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然选择了适可而止地闭嘴,她可不愿把自己的推理和猜测,过多的与花兮尔分享。
花兮尔一边点头,一边接口道:
“你说的这点,我早就想到了,可是我却不同意。
我知道,你是想说,如果情妇怀孕,就会被驱逐,然后制衣师和法官,就可以通过推荐新的情妇,源源不断的得到丰厚的赏赐。
可是,对她们来说,只要把旧的情妇驱逐不就可以了吗?
只要驱逐掉旧的,她们推荐新的,就可以得到她们想要的!
何必再多此一举,冒那么大的风险去做杀人的勾当呢?”
心然被问得哑口无言,忍不住再次询问花兮尔的意见。
“你说的,好象也有道理。那……我们到底应该从哪里入手?”
花兮尔似乎丝毫不介意心然的保留和隐藏,十分大方的说出自己的推测:
“你别忘了,这些凶案发生的时候,还有谁出现过?”
花兮尔也适时地停了下来,笑着望向心然,等心然想出答案。
可心然皱着眉,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其他的嫌疑人。
花兮尔和善地将线索摆了出来:
“我说的并不全对,可能也有疏漏的地方。
但是,到可以提醒你一下,你可以当做参考吧!
你想想,你是不是把房东给落下了。”
“啊!天呐,我怎么把她给忘记了?”
心然低呼出声。
心中却是冷笑不止。
花兮尔啊花兮尔,我早就说过你好心过头了,什么都对别人不设防,什么都对别人不隐瞒,看看你最后到底会不会吃亏!哼!
既然花兮尔这么愿意讲,心然索性连思考都节省下来了,她又追着补充说到:
“往往越没嫌疑的人就越是凶手!
花兮尔你说的对,现在看来,一切线索都指向了这个房东!
她就像一个隐藏在伯爵夫人身边的影子!
前面那个死者,租住着她的房子,凶案现场也离那里不远;
而后面这个死者,就是由她验明怀孕的,她现在也不在现场!
而死者就在这附近!”
可没想到,花兮尔却忽然又变了脸色,连连摇头:
“不要这么急啊!心然,不要这么急下结论!”
心然有些不快,怎么?看我分析的头头是道,你又开始否定我了?
怎么?现在开始害怕了?
怕我出头,怕我抢着说出真的凶手,抢了你的风头,抢了你的机会?
心然撇下嘴角,略微有些不快:
“都已经把其他人排除了,才剩下这个人,还有什么不能肯定的?
花兮尔,你现在犹豫什么?”
花兮尔冲心然摆摆手,做出安抚的手势:
“真的不要急!
毕竟,这个结果可不单单是个结果,而是直接影响我们的生命啊!”
就像前一轮的竞技,失败的话,可是会被直接抹除生命的!
心然没有急着反驳,在心里反复思索了,前前后后所有人的嫌疑信息,确认就是这个房东嫌疑最大。
忽然又听到花兮尔说:
“嫌疑大的,难道不需要再确认一下动机吗?”
心然听的一个愣怔,哈哈哈,这么说是没错,
可是,花兮尔,到底应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笨呢?
竟然又忍不住为我分析的这么详细!哈哈哈!
花兮尔忽然轻轻地碰了碰心然的脸颊,让心然吓了一跳。
花兮尔好笑的说道:
“我还没说完呢,你就高兴成这样?淡定一些啊!”
心然心里慌的一批,脸上也不由自主的觉得发烧。
不会吧?我已经得意忘形到这种地步了,竟然连自己的表情管理都忘记做了?
心然双手捧着脸颊揉了揉,赶紧为自己解释:
“我这不是替我们大家感到高兴吗?
找到凶手,我们小组的三人,可都是受益者啊!”
花兮尔拍了拍心然的肩头:
“心然,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
心然满脸期待:
“那么,花兮尔,你能说说要怎么确认动机吗?
时间真的不多了,咱们得抓紧啊!”
花兮尔朝心然招手,让她更靠近一些,等三个人站成一个紧密的品字形,花兮尔才小声地将她的计划说了出来:
“接下去的这一步才是最重要的环节!
要是没做好,只会将我们前期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还会把我们脱向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你们一定要仔细听好,我们接下去要这么做……”
心然越听眼睛越亮,想不到,她曾经自诩思维敏捷,如今这个花兮尔的思维,竟然比自己更有逻辑性,更面面俱到!
离校方规定的、投票凶手的时间,所剩无几了。
一听完花兮尔的安排,心然就急忙从二楼冲下来,冲进宴会现场的来宾之中。
这些人都是伯爵夫人身边的人,对伯爵夫人,和其他出现在凶案现场的人都有些了解,心然就以新警官的身份,向这些人随机提问起来。
按照花兮尔刚才所说的那些问题,心然像这些人收集线索,以这些线索来确定房东的行凶动机。
心然所提的问题就是,
一,房东自己是不是曾经流产过?是不是在生育上有问题?所以她十分讨厌怀孕的女人?
二,房东的房产与伯爵夫人是否有关系?是否会受那些死者的影响?
三,房东与那些死者的怀孕有没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
心然带着这三个问题,穿梭于宴会现场的来宾之中,她跑的满头大汗,可却不敢有一丝的停歇。
没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心然都会抬起头,向二楼的花兮尔展现开心的笑容。
没错,花兮尔和荆寻南都仍然站在二楼,并未下来。
这可不是花兮尔和荆寻南想当甩手掌柜,而是由心然提出的建议。
刚才,花兮尔将这三个调查动机的问题说出来之后,心然就立即提议,由她一个人去来宾之中提问,
而花兮尔和荆寻南,则继续在二楼观察户外的死者,
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变故,看看凶手会不会再返回现场,做一些露马脚的事情。
花兮尔和荆寻南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还对心然表示感谢,说她为这个小队付出了挺多的。
心然谦虚了一番就下了二楼。
此刻,心然已经收集到了很多问题的答案,抬头看到花兮尔和荆寻南,老老实实的还站在二楼,心底那种得意和鄙视的笑容,再也掩饰不住了。
宴会场外的凶案现场有什么好监视的?既然她们已经确定了最后的凶手,那么,只需要全力以赴去搜索动机就可以!
而心然之所以提出这个建议,就是想将花兮尔和荆寻南,从最后享受结果这个环节中排除出去!
心然又问完了一个来宾,将那些线索答案整理的差不多了,她再次抬头看向二楼的方向,
她已经从那些答案中推测到了房东的动机,她就要得到最后的胜利了!
而二楼上的那两个傻瓜,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自己上去把答案告诉她们!
想得美,就让她们继续做白日梦吧!
她心然,即将成为这一轮校工中的唯一获胜者!
花兮尔、荆寻南,虽然不知道你们会有怎么个死法,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你们给了我这些线索,谢谢!
心然抬高手臂,向着二楼的两人挥舞不停,
从外表看起来,像是在为楼上的两人打气,实际上,是她再与两人做最后的道别!
花兮尔和荆寻南看着激动的手舞足蹈的心然,后者仍然面无表情,只有花兮尔以笑容作为回答。
楼下的心然转过身去,假装去继续询问来宾,
实际上,已经在默默总结这最后的答案,做出一副继续询问的假象,给楼上的两人看而已。
见她转身不看自己这里了,荆寻南侧头问花兮尔:
“她为什么做的这么起劲?”
花兮尔抱着双臂靠在栏杆上,好整以暇的望着楼下的众生相:
“因为她以为她会赢啊!”
刚说完,花兮尔就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
可她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只是用手去揉动着胃部,心里想着,一个胃太少了,要是能像牛那样长四个胃该多好,也算不白来这一趟啊!
荆寻南看着回味着美味的花兮尔,竟然鲜有的勾起了唇角。
“花兮尔,你为什么把那么多线索和问题都毫无保留的告诉心然?你是在给她机会吗?”
可她虽然口口声声说是队友,却只拿队友当垫脚石而已呀!
花兮尔的视线又移上了一楼的豪华餐台:
“是给她机会,但也不全是吧!”
荆寻南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口中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
花兮尔竟然能看着看着就流下口水,她用舌头将嘴角的口水舔了回去:
“我给她的确实是机会,但会不会把握、如何把握,就完全看她自己了。
把握的好,能活,把握不好,也怪不到我头上。
完全就看她如何选择罢了!”
说完,花兮尔的语气又变得抱怨起来:
“哎呀,真是的,为了配合心然,我都不能下楼去继续吃好东西了!我的牺牲真大啊!”
吸溜吸溜,那些不争气的口水,又被花兮尔吸了回去。
荆寻南看着花兮尔灵巧的舌尖,不自觉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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