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曦光暖暖的,方逸柒从睡眠中苏醒。
"好吧,又回到床上了。"
看着旁边抱着他手呼呼大睡的方思君,方逸柒摇头笑了笑。
"夫君,今天我要去和望舒她们商量下关于我破坏神族秘境的赔偿,小思君就留下来陪你了,爱你哦。"
方逸柒看了眼柳烟月留的纸条,便去煮饭了。
没一回儿,睡眼惺忪的方思君便爬起来吃饭了。
小家伙今天穿着粉丝的小裙子,一双大眼睛纯净如黑宝石般,惹人怜惜。
吃完饭后,方思君难得的没有缠着方逸柒,而是两双手抓着窗户,委屈巴巴的看着窗外。
最顶级的洞府,自有独特的仙府风采。
洞外九道仙泉环绕,周身仙雾飘渺,仙府建于最高处,俯仰间可见星河,自有一道独览众山小的惬意。
无数仙人驾流云前行,人与美景相互映征。几只巨大的白鹤带着自己的孩子在云层中起舞。
方思君的头掂在窗旁,羡慕的看着窗外,方逸柒起身摸了摸她的头。
"思君,想飞吗,我教你。"
方逸柒惯是一位慈父,小家伙这点愿望他是肯定会满足的。
当柳烟月回来时,她看到一幅和谐的光景。
方思君胸口的帝骨荡出阵阵混沌的光辉,托举着方思君在空中飞行。
温暖的阳光淡淡的照在方逸柒的鬓角上,方逸柒笑的温和,一身白衣,自有超凡脱俗之感。
淡淡的仙力环绕着方逸柒,他一直跟在方思君后面担心小家伙摔倒。
看着这幅温暖的光景,连柳烟月的心都感到暖暖的。
方思君身怀帝骨,自有其傲视凡俗的能力,不同于方逸柒幼年就被挖去骨头,方思君拥有完整的帝骨,从小的修行就应该按照帝骨一脉修行。
可谁会教,谁敢教?除了方逸柒,方思君就是柳烟月的命,教出了闪失,谁可承仙帝之怒。
而柳烟月倒是能教,可每每见到方思君胸中闪着仙光的骨头,她总是会回忆起那日自己把剑插在了方逸柒胸口。
她总是会想曾经的方逸柒是否也想方思君一样天资超凡,他是否也有属于自己的年少轻狂,同代无敌,逆行伐上,那是她永远接触不到的独属于他的风采。
当然,她有点想多了,方逸柒的帝骨幼年时就被挖了,他的成就都是万场血战中磨出来的。
柳烟月这样想的多了,旧而旧之就害怕见到方思君,甚至有时故意避开她,更别说教她了。
柳烟月永远记得曾经有一次她去看方逸柒时,见到方思君趴在方逸柒棺材板上,抚着额头流泪。
看见柳烟月时,她红着眼睛问柳烟月,"为什么别的小孩子都有爹爹就她没有。
为什么别的小孩子修行都有爹爹教就我没有。
为什么别的小孩子练习飞行都有爹爹看着,而我就算从天上跌下来,摔红了额头爹爹都不能安慰我。
他就躺在哪里无知无觉,不能陪我讲话,不能陪我长大。"
小家伙那时委屈的厉害,不自觉的便埋怨了起来。
可柳烟月却什么也不能说,害死了夫君,让女儿孤苦伶仃的罪魁祸首都是她自己。
眼前这幕温馨的画面是她做梦都希望梦到的,虽然感觉自己不配,但她还是搬了张红木椅子,看着眼前的父女玩闹。
清风吹抚,春光正浓,小家伙看着旁边的母亲,在空中高兴的朝她挥挥手。
然后控制不好力度的方思君就差点跌下来了,幸好方逸柒眼急手快,将她稳稳当当的接住了。
方思君感受到自己胸口住有块骨头在散发着温暖的光,可躺在爹爹怀中,却并没有感受到爹爹怀中有和她一样的帝骨。
她从方逸柒的手中探出脑袋,向前方已经为两人推开门的柳烟月问道。
"娘亲,为什么我有帝骨,爹爹没有啊,你不是说我的帝骨是爹爹遗传的吗?那爹爹的帝骨呢?”
柳烟月今天的穿着,不是没有与望舒比美的心思。
柳烟月看来起来风姿绰约、秀丽典雅,一双动人的桃花眸,浓淡得宜的柳眉,鲜美的樱唇,优美的桃腮,透过白色的长旗袍,一双饱满坚挺的罪恶呈现美丽的弧度,长旗袍下一双光洁玉足,柔软无骨,白里透红。
可方思君的一句话最让她顿时花容失色起来。
方逸柒突然觉得方思君也不是太猪队友。
迎着阳光,方逸柒笑的温和,声音带着疑惑,应和的问道,"烟月,我的骨呢?"
他笑的一无所知,
她沉默的满目疮痍。
阳光普世的照着所有人,有人感到温暖,有人感到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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