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三足鸦想到了一个办法,“主人,你拜师时葵元真君可有回礼?”
苏映雪一拍脑门,“还真有。”
素来抠嗖的葵元真君还真给了苏映雪一件很实用的法器,品阶不算高,只适用于练气期。
“运真还不算太坏。”
玉盒中是一只防御神识攻击的碧色玉簪,“可用在当下。”
短时间无碍,持续的神识攻击下,攻击也会成倍增长,连金丹修士都或有不敌,就连说练气期了。
激活了防御法器后,苏映雪也果如她之前所说那般,不敢贪多,采了一些月光草和蛛蛛花后,眼瞅着啾啾虫越聚越多,神识甫一出现晕眩,就准备逃离这个地方。
苏映雪没苏不染的见识,神识强度也仅限于练气期,不过,人家运气是真的好,三绕两绕,天大黑前,无心算有心,竟然逃离了啾啾林。
她不懂破阵,只是下意识地顺着啾啾虫稀少的方向一路遁逃……你说这运气够不够好?
兰兰是亲眼见证了气运之女苏映雪的逃离过程的,咂着嘴感叹,“这苏映雪运气这么好,怎地之前还遭了霉运呢?”
苏不染明白,他是在说时玉珍的事情,苏映雪也算是受了无妄之灾。
苏不染说道,“其实,你更应该同情郑丰的。”
若说倒霉,郑丰才真正是着了霉气的那个。
以苏不染从龟钱钱那得来的推测,一开始,时玉珍的那只影魔应该是盯上了苏映雪家有着特殊血脉的夺运三足鸦,如果没有苏不染以身为饵,被盯上的苏映雪,不死也得重伤。
“结果,她不是什么事儿也没有吗?”
由始至终,郑丰才是最无辜被连累的,当然,也是最不顺的那一个。
苏不染,“气运这种东西,你们若是感兴趣,以后可请教明阳先生。”
别人都是业余的,明阳先生是专业的。
人家是祖传的玄学修士,并以玄学入道,当初还从苏不染这里借走了好几本书,如获至宝的模样,连牙花子都笑出来了。
有人笑,就有人哭。
有人开心,就有人不开心。
远在时月宗的宗主时宏,就不开心,而且是极度不开心。
距时玉珍出事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喂了好几粒修复神识的复元丹,情况虽无好转,却也没恶化的征兆。
论理,他应该比较开心,但他委实开心不起来。
因为,他得到了一个十分不美妙的消息……知道了时玉珍重伤的真相。
“有时候,真相确实十分伤人。”
时佳真君叹息,“你也别怪时运师兄。”
时宏真君,“怪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够关心女儿?”
若说时运真君没有过提醒,也不正确。
最近几年,时运真君对待时玉珍态度相当恶劣,即便在时宏这个父亲面前,也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时宏想到的,时佳也同样想到了,甚至因为此事,她还与时运真君闹起过不愉快。
如今想来,倒是有几分惭愧。
时佳:莫非,时运师兄早就有所怀疑?
之前是感觉他不着调,所以并不看重他的意见。
时运真君:你们千万别看重我,我害怕!
至于,时宏真君说起,当时托德和时运真君都往后退的原因,托德真君很不客气的给出了一个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直觉。
谭杰真君倒是很勇敢地追问了一句,“怎么我们大家都没此直觉?”
显然不相信这个太过直白的理由,并且,托德真君算是妖修,时运真君呢?
托德真君骄傲地扬着粗犷的下巴,鼻孔对着他们,“你们说呢?”
这完全是一副,我是妖修我骄傲的德性。
事实上,妖修,甚至妖兽,在感知方面,都要远高于人类。
狮头虎身的托德真君,靠的还真是直觉。
只肖一眼,就感觉不舒服,下意识的就想闪远一些。
真正解开这一切的,还是泽泽真君上交的一块影音石。
炼器峰的泽泽真君收了一个叫顾援的记名弟子,小弟子第一次拜师,在送了一份还让他满意的见面礼之后,拿出了一块影音石。
“师父,弟子愚鈍,不知此为何物。”
泽泽真君,“拿来一看。”
顾援递上来的就是那块兰兰在昆山森林中,跟踪杨辛几个时偷录下来的,里边还有顾援本人。
虽然,在灭杀黑影时,并没有实况刻录,有此一份也足够了。
顾援也是赶上了个好时候,以他刚入宗门没多长时间的身份,哪里能够知道时玉珍这位宗主大小姐的事情呢。
事情就是这么巧,他想要问一下新上任的师父,而影音石就是最好的例证。
泽泽真君被惊得站起身来:唉哟老天爷,这是,影子成精了吗?
也不对啊,如果影子成精了,也不可能如此随意的委身于一个小练气修士,对吧?
看完影音石后,大家集体沉默了。
心细的时佳说道,“在这位叫杨辛的和影子的契约中,应该是影子把杨辛契约掉了。”
时宏真君犹不死心地问道,“师妹,何出此言?”
时佳叹息,却还是准备实事求是,“师兄你们影音石上的影子都是主动出击,在全部过程中,杨辛基本没主动权。”
哪家有生死契约的仆人胆敢枉顾主人家的性命,如此肆意妄为呢?
半会儿,时宏真君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时运师兄他……又是怎么回事儿?”
不是一定要怀疑时运真君,而是,他的行为里里外外,总透着那么一重诡异。
时佳无语极了,没好气的说道,“时运师弟再不济也是个元婴真君。”
还是个元后大佬,修为与她相仿,她只是占着年龄的便宜,叫他一声师弟。
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契约?
她没好意思说的是,时玉珍这种心情不佳的晚辈,其实才是最容易招致邪崇的。
若不是时玉珍沦落到了这个活不起的样子,她真想教训时宏一番。
“何况,他行事素来无所顾忌,你能用常理忖度吗?”
时宏真君脸色灰败,话语中带上了几分委屈,“我,我不是在想着珍儿的事情嘛!”
若在平时,也不过是一笑置之,根本不会在意。
事关,他唯一的血脉时玉珍,下意识的想寻破解之道,哪怕明知不靠谱,也如溺水之人,努力想抓取最后一根稻草。
不过,时宏的话让时佳难得沉思起来……时运师弟貌似真有古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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