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雅打断了爱丽斯菲尔对saber的继续攻略。“妈妈,你压在蛋糕上面了!”稚嫩的声音中带着一点怨气。
“啊嘞?!”爱丽斯菲尔赶忙起身,玫瑰红色的衬衫,右侧腹蹭了巴掌大小的奶油渍。“啊啊,怎么会这样嘛……”不过,最令她不爽的是saber,那家伙正一脸疼惜的看着蛋糕!“伊莉雅,我们去换衣服。”
“弄脏衣服的是妈妈呀,为什么伊莉雅也要换……”
话还没说完,爱丽斯菲尔已经把伊莉雅抱起来,母女二人离开,客厅内只剩下蛋糕与saber。
saber小心的把蛋糕放到茶几上,坐直身体,闭目调息。张开眼睛,清澈的碧瞳闪过必胜的光芒,右手牢牢握住的茶匙快速精准的划过破损的蛋糕表面,以最小的损失剔除被压坏的部分。
“唉。”saber擦拭着“武器”,心中想:舍弃圣剑的双手,如今只能将自豪的技法用在这种事情上了吗。思绪伴着入口化开的奶油香气飘回阿瓦隆。
坐在湖边散漫的拨弄出水花,这里安静祥和。暂别血腥的征战,松脱命运的束缚,她只是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但,当不列颠再次需要“亚瑟王”之时,她必定会走出这座迷雾中的精灵之岛,拯救她的子民。
少女的名字被动听的精灵之语唤起,阿尔托莉雅转身面对美丽的仙子。在这远离“世界”之地,时间不曾流动,她无从得知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多久。现在,是要离开的时候了吗?不列颠,再次陷入无法化解的危机了吗……
仙子抚摸着少女清秀的面颊。“世界”被巨大的力量扭曲着,但并没有走向毁灭的混沌,一个声音在强烈的呼唤着你。温柔的声音流入脑海。
“呼唤我?”
去那个“世界”吧,再次返回战场之前,请好好的享受此生。
轻风扬起,撩动额前的金发,光芒自脚下盘绕上升,被拥抱着的感觉。阿尔托莉雅闭上眼睛。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被呼唤着。
“saber!”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嗯,没错,几乎是贴着耳朵……阿尔托莉雅有点惊讶的睁开双眼,她被一个白色的柔软身躯紧紧的抱着。“saber,真的是saber!”
“啊,女人,你可真是慢啊。”闪着金光的盔甲,还有让人不爽的口吻。
“阿尔托莉雅,期待与你酣畅一战。”鼻梁前微卷的一缕黑发,右眼下魅惑的泪痣。
还有许多熟悉的面孔,这是怎么回事?!阿尔托莉雅轻轻推开身前的人,
“爱丽斯菲尔?”她有点不确定的念着这个铭记于心底的名字。
“哟西!全员到齐,虎圣杯争夺赛正式开启!”
“诶诶?!”阿尔托莉雅听着藤村大河的宣布,完全不明就里。
左手被紧紧的握住,温暖而坚定。“saber,我以master之身份向你传达指示。”爱丽斯菲尔笑着说到:“作为我的骑士,为我赢得胜利。然后留在我的身边!”
“是,我的公主。”阿尔托莉雅右手伏在胸前,给予真挚的回应。
这是“世界”的破洞编织的“奇迹”,只为那无论如何也想要传达的思念。
saber放下茶匙,回忆已经结束。12寸的蛋糕已经被消灭的干干净净,连个渣渣都没有剩下。saber借助茶几慢慢站起来,果然还是再去找塞拉要点小饼干什么的吧,下午茶只吃蛋糕的话有点甜腻呢。她慢慢的走着,虽然左腿仍然僵直,但爱丽斯菲尔不在的情况下,saber喜欢把拐杖扔的远远的。突然,呆毛颤了下,看来有客人来访。
吉尔伽美什摇动着黄金酒杯,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迪木卢多则细心的将红、黄玫瑰插在花瓶中。
“哼。居然被愚蠢的庶民医生给骗了啊,可笑的骑士王哟。”吉尔伽美什嘲讽的勾起嘴角。
迪木卢多也坐下来,说:“很高兴听到你可以尽快痊愈的消息。爱丽斯菲尔在电话里十分欣喜。”
saber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这时,伊莉雅蹦蹦跳跳的进了客厅,迫不及待的爬上saber的膝头。
“saber,妈妈换好衣服了,她让我告诉你,等下不许先发现她,她要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给你惊喜!”
saber看着伊莉雅,小小的身体上套着的是水手服,呆毛顿时绷直,直感A的效用瞬间启动:难道爱丽也穿了水手服?!不行,绝对不能让金闪闪和迪木卢多看到,绝对不行!
伊莉雅看着saber怔怔的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藏在口袋里的安全剪刀,那撮金色的呆毛伴着“咔嚓”一声化作微光消失。“妈妈说,没了‘天线’比较保险。”下一个瞬间,伊莉雅已经被风王结界包裹着落入迪木卢多的怀中。
“伊莉雅,这么做可是很危险的哟。”金色的眼眸,暗金色的马尾,右手支在沙发的扶手上轻抵着露出坏笑的脸颊。前一秒端庄而坐的saber,现在更是流露出令人感到压迫的霸气。
吉尔伽美什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说:“第五次圣杯之战的黑泥还存留在你那软弱的身体里啊,真是难看呢,女人。”他眯着眼睛,饶有兴趣的继续到:“还是说,这是被新注入的呢?爱因兹贝仑家的女人很能干嘛。”
伊莉雅问迪木卢多这话是什么意思,对方只是面红的告诉她,长大后就会明白。
“金闪闪,注意你的言辞。”saber用王的口吻说着。
“女人,你叫我什么?”吉尔伽美什平常就很在意saber叫lancer的本名,而仍用职介称呼自己。如今,竟然被她称作“金闪闪”。当然,以前韦伯和凛也这么叫过,但听起来没这么刺耳。不自觉的,眼中竟流露出杀气。
“怎么,要动手吗?金,闪,闪。”
“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saber。”吉尔伽美什说,“我的确没在那如同闹剧般的虎圣杯争夺赛里满足折磨你的乐趣。既然你主动献祭,我满足你就是了。”他扫了眼sabre伸直的左腿,“别妄想我会手下留情。”
saber不以为然的起身,无形的风王结界化作支撑的力量。“这句话该我说才对。”
“哦?你以为没有剑鞘的保护,能抵御住我的攻势?”吉尔伽美什也双手抱怀站了起来。
“喂喂,你们两个别闹了,这个城堡会被你们毁了的。”迪木卢多觉得背后冒起冷汗。
伊莉雅则兴奋的喊道:“用打雪仗决胜负!”
“好!”两个金发的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黑发的人将脸深深的埋进双手。
斗志燃起的二人,丝毫不在乎户外的严寒,各自战备,蓄势待发。
“saber,现在跪下来求饶还来得及。”无数颗雪球由“王之财宝”从虚空中送出,金光灿灿的飘着。
黑色的拐杖被saber当做长剑一挥,发出划破空气的清脆声响。
雪球如同落雨般袭向saber,精准的剑法轻松的一一将其击碎,并伺机将地上的积雪巧妙的挑起,利用风王结界的力量塑成球状发动反击。吉尔伽美什抱怀站在原地,身后不断放出的雪球既是攻击的箭,也是守护的盾。
感受到强烈魔力释放的爱丽斯菲尔披上大衣匆匆赶往现场,本来是要等到saber出现,伺机将她推倒的,没想到现在却是被她牵了过来。
不用呆毛探索也知道,那个熟悉的气息正在靠近着。saber嘴角浮起坏笑,确实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那成熟的姣好身材将水手服穿出凹凸有致的样子呢。挺翘的**,还有短裙下的修长美腿……绝不想让这美景展现给那些男人,即便是正直的迪木卢多也不可以,这是只有“公主的骑士”才能独享的盛宴。
吉尔伽美什感受到saber的攻势渐猛,自己也增强了战力。忽然,他瞄准saber的左腿射出数颗雪球。后者轻松躲开,甚至用力踏向地面,将积雪掀起,聚成一个大雪球踢了回去。吉尔伽美什侧头躲过足球大小的雪球,打了个响指,一个大雪人飞向saber,被对方的拐杖劈了个粉碎。
爱丽斯菲尔已经来了,saber靠着风的力量向吉尔伽美什的胸前冲去。
“这次竟然意外的主动啊,女人。”吉尔伽美什摊开双手,做出拥抱的姿势。接着,脸上被糊上了冰凉的雪球。
在迪木卢多看见之前,骑士王便拥着她的公主离开了。
“伊莉雅又被抛弃了!”小女孩撅着嘴巴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仰躺在地上的吉尔伽美什侧过身说:“没办法,让本王亲自陪你吧。迪木卢多,把那两个女仆也叫出来,我们继续打雪仗。这等庶民的游戏,甚是愉悦啊。”
爱丽斯菲尔躺在宽大的床上,大衣已经被扔在地上,短款的水手服上衣有点不整齐,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安全裤好像也露在短裙外了吧……好害羞……
“saber……”爱丽斯菲尔盯着双手撑起身体,俯视着她的少女。金色的瞳孔撒发着强烈的欲望,独占的欲望。
“叫我的真名。”
“阿尔……托莉雅……”
被呼唤着,被无论如何也想要传达的思念呼唤着,这熟悉的,铭记在心底的声音。
saber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她揉着眼睛,头上的呆毛随着身体的轻微动作灵巧的颤着。黑色的衬衫皱巴巴裹在身上,左腿因为昨天太过勉强不大舒服,不过没什么大碍。侧首看看枕边的爱丽丝菲尔,雪白的肌肤一丝未挂,**的身体一览无余。热浪瞬间包裹住saber全身,使她立刻弹坐起来。
床铺的震荡唤醒了爱丽斯菲尔,saber精致的面颊红彤彤的,明亮的眼睛正看着自己,爱丽斯菲尔回望着。突然,爱丽丝菲尔转过身去,用被单将自己蒙了起来。
“爱丽?”
“……”
“怎么了,爱丽?”
“……”
抽泣的声音。
saber焦急的,甚至有点粗鲁的掀开被单,轻轻的扳过爱丽斯菲尔的身体。爱丽斯菲尔迅速捂住流泪不止的双眼,不看她。
“爱丽,发生了什么事!”
“我好怕……”
“怕?”
“我好怕这一切都是梦……我好怕醒来……”
saber松了一口气,将爱丽斯菲尔的手拿开,认真的说:“如果真的是梦,我也会一直守护着你到梦的尽头,绝不会让你独自醒来。”
爱丽斯菲尔看着那因为信誓旦旦点头而晃动的呆毛,破涕而笑,“怎么有种被你吃定了的感觉?明明我才是一家之主啊。”
“是是,我的公主。”
“那么,我们再睡一下吧!”说着,银色长发的公主推倒了她的金发骑士。
“诶?!”
不列颠的骑士之王啊,再次返回战场之前,请好好的享受此生吧!
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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