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给我跟上,你们这些人一个二个都没吃饭吗?”
“要是耽误了计划,咱们都得掉脑袋。”
骑着战马,身材高大的北方兽人如此说到。他戴着兽皮缝合而成的头盔,仅仅以轻甲遮住胸口,浓密的毛发因为长期的行军欠缺打理,早已沾满了泥土与灰尘。但其头盔上粗制滥造的兽牙装饰品也说明了他的地位高于身后跟着的几个普通杂兵。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前几天那群闹事的人类家畜应该就在附近了。”
说着,带头的兽人拍了拍腰间的铁链子,上面挂着一串串的血迹斑斑的人耳朵,甚至有的还在滴血。这是兽人军队计算军功的方式,算是一种杀敌的凭证。比起狂热的奉行军功爵制度的兽人部落,就算是死守世卿世禄,贵族政治的蛟人此刻都显得文明有礼。
“老大,你说我们这治安队天天被偷袭,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但是工资又低,没法晋升,而且还不给分配人类奴隶,太不公平了吧”
一个手持战锤的兽人小兵喽啰说到。
这眼见攻下了人类帝国北方地区五十多年了,为了恐吓与遏制境内的人类独立势力,兽人军队每天,每月都在进行着惨无人道的镇压与屠杀,但是人类的民兵和游击队却不减反增,甚至呈现出一种远超当年帝国旧政府军的战斗热情。
“别抱怨了,等这次任务完成,咱们的兵役就结束了。”
“到时候就可以带着钱和奴隶回家结婚放牛了。”
带头的兽人一边说着,一边流露出兴奋的神态。他拿着微不足道的俸禄来到北境当了三年的治安团,是时候熬到头了。想到家里养的十几头抢来的水牛,足够他潇洒半辈子了。
“老大,你看那是什么!”
一个兽人喽啰好像是有了什么重大发现,紧张的叫到。
带头兽人瞧了一眼身边的喽啰,接着目光朝着对方手指向的方位望去。只见在北境茂密的针叶林中,一角屋檐从一堆寒温带灌木中探出。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一间屋子?”
带头兽人疑惑道。
要知道人类游击队的藏匿地点要么是地道,要么是山洞。而在这鸟不拉屎,荒无人烟的地方突然冒出一栋木屋,怎么看都太奇怪了。
“都给我注意点,小心这其中有诈。”
众兽人听到头领的言论后,也都小心翼翼的望向四周,生怕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突然窜出来一队手持长弓的人类民兵。用沾满粪水的箭矢带走自己的生命。
“阿巴杜,拉古根。”
“你们两个去看看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其他人跟着我在外面戒备。”
说完,头领兽人便拔出了放置在马背上的月牙形弯刀,其他兽人也跟着拿起了自己的武器。
绷着紧张十足的神经,两个运气不好而被抽到的兽人士兵互相看了眼对方。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前去木屋一探究竟。
经过了几十年的风霜侵蚀,就算是相对坚固,并且由魔力加持过的木石构造的小屋。此时也显得破败不堪,坑坑洼洼的外墙,发黄发脆的屋顶,布满尘土的庭院,让这座房子看起来如同鬼屋一般的渗人。
“不是,拉古根,你说这里面能有人吗?”
“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有人住过啊。”
名为阿巴杜的兽人小声的说到。
“什么?你还想里面有人?”
“要是逃走的普通奴隶还好。”
“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里面是埋伏好的人类反抗军呢?”
“我们都要回家了,而且还不是正规部队,没有抚恤。要是把命丢了该怎么办?”
拉古根生气的抱怨道。
“唉,看样子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走到已经开始腐烂的木门前,阿巴杜手握短刀,拉古根手持铁杵,紧张的望着里面未知的存在。
“嘎吱……”
木门被轻轻的推开了,露出了隐藏在石墙内的木屋内部。但与萧条万分的外墙相比。小屋的里面居然出乎意料的干净,整洁,甚至还有一炉柴火在壁炉中缓慢燃烧。擦的一尘不染的茶几上也摆着几束风干的花朵作为装饰品。
“这是……”
虽然很疑惑,但是二人目前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
毕竟以普通兽人的头脑,一时半会也反应不过来这看起来尘封了几十年的宅子,居然还燃烧着柴火是多么诡异的一件事。
“拉古根,你块看,那边床上躺着两个人类。”
“咱们有可以发一笔大财了。”
阿巴杜仿佛是发现了埋藏在土里的黄金一般,两眼闪烁着贪婪的色彩。
躺在鹿皮毯子上的两个人类看起来像是非常年轻的女孩子,如果运气好还有几分姿色的话,那铁定是可以可以卖一个好价钱的,当然他自己也要先就地发泄一下积蓄已久的欲望。
“小心点,阿巴杜,可能有诈。”
“我们没有任何理由掉以轻心。”
保险起见,拉古根伸出左手拦住了身旁这位即将**大发的蠢队友。
“唉我说你担心啥啊,又不是抵抗军,就两个人类女人罢了。”
“手无缚鸡之力,肩无扛柴之骨,别说两个了,就算来十个我也不怕。”
说着,阿巴杜甚至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摩拳擦掌的迎上前去。
而眼见拦不住对方后,拉古根便只得后退一步,只要阿巴杜遇上什么意外,他便会第一时间跑出去搬救兵。
“嘿嘿,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很久啦。”
“以前抓到人类都是老大先下手,这次终于轮到我第一个了。”
话音刚刚落下,阿巴杜就用手拽上了盖在两位女孩身上的被子。
“让我来----”
“刺啦。”
一阵白光闪过,刚刚还热乎着的健硕兽人连“遗言”都还没说完,便被拦腰撕裂成了两半。
一旁的拉古根也仅仅只是愣住了片刻,就失去了通风报信的机会,一只纤细白皙的小手从背部贯穿了他的胸口,他的肋骨也像是炸开了一样,直接戳穿血肉与皮毛向外翻出,如同鲛人族的酷刑“血鹰”一样的骇人。
“呜啊,睡了挺久呢。”
“结果一醒来就发现有不长眼睛的人私闯民宅啊。”
暗金色长发的希斯卡撑了撑懒腰如此说到。她的一旁还蹲坐着一个带由红黑色挑染的银发女孩,银发女孩的身体上大面积的沾染着新鲜的血液,就像水滴一样“滴答”“滴答”的落在地板上。
银发女孩紧紧的靠在希斯卡的腿边,用小脑袋轻轻的蹭着对方。眼睛里满是对对方的顺从与臣服。
潮红的脸蛋,不停摇晃的狼尾巴,不整的衣冠中露出一半的肩膀,以及春光乍泄的大腿。银发女孩似乎对眼前的希斯卡放下了一切属于自己的尊严,一只诡异的眼球在她的手背上不受控制的转来转去,警戒着周围的一切。
“嗯,真乖。”
“看来当时对你的调教还是有用嘛。”
“但是不知道能管用多久……估计不出十分钟姐姐你又会变成原来的那个老好人状态吧。”
看到西莉亚“乖巧”的模样,希斯卡温柔的抚摸着对方的脑袋,而前者也由此感到了极大的满足,像狗一样的吐出粉色滑腻的舌头舔舐着希斯卡的手臂。
而此时,刚刚被两人吐出嘴外的水晶也开始慢慢的映射出一股微弱的光芒——属于精灵的封印,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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