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皖北哥生日?生日快乐呀!”
“可我怎么觉的你没不久前才过生日啊!”
“可不是!你上月才……”
“来,众人干杯!”曾皖北不等人讲完,就立即举杯,“干!”
不对呀!
曾皖北的生日是在上月呀!更多人反应来。
生日明显是个借口。
可,借口生日,还宴请这样多人在这样的高消费的地方……还真是让人不得不想多了。
白薇薇见曾皖北打断别人讲话,就冲着那里瞧了瞧。
顾北笙坐离曾皖北最近的位置。而曾皖北另外一边,没别人坐。
这是不是暗示着,曾皖北不会是想追顾北笙?
众人也立即心照不宣喝了杯,有人白白请客,谁也不会揭穿,况且对方还是部门老大。
曾皖北清清嗓门,接着说:“不要光顾喝酒,都吃菜!这儿的菜色也是滨城的一绝。”
“美女也是一绝。”职工乙轻轻一笑。
看的出来皖北哥这回下血本,不是为请大家吃饭,而是为请当中某人吃呀。
“那是呀,我们礼仪部各个貌美如花,不要说滨城,当选全国选美冠军都绰绰有余!”
“皖北哥,你可真会讲话,这鸡汤我干啦!”
众人吃饱喝足,得到曾皖北的好处,也没有闲着,主动帮忙制造机会。
“哎,隔壁夜总会音质超好,皖北哥,不如再请唱2小时歌?”
算时间正好可以赶的上上班。
原本就是开个玩笑带动氛围,想不到曾皖北毫不犹疑点头答应,“走!”
顾北笙本想吃完便回去睡午觉,但经不住众人的热情,也给一帮人拖走了。
好快到隔壁的夜总会。
“皖北哥,今天你请客,第一首歌肯定要叫你先唱!”
“北笙,你和皖北哥坐的近来,你陪他唱首!”
“对呀,合唱!”
曾皖北拿了支麦克风,目光期许的瞧了瞧顾北笙。
顾北笙哪里有啥唱歌的心情?
她赶忙拒绝:“我不会唱歌。”
“哪里可以呀,我可听说你非常会弹琴,弹、唱不是一家的?今天大家这样开心,就不要再推脱。”
“对呀,唱一首!”讲话的人立即将另外一支麦克风递给顾北笙。
“我真不大会。”顾北笙尴尬不已。
曾皖北见状开口说:“既然北笙不想唱,不要强人所难,不如点首大合唱,一人唱一句!不管唱的好不好,也就一句!”
“点!”
“就《小情歌》怎样?大家都会。”
众人好快就敲定。
先从曾皖北开始。
他也没客气,拿起麦克风唱了句:“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
顾北笙听着歌词心中瞬间一酸。
曾皖北见顾北笙待在那,还当她在害臊,所以便将麦克风从另外一边传去。
其它同事继续唱。
众人一人一句,将麦克风传递下。
悲哀时听这样悲哀的歌词,真很有共鸣。
顾北笙反应过来,听大家唱着唱着,好像就给触动心弦。
最终才轮到顾北笙,众人已将氛围搞嗨了。
所以她也接过了麦克风,唱了句,“我想我很适合,当一个歌颂者,青春在风中飘着……”
又轮到曾皖北,他继续唱……
他唱歌时看了顾北笙一眼,对她浅笑,正准备继续唱。
这时,嘭的声,包间的门给人踢开!
刚有人想问谁这样没有礼貌,就看见站在门口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们作梦都不敢想的顶头上级!
傅氏财团大总裁傅西洲!
麦克风嘭的声掉在地上。
从来不出席宴会的傅少,乃至从不和他们这帮小职工说一言半句的傅少,居然出现于这样的场合!
时间暂停。
唯有屏幕还在滚动。
傅西洲的眼神,冰冷的落到顾北笙的脸面上!
他看见她和曾皖北当中的距离近的唯有几厘米,只觉的有一种无名火在燃烧!
说自己生病,借口不去给他送饭的女人,却去和别人聚餐!
他当她病入膏肓,生怕她昏倒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因此疯了似的找她!
好容易赶到隔壁问人,却听说他们已走人。
他疯了一样冲过来!
生怕她加重病情,步子近乎没停过,一路上担忧她担忧的快要疯。
而她?
却跟别的男人相谈甚欢!还和别的男人对唱情歌!
好一首小情歌!
实在将他当成白痴!
顾北笙的身体都是僵直的,她觉的,傅西洲的目光,好惊悚。
“傅少……”
有人率先反应过来和傅西洲打招呼。
“傅少,好巧哈。”
“傅少,你怎会来这儿!”
傅西洲没讲话,好像没看见顾北笙,也没听到别人打的招呼,直接迈开长腿,走进!
他全程冷淡脸,命令离控制屏最近的人,“方才那首歌,从新点一遍!”
谁也不晓得他忽然出现,又忽然点歌来唱是啥意思。
决对不可能是忽然想明白了要和大家培养一下同事情!
难不成只是心血来潮?
诸人又惊又怕,但是,谁也不敢讲话。
可不管怎样,给点名的人也不敢怠慢,赶忙从新点了遍。
前奏又响起。
众人都仿佛进了黑森林,给惊悚诡秘的氛围笼盖,人人全都如坐针毡。
然而,傅西洲清凉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的时候,所有人的耳朵都怀孕了!
实在太好听了!
……
唱完,全场惊叫。
唯有顾北笙定定站着。
屏幕弹出分:99分!
顾北笙站在人群当中,远远看傅西洲一眼,接着又将眼移开。
他像是人群里最耀眼的明星,只须出现,就可以绚烂人间。
而她无非是一丝阳光里的一粒浮尘。
她心太乱,提起包对曾皖北说:“皖北哥,我身体不大舒服,就先走了。”
傅西洲的目光布满煞气!
她竟然还敢这样亲密的叫别的男人!却惟独对他熟视无睹!
皖北哥?!
曾皖北只觉的有两道诡异的光射向自个,反应过来,还没有讲话,顾北笙已来到门口。
便在她擦过傅西洲身旁时,傅西洲忽然开口:“我没有走,谁敢走?”
顾北笙的步子陡然凝固。
什么意思?不让她走?
他究竟想干嘛?
顾北笙望向他。
确实,他一来她就要走,是非常没有礼貌的行为,但是他用他身份来压她,也非常无耻。
“难不成作为傅氏财团的职工,连基本人权都没?”顾北笙表面问的安静,心中却如有狂涌。
人权?呵呵!
傅西洲的嘴角勾起一缕冷哼:“因此顾小姐,你如今是在和我讨论人权?”
“我就是觉的,每个人全都有来去自由。”
傅西洲的双眸陡然一缩,如有怒意在眼中盘旋。
他看她满面春风,好的很嘛,哪像生病的模样?!
“自由?”傅西洲忽然俯在她的耳旁,不顾诸人惊讶,嘴角勾起一缕嘲笑。
他用唯有二人可以听到的声音,继续说:“将人生卖给我时候,你怎没提你的自由?”
她当他爱她,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么!
她越了雷池,还怪他无情?
顾北笙听见他在她耳旁说讲的话,身体瞬间僵直如冰。
昨天晚上他讲的话,再度在她耳边狂响!
顾北笙又委曲又愤怒:“傅大少爷,你历来都是这样和自个的职工讲话的么?”
“除去你,没人会叫我费神费力。”
傅西洲讲完,补充:“不要忘记了,你不但是我的职工,还是我傅西洲买来的女人!要是不想叫我当众‘收拾’你,就给我收起你可怜的自尊心,你没有你以为的那样矜贵,别人眼中的你也无非就是个落魄凤凰罢了!”
他恶劣的口气像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
顾北笙的面色难看,她不明白,男人这样侮辱她有啥意义。
如此是不是就可以升华他的人格?
要是时光能倒流,真希望自己不要再傻!
从见他第一天起,就不能从他耳上取下那只耳机!
顾北笙死死握拳,心里掠过千种滋味儿。
“傅少说的是,我不过一个落魄凤凰,还请你别和我这样的小人计较,以免失去体面。”
旁人没听清傅西洲说什么,可是能看见顾北笙的面色有多难看,并且这最终一句,顾北笙用寻常讲话的声音讲出,众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众人纷纷揣测,顾北笙跟傅少究竟什么关系?
这二人的关系一直都是迷,只晓得顾北笙认识傅西洲,傅西洲好像还蛮宠她,可又不完全是这样回事儿。
白薇薇也曾经透露过,傅西洲曾撞断过顾北笙的腿,因此顾北笙一直赖着他让他负责。
之前傅少曾经为顾北笙把好几人辞退。只是,要是真关系非常好,怎又叫她当前台小姐。
看傅少如今对顾北笙的态度,却仿佛非常讨厌。
“北笙,你要真想走?你就唱一首再走,也没有必要将氛围搞僵,是不是?”同事开口说。
顾北笙说:“我不会唱。”
“你方才不是唱的蛮好?”傅西洲冷哼接口。
他可是一来到包间外边,就听到她在唱!因此想也不想便进了这包间。
顾北笙本能的握了下两拳,为什么方才可以唱?那是由于方才包间中没他这讨厌鬼!
“怎么了?唱不下去?”傅西洲的声音再度传来。
顾北笙寒声反诘:“我又不是卖唱的,为什么要对你唱?”
“没有唱便想走?想好接受惩罚了?”傅西洲见她无动于衷,将麦克风摔她怀中。
仿佛在说,她不唱也要唱!
顾北笙握了下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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