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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对于梦想的尝试以及提笔的理由

前言——对于梦想的尝试以及提笔的理由

以下前言与正篇无关,读者可直接跳转至下一章节进行观看。若是有空停下来看看作者的写作缘由和人生感悟,亦十分感激。

愿所有逐梦者梦想成真。2022.8.10.

2021年入秋,因为疫情逐渐严重,世界各地都处于水深火热状态,且往返的飞机航班发生了重大变 我并不是从小参加外语培训且在高三就狂刷雅思托福成绩的那一类人,诚然也不是计划着一定要去看看世界的那一类人。

我的目标很简单:赚到能够生存的钱,然后完成某件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当然能赚到的越多越,毕竟钱在如今这个社会等同于“能够安心的静下来完成自己想做的事”的筹码。当然,我更倾向于找一份能够与梦想挂钩的生活。毕竟博弈论中的合作均衡提到的正是要做对自己和对团队都有利的事,我想,如果工作与梦想能直接挂钩的话,那么我们的人生将充满乐趣:为了梦想而工作,因为工作而支撑梦想,为了所谓“上班”的摸鱼和无聊时光将大大减少,只剩下在两个战场上不断的怀着激情拼搏,并能够双向提升。这才应该是不浪费时光且让快乐最大化的美好畅想。

只不过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还因未深入社会而稚嫩的想到:好好学习,找一份能够有实力轻松胜任的工作,然后再追逐梦想。

随着时光的不断流逝,心中的故事也得以萌芽,滋长,不断孕育出新的灵感和情节。我愈发渴望掌握足够表达出心中所想的画技——来描绘出我心中的众多奇思妙想。高二时,我曾因体育的长处和特尖班的好处和高中体育老师私下谈心,在当时极其严格的教育环境下,老师竟同意我翘课和美术特长生一起进修学习,条件仅仅是照常参加各类体育考试。那是一段短暂而十分美好的时光。那些脚踏实地而自信追逐自己爱好的同学们给予了我非常大的帮助和鼓励,令人倍感振奋。

父母毕竟辛苦,也会操心到很多我们不曾知晓也无能为力的事情。所以我并不打算办一些没有意义或者低成功率的事情,所以打算等事情有所着落再去寻求父母的意见。几个月后,美术班已决定去省城集训,而经过与美术老师的相处,结合高中时的成绩,老师判断即使休学专门补习一年也仍不会耽误文化课成绩(确实美术需要的文化课成绩相对正常的也低一些),且美术确实有希望补回。老师甚至说去年也有类似情况的学生最后补习去了北航武器设计相关专业,出路也还是不错。我十分欣喜,但也不敢只听一方判断,于是找了班主任和校长沟通确认,并一五一十的把想法和情况道出。我仍记得当时赵班主任笑着对我说到:“有梦想就去做,我也会帮你和父母沟通。说不定我们班真能出一个清华美院的同学呢。”

在获得各老师的支持后,我开心得几乎都要哭出来。虽然我也没打算一定考什么清华美院,但我始终认为这是在可行的前提下争取到的,最靠近梦想的通道,且还有一年的时间可以精尽。但回家后得到的却是两道炸雷一样的惊恐答复。

“你在想什么?”

“告诉我,是谁教你这些的?”

感谢祖国各位先驱们的奉献,我真心尊敬和钦佩一代代前辈建设成了这个让大家吃得饱饭的国家。但我的父母似乎并未满足,并仍惦记着我能走上更强更高的路,过上不仅衣食无忧且能应有尽有的生活。在他们的眼里,把名为“学习”的天赋浪费简直是不可理喻的行为。

我在尽全力争辩说明后仍无果。只得退步向往日定下的消极目标:找一个能轻松胜任的工作,然后腾时间来追逐梦想。当然,深夜上课到11点半且留作业的高中日常自美术组全体动身校外修行后,便再无容纳我梦想的小小空间。但我依旧庆幸时代还未进化出能探测并呵止所思所想的科技,所以我仍旧同6年来一般不断思考,积累,创作,不断孕育和修改着一部部的故事,任何的舞台剧展示或演说表达我都不会放过机会,甚至在与语文老师串通后光明正大的在读书笔记上连载起了小说。

高三之后,为了能蹭到哪怕一门绘画科目,我的所有志愿学校没有一所服从调剂,且专业都劲量挑与绘画相关,自己喜欢或自己可能喜欢的。我有时在想,分数与志愿的最初构想应该是:如果学生学习成绩优秀,证明其成才的可能性较高,故可以自由挑选自己喜爱的相关专业,然后再尽量挑其中分数高的,以达到人力资源合理流入社会的目的。但实际上,志愿的挑选却在众多家长的担忧和攀比,也包括部分学生自身的价值观后变成了:不管什么专业,优先去到最好的学校,把自己赚来的每一颗小数点榨干用尽,成为尽量高一等的人,享受尽量高等级的待遇,为了以后找个安心的工作。而这样即违背了合理分配社会资源的原则(大多数选了也是不喜欢的,喜欢的人选不到,可能这些不喜欢的人发展也不会长久),且他们中的大多数也只是为了安稳过日子蹭高薪,而最可叹的在于这是参与者自己生成的竞争氛围。可以理解,但仍感到十分悲哀。

最终,我收到了一所名校的录取通知书,但难受的是其中并无绘画专业课程(入后发现选修有,但选修每个学校都有,且多为已会且还是去捞分的)。父母开心宴请客人与自己内心的苦闷形成了鲜明对比:一想到日后仍旧要过上高中般的忙碌日子,就顿感失望。而事实证明,这远比高中辛苦。

大学期间以及大学后独居的日子是我自认为成长最高速的时候,前者是关于学习和一点点人生感悟,后者则是更为深刻的社会感想,人生感悟和剧情创造上的大飞越。本校原为五年制,而且毕设也是和博士生研究生一起做的,实话说对我们学校而言研究生会比本科要轻松惬意一些,因为本科在飞一般且多半不关联的学科学习后还有参与科研实验的工作,而研究博士则是专注于论文和科研,而多半的实验等内容还要在本科包揽学习。我并非不尊重研究生和博士,相反我认为他们需要啃的文献,科研工具,各种参与的会议以及极长的实验/出野外时间明显长于本科。可能是因为我更认可客观唯心,我认为即使事情的分量有所差异,但真正让人内心苦闷或让感知时间普遍变长,让学习效率产生差异的地方在于:是否专精于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我们实验室的毕设相当于研究生的分量和标准,当然我也万分感谢师兄师姐以及刘老师给予的非常大量的帮助和指导。正因为这样,我反而在着手后喜欢上了研究生和博士生的各种钻研和实验,那是一体化的,能把自己的“想法和创作”融入其中的快乐事物,即使再冗杂,再费时费力也让人觉得心情愉快,尤其是最终汇报的时候。而可悲的是五年级的我并定下了终生的目标,所以最喜爱的事物始终未曾改变,而科研的成功者多半也都是奉献半生的令人钦佩的专业工作者们,但这会使我将对梦想的时间撒向并不是初衷的地方。

至于大学的另一个重要感受,则是在大一开始便察觉到的:真正的怪物,是正走在自己喜欢的道路上且仍高歌猛进的勇士们。明显地,这类快乐的猛士在大学期间一下子数量暴涨,当然也并没有多少,但比例明显多于初高中。他们能在最黑暗的时候依旧喜笑颜开地攻解困难,且不惧失败,实际上他们所言的失败也不算是什么暴死或天雷,我也相信当他们遇到那些时也不会有多大愁闷。而在平凡的日子里,他们总是能快人一步;在顶尖的巅峰上,又恰是能做出无数冲击性的尝试或在一瞬间远超所有人的思绪。我特别敬佩,也特别羡慕这样的人,最羡慕的则是那些梦想与全社会最实际,最鼓励的道路重合的人。他们在顺风顺水的基础上还能拿出自寻高浪且不输于逆境之人的全力,一次次的飞往巅峰,并由衷的感到透彻至灵魂的充实和快乐。我也敬仰和羡慕那些认清事实又有非凡才能的人,他们也早早看透了各类事物的价值,如果自己觉得玩乐开心且不影响最终目的那就能放开手脚的去玩去浪,自己的实力允许他们不听课也顺手高分,并能在恰到好处的时候付诸努力,始终影响不到未来的人生,这才是享受生活。

而我呢,既不是走在人生终极道路上的快乐勇士,也不是能够恰时看透所有后还敢于拿出非凡行动力的吟游诗人。大一的我只是傻傻的在飞出鸟笼的惊喜间挤出所有时间画画和锻炼(防止未来久坐病以及抵抗从未见识过的恶劣气候),并一丁点都不敢于松懈于学业。大家多半都是自主招生或在众多补课及课外艺术竞争中夺胜的强者中的强者,即使不谈竞争,从c语言到电磁学无机化学等神奇的海量课程还在死死紧盯着完全没补过课的自己。我一面想着所有科目及格就好,不求多少,一方面又独自在无数个深夜在麦当劳肯德基甚至网吧的通宵自习室里疯狂自学,补习和学习,想起大学之前我还未一次踏入过网吧,进来是麦当劳又冻肯德基又喜欢赶人才来了这么个便宜自习地,吓得隔壁好几个打lol的老哥全部跑了出去。而在无数次白昼或黑夜朦胧中看着当时如同天书般的种种不规整习题和如山样的,崭新的,对未来有用或无用的繁多知识点,我却在可悲的幻想着,如果我也能为我喜欢的梦想,在类似这样的环境支持下,付出哪怕像现在一半的努力,那该多好,那该多好……而在这自以为停下即是绝路的境地,我依旧痴愚地选择了继续为了不是梦想的什么而奋斗着。我记不得具体是哪天,但我记得拿到90多分的成绩单的那个情景,以及我心中在刹那间同时升起的喜悦与悔恨。然而我自认为扛过了疾病辛苦与成绩,或是种种压力,几个假期回到家的时候,每次都让我倍感悲哀与痛恨。这些根本毫无价值,且即使我再变化,任何人和环境都没有实质性的改变。但特别感激自己大学班主任在当时的各种鼓励与谈心,甚至大一即将办公室借给我晚上使用。备受感激。

大二之后我时常感到彻骨的绝望和崩溃,虽然成绩也上来了,但来自梦想和其他的各种事物始终让人倍感伤痛。于是我也想要变成勇士或诗人,选一方去调整心态,什么也不用想。成绩也慢慢上来了,课业压力也随之减小,我也会常常独自跑到匪夷所思的地方去漫游或让思绪奔跑,去试着热爱这样的生活,去更多的和朋友一起或研究桌游,但即使再转避触不可及的梦想,我最终还是可悲的意识到人生如同桌游,即使再怎么算分和行动最终也会朝着终点笔直或曲折的前进,最终抵达终程。而在最伤心的时刻我的脑中却条件反射似的开始不断涌现出新的灵感或剧情,仿佛自己的故事在有意识的拯救自己。而自己在漫游时也时常是在观察一个个发生在街道上的新奇故事,并不断涌现着思绪。但我同时也意识到某些悲观至极的东西正在不断影响着自己的健康和新出现的故事剧情走向,而后我又只好将激情与念想投入到科研或爱情中去,但始终有极度的悲观在叩击着我的脑海。

不知不觉间,2021年入秋,疫情加重。

我并非是想要与勇士们角逐的人,却也恰好跻身于保研名单之中。但十月底,几名同学突然被家长劝导后选择保研,将名额挤下;之后仍发生了另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于是十一月,我被告知无法保研(12月25考研)。一想到唯一剩下的“找一个轻松工作”的路也断然被阻,积累一年的压抑曾一下子爆发,但短暂之后我也回忆起同为一年期间自己萌生出的生活热情和学习成果,于是铆足劲开始复习。结果可想而知,比不过已经早知消息且稳当复习了几年的同学,以及工作数年后的几位学长,但成绩达标且能调剂。那两个月真是天天睡办公室复习(毕竟只有一个多月),且考的也还不错,也是题做不够才考了这么多,其实多给一个月也就差不多成了,主要是确实努力了也扎实考出来了,环境也是不可抗力,无怨无悔了。而考完还没出成绩的我即开始找起了工作,深入了解了巨多的东西,参加了很多招聘会,还拿了某公司的笔试面试第一,非常开心——从考完的那一瞬间开始,我便再次兴奋不已:这是再度寻找与梦想相关工作的绝佳时机!千载难逢!

现在想来,自十一月过后那份彻骨的悲痛似乎就随着当时的崩溃一齐烟消云散,似乎是压抑得太久,又或是在不经意间已经有所成长,又或者是再度直面梦想的机会令人振奋。我主动找到办法留在校内,并开始尝试人生中的第一次漫画投稿。很可笑的是,我在考完面试期间才自己了解到:漫画/动画职业一般的要求都是有作品/是艺校毕业或者专业软件熟练且有网络作/工作室合作经历,而小说方面则相对没什么门槛。所以直白的说,即使我按原计划读到博士,对梦想而言也是毫无意义。因为我的最终目的只是能够吃得饱活的下且最重要的是能问心无愧的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创作出心中的故事,仅此而已。而至于“吃得饱”,也许有人会抨击或打击我这很有必要,但目前在我真真切切以自己的条件寻找工作后,确实能比较安心的找到一份靠谱的工作,不说上等也算能吃的上饭,另外我也在之后的独居时间找了一份时间很短且月薪三千还能有时间学习动画及软件的工作,且有诸多事业单位找到或被找到过,只是还没到万不得已,应该再继续前进靠向自己喜欢的职业,而寻找一份不相关的职业还是相对容易的。

我用大概2小时创作了一部原创漫画,并按出版社要求详细准备了50页分镜,成稿和人设大纲等等,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投稿。出版社也认真给与了意见,点出主要是画技问题,这个我也欣然接受且自知——美术班里的学生老师们可是顶太阳顶阴天一笔一划地练了那么多年才有所建树的,我在当时已经断送了5年的练习和正式学习的时间,此刻自然不能一步登天,但这样如果真能一步登天那才是奇迹,或者说失败了也可以真正积累到踏出第一步的经验,怎么都能够有所收获。而我真正的目的则是漫画助手工作,但是出版社的老师那边尚且疫情严重且资源不足,告知没有助手位了。

但有趣的是,出版社居然问我要不要去当漫画编辑,这让我感到开心,可能是分镜或者大纲还尚能入眼——毕竟如果只谈阅历而不谈年龄的话,我应该是有意识的创作并积累了11年的灵感和故事,估计对面也不会想到这是我两小时想出来的完整故事和人设等等吧(笑)。不过也有可能只是看重学历,这个就得那篇故事真正问世之后才能再做评价了。

之后的一年里有各种各样的事,我也独居了较长一段时间,那是我自认为成长相当迅速的一段时间,一方面我并未对日常琐事或者独自一人的日子有所芥蒂,正相反,那段日子让我能在踏入所谓大人口中“社会”的同时反思起数年来的各种事情,不断思考,总结,并且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冷却地寻找方向,且不被打扰和间断的思考能够迸发出诸多灵感——在常年累月的创作中我感觉除了角色多数会自己思考和行动以外(似乎有点夸张,但对我来说确实感觉如此),一些步入社会才能用心体会和思考的事情与故事的创作习惯发生了激烈的化学反应,加上创作的惯性,使得去年和今年内迸发出了近似于以往总量更加庞大而精彩的剧情。而我在前半年学习到的动画软件和制作的小动画确实让我踏入了动画分镜工作的门槛,也确实找到了两家愿意接收的公司。可惜父母在调查后坚决反对。但现在踏入社会去亲身体验,接触,认知大人工作和社会等等的我却有不一样的见解。也许要再过几年才能判断此时的正确与否吧。或者说,并没有对与错,而是看看自己是否能漂亮的活下去吧。

也许父母会觉得,这么多年的寒窗苦读会功亏一篑。但事实上,真正的“学习”确实是我在大学中领悟到的。也许小初高的教育更偏向于人才的合理筛选,但工作是人设立的,而学习则是去学和练习一项足以支撑你生存的东西。也许一个不识字的小孩可以从小学习烤面包,然后再机遇下成为一名优秀的面包师;也许数年前一群人还在不知前途的情况下鼓捣一门不存在的事业,最后有了电脑手机等高薪工作;也许有人费时费力花几小时画出一个1分半的小动画,前途渺茫,劳心费神,但最后做成了《辛普森》动画。学习只是很单纯的干一件事,并学会去做好他而已。但就像是高考志愿一样,适用者们会相互竞争,并把学习和成功率,机遇,前景等等挂上铁钩,然后对各种学习行为加以优劣或可能性的划分。要我说,世界很简单。就是因为世界太过简单,才会被复杂的人所盘曲成更加复杂且纵横交错的模样。我们面对不可能或不公确实无力撼动——社会是所有人的选择和产物,一人难为,但如果是一个或者一群人想要去以社会为理由去评判你学习或做事的对错的话,那不是社会,那不是全部人,如果你的眼界和行为以及自身实力足以支撑你继续磨炼或活下去的时候,我认为,那就让社会,让所有人去证明所谓对错吧。能成,那就走下去。不能,那就及时掉头,再向可能的方向走就好。只是稳健的方向概率更大而已,但稳健同样是一种“方向”,而不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我很清楚,也很钦佩,那些正在自己梦想大道上驰骋的人们。并且由衷的敬重那些途中付出的汗水与努力,让他们如此熠熠生辉。我也许只能是这个网站上的一个小小过客,或又能成功扎根其中,从此启程,但我清楚的是此刻的我虽然有所创作,但未经正步,未经历练,那些成功者实实在在的一笔一划或者数千上万的精彩文字,都是在无数无数锤炼中锻造出来的宝藏。所以我也应当在认准方向后坚定不移的走属于自己的路,即使跌撞也应当更加笔直的朝着心之所向前进。即便从理性来讲——激情和热情是同工作下高效率的导线,是日久后催促进步的良药,亦是巅峰之上全力拼搏时胜出的那几枚重要筹码。

幼时,我曾幻想死亡,也曾惧怕。

十岁时,曾想还有十倍人生,也会幻想年迈之时如风中残烛般伫立观景,但眼前城市想必不会停下前进的步伐,只剩下自己被遗落在宇宙的夹缝中。

二十岁的现在,仔细思考,见识过越来越多的人,越来越多的事物,才知晓真正属于我们的只剩下2倍人生,且40岁若无法触碰,那真的会十分绝望,比起现在奋起,那才是真正的希望渺茫。

我突然联想到某天一个古老欧洲国家引入印刷机,从此人力复印逐渐淡出大世界的联想画面。世界并非讲理或不讲理的什么东西,他只是静静伫立在那,而我们只是一堆拥有存储记忆功能的神经物质,在操纵着名为人体的驱干而已。至于死亡之后,或是遁入神秘,或是永远,永恒的消失在宇宙中而已。也许人生中有无数有意义或无意义的事,但我认为梦想的定义应该是,“自己一生中最想完成的一件事”,不大不小,也可大可小,仅此而已。我有时也会想到,某种特定的梦想也是一种诅咒,有时我也会畅想如果自己没有这个梦想,换个别的什么或者仅仅是像多数人那样转出于当下或者驻存和使用足够多的金钱:那也是一种“想做的事”:如果是这样,我一定会在无数个人生的分叉口选择驻足,停下,滞留,奔跑。虽然以后还是会有无数的困难和悲痛,但我绝不对过去的人生有分毫的后悔:那些快乐难以忘怀,那些悲伤与后悔让人知晓事物,至于那些努力和坚持,我都不知道那些鬼日子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怎么能做到那么多的努力,尤其某些极其难过或是忍着跑去锻炼的时候,如果人生能重来那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再来一次。而创作,可能是能真正让我舒心和快乐的事情,所以才能被认为是梦想,令人兴安,令人振奋。

有钱和惬意的生活自然也是一种梦想,但有确切梦想却又坚持的人,我感到非常稀少,且多都是还在坚持的路上。我也会希望能有类似的人给予支持和鼓励,所以,如果你能看到这行字,希望你也能坚持自己的小小梦想,并从现在开始做点什么:)

愿所有逐梦者梦想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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