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课终于上完了,正在想着去见二之宫的加介慢悠悠地收拾好教科书,等到回过神来时,教室里已经没有人了。果然,人类在食物面前抵抗力相当的弱啊。
看看窗外,还能发现有几个女生围在离教学楼不远的草地上野炊,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野餐部的成员吧,不久前还因为引起了火灾而受到了理事长的“下午茶邀请”,不过那之后低迷了一阵子,最近又渐渐活跃起来了——总之,不要再引起火灾就好了。
怎么又看入迷了,接下来应该是要去……
“加·介~”
没有丝毫的征兆,从门外探入的身影发出撒娇般的声音,同时浮现如画般的笑颜。
“沢、沢田,你怎么……”
“什么嘛,刚见面就问这种问题,人家明明还期待着lovelove的再会呢。”不满的神情突然爬上她的脸庞。
“啊啊,抱歉,我太惊讶了,所以没能反应过来,下次我再给你一个lovelove的再会吧。”加介已经习惯了沢田的那些无伤大雅(?)的低俗玩笑了,于是就故作淡定、一本正经回答了她。
“是吗,大姐姐我真是太高兴了……”
沢田感动得热泪盈眶,张开双手向加介扑了过来,加介无奈地站在原地,等待着灾难的到来——仅仅在一瞬间之后,炫目的山丘就撞在加介的脸上,由于弹性过大,**来回做了N遍简谐运动才停止了波动。不过,加介已经快要窒息了,由于同时紧紧环绕上加介身躯的双臂,加介甚至连挣脱也做不到。
虽然沢田的(·)(·)不算是非常大,但是像她那样既不戴胸罩又不穿胸衣而且开放到不自然的,除她以外就没有了。
“呜呜…唔……”
快要憋死的加介发出凄凉悲惨的哀叹,不过更像是幸福到死的既快活又难受的慨叹。
“没错,就像这样,そのままでいいわ,痛苦并快乐着地躺在大姐姐我的怀里安心地去吧。亚美亲的话,我会替你每晚好好疼爱她的。”显然沢田宵连加介的后事都已经准备万全了,“现在只差加介去死就行了。”这种话当然是不会明说出来。
“咕唔……呃………ギャ…”这就是所谓的悲鸣吗?
“好久不见了呢,加·介!”
你终于想起来要打招呼了吗?
“大姐姐我也非常的高兴哦,你想知道的东西,就让大姐姐我好好的教·教·你吧……呀,全都说出来了,好难为情☆……”
紧紧搂着加介的手终于稍稍放松,沢田拉开衣领上的丝带,解开纽扣,披在身上的外套自然地掉了下去,显露出来的是那透过白色衬衫隐约可见的粉红色的凸起(?)。沢田好像因为莫名的兴奋而脸红了,口中发出似娇喘似呻吟的急促呼吸。
(以下不能再继续了,adolescents!)
(ps:还有,这粉红色的微妙气氛到底是什么啊?)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们在干什么!”
千叶的声音反常的越来越大——站在门外,并且因为种种原因而屡次咬到舌头的是早已面红耳赤的千叶。
(你怎么比沢田还要脸红)
“呀啦呀啦,本来以为今天就可以攻陷加介,达成‘落とし神’的终极目标的呢,还真是伤脑筋啊~”
你是认真的吗?——无论怎么说,这份遗憾的感情也太真实了,再加上她那无比残念的表情,没有人会认为这只是演技吧。
“刚好,千叶亲,我还正想去找你呢。为了避免被别人误会,我想在拿走加介前果然还是和你说一说比较好,虽然大姐姐我可是完全不在意那种误会哦。所以,加介君我就拿走了哦~!”
面对着目瞪口呆的千叶,她任性地提出了明知不会有人制止的要求。
“耸那……”
无视千叶,拖着神志不清甚至已经休克窒息而急需进行人工呼吸的加介,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外套,离开了教室。
“耸那…太狡猾了……”千叶小声低语着,手中的炒面面包掉在地上,她不甘心地抿了抿嘴唇——
“你怎么了,加介君,我们还是快去个没人的地方做人工呼吸吧,大姐姐我向Aphrodite发誓绝对不会对你做这样的事那样的事的……”
逐渐远去,沢田的声音渐渐消失了。
“…难得人家想要和他一起吃午餐的,如果我会做便当,一定也能做出像亚美所做的、那样美味的便当的……”
……
“啊……好舒服,加介,这次,换这边……啊啊,轻一点……温柔一点——呀”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刚活过来就要帮你按摩。”
加介握住沢田胳膊的手下意识的加大了力度。
“……啊,都说了轻一点,就当做是被我充满爱意的lovelove的人·工·呼·吸让你复活的报答吧。”
“哈!人、人工呼吸!我的初……”
“不用在意啦,你的初吻早就被夺走了哦——残念啊,为什么不是我夺走的呢?”
“神、神马?!已经被……”
“不要装出这么惊讶的样子——难道说,你连这件事都忘记了吗!——明明当时还找我做过人生商谈,还说什么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说……”
“只是,忘记了吗?……”
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不纯洁的事情了?
加介真的没有一点印象,关于初吻,他应该是好好的保存了17年的——在加介的记忆中确实是这样的。
气氛突然变得有点奇怪,沢田的低俗玩笑也没有进行下去。
“忘记了。”——貌似加介被这样认定。
但从加介的思维考虑,这更像是沢田对加介说了谎,初吻其实并没有被夺走。
不过客观事实与加介的记忆并不相符,事实上,加介的初吻,早在初中就被夺走了。
“不用再按摩了,本来身体状况就不差——不过,加介的手在身上乱摸的感觉还真是无法释怀呢~再这样乱摸下去,大姐姐我会上瘾的啊。”
“我哪有乱摸啊,那是因为你的脑补画面太糟糕了才会这样的吧!”
“被看透了呢,其实就是想让加介摸我才这样做的哦。如果是加介的话,想要乱摸也可以哦~”
沢田拉住衣领,向两边拨开。
因为沢田坐在长椅上,加介站在沢田身后,所以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到沢田那除薄薄一片衬衫之外毫无遮拦的(·)(·)。
我该怎么办啊!加介的心中在困苦地嚎叫着。
勇敢的少年啊,快去创造奇迹。
单纯又脑残的少年本只想创造一个全年龄版的传说,却没有想到,现在的他面临着向R-15转变的歧路,说不定还会变成R-18。
脆弱的理性终于被年轻气盛的本能击败。
强有力的咸猪手爆发出无穷的力量,如触手般扭动的手指在空中搅起暴风,爆发的小宇宙解开了被理智封印十余载的叉腰肌,肾上腺素全开,进入活塞预热状态。
“嘶嘶——”浓烟从脑中渗透颅骨和头皮蔓延开来。
……
“……莫西莫西,是消防队吗,森林那边貌似发生了火灾……没错,冒出了很大的烟……”
……
初号机、沉默了。
性…功能全开的功率过大,导致电流过载,烧坏了某根保险丝。
“……你肿么了,加介,你不能这样子啊,你要负起责任啊,加介。”
在校庭里大声叫着的沢田,引来了一堆围观群众。
“什么啊,叫得这么凶残。”
“据说是那个男人完事了想跑,被那个她追上后想自杀啊。”
“有死的必要吗?不是常有的事吗?”
“要不要去找老师?”
“还是不要去找比较好,老师知道了反而更难解决。”
“……究竟、是变成什么状况了。”
睁开眼的加介,看到的第一幕就是沢田那在眼前摇摆着的(·)(·)。
“…唔……”
2Hit.
刚一来就又是一次连击,加介再次失去意识。
……
“呃——”甩着大脑,加介调整双眼的焦距和分辨率,沢田的身影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从加介的视角来看,沢田的脸正横在正前方。
在其他人的视角来看,加介正躺在沢田的膝枕上。
(不要再围观了,你们这些“其他人”)
“回过神来了?”
“欸、我,这个……嗯、大概回过神了……”加介指手划脚地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却没说出口。
沢田饶有兴致地看着加介那有趣的样子,即使加介不说话,沢田也知道加介想说的一定和“躺在腿上”有关。
“说起来,你还没有吃饭的吧。”
“不,那个、我已经——”
“——咕咕咕咕呜呜。”腹部的悲鸣。
“‘不,我已经饿了’吗?还真是前后矛盾的回答呢。”
“……”嘶嘶地冒着蒸汽的脸变得通红。
“现在还是发育的时期,不好好吃饭会长不大的哦。”
感觉沢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胸前猛烈地晃动了一下。
“啊、哦……”
“哈衣,这个给你。”
沢田把便当递给加介。
“啊、ありがとー。”
明明不是这种会给自己做便当的角色,突然间在干些什么呢?加介一定觉得奇怪吧。
加介有些拘谨地坐正,打开便当盒。
“我开动了。”
夹起一块章鱼香肠送进口中,细细咀嚼着。
“味道怎么样?”
“唔、不是很不错喵。”
像是不愿意看到沢田一样,加介刻意地稍稍偏过头。
(你傲娇了)
“那么,我来喂你吧——あーん”
“……”
“把脸转过来,ほら——あーん”
“……あーん”加介还是不得已张开了嘴。
沢田露出恶魔似的笑容。
“怎么样,感受到了大姐姐我的爱意之后,味道变得更好了吧——快,跪在我的面前,给我说‘啊,姐贵,我已经彻底被你征服了,请让我做你的奴隶吧!’”
气氛和某种东西一起崩坏了。
“什么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说什么‘大姐姐~大姐姐’的,说起来,你和我不是同岁吗?”
“虽然如此,但是比月份我还是要比你大哦~小弟弟。”
“开什么玩笑啊——难道是快要高中毕业了,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小了,所以母性爆发了吗?”
“你才是在该玩笑吧,大姐姐我可是正经的很呢~”
那就不要做这种不正经的事啊!!
刚才看到的(·)(·)突然浮现在眼前,只需要稍稍脑补,连“·”“·”都完整的显现了出来。
看着加介的眼睛迷城一条缝,沢田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一样露出“让大姐姐我尽情地玩玩你吧”似的微笑。
“加介酱,我说你刚才该不会是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事情吧。”
“……才、才没有,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了……”
“但是,你脸红了哦。”
因为想象得太过于沉醉了,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征兆。
于是,加介哑口无言。
不过加介会露出瞠目结舌的样子早就在沢田的意料之内了,沢田露出胜利的微笑,从椅子上站起来。
“那么,陪我到附近走一走吧。”
以常人的理解,“附近”应该就是指中庭之类的地方,但是对于聖马南来说,中庭这种地方是不存在的。像要塞一般占据了整个山头的学校,与周围的茂密树林之间也没有明确界限,要说中庭的话,到底是在说哪里有人能明白就好了。
……
午后的学校也不再闷热了,满是枯枝败叶的林荫道上除了几只正在树上午睡的路过的候鸟以外,就只有加介和沢田两个人而已。
顺着被火红的枫叶所覆盖连道路和草地的界限也分不清的小路,两人走到了树林深处。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想干什么都没有人会来制止吧。
“呼~”地吹来的风拂过脸,沢田一脸惬意的表情,加介却立刻低下了头,同时抬起的手也来回揉着眼睛。
“怎么了?”
不经意回过头的沢田斜侧着头,看着加介,虽然想要帮忙,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没事,只是眼睛里进了点沙子…”
加介抬起头,紧闭着双眼却挂着微笑。
两只眼睛里同时进了沙子但沢田却完全没事——极端一点,不如说是加介受到了诅咒但沢田却受到了祝福。
“是吗。”
确认加介安然无恙,沢田又回过头。
沉默着的两人同步着步伐,同步着心跳。
“喂,再这样走下去,就会到‘禁区’哦。还不回头吗?”
“有什么不好,反正离午休结束还有很长时间。呐?”
重点貌似不在时间上才对。
因为学校很大,所以有一部分离校门太远的地方从来没有人去过,根据推测,在二战的时候,那些地方的围墙被美军炸毁,虽然不知道究竟被破坏到了什么程度,但是至少应该破开了一个大缺口,至于缺口的大小嘛~大概就是“山里可爱的野生动物们能够来去无阻”的程度而已了。
所以,那些荒凉地带就被称作“禁区”。另外,历史悠久的学校里总是会有一些“×大不可思议”之类的东西,50年前的某社团在学校里合宿,第二天就流传出了“有人在禁区看到了狼”这样的传闻。而且据说是在日本已经灭绝了的被称作为ookami的日本狼。
“兹、兹、兹、兹”,干枯的坚挺树叶被踩碎的声音。但是声音的周期与加介和沢田的有所不同,这是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幽暗的角落里,冒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副会——书记!”
“……”无声地突然出现在树叶间隙间,阳光泄落,笼罩着他。
右手不自然地拉着左手的衣袖,被午间的阳光击中的眼镜反射出强光,阻断了射向他的双眼的视线。
眼力超常的加介迅速调整感光度,透过明亮的镜片,他看到了一对黯淡的眼睛。
“哥哥!”
沢田突然喊道。
哥哥?
加介呆滞了,直到几秒钟后瞠目结舌。
书记的名字貌似是沢田…夜久(さわだ よく)来着。
而且照年龄看,会长和沢田八成是双胞胎。
“…哟、哟,会长阁下。在下乃青川是也。哈哈。”
“哦,又见面了呢,青川殿下。”
“哪里,称呼我是殿下可真是……”
“回家部部长可是个了不起的人啊,听说才刚创建人数就上了100,这种传闻难道是真的吗?”
“不不,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受不起你的夸奖啊。”
“这么说,部长果然是你。”
“倒是书记,这个时间怎么会在这里呢?”
书记扶了扶眼镜,瞟了一眼沢田宵。
由于右手离开左手手腕,从袖子里露出一点纱布,那应该是缠着的绷带。
在诡异的时间出现在这种地方,看样子是打算回去了,而且手腕受了伤。虽然因打篮球而手臂骨折的情况确实存在,但对运动完全不感兴趣而应该总在忙着学习的学年第二应该是不可能在手腕处受伤的吧。
而且更重要的是,之前快要撞上的时候,书记很敏捷地躲开了加介。如此反应迅速的书记竟然会受伤,不得不让人感到好奇。
“你说我吗?我在等你哟。”
听到这种话,加介猛地回过头,四处张望,确认没有人偷听之后,终于安心地低下了头。
“书记阁下作为一个男人在学校的禁区里等着同为一个男人的我,怎么可能有勇气让这种传言传出去。”
加介已经做好了“如果有人偷听,就把那个人宰了”的觉悟了。
“我说书记阁下,你刚才的发言非常危险啊,你再不注意一下言辞的话,我的基友人数就再次增加了啊。”
“但是我是真心的……”
“好吧,我能够理解,但是你也要理解一下我啊。”
“多说无用,直接来吧。”
“我、我——欸,玩真的吗?沢田也在啊。”
“沢田?殿下你是在说我吗?我的确在啊。”
“不是,我是说…宵…酱的事情。”当“宵”出口的一瞬间,宵一下子怔住了。
“兄贵,请不要和我抢加介!”
“喂喂、这哪里像是对‘兄贵’说话的口气啊,简直就是把我当小弟了啊。你终于母性爆发了吗?”
“嗯嗯——”加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喂,你也别给我瞎掺合。”宵指着加介急得直跺脚。
“可是我是真心的……”加介试图辩解。
“闭上嘴,到我身后去。你的童贞,就让大姐姐我来保护。”
“……喂、童贞什么的,直接说出来会很伤感的啊。”
“如果你能乖乖的,大姐姐马上就让你摆脱童贞。”
“是,我会乖乖的……”
“加介,你想抛弃我吗?难得我告白了,永远要记住,我们不是敌人,是……”
“……是‘基友’,对吧,你个基佬。一来就想玩野战,‘人家很害羞的啊!’——你以为我会像个傲娇受一般地这么说吗!!”
“没错,是相濡以沫的朋友。我们不是敌人,是战友。那么我先走了,迟早你能明白的。”
书记头也不回,就这样走了。
“…难得的date(デート)也被你毁了,兄贵……”
宵垂头丧气地低着头,一股阴暗的气息笼罩着她。
“大丈夫?继续散步吧……”
宵渐渐地抬起了头,却转身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大概是因为和书记的关系不太好吧,再被这样搅合一下,一定没有散步的心情了。
“等等,宵——”伸出手拉住宵的加介才刚意识到自己对沢田的称呼变了,不过宵停了下来。究竟是因为伸出的手,还是因为喊出的名字呢?
“和我一起散步,不愿意吗?”
“…………………………不。”在久久的沉默之后,宵这么说着笑着回过头。“继续吧。”
被这样邀请,怎么可能会拒绝。
“Roger!”加介立正。
“不过,你要背我。”
“欸——耸那!”立正的姿势崩坏了。
……
“喂,这里是哪里啊,感觉都快迷路了——喂,你有没有在听啊,至少发出点声音好不好——哈?!已经睡着了吗?!”
扭头看到沢田的睡颜,加介无比蛋疼。
被加介的声音吵到的沢田换了个姿势,胸部在加介的背上胡乱地摩擦着。
“纳、纳尼?!!这种触感。”
背后的柔软弹力让加介浑身无力,想要用双手把某个地方遮住,但是双手正在沢田大腿上忙着,完全顾不上自己正面正在发生的高能反应。
不过还好沢田睡着了,否则自己节操掉一地的场面也许会被沢田看到的。
“真是的,在这种地方睡着,连睡的地方都找不到。真会添麻烦啊。”
寻找着返回的路,加介不经意在地面上发现一丝血迹。
藏匿在红色枫叶中的血迹十分不起眼,但是一旦发现了之后却始终无法将视线移开。
一滴一滴的血迹串联起来连成一条直线延伸到远处,加介顺着血迹走了不远,发现地上残留了几条绷带,血迹也从这里开始失去了踪迹。
加介踩上一块血迹,血液立即涂满了叶片和鞋底,这些血还没有凝固。
也就是说,书记是刚受的伤,明显才刚掉在地上的干净绷带也同样诉说着这些。
“为什么会在学校里受伤?”
如果有绷带的地方是书记止血的地方,那么这条红色液体连成的红线的另一端就是书记受伤的地方。
回头向未知的地方走去,穿过重重密林,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下,血液失去了踪迹。
崎野不产石头,至少在聖马南學園的附近没有石矿,这块岩石应该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人为盖上去的。
绕着岩石转了一大圈,加介又回到了血液消失的地方。加介小心翼翼地把脚探进岩石之下,但是,意外的没有如期踩到地面。
惊诧万分的加介踢开散乱的枫叶,一个洞口出现在眼前。顺着洞口往下看,洞穴四壁都涂满红色液体,简直就要溢了出来。
如此猎奇的展开让加介不敢久留。加介把树叶重新堆好,一边踢散带有血液的树叶,一边背着宵跑回了教学楼。
……
“这回又怎么了?”加介看着空无一人的死寂草坪,想到了不妙的事。
“难道说……上课了!?”
换句话说,一男一女中午独处在一起,并且上课了还没回来。
加介倒吸一口凉气。
背后的沢田伸了个懒腰,胸部紧紧的贴在加介的背上,差点让加介喘不过气来。
(童鞋、肺在另一侧的个说)
“啊,醒了。”
“嗯,怎么了。”
“上课了哦。”加介确信。
头顶上打酱油的乌鸦发出讨厌的笑声。
“……那就这样,我去上课,你就翘课好了。这样就不会被认为是在一起了。”
“喂喂,怎么就跑了啊!”
“啊,哥哥。”
从来没有想过会听到亚美的声音。这一定是幻听,亚美的话,一定正在教室里认真读书。嗯,一定是这样没错。
“哥哥,你怎么了?”
自以为看穿了幻觉的加介没有把这个声音当做一回事,直到一双手拍在背上了为止。
“哥哥,怎么不理我,我要生气了哦。”
加介猛地回过头,因为今天反常的事情太多了,加介恨不得马上拍自己一巴掌确认是否是在做梦。
“亚美,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因为上课了哥哥还没来,所以我就请假出来找你了。”
“你白痴啊,就为了这种事来找我。”
“你在说什么啊,明明我这么担心的说。”
“我一定不会有事的,无论怎样都不会。就这样约定好了吧。”
“真的吗?”
“不相信吗?对自己的哥哥连这点自信都没有?”
“当然不会。”
“呵呵,这才是我的妹妹啊。”
加介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亚美那散发着淡淡香波香味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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