请客的哈，不能怪我……
旁边的人本就都退出了夜玲珑争夺战之中，正值欲望无处发泄的时候，此时林璃扔出俩个脱光光的美人，刚好成了宣泄口。
“那……大伙儿，一起上？”
“好主意，从来没试过这么多人。”
“刚好我是混进来的，有人请客，一定要好好享受。”
“……”
人的欲望如同高山的落石，在这醉生梦死的醉花楼里，人的阴暗面更是展露无遗。
他们中的有些人竟然就直接开始扒起衣服来……
“太，荒唐，了。”
李素霜喃喃轻语，撇过脸不敢看下去。
“师姐，我们走。这醉花楼，根本就是个魔窟，以后给我钱我也不来。”
林璃冷哼着，拉起师姐就往楼外走去。
本以为古代青楼会像网络小说里一样，文雅高尚有品味，但现在看来，跟街边那些混乱的红灯区又有什么区别？
“……”
李素霜默然。
“师姐，你是不是对外面的世界失望了？”
林璃一边走一边淡淡地问道。
“有，一点。”
李素霜微微颔首。
“确实，这世上谁都有黑暗面，不论男女都是一样的。”
“但有黑暗就有光明，我还是相信这个世上好人多些，师姐你也别太灰心了……”
林璃担心师姐对书院外的世界印象更差，从而导致性格愈加孤僻。
“林，璃。”
李素霜似乎并没有深陷难过，而是重重地沉声道。
“你，说过，你会，帮我，的……”
“嗯。”
林璃点头。
“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读书，吗？”
“为什么？”
林璃有些好奇。
“我想，做，宰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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