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正常人的思维,不论何种原因,葵元真君一直昏迷不醒,显见受伤不轻,就应该在第一时间送到药峰诊治。
何况,此时的葵元真君不只是昏迷不醒,还是衣衫不整,格外狼狈,这般的惨状,在镜湖处的其他宗门的各大长老看过了也就过了,谁都有落难的时候,只能是惺惺相惜。
起码,不会在第一时间传至宗主时宏的耳朵。
那样,时宏哪怕是事后知其处事不妥,也不会责罚于他。
从来都是正邪不分,混不吝的时运真君,大袖卷巴着昏迷不醒的葵元真君,直接扔到了议事大殿。
当时,把正在大殿中议事的大小长老都吓了一大跳。
时月宗每个月都有一次宗门小事务,参会者不只有各峰没闭关的峰主,还有下边一些管事儿的。
在此期间,如果有闭关突破的,也没关系,其门下弟子亦或是有份量的管理者参会,都有权利参加。
这次来的人最多,因为都知道主要关涉新弟子召收情况,想收弟子的峰头自然不会缺席。
时运真君就是在会议开到一半的时候,带着昏迷不醒的葵元真君赶了过来。
时宏真君气得鼻子差点儿歪了,手指着时运骂道,“你都这把岁数了,怎么还做这种糊涂事儿?”
这不是给葵元真君难堪吗,让他去将人救回来,目的是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他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时运真君无辜的摸摸鼻子,“宗主你这就不对了,我托月峰也是时月宗其中的一峰,也是要尊从宗门下达的指令和任务的,你这召开宗门会议,我能不来吗?”
托月峰只有他一人,他不来参加,那就是全峰缺席。
他不说这话还好,这话出口,把时宏气得手都颤抖了。
他还知道他是时月宗的一分子呢,很好,回头给他塞弟子,看他还有何话讲。
“你既救回了葵元长老,何不送往药峰?”
哪怕是送往丹峰也行啊,这衣不蔽体的模样,送来议事厅当猴子被围观吗?
时运真君一脸正直地说道,“我倒是愿意送往丹峰或是药峰,那也得人家允许我进入呢。”
时运真君在宗门这人缘委实不佳,尤其与丹峰和药峰关系更是恶劣。
丹峰峰主时佳,药峰峰主谭杰,两人联手抵制不时对他们造成困扰的时运真君,并在各自峰头打出……妖兽与时运真君不得入内。
不允许妖兽入内可以理解,一旦入内就属侵袭行为。
当然,这里边的妖兽不包括修士的契约兽,契约兽其实被修士称之为灵兽。
起因还是时运真君,时运真君昔年经常带着无主的妖禽妖兽出入这两峰,然后这两峰就频出状况。
不是丢了千年灵植,就是少了万年灵物,再不就是丢了某本珍贵的药典或药方,总之各种情况层出不穷。
都说是雁过留声,只要存在过,就会发现蛛丝马迹。
事情大多都是发生在时运真君出没前后,若说与他没关系,没有人肯相信。
此事惊动了宗主时宏,在听了一大堆罄竹难书的恶劣之后,反问了一句,“有证据吗?”
时佳真君默然,如果有证据她早打上门了,哪里还能等到现在?
谭杰真君被噎得够呛,“宗主切不可包庇。”
时宏真君,“那二位真君以为,去他的托月峰,能找到线索还是能原物返还?”
这一问,连谭杰真君也无语了。
推己及人,如果是他们自己,也不可能将东西放在自己峰头。
而且,药峰和丹峰都丢了数量不菲的灵植灵物,入口的东西,没准早被炼化了。
即便没被炼化,你丢的东西又没记号,没打着各自峰头的标志,说出来都是一宗糊涂官司。
修士一般都把东西放在自己的随身储物戒指中,那是修士最隐私的存在,好歹是位元婴真君,还是实力型的,无凭无据,只靠推测,你总不能要求人家展示自己的身家吧?
谭杰气哼哼的甩着手,“那就这么算了?”
时佳瞥他一眼,“不然呢?”
有如此结果也早在时佳预料之中,她只不过是咽不下这口气,才向宗主告的黑状。
不管是论公还是论私,时宏都不可能在无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处罚时运真君。
论私,时运真君虽是托月峰的长老,同时也是时家实力最高,最有可能突破化神飞升小灵界的修士。
论公,还是那句话,无凭无证,仅靠猜测,当不得真的。
就这么让药峰和丹峰吃个哑巴亏,他们也是不愿意的。
于是便打出了:妖兽与时运真君,不得入内的口号。
对的,只是口号,是特特交待给两峰负责门卫的修士的,本着不通传,不开门,不允入内的原则,成功把时运真君挡在在了这两峰之外。
时运真君很是光棍的两手一摊,“这不是感觉,宗主这里人脉齐全,能够让葵元真君尽快得到救治嘛!”
能把算计和无耻说得如此光明正大,全天下,估计也就时运真君一人了。
时宏长老张了张嘴,终是无话可说。
一挥手命令药峰和丹峰,也别光看热闹了,赶紧治病救人吧!
事有轻重缓急,即便丹峰和药峰有着默认的,不允许时运真君入内的规定,还能不允受伤如此之重的葵元真君入内吗?
“你这就是故意的。”
时宏真君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时运真君,他想尽办法的想让他与宗门内其他修士缓和关系,他容易吗?
结果,还被搞砸了,性质更严重了。
好想哭,有木有?
时运真君无辜的瞪着大眼睛,“啊,这样啊,你早不说,我没想明白啊。”
时宏真君手一挥,真心不想看到他,“走走走,以后你的事儿我不管了。”
没看明白?信他个鬼啊。
从小到大,这个弟弟就比一般人聪明,鬼主意也多,这么点儿子破事儿他还需要提点,糊弄鬼呢?
时运真君一脸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懊恼表情,“这下不妙了,以葵元老头儿的小性子,连你也要怨上了。”
时宏真君一听这话,火气又开始忽忽往上冒,“既知如此,何必当初?”
这就是成心的,自己还不能宰了他。
“也不是一点儿办法没有。”
时宏真君双眼一亮,只要他愿意妥协一二,他有的是办法让他与其他长老缓和关系。
时运真君,“给我点儿惩罚,起码葵元老儿不会把你也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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