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够无语的,因为原本这个世界是没有绿帽子这个词的。
随着人民生活水平提高,报业开始蓬勃发展,不少名人轶事,普通人的沙雕新闻,陆陆续续登入头条,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虽然我是一个小小团长,但因为此次联姻的是永夜国的财政大臣桂木家的女儿,那边的狗仔特别多,得到消息后立马就把登出了,一时间各版本头条分别是:“桂木家的女儿带着她的情夫跑了,临别前还给了她未婚夫一顶绿帽”“团长的未婚妻和别人私奔了,现场只留下一顶绿帽”等等。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报纸怎么就对这么一顶绿帽子这么执着,很快这事一时间就传开了,绿帽子渐渐的和我原来的那个世界的意思也就差不多了。
因为这事,我于是被很多人“亲切”的称为绿帽团长,而我的团也被人相应地扣为绿帽团。但好在我的部下都是好人,等我回到团部,部下们对我是各种各样的安慰,没有责备我的意思但最让我吃惊的是一营营长在我没回来之前就带着他的人,把那些报社总部给端了。
当然这让我很头疼好几天,不知道该夸他们维护了我们团的尊严与名声还是该罚他们毕竟破坏了民众的公共财产。但几天后,看没人来我们这闹,而且绿帽风评也明显少多了,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先关一营长一周禁闭,但是也和政委商量偷偷的在一营这月军饷里多一笔津贴。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但是说实话我未婚妻跑了这事,我其实一点也不伤心,甚至还很开心,我由衷的希望他们能在一起。因为她逃跑的路线是我规划的,部分钱还是我出的。我不是喜欢ntr这种感觉,而是我只是把我未婚妻当做普通朋友,而且我真的感觉那两个人很配,至少比我好。总之那是一个很复杂的故事,听我下面慢慢道来:
这是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我的伤已经彻底好了,本来我想着回团部的,但老爹一下子给我批了一个月的假,叫我回老家。理由也很简单,母亲想儿子了,叫我回去看看。关键是信后面把回老家成了军令,不然军法从事,我就感到很奇怪了。
但奇怪归奇怪,只是觉得就这么空手回去,总感觉这样不好,所以我想回去前买点东西给我妈,虽然不是我亲妈,但因为我现在占据这个身体,怎么说也是我的母亲大人,带点东西以示孝道是应该的。只是我不知道要买什么东西给她。
想了好久决定还是问下神月樱。毕竟买女人的东西,只有女人了解,而且她是明星,肯定对这个地方的时尚潮流懂得也特别多,还有就是想找她聊天。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理我这琐事。
自那天我们互相明白对方身份后,为了联系方便,特地设了一个只有我们懂得暗号,早上在蘑菇街的大门口放一株君子兰,如果中午出现玫瑰就代表晚上8点在星光剧院碰头,如果没有就没有如果了。我当时觉得没什么好羞耻的,但真正做起来真感觉像是电视剧里特务的接头,没办法谁叫她是大明星,要是被看到与什么男的亲密起来,对双方都不好。
十二点大门口我发现玫瑰。
结果我在蘑菇街的石门前坐到9点,才看见一个气喘吁吁,带着帽子,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少女。本来我是想大发雷霆地可是看第二眼肚子里的那些气就烟消云散。那是一种不一样的美,如果说在舞台上把她比做牡丹,美丽,高贵,觉得高不可攀,那么现在的她就如同一株莲花,看似平淡无奇,但总让人怜爱,难怪周敦颐会说:“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可能她当时真的有事,我心想。
“对。。。对不起,来晚了。”此时她气喘吁吁,满脸抱歉的样子。看着那个样子,反而让人不好生气,于是对她说:“没事,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多等些时间无所谓。我知道你工作忙,别放在心上。九点钟了都可以吃夜宵了,乘着还没宵禁想吃什么我买。”
“那怎么好意思,你等那么久,还请我客,这顿我请了。”说出这段话以后,我觉得她好像不像之前在舞台上高高在上,就如同一个女王,可现在她就像一个邻家大姐姐。之前我是和她吃过饭,但感觉还是有很大的距离感,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发现我和她的距离这次好像被这话拉的特别近。
“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姐姐大人”我作揖说道。
“哈哈,你真好笑”她似乎被我逗乐了呢。
之后的我就好像被牵着鼻子走,她先带我去一个饭店吃饭,但我真的对那家饭店的味道不敢恭维都是辣的 ,但是看到她吃的津津有味,我也不好说什么。但她好像也看出什么,两眼直转,又低下头。我问怎么了,她满脸抱歉的说:“忘记你的忌口,光顾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没事,在等你之前我也吃过了。其实不用照顾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说。之后她自顾自的吃起来,看来她真的没吃饭啊。
“小樱,你莫非以前是四条河省的人?”看着吃实在没什么意思,所以试着和她搭话。“四条河?什么四条河?哦我明白了”她好像明白我什么意思了,“不是我原先住在湖的南边。你呢,莫非你曾经住在专门吃人的省?”
“不不不,我住在东边含江不带西的省。”她若有所思,点头示意她明白了。“有趣。”她嘴角上扬。
饭后她又领我一个店一个店的逛,看了各式各样的女式衣服,我本来想找一个地方坐下来,但她一把把我拉起来,将女生衣服的款式,色系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完全不在乎我到底有没有听懂。
在宵禁的时候刚好我们走出来,还买了一件上衣和一件裙子,只是我觉得这应该不是给她自己买的,因为看身材不是她能穿的上的,到像是给高中生的。但我没问,因为总感觉那是送命题,总不能问她因为感觉她穿不上,买这衣服干什么吧。
在分岔路口,她停了下来,她把买来的衣服递给我说:“那些衣服是给你妹妹的,如果想给你母亲也送礼的话,最好先去一趟大贩卡池街的珠宝店那里玉器中年妇女倒是很喜欢。”
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心想可以在去家乡王城之前先去大贩好了,不对我惊奇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是要送礼给我的家人。”从头至尾我都没告诉她,我的近况好像。
说完我就感觉我周围的气场变了,她的脸色变得凌厉起来,大有女王俯视群臣的感觉。她走到我面前,“有些事情,不知道人才能活的长久。”她脸颊靠在我耳边缓缓的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到。说这句话时音色语气全都变了吓得我直接把手上的东西给松开,此刻我不知道我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只听见她有恢复到原来的音色,笑着说到:“你的表情好搞笑。”说完便径直离开了我的视线。
第二天,原本上午该走的我,硬生生拖到下午,还不是昨晚神月樱最后说的那句话,让我做了整晚的噩梦。昨天夜里我梦见一条长长的蛇紧紧的缠绕着我,当时的我透不过气来拼命的挣扎,挣扎中看清楚脸她的脸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然后我就惊醒,发现全身都是冷汗然后接着睡,又做相同的梦后来我就再也睡不着了。整晚我都在琢磨着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坐在火车上,坐在窗边看外面的风景,心思又落在她身上。
在这个世界收音机,印刷术几乎是同时兴起。没过多久,就收音机就出现了她的歌声,也几乎是一夜之间她的海报贴遍全国每个角落,甚至不少外国友人都慕名而来。就好像一步步计划好的,一环扣一环,而且成名速度可以堪比一夜之间。因为就算是非常有远见的人,也不会在某一样东西刚出来就会知道有什么用,除非是已经知道它能干什么。我承认她和我是同时代的人,有这思想,但能把一个想法变为现实,这背后需要的人力物力更是不可估计。
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会掀起这么大的波浪,除非她的背后有资本,我想了想能给他这个条件而且还能从她这里捞到很大好处的,不是永夜王族,那也是上层人士莫属。想到这我不禁打个寒颤。心想还好没得罪她,不然可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团长能承受的。但转念一想至少我现在也没得罪她,但只要和她搞好关系,不求升官发财,但稳稳当当应该是可以的吧。
火车突然停下来,说大贩站到了,本来我想直接走的,但是又想想我有没得罪她应该不会害我,反正时间还很充裕,我就去她推荐的那里去看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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