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澎湃,奔腾咆哮,高高白杨不断地弯腰,狂风呼啸,乱叶飞飘。惨白月亮被乌云遮掩,忽明忽暗,徘徊中天,仿佛扁舟出没于波澜……林间枭鹰遥遥相呼应,断折的梣树,挣扎呻吟…………这是北地人传颂了百年的民歌,描写的是他们的“母亲河”——鄂穆尔河的萧瑟秋景。
豪放的气势与波荡起伏节奏感,以及典雅平缓的尾调。仿佛是重峦叠嶂的遒劲群山上,化作涓涓细流而下的永久性冰雪。
映衬了北地人民粗犷中蕴含着一丝丝柔情的人物地域特色。
深秋时节的北地总是那么的诱人,对人类以及其他种族来说的严寒,在霜族面前都不值一提。
甚至艾兰德能够在这里,隐隐约约的找到回忆中前世故乡的感觉。
如果是带着希斯卡来这里旅游,艾兰德应该会挺开心的。
但直到目前为止,虽然希斯卡已经停止了对艾兰德的“暴行”。
但岔进艾兰德胸腔中的肋骨还是没能依靠身体的自我机制完成修复。越来越多的空气和血液涌入腹部,呼吸也愈发的困难与急促。
即使是霜族这般强大的肉体,轻轻松松飙上一万的肺活量,也是扛不住的。如果不进行人为的矫正——将肋骨给掰正,或者是一整块给取出来。那么艾兰德的性命交代在这北地的丛林中便是迟早的事。
“嘶……”
艾兰德被疼的猛吸着凉气,她的四肢因为不同程度的轻重伤而导致无法挪动,希斯卡也仍处于昏迷之中。
现在的情况绝对是二人迄今为止所遇到过的最窘迫的时刻。
“我可不想就这么窝囊的死在这啊……”
大脑中像是走马灯的一样回放着艾兰德从小到大的各种经历,与猞猁搏斗,与老虎搏斗,与野牛搏斗,与巨蚺搏斗。在坎尔斯密林中,他曾以凡人之躯在各种危险的情况下死里逃生。就像是浪漫主义作者书中的主人公侠盗一样,睿智,聪慧,敏捷而又富有运气。
“嘎……嘎嘎……”
一阵嘶哑的渡鸦的声音从侧旁传来。
“这可真是讽刺啊。”
“我可还没死呢!”
“这么早就想来嚼食我的腐肉吗?”
艾兰德在心中愤愤到。
“嘎嘎……”
“看起来状态很差呢。”
“嗯?”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艾兰德心头猛然一震,这里明明除了她和晕厥过去的希斯卡可没别的人啊。是谁在一旁?
不是艾兰德多虑,而是这荒郊野岭的,现在又是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局面。
第三者的存在便意味着二人的生家性命目前正掌握在别人的手上。一但对方起了歹心,现在可就不止自己,就连希斯卡都得交代在这了。
“喂喂喂……”
“别看了,是我在说话。”
渡鸦看着艾兰德努力的挪动着脑袋,想要寻觅方才的说话者。但又无视了自己,便插嘴说到。
“你很走运,孩子。”
“看来你是一位兽人种……但又不是……对吧。”
白色但染着黑色末梢的狼耳,狼尾巴,蓬松的想让人把脸埋进去。
同时拥有着可以随时切换竖瞳与圆瞳模式的血红色眼珠,与人类无异的四肢。
渡鸦很难判断面前这位十五岁左右的稚**孩究竟是什么族类。
“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来人的。”
“你很幸运,如果不是今天伊薇奈小姐进山采集药草的话,你和你身边的这位女孩一定会在无尽的折磨中死去,然后被各种虫子,菌类分解在这篇山谷之中。”
“好在刚刚如此大的阵仗,我在方圆几里外都能感觉到你的踪迹。才得以通知小姐前来解救你们。”
“咦?这又是……”
渡鸦以一副滑稽的样子,蹦蹦跳跳至艾兰德的面前,歪着脑袋仔细的观察着艾兰德手背上的那只“眼珠子”。
“嘎嘎……一个“人”的手背上长出一只眼睛,这是相当难以置信的事情。”
俗话说,厕所里不要打灯笼,渡鸦的找死行为自然是引发了“眼珠子”的不满,红黑色的眼瞳缓缓移动,直至对焦到了渡鸦的身上。
“呃哼啊啊啊啊啊!”
煤炭球一样的渡鸦发出一阵惨叫,迈着短腿一步作两步的往后退了十几米远。
“眼珠子”处理完了暴走后的希斯卡后,也算是完成也自己的任务,没必要和一只禽兽大作干戈,索性便直接闭上了眼皮,作出一副睡觉的模样。
上下眼睑中间的空隙也慢慢的合拢,艾兰德的手又变回了原来的状态。
“戈利亚,找到人了吗?”
“别整天神神鬼鬼的。”
一位拿着半人多高的砍刀的少女劈开身前的灌木,从森林中穿了出来。看见了渡鸦的慌乱丑态。无奈的批判道。
“伊薇奈小姐!救救我啊!”
“我要被吃掉啦!”
渡鸦想要飞到伊薇奈的肩膀上“避难”,却被后者无情的用手拍飞。
“Ебать!别来碍事。给我有多远爬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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