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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话:画出你的笑容。

第八话:画出你的笑容。

我解下系在眼睛上的黑纱布,视线明亮起来的同时,我的思绪也渐渐明朗了起来。

“我答对了吗?”我回过头看向身边的那群小孩,他们依旧一言不发,只是流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的身份,以及这些孩子们的身份已然明确,但仍然存在疑点,他们作为已故之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我也已经死了,飞到了天堂见到他们,又或者说他们也是什么记忆体?

“如果,你们在刻意引导我恢复记忆,那你们能告诉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吗?你们又为何会来到这里。”

孩子们陷入沉思,似乎在思考是否要回应我。

最后,名叫塔贝尔的男孩走到了我的跟前,伸出手指指向我的头顶,那里挂着一副钟表,指针滴滴答答的转动。

“大哥哥,你知道黄昏街疗养院的故事,对吧?”

“。。。。。。。”

“那个故事,在这个世界上,应该只有我们和阿波尼亚妈妈知道,如果你也知道,只能说明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塔贝尔低下头,在格蕾修的画室东翻西找,最终找到了一副已经积满灰尘的画作,这画作上的内容是一栋房屋的门口,巨大的铁门的上方挂着一块牌匾,牌匾上写着“黄昏街疗养院”。

门口摆放着一排板凳,只有拍合照的情况下板凳才会这么摆,可是只有一排空空的座位,合照上的人呢?

定睛看去,被我观察到的一个细节让我不由得出一身冷汗,每一个板凳上都刻着一个小小的名字,塔贝尔,约翰,塔丽娜,凯门……

这些名字不就是刚刚和我玩游戏的那些孩子吗?!

“你们……”

我警惕的看向这些孩子,离我最近的塔贝尔却摆了摆手,似乎对我这个反应早有预料。

“是啊,我们本来就是已故之人,但是被那个奇怪的画家女孩复活了。”

“不,不能算是复活,真正的塔贝尔,约翰已经死了,我们只是被她画出来,拥有相同记忆,相同样貌,却不是同一个灵魂的人。”一个男孩在后面补充道。

“记得当初那画家女孩说:想要画一张阿波尼亚妈妈开心笑容的话,但是只有在这张照片上的阿波尼亚妈妈是能够笑出来的,于是我就把这张照片画成了画。”一个女孩做最后的补充。

有了孩子们的解释,我才大概把事情理清楚,格蕾修曾经因为想要画出能够露出真心笑容的阿波尼亚妈妈,一个人来到了阿波尼亚的房间。

在阿波尼亚妈妈的房间中,她找到了这张疗养院的旧合照,看见了照片上阿波尼亚笑容的她决定把这张合照画下来。

而在场的人只有回复了记忆的我知道,格蕾修拥有超变融化战士身份,拥有落笔成真能力的她画出这一张合照之后,画上的孩子便拥有了生命,所以本该早已过世的人出现在了这里。

“所以,你们是格蕾修画出来的?”证据摆在眼前,我依然有些不敢相信,回头看向那些孩子。

“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塔贝尔回头看向我,表示默认。

“那你们,为什么要来找我?”

“要劝说阿波尼亚妈妈只能靠你啊,毕竟你是她倾定的老公嘛,啧啧,开大车哦~”

名为塔丽娜的女孩在我身后坏笑,她的说辞不经让我老脸一红。

“咳咳,严肃时刻不要乱开玩笑,塔丽娜。”

“唉?如果不是因为阿波尼亚妈妈喜欢上这个大哥哥,又怎么会把他拖到自己内心的戒律世界来呢。”

塔贝尔把坏笑的塔丽娜拉开,强行严肃的对我说:

“有一件事,只有你能做到,只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你可以做到。”于是他拿出一张黄纸,和我床头上的戒律十二章一模一样。

“阿波尼亚妈妈定下这些戒律,是为了我们。在那个画家小姑娘的画笔下,我们被赋予了与那些疗养院的孩子一样的生命,以及一样的,崩坏病……”孩子们纷纷对我撩起衣袖,衣袖下隐藏着的,一条条奇怪而又惊悚的发光纹路爬在胳膊上。

“以第五条戒律为例,当教会唱诗班出现第十三个人时,不要参与本次弥撒仪式。因为,那是阿波尼亚专门为我们准备的仪式,她仍然希望我们能够像个普通孩子一样,能够参加仪式,为自己的未来祷告。”

“但我们身上拥有崩坏病,必须避免和普通人的接触,所以必须要区别开来,只有唱诗班人手是十三人的时候,我们才能参与这场仪式。”

“同理,我们都不喜欢暴力和疼痛,阿波尼亚妈妈也设下了禁止斗殴的戒律。”

孩子把胳膊套回长袖,我环视一周,孩子们不论男女的衣服都是长袖高领,都是为了藏起身上的纹路。

“所以,是你们敲响了十三下钟声,利用格蕾修引诱我出来,你们在向我求助?”

“对,只有你可以改变现状。”

一个女孩握住我的手,无形中一股沉重的责任感自然而然落在肩头。

“我要怎么做?”

“这里是,阿波尼亚妈妈的戒律世界,是她记忆的至深之处,也是纠缠她人生的梦魇,她的一世都在为我们赎罪。”

“你是外来之人,唯一拥有改变这里能力的人,我希望你能让阿波尼亚妈妈忘记我们,她从来不曾亏欠我们。”

“。。。。。。”

我本打算答应,话到这一步,我却犹豫了。

众所周知,人有三次死亡,第一次,是当心跳停止时,肉体的死亡;第二次是当医生对自己下达死亡的判决,社会上的确定死亡;而第三次——

“当被世上最后一个记得自己的人遗忘,当自己的所有足迹被彻底抹去,人才是真正的死了,对吗?”塔贝尔背过手去,看向窗外的飞鸟,眼底流露几分羡慕。

他只是格蕾修画笔下的人,却有血有肉,有情有心,这究竟是格蕾修的画作有灵魂,还是这包括画作在内的世间万物本就有灵呢?

如果我死了,被我所有亲人,朋友遗忘,这世上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或者说每一只经过我手的画笔,每一滴挥出的颜料,还会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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