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放学的时候,盛乐芸背着书包被一群别人眼中的“坏孩子”们包围住,往外走着。
“盛乐芸,我们都听你的话,但是你得必须保证七年后,让我们正大光明地获得自由啊!”孩子们心里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和忐忑,不住地向她确认道。
盛乐芸点点头,“只要你们足够听话,姐姐保证你们不仅早点期满释放,还能成为周围家长训斥孩子时,那个别人家的孩子!”
咦,别人家的孩子嘛?
大家伙略有所思地想起来,其实他们在家里受宠,可有时候也会格外地招人厌烦,家长们或多或少表示,谁谁家的那个谁怎么样。
他们心里听着不服气,却又没法反驳,毕竟那个谁确实足够优秀的,理应拿来作榜样。
可是谁不想被夸赞呢?
大人都有虚荣心,更何况这么点的孩子们了。
大人们都在工作时间很忙,一天都见不着孩子一面,本就心存愧疚,是以孩子们的要求,他们尽可能地满足。
哪怕这让孩子们感觉颇为痛苦的学习,家长们的思想观念还不新潮,认为既然孩子不愿意学习,那就在学校里混日子吧,怎么着熏陶十多年也不可能时睁眼瞎,而这期间,他们早就给孩子们打下一片天地了!
这种溺爱和放纵之下,孩子们难免长得有些太过奔放了。
说起来,他们还没有品尝过,因为实力和能力,而被人夸赞过的滋味呢,更别说是当榜样了。
孩子们这会儿,想想他们早早就完成了学业,没人再能以正大光明的理由囚禁他们,而且他们因为此,还成为别人家的榜样,但凡脑海里出现这个画面,他们都能美的鼻涕泡都出来了!
“哎呀,那我抓紧去家里问问,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老师!”大家伙有些迫不及待了,就要拎着书包往家里飞奔。
盛乐芸提出要求,“必须寻着一个适合我们晚上学习的地方,老师要有真才实学,讲究学习策略,可不是一味地填鸭子似的灌输。”
“不过这个要求很少有人达到,但是没关系,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咱们一点点尝试,看看哪个老师适合我们!”
“而且,我只接受长得好看的人讲课,这样会让人心神愉悦呦!”
大家伙有些无语,老师还得凭样貌上岗吗?
到底是学习重要,还是享受重要呢?
之前她还跟他们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什么今日不吃学习的苦,明日就吃生活的苦。
可她这样子完全不像是埋头苦干的。
不过呢,小伙伴们还是纷纷点头,便撒腿就跑,刚出学校没多久,盛乐芸身边就剩下同路的三个男孩儿了,而且他们是很随意地落后一两步慢悠悠地晃着走。
刚穿过一个巷子,一个个子不高敦实的男孩和一个黑壮高大的男孩儿冷不丁地窜出来,将盛乐芸堵在原地,手里拿着木棍,不伦不类学着电视里的坏人阴笑道: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呵呵,留下买路财!”
“快点,将你身上的钱都交出来,否则,小爷们就不客气了!”
不等盛乐芸说话,后面三个男孩儿嘿了声,蹭蹭跑上前。
“呦,这是哪路的小爷,竟然敢动我们的人!”一个花格子的小男孩儿抱着胸踮着脚尖,嗤笑地问道。
盛乐芸有些不忍直视,如果他们再大上十一二岁,自己还勉强能接受个词,叫做英雄救美。
可这么点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呢,就有些让人爆笑的冲动。
一口一个爷,哎呦喂,盛乐芸捂着嘴巴,眼睛泛红,肩旁不停地抖动。
三个男孩儿以为她被吓住了,小脸沉得紧。
这可是他们新认的姐们,哪能刚来就被人欺负,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
小胖子和小黑子别看这吨位大,还显得颇为壮实,可遇上三个年纪有名的男孩儿,都跟被戳破的气球般,一下子瘪了,缩着肩膀靠墙站着,嘿嘿讨好地笑。
“三哥、七哥、八哥,你们好,我们,我们不知道盛乐芸是你们的人……”
“现在知道也不晚,将身上的钱给掏出来,当作给我家姐们儿的压惊费。”另一个小屁孩儿淡淡地说。
小胖子和小黑子瘪着嘴,强忍着泪水,不情不愿地掏着口袋。
浑身摸索了一遍,他们才拼凑了三块钱。
“怎么着也得凑个大团结,我姐们儿是你们随便欺负的人吗?限你们这周补齐,”老三淡淡地说,“一个二年级二班一个三年级七班的对吧,我记住你们了,没有补齐,我们就上你们家和班上去要!”
俩孩子吓得一哆嗦,连忙点头。
盛乐芸这会儿笑意过去,拿下手又恢复乖巧无害的模样,眨巴下眼睛,叫住俩孩子:“慢着。”
她淡淡地俩字,让俩孩子吓得都摔成一团。
盛乐芸疑惑地看向旁边三个娃,这些小学一年级的娃,到底做了些什么,咋让孩子吓成这样了?
老三心虚地摸摸鼻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不敢看她。
“我刚来没两天,自认为没有招惹你们,为什么你们盯上了我?”她上前走了两步,身后的三个男孩儿也跟进两步。
小胖子和小黑子被吓得瑟瑟发抖,抱在一起坐在地上的屁股,不停地往墙边挪动。
“我们,我们就是见你爸对你很大方,所以,所以才想着堵你的。”小胖子结结巴巴地解释。
“可是我听说,海蓝要去找小胖和军子,难道你们不是?”盛乐芸半蹲下来,将已经初现漂亮的小脸怼到他们跟前,勾着唇角笑。
小胖和军子对视一眼,气愤不已,刚刚他们还想着小伙伴情谊深厚,仗义地誓死不做叛徒,结果萧海蓝和萧海洋先一步就卖了他们。
他们就说嘛,为啥盛乐芸刚来学校第一天,就能结交上这三个厉害人物。
肯定是盛乐芸花钱请了保镖!
“你知道了还问!”小胖子鼓着腮帮哼着,“是你的继姐和继兄,让我们抢了你的钱,大家一起分。”
盛乐芸啧啧地摇头,“因为他们向你们提供了情报,所以他们就能让你们冒险堵人抢钱,而安心地在后面分钱?”
“是你们傻,还是他们太精了?明明是他们对我怀恨在心,就免费请你们给我个教训,反过来还能收钱?”
“呵呵,难道你们不知道,现在我们就能将你们扭送到局子?”
“对,你们是小,不能接受严苛的惩罚。但是呢,你们会被局子里的叔叔阿姨们拉着好好上课教育一番,然后让你们的家长去局子里领你们回家。”
“而你们父母呢,则得反过来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啧啧,你说说,你们父母丢了脸又破了财,他们再怎么疼爱你们,难道不会送给你们一顿竹板炒肉?”
小胖和军子下意识地护上自己的两瓣肉,含着泪泡,“你,你到底想怎样嘛?”
“去跟萧学真好好聊天,说说萧海蓝和萧海洋让你们做的坏事。呵,他们想干什么,就让你们上,难道他们就是无辜的?”
“这叫做教唆罪,也不会逃过制裁,孩子小不给严厉地扭过来,长大后得歪成什么样子?”
“他要是不给个满意的答复,你们就去局子里说,让叔叔阿姨上门给萧家兄弟俩上个课。”
“懂了吗?”盛乐芸轻笑着,手并没用有力地,拍了拍俩孩子的脸颊。
小胖和军子吓得直哆嗦,不停地点头,为毛他们感觉这村姑比后面的三个老大还让人害怕呢?
就好像,她是大姐大,而他们三个则是打手……
盛乐芸走了会儿,笑着跟三个人挥手道别,“小同学们,下午见呀!”
等人一离开,他们三个人才扭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三哥,你太厉害了,真算到咱新姐们会被人欺负呀,”老七和老八都露出敬佩的目光。
老三得以地捏着下巴,故作小大人般沉稳道: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啊,她还没正式入学,咱们一二三年纪已经有不少人,听到她的事情了。”
“这说明什么?”
他卖了个关子。
老七和老八很痛快地摇头,脑回路简单的他们,只会挥舞着拳头听从指挥。
“这说明有人不喜欢盛乐芸,想着借用大家的厌恶,一起排斥欺负她。”
“能生出这样歹毒心思的人,又怎么会没有后手?”
“而且我能感受到这人沉不住气,手段拙劣,恐怕连第一天都不会忍耐住,直接给咱姐们来个下马威。”
老七和老八直接捧场地鼓掌,“不愧是谭老的孙子,这脑袋瓜不是咱们能够长出来的。”
“对呀,三哥打架其实在咱们九兄弟里,属于偏后的,可是人家脑袋瓜灵活,硬是在排名赛里捞了个老三。”
“我怀疑三哥觉得老二不好听,而老大担责任,剩下的兄弟又得这个喊哥那个喊哥,故意挑了个名次。”
俩人当着谭子路的面,憨憨地讨论着。
老三拍拍他们的肩膀,“知我者兄弟也!走吧,咱们多寻摸几个老师,争取早点减刑获得彻底的自由!”
因为盛乐芸刚才的表现,他对她信心更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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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却说小胖和军子被吓得呆怔了会儿,才扒着墙站起来,“这萧海蓝和萧海洋太不是东西了,是不是觉得咱们俩傻,故意拿我们当枪杆子使唤?”
“肯定是这样的,”胖嘟嘟的那位却是叫军子,“这俩玩意鬼心眼儿贼多,每次有好东西都先被他们给抢先了。”
“刚刚可吓死我了,那个老三可是拿刀狠狠地剁兔子的,上学期刚开学,他被高年级堵住,就拿出来血淋淋的刀,直接将人给吓跑了。”黑壮的叫胖子,心有余悸地道。
“大家都说,如果高年级的人敢上前,老三肯定要砍上去的!”
这么一个狠心的人,他们当然害怕了!
俩人越说越恐惧,“怎么办呀,咱们肯定上了他们的黑名单了,如果事情办得让他们觉得不满意,那我们会不会跟那只兔子一样,被剁成肉泥呀?”
“肯定会的,肉都成泥了,谁知道这是谁呀……”
他们俩抱在一起嗷嚎大哭,哭了会儿抹着眼泪,决定按照盛乐芸的话跟萧学真说说,然后再尽快凑一张大团结,最后他们要洗心革面,再也不做堵人的事情了。
这种黑吃黑的事情,遇上一次就行,再来一次他们要被吓破胆了!
学生放学早点,大人下班本就晚,加上萧学真是主编事情多,又请了个把星期的假,等他推着车子回家的时候,大家伙都已经午休了。
小胖和军子轮流吃过饭后,就蹲坐在楼梯口,困乏地不停地小鸡啄米。
听到自行车铃铛清脆的声音,俩人精神地看向来人。
“你们怎么不回家睡觉?”萧学真笑着将车子停放好,问道。
这俩孩子父母能力不错,都是他值得巴结的对象,平时他也会提点闺女和儿子两句,哪些朋友能交,哪些不能交。
学校是个很不错的地方,既能够学习知识,而且还可以从小就培养起人脉来。
“萧叔叔,”俩孩子站起来走到他跟前,特别严肃地说,“我们有事情要向您反应,希望您能够秉公处理。”
萧学真愣了下,微弯着腰配合地点头:“好,你们放心,萧叔叔一向对待工作认真诚恳,从不含糊。”
小胖先说道:“希望您能严厉管教下你家的萧海蓝和萧海洋!”
“我跟军子都是脑袋简单不会拐弯的人,按照我妈的话来说,我是直肠子,张嘴一眼能看到底。”
“没有你家萧海蓝和萧海洋的会耍心眼。他们不喜欢盛乐芸,就让我们堵她要钱。”
这事其实挺难以启齿的,可是小胖和军子被吓怕了,硬着头皮跟萧学真摊牌。
“结果我们惹上了不该惹的人,我劝萧叔叔您回家后,狠狠地教训下你的俩孩子。别等他们长大后犯了大错,被送到局子里吃白饭。”
“如果你的交代让别人不满意,那我们只能去局子里自己阐述事情的经过,让萧海蓝和萧海洋也过去听训!”
“或者,让局子里的叔叔和阿姨,来家里找家长谈话也行。”
这时候大家伙对于局子的敬畏程度令人无法想象,不管走进去的人是不是无辜,名声都直接掉在地上吧唧一下特别干脆地碎成八瓣。
没人相信你是清白的,为啥局子里的同志不找别人,只找你呢?
再说了,惩罚不一样呀,有得需要听训,有得则被关一段时间,人人又不能看到档案,只能戒备每一位进入局子里的人。
对待坏人,百姓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省的自己一时心软或者疏忽,反而搭了进去!
明白其中的关键点,萧学真紧握着拳头,“小胖、军子,到底是谁教你们这么说的?”
这招式可真让人进退不能,不是狠狠教训孩子,让其身体受到伤害,破坏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要么就直接毁掉孩子的名声!
如果不是大人在后面支招,就小学年纪的孩子,能够想出来吗?
萧学真觉得,最近自己可能招惹到什么东西了,怎么事事不顺心呢?
俩小家伙对视一眼,连忙捂着嘴巴,“反正,反正萧叔叔照做就是了,不然您就去局子领人吧!”
说完他们撒腿就跑回家了。
萧学真面色阴沉,自己算计人这么多年,从没有失手过,自从碰到盛乐芸开始,不停地吃瘪。
如今他这是被人通过俩孩子,给威胁上了?
问题是他在明而敌在暗,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他如何想对策?
回到家,他冷着脸将已经吃过饭,钻入自己小天地的萧海蓝和萧海洋叫出来。
“给我跪下!”萧学真咬着牙低声怒吼道。
萧海蓝和萧海洋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爸爸如此愤怒过,他们到底是孩子,被吓得一哆嗦,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呢,腿已经软地跪在地上了。
萧学真一句话没问,拿起鸡毛掸子使劲地往他们大腿、屁股和胳膊上打去,一点没有收住力道,杆杆都起了血印子。
“萧大哥,你这是干嘛?”任星晨一愣,等人七八子打下去后,才想着拦住人。
俩孩子一边是疼得,一边是被吓懵了,这会儿开始扯着嗓子哭喊起来。
“妈妈,您睁眼看看您可怜的闺女和宝贝儿子吧!我爸他就是娶了新媳妇成了后爸,要打死我们呀……”
萧海蓝嗷嗷哭着喊着,是真伤心上了。
见她哭,萧海洋动静更大,嗓子一放开整个楼层都听见了。“我想妈妈,我不要后爸也不要后妈!”
“他们要打死我们……”
瞬间就将大家伙八卦之心勾搭起来,隔壁几户,直接披着褂子,拖拉着鞋急匆匆来劝架。
“老萧,你这是干什么?孩子还小,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干嘛要上手打?”
“对啊,孩子身体弱,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跟蓝家人交待?”
“教育孩子不能一味地打,得耐心讲道理。海蓝和海洋都是大孩子了……”
“他们从小到大你都没舍得动过手,这次怎么这么狠……”
萧学真冷笑声:“他们可真是蓝家人教出来的好外孙们!”
“一个个不长好心眼,如果我现在不将他们给掰过来,等他们长大后,不定要做什么呢。”
邻居们继续劝着:“小孩子,能做什么大错?我看孩子们真被吓到了,你们父子三个好好说话,别再动手了……”
萧学真这会儿的怒火也散去大半,瞧着哭得满脸泪和鼻涕的俩娃,内心也不好受。
可是想想小胖和军子的话,为了孩子的名声,他必须得下狠心。
他闹这么大的动静,何尝不是在演呢?
盛乐芸坐在里屋,通过窗户瞧着天空中的星星。
“傻姑娘,你看到了吗?这些刁难你的人,其实不难对付的。”
只是原主太渴盼被人喜欢和疼爱,又被萧学真和任星晨拿捏着养育之恩,在亲人不断的打压之下,原主生出了奴性,已经失去挣扎的本能。
应该说,原主在一次次期而不得中,失去对生活的希望。
闹腾了好大一会儿,萧学真表示不会再动手了。
但是萧海蓝在看见盛乐芸晃悠出来喝水的时候,咬着牙问道:“是你,对不是?”
“肯定是你让爸爸打我的!”
盛乐芸疑惑地歪下脑袋,“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
没等她说完,萧海洋就气呼呼地说:“你不要假惺惺了!我们让小胖和军子堵着你要钱……”
萧海蓝脸色一变,扑过去捂他的嘴巴,可是在场的人们也都听全了。
这八卦够劲道呀!
家家户户的孩子是调皮了些,偶尔可能偷拿父母的钱买零食和玩具。
但是他们都坚信自家的孩子本性不坏,狠狠教训一番、长了记性,这事就翻篇了。
不过呢,这放学路上堵同学的行为太恶劣了,这一批人长成进入社会,就是街溜子!
萧海洋一句话,就让大家伙对四个孩子产生了极度的不喜和厌恶。
想想自己的孩子可能被索要过钱,他们的心能揪疼死了!
孩子抵抗吧,肯定要被拳打脚踢,对方再没个轻重,若是娃有个三长两短,能要了家长的命!
如果孩子顺从,那么这事有一就有二,还让孩子变得懦弱,走到哪里都会受到欺负……
大家伙笑笑,没了劝架的心思:
“老萧,你是该好好管管孩子了。”
“小孩子嫉妒心重没什么,谁没点嫉妒心?”
“但是他们竟然教唆别人堵人要钱,这就不大好了吧?”
“小树不直、爱分叉,是要好好地修剪一下。”
很快大家伙离开了,屋里又只剩下五人。
萧学真黑着脸看向盛乐芸,“是你让小胖和军子给我捎话的?”
盛乐芸一脸迷惑,“说什么话?”
“我就说我没钱呀,我钱都不放在身上。他们就放我走了,不对呀,”她猛地看向萧学真、萧海蓝和萧海洋。
“你们怎么知道我被人围堵要钱的事情?”
“啊,原来是你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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