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风光布遍的校园,蝉鸣此起彼伏。
会以上述作为夏日新一天的开场白的人,或许是白痴吧。
咀嚼着吐司,望向窗外。
从窗帘间隙透射的光线,使窗外的景象变得明亮——街道、住房、公寓以及些许的高楼组建而成的城市的一隅,变得明亮。。
“我想,还是把发型改变一下吧。”
将视线摆正(?)至眼前,同桌共用早餐的女孩。
“小一姬——我刚刚有听到什么了哦。”
女孩正在与特制瓶装果酱上的瓶盖作斗争,然后是发现什么了似得瞥向我。
“我说:‘我想还是把发型改变”。。。。。。切确地说,我还是把学校住址和家庭住址更换了算吧。”
“那——可——不——行——哦。”
犹如斩钉截铁地说道。
蓦地受了打击。
“为——为什么啊。”
“因为,小一姬很可爱嘛。”
“这算什么理由啊。”
女孩在激烈的斗争中败北,因而转而板着脸望向这儿。
“总觉得你的视线。。。。。”
“嗯?”
“没。。。。。没什么。”
然后似是无意地撩起肩前的发丝。
“嘛嘛,转学的话,那所学校里最喜欢的女孩就再也看不到了吧?小一姬不是喜欢,那个,山井中耕,是吧?小一姬喜欢她,不是么?”
虽说名字有点中性,不过,以貌取人是不对的不是吗?
(重点是。。。。)
“不要乱说话啊姐姐大人。”
愤怒的声音在害羞引起走音的情况下变得十分可爱。
“嗯,果然如此。。。。。”
被我唤作“姐姐大人”的女孩,正以纤细的左手托起下巴,斜睨着望着我。眼睑与睫毛、瞳孔等组合在一起,犹如,不,简直是一只狐狸所拥有的所有特征。
“不要理所当然自然而然地这般理解啊姐姐大人。”
“这是事实嘛。”
“所以说这不是事实。”
“‘所以说’是在什么因果关系下受引用的啊。”
“没有原因,所以是这样,那就是这样。”
“。。。。。。”
(有力回击,谈吐清晰,口若悬河,嗯,棒极了。)
在数秒的奇怪的自我满足中,冷不防遭受一字一话所组成的致命一击。
“男——孩——子。”
蓦地变得脸红外加惊慌失措等状态。
“不。。。。不要再说了。”
“嘛,那么,你是喜欢那位‘山井中耕’小学妹,是吧。”
“是就是吧。。。。”
一口气吞咽下剩下的所有吐司,快步走向餐厅外的玄关。
“敷衍了事是不行的哦。”
餐厅响起令人厌烦的像小学老师调教本班不良学生语气的声音。
(说是调教,可以换成‘调戏’么。。。这么一思索,果然不行)
“那么,你的意思是,‘我很喜欢’这样就行了吧?”
“小一姬果然喜欢山井中耕小学妹呢”
“小一姬身为男孩子的必要特性中的男子汉气——飙升了呢。”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感觉四肢力量受挤压而扭曲变得极不协调。
“可惜,所谓的男孩子却被姐姐用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极端手段逼迫穿成这样。”
我在玄关外说完最后一句话,便打开了大门,顺手拿起了储物柜旁的校鞋和褐色花纹书包。
门外和窗外的景象是完全吻合的,也就是平常家庭论文的开头——绿树葱葱、清香袅袅之内的。
大致形容,也就是如此吧。
莫然又叹了一口气,便走在外门的街道上。
“所以说拥挤的街道就是——拥挤嘛。”
(好奇怪的抱怨。。。。。。)
将夏制水手服的裙摆整理好,再低头整理着位于后脑勺,垂直向下的黑色发丝。
“还有就是,为什么母上会取个如此阴性的名字的说。”
蹙起嘴角,露出虎牙——十二分的不满状。
从刚刚就开始没完没了地自言自语,我脑袋是烧坏了吧。
大概是,但绝对不是太阳那灼热的使鸡蛋在大街上能瞬间烤熟的光线,更像是某人180℃的语言烘烤。
撤除上述,那么,前方。
转角街道,一名少女。
低垂着头,双目张不开似得闭着,受刘海遮挡变得若隐若现。
后梳的发丝垂至脖颈后位,以惹人注目的紫色蝴蝶结装饰着。
表示着与我同校的蓝色水手服,再其下便是及膝的白袜。
平井悠。
同班的奇怪女生。
在十秒钟内能够作出喜怒哀乐抑或上百种情绪的高人,其表情丰富变化之快足以能够荣获吉尼斯纪录。
此刻的她,在街道十字路口前,显得颓废。
“嘛,平井同学。”
我喊出了她的名字,外加代表关系的“同学”二字。
她明显一愣,随即侧头望向我。
我连忙追上去。
走至她的面前,用十分客套庸俗的话语打招呼:
“早安。”
“早。。。。。。”
淡淡的回应,侧头,仅此而已。
回应一声后,便自顾着行走在街道十字路口右路通往学校的粉色小巷。
“啊喂——”
再次叫住她。
没有回头,而是仍旧自顾着走。
(好奇怪。。。。。)
(——我能成为你的朋友么)
昨天还是这么说着,今天的态度便是百八十度大转变嘛。
“果然是学习压力么。”
顾自把原因推卸到匪夷所思的条件下,然后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音量表达出来。
然后跟随其后,也便是街道十字路口右路通往学校的小巷。
小巷途中的樱花怒放着。
果然三月季这里的樱花是前线呢。
樱花树的轮廓显得不大,也不小,支撑着位于其树梢间的枝条。
位于其上呈桃红色的樱花,显得娇小而鲜艳。
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味。
正望着入神,一头栽在粗大的电线杆上。
“好痛痛痛痛。”
抚摸着受损的额头。
前面的某位像是不曾有此极为复杂的条件反射吧——自顾着走。
“我说,平井同学喜欢音乐么。”
我保持抚摸动作,向前方一二米处的平井悠发出提问。
“算是,喜欢吧。”
(好像完全不理会我啊)
略微思索一番。
“加入了什么社团么。”
于是决定单刀直入;按这种问答时间而计算的话,速问速答比赛我们一定获奖。
“没有。。。。”
“朋友呢。”
“牧野澪同学,算是吧。。。。。”
“委员长么。”
“本就如此。。。。”
“也是呢。。。。呵呵。”(苦笑)
“。。。。。。”
“到底,怎么了嘛,我昨天貌似,没有做什么失礼的事吧。”
数秒的寂静之后,我再次发出疑问。
“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嗯?”
“‘我会记住拥有你这么一个‘朋友’的~’”
继会面时的第二次侧头,少女用羞涩的语气问出。
“这没错吧。。。。。。。”
(就是说,‘我记住我拥有这一位朋友’,大概就这意思,而已吧)
“你大脑语言中枢是不是有问题呢?换做一般人都能理解成那个意思的话却能够轻松地说出口,没问题吧?宫城同学?”
面不改色。
我受此突**况(一向控制不住情绪且口吃的平井悠,能够在此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完整地说出一句话)的刺激,显得略微吃惊。
“我的意思是‘我记住我拥有这一位朋友’,这外加修饰然后轻松地说出的话没有什么问题吧,分明是你理解能力有问题嘛。”
“宫城同学,是笨蛋。”
“嗯?”
“是。。。笨。。。笨蛋。”
一滴泪水悄然从眼眶内流出,顺着脸颊直至下巴,然后掉入地面。
“哇哈哈哈,那个,平井同学的,那个,说话方式,本性什么的吧,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匹配嘛。”
我见此连忙以着急状安慰道。
等等,这是什么安慰啊?
我果然有选择性应激性语误吗?
然后又是一阵“笨蛋——”,平井悠便径直跑开。
“诶喂喂。。。。”
我伸手想抓住她的肩膀,谁知正要触及,便脱落而出。
身影愈行愈远,直至消失。
“我,是笨蛋么。”
我放下以单手扶状态支撑着的有着褐色花纹的书包,随即捏了自己的脸颊。
然后是半迷茫状态进入校园?
“果然现充——就是令人讨厌的说。”
又是自言自语道,在教学楼一楼标有“一姬”两字字标的储物柜中。
储物柜里的黑暗伴随着光而驱散,里面的物体可清晰地窥见。
把脚下的校鞋放入其中,顺手拿出一部褐色吉他。
“本来想让她一起加入社团的说,不过我真是不会说话啊。”
抚摸着手上散发明亮色泽的木质褐色吉他,我再次自言自语道。
“哟,宫城君,早安,这样子是要去社团活动么。”
一阵爽朗且成熟的男声。
回眸,眼前的是小山田老师。
(一个怪人,说话总是伴随着一阵笑容)
↑不过我为什么要以说明式的口吻作出想法啊。
“早安,小山田老师。”
侧身,鞠躬,以满怀敬意的语气回应。
“正如您所言,是准备出发去社团的。”
“嗯,学习也不可落下了,多培养兴趣也是可以的。”
微笑着从储物柜间走向一楼办公室。
在他完全听不到我声音的情况下,伴了个可爱又可笑的鬼脸:
“嘁——老师什么的都去死吧,最讨厌的说。”
言罢便只身前往社团——位于教学楼五楼的音乐室。
一路大概是哼着歌去吧,自我评价是声音很不错的。
然后在途中遇见了我们班的委员长——牧野澪,一阵招呼闲聊之后便打发走了。
说起来那个家伙简直和小山田一模一样,总是带着微笑的语言,礼貌的说话方式。
“所以讨厌这种沉浸在自认为及其丰富情趣的校园生活中的现充。”
一面走一面想。
我的校园生活,可说是贫瘠。
并不是因为我令人讨厌、没有人气等诸如此类的原因,相反倒是仰慕者云纵、人人爱慕。
只是因为我是男孩子罢了。
具体因什么原因而导致这种结果(穿上女装,进入女校),真是不想提及。
所以努力避开那群白痴,平凡不受打扰地过完学年吧。
但我却因一个人,改变了原本的想法。
她的名字叫做平井悠。
那种与我截然不同的人物。。。。。。
她说他想和我成为朋友。
她说我说话方式极为怪异(虽然的确不想承认但是这是事实)。
或许拥有一两个朋友还是可以的吧。
所以试着去安慰一下吧,用正常的语言?
但是好像类似被看光的漏洞的几率会上升诶。
但是,我还是很希望,
成为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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