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喵大人一个趔趄差点从美人榻上摔下来,挥着上桔下白的爪子道:“做人要有底线!”
它爪子中的书随即被挥掉在了地上,在绿光中打着旋悬浮了起来。
沈玉念着书名:“二哈与他的白猫师尊8?”
桔喵:“咳!”
沈玉毫不给面子:“大人,您的底线掉了。”
桔喵大人迅速收起书:“喵,我看的是故事。”
沈玉:“嗯,还是纯爱小说耶。大人,您也是只公猫吧,而且据我所知,这书里……”
“咳……咳”桔喵大人又硬咳了几声,无情的打断她道,“不许瞎猜,我来是给你送礼物的。我马上就走,您继续。”
说完沈玉的手中便多出一只小木盒,质感光滑,温润如玉。
“这是什么?”沈玉好奇的问。
桔喵大人:“关键时候能将内力提升十倍的东西,持续时间一柱香,系统补偿你的!”
沈玉:“一柱香时间的武林高手?”
桔喵大人和绿色系统边消失边道:“嗯。现在别用!”
沈玉压着翻白眼的冲动:“……”这还用得着您提醒?我现在内力为零,用了也白用!
随着桔喵大大和系统的绿光消失,时间凝滞结束。
沈玉只顾着收好木匣子了,忘记了温泉池中还有俩沐浴的果男。
直到觉察到一道寒飒飒的目光看向她。
沈玉一抬头,对上了正在同花千尘斗内力的北星曜的目光,脸刷的红了。
沈玉女流氓没错。
但偷看是一回事,直面果男还被抓包又是另一回事。呜呜呜……她社死了!
好在汤池中的两个人反应迅速。
北星曜迅速跳出水池穿衣的同时,花千尘手指一指,内力带起他的白色腰带,直接飘过去蒙住了沈玉的眼睛。
还轻松的绕着她脑袋缠了几圈。
同时,他一震汤池,隔壁小汤池池顶的灵霄花洒落下来。
一片橙色花海瞬间覆盖住了一大片汤池,这下倒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北星曜则迅捷的穿好衣衫,用内力蒸干里衣,扣好腰带,这才松了一囗气。
花千尘眼睛缠着纱布、不慌不忙的继续泡在汤池中问:“楼主怎么过来了?”
那语气,平淡的就好像此刻不是在汤池里沐浴,而是在他的杜若居里喝茶!
沈玉眼睛上还蒙着他的腰带,道:“我……我刚刚以为你俩在打架,所以就……过来了!嗯。”
花千尘笑道:“在斗内力,没有打架,阿曜输了!”
眼见衣带整齐的北星曜要争辩,花千尘面转向他道:“追魂公子说话要算话,楼主以后由我保护了!”
沈玉:“……”
北星曜听了,无奈的看了看蒙着眼睛、面若胭脂红玉般的沈玉,道:“洪应声那边我去,但你有办法说服苏玉卿不去吗?”
花千尘撩了点池水在身上继续洗身。
他全身沐着月光和灵霄花,仿佛镀了层淡淡银辉的谪仙:“这个你不用担心,戚浓在他的药里掺了点东西,短时间内他离不开望月楼!”
北星曜:“……你够狠。”
花千尘笑:“为楼主分忧罢了。”
蒙着眼红着脸的沈玉:本人完全赞同,但千万别征求我的意见!你们聊,当我不存在就好了。默契地千万别提我啊,这里也没有地缝啊。
花千尘见沈玉不吱声,又语气可人的问:“是不是啊,楼主?”
沈玉全身一僵,随之羞怒之情喷发:我要杀了男二!谁都别拦着!
……
汤池事件之后,北星耀果然认栽,主动要求去执行任务。
苏玉卿本也想去,奈何最近异常体弱,还经常昏睡不醒。
他现连爬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去?
当然了,满风和梅待雪也抢着去执行此次的任务。
杜若居,沈玉看着气定神闲的花千尘,此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为什么她刚冒出想赶北星曜出楼做任务的想法时,他就帮她做到了,甚至为了不让苏玉卿去,他还让戚浓给苏玉卿下了毒。
的确是太狠了,玉面腹黑小狐狸啊。
“楼主,您这么盯着我看,是觉得我像狐狸吗?”花千尘突然端起茶杯,淡然地喝了口茶问。
沈玉面不改色:“怎么会呢?”
心中却是一惊,他不会会什么读心术吧?
花千尘面色和气:“不然是别的,楼主觉得呢?”
沈玉色厉内荏:“你都安排好了,还问我做什么?”
花千尘:“沈楼主已经习惯了,我怕您不习惯!”
沈玉顿觉一阵晴天霹雳:他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我不是沈玉了?
见沈玉脸上惊恐一闪而过,花千尘突然间逼近她:“你到底是谁?”
好在沈玉反应极快,片刻间就恢复镇定,怒而摔门而去,留下一句:“花千尘——见本楼主武功没了就好欺负了是吗?”
花千尘:“……”
他原本心中只是怀疑,想试探一下她。以前的沈玉冷冰冰的,平时喜怒不表露,没多少情绪,现在的她似乎活泼可爱了许多。
梅待雪本来是想在芙蓉阁等师姐沈玉的,可是久等不至,去了望月楼才知是被火鹤公子满风给缠住了。
“这次你不能去了,小风。洪应声不是你可以应对的人。”沈玉对苦苦纠缠的小风说。
“我知道你对洪京的死心中有愧,但洪应声不像他儿子洪京那么简单。”
沈玉对抱着她衣裙死不松手的满风继续劝道,“而且你杀了水千面组织中的白乐,也算是为你这位朋友报仇了。”
“小风也快十五了吧?怎么还这样冲师姐撒娇。”梅待雪说着话走了进来。
他目光往窗户外四处打量了一番,“咦”了一声,好似猛然间顿悟。
梅待雪紧接着道:“奥!原来那位今日不在啊。”
沈玉说:“我派阿曜去洪府了。”
梅待雪:“洪府?那个洪应声?”
“对,小风上次执行任务时,在去闸北第一门的路上结识了洪应声的独子洪京。”沈玉道,“据洪京所说,他曾几次撞见他母亲被宰相逼问青山鉴的事,而他父亲竟对此无动于衷。洪京气不过,同父亲争吵了几句后才离家出走的。”
“宰相童贯,果然和他有关!”梅待雪刚刚还说着很正气凛然、正经严肃。
谁知下一刻他也扯住了沈玉的衣袖,脸贴上她的袖子,瞬变宠物的撒着娇道:“师姐……”
满风:“……”
这人学我,死不要脸的水仙!
沈玉无奈:“梅待雪,你多大的人了,也学小风撒娇?快放手!”
“小风放,我便放!”梅待雪坚持道。
满风:“你还攀我,你这个自恋狂!”
两人说着说着扯得沈玉的衣袖更紧了,像两只傻狗一样的越争越上劲。
沈玉脸色一冷。
突然,望月楼九层之上便有一白一灰两个物体被落星辰的机关手臂给丢了下去!
“嘭!”
“啪叽。”
随即,望月楼其他人听到了沈楼主好听又清晰的声音传了出来:
“阿曜不在,都觉得本楼主好欺负了是吧?”
众公子:“???”
“习以为常就好了。”杜若居中花千尘道。
戚浓还在摇头:“净给我添乱!”
花千尘抿了囗清茶,沉吟片刻,默默道:“她倒是挺会解决麻烦。虽简单粗暴,但好用。”
戚浓蒙圈中……
洪府,都察院使洪应声望着他的续弦夫人秦红药说道:“京儿他绝不可能是被宰相大人杀的!不可能!”
洪夫人:“你糊涂!”
“我知道他从小是被你抚养长大的,他没了,你心疼。”洪应声说到最后嘴唇不停的抖动,声音有些嘶哑颤抖,“可是我是他亲爹,我难道不心疼吗?”
秦红药一头披散的白发,五官却俊美依旧,只是此刻已满脸疲惫,皱纹横生。
她脸带嘲讽,眼神中尽是鄙夷道:“洪大人,您的事不必和我说!我本是苏青山的发妻,若不是因为青山鉴,您会掐死自己的妻子,又求娶一个寡妇为妻吗?”
“红药,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洪应声道,“这么多年我一直派人调查苏大人的死因,还时时保护夫人你的安全。”
秦红药捧着一头白发让洪应声看:“保护我?你限制我出门户,让我师父在我饭汤中下致人体弱的药。让我才四十不到,就已经成了这副鬼样子。”
洪应声十分厌弃地瞧了她一眼。
他当年娶她秦红药,本就是想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当年的宰相苏青山是何等地风头荣耀!
深得当今皇上信任不说,小小年纪便曾一度在先皇面前大红大紫。
他还有先皇御赐的青山鉴,荣耀堪比皇室皇权。
直到当今越帝即位后,论到宰相人选,还数次问举荐之人:“此人,与当年的宰相苏青山相比又如何?”
洪应声与童贯当年还只是从五品的小官。
苏青山一家被江湖人所杀后,洪应声偶然中救了重伤昏迷的苏青山之妻秦红药,便将她藏了起来。
他在得知苏青山全家已亡的确切消息后,为了娶到秦红药。
他亲手掐死了刚刚为他生下孩子的发妻,改娶秦红药为续弦。
但是,秦红药很快便查出了他前妻的死因,从此对他冷淡至极。
只是秦红药出于怜惜,对他亡妻生下的孩子京儿倒是很好,亲手将他养大成人。
北星曜潜进洪府不久,便把洪府的下人全部都探问了一个遍。
但奇得是,没有人知道秦红药是谁,只是知道洪老爷与洪夫人关系不好。
至于这位洪夫人什么来历,大家都说不清楚!
说她似乎整日病着,很多年了一直被锁在里宅,根本没见她出过门。
洪府上下现都由洪应声的妾室打理,他小妾众多,却皆无所出,他也只有洪京一个孩子而已。
北星曜并不死心。
满风这个孩子听人说话一向仔细,他的确听洪京说过这位洪夫人是姓秦的!
既然姓秦,那会不会是苏青山的妻子秦红药?不然,小风为什么会听洪京说,宰相童贯会为了青山鉴而去逼问一个久居内宅的洪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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